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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179 部分阅读

虽然身子已经因为屈辱的命运而感到兴奋,但是作为显贵家族出身一个淑女的自尊让她想拒绝侄儿这过分的要求,她在心里想:「青儿啊,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有多么过分吗?五娘在你面前已经没有什么自尊了,任凭你想怎么玩弄我的**,我都没有反对。可是你现在却还要将五娘作为女人的最后一点尊严都给剥夺,让我彻底地成为你的奴隶!青儿啊,难道你非要五娘今后在你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你心里才会满足是吗?」

看出李华馨心里剧烈的思想斗争,江寒青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愤然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也就算了!哼!天下要跪在我面前求我玩弄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还在乎你这么一个?等我母亲回到京城,她可是求都求着我把她奴隶看啊!你走吧!我不留你。」江寒青说着便作势转身要离去。

李华馨见了真以为他不要自己了,急忙又扑上去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哭泣道:「青儿,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而这时在她心里却幻想着平日里高贵美艳的阴玉凤跪在江寒青面前恳求儿子玩弄的样子。想到那**的场面,李华馨那火热的**中又开始流出淫荡的液体,将大腿根部弄得是湿粘粘的。

「既然阴玉凤那么高傲的女人,都愿意当亲生儿子的性奴隶。我又有什么不能的?我只有青儿这么一个人了,如果失去了他我也活不下去了。只要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让他高兴,我又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呢?」

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李华馨终于毅然下定了自暴自弃的决心,心道:「好吧!青儿,你这狠心的家伙,五娘就当你的女奴吧!」

主意打定之后,李华馨抬起头来看着残忍的男人,用似乎要吐血一般的声音喃喃道:「青儿,我是你的女奴!求主人不要赶走我,让我留在你的身边服侍你吧!」

江寒青满意地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自己亲口说出愿意当我的女奴,我就姑且给你一个机会试一试!」

李华馨听侄儿的口气似乎是原谅了自己,欣喜若狂之下顿时破涕为笑道:「是!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

刚刚这样说出口,江寒青却又是冷哼一声瞪着她道:「贱人!你既然已经愿意作我的女奴,就应该有个女奴的样子!你看一看,想一想,有哪个女奴说话的时候是你这种态度?」

李华馨见侄儿又开始发起怒来,刚刚安稳一点的心又开始紧张跳动起来,箍住江寒青双腿的手也更加用力的抱紧,生怕他大怒之下又再转身离去,嘴里则惶急道:「青儿,对不起!五娘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教一教我好不好?」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跪在面前满脸惊惶、担忧之色的女人,冷酷无情地说道:「你既然已经决定当我的女奴了,称谓上自然也应该改一改了。」

李华馨听到侄儿这么一说,立刻明白过来,主动道:「奴婢明白了。奴婢以后会注意的!」

江寒青满意地伸手摸了摸叔母美丽的脸蛋儿,说道:「你明白就好!不过你这样的自称还不够好。你记住,以后你要自称淫奴五娘,要叫我主人!就算是在其他人面前也得这么称呼!」

李华馨听他这么一说是大吃一惊,哀怨地看着他道:「这……能不能……在别人面前不这么称呼?咱们私底下才这样叫,好不好?」

江寒青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个机会,早已经下定决心这一次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听了她的话便不屑地大笑几声,恶狠狠地说道:「你既然已经有了做女奴的决心,便应该抛弃你那无用的自尊!你这样的淫荡女人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啊?抛弃幻想,承认现实吧!你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李华馨哭泣道:「我不能啊!如果在别人面前也叫我那样跟你称呼,那你不如干脆杀了我好了!我不能在别人面前那样叫你,你饶了我吧!」

江寒青想不到李华馨到了这种时候,还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心里不停嘀咕道:「看来这些女人还一个个真是顽固得很。如今看来稍微调教得比较理想一点的还是莹姨这荡妇了。不过她呢,一来和我没有亲缘关系,二来又不是贵族家庭出身,所以调教起来当然要轻松许多。」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想道:「我还以为女人们都好应付。可是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单是这五娘便已经是如此艰难!在床上她已经是什么脸都不要了。

而且明明其他人家都已经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现在只不过要她再在众人面前表明自己的奴隶身份,她却怎么都不肯答应。唉!如果换了是妈妈的话,恐怕单是要她让别人明白我和她的**关系,就会要了她的命。更别提让她告诉别人她是我的性奴隶。大宫主那老妖婆说得一点都不错,这些淫荡的女人尤其是妈妈,表面上看来在床上是随便我蹂躏,好像已经完全调教成功,其实骨子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本性下贱淫荡的女人只不过是假装屈服于我调教的手段,以此来堂而皇之地发泄自己的劣情。一旦我要在众人面前剥掉她们的伪装,让她们将自己下贱的本性表露在众人面前,这群善于伪装的坏女人就会紧紧抓住自己的身份不放,继续维持着她们那道貌岸然的外表。」

越想越觉得圣母宫主的话有道理,江寒青在心里发誓道:「妈妈,你等着吧!等你回来,我会好好收拾你的。我一定要揭掉你那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伪装。让众人都明白你是怎么样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如果有可能,我要让你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的性奴隶身份,然后像一头发情的母狗一般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的玩弄!也只有那样**的身份才符合你这头骄傲的「帝国飞凤」!到时候有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妈妈一定会兴奋得**长流的!哈哈!光是想着我就兴奋!妈妈,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对你那高贵而美丽的**想入非非。到时候我要让他们明白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头勾引亲生儿子的**母狗罢了!所谓的「无敌飞凤」,其实只是一头「**骚凤」而已!」

江寒青一想到凌辱母亲的场面,**就不受控制地兴奋挺立起来,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仍然跪在面前小心观察他表情的李华馨看到他脸上浮现出的淫笑,同时发现了他裤裆处慢慢撑起来的「帐篷」,以为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欣喜道:「青儿,你同意了?太好了!我……不……不……淫奴五娘就知道你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你放心吧,只要是没有旁人在的时候,淫奴五娘会绝对让你满意的!」

江寒青看着满脸欢喜表情的叔母,心想:「算了吧!看样子现在就逼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反倒适得其反。还是先糊弄着她,慢慢再想办法吧!反正她今后在我面前已经只能是一个女奴隶身份了!」

轻轻伸手拍了拍叔母的脸蛋儿,江寒青淫秽地道:「嗯!不错!真像一个下贱的女奴!好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慢慢适应自己下贱的身份,如果再敢在我面前以长辈自居,或者还觉得自己是贵夫人,犯一次我就抽你十鞭子!听清楚了没有?」

李华馨早已经满屁股沟都是**,闻言之下兴奋道:「淫奴五娘都听清楚了!请主人放心,淫奴五娘会好好表现的。一定会让主人感到满意!」

江寒青满意地笑道:「好极了!回头我去给你打造一个项圈,就像淫姨现在戴那种,然后让你也给戴上!哈哈!等到妈妈回来,我再给她也配上一个。到时候我就有了三个**的老母狗当女奴了!哈哈!」

李华馨这时已经渐渐坠入了**的地狱,心里的羞耻心和是非判断力也正在逐渐的丧失。听到江寒青说出来如此残忍的**话语,她不但没有感到惊讶、气愤或者是羞愧,反而觉得异常的兴奋。

「让青儿的妈妈阴玉凤戴上狗项圈之后,不知道其他的男人看到会有什么反应?一定是又惊讶,又兴奋吧!阴玉凤这个在别人面前装着人模人样的淫荡女人到了那个时候也一定会兴奋得哭出来的。」

李华馨完全没有在意自己也要被江寒青戴上狗项圈的事实,反倒将心思放到了即将回到京城接受儿子调教羞辱的阴玉凤身上,甚至在心里不停幻想着阴玉凤当着自己的面被她的亲生儿子玩弄得哭泣哀嚎的**场面。

正在她越想越兴奋,下体也骚痒得难受的时候,她听到江寒青说道:「贱人!给我站起来!咱们还要去干正事呢!起来!快点!跟我去见亲爱的碧华嫂嫂和云娥二娘!说不定还可以给你添两个好姐妹呢!哈哈!」

丰满的臀部被江寒青给重重地踢了两脚,李华馨不敢怠慢连忙站起身来跟在他的后面向前行去。不过她的心里却不停嘀咕着:「云娥嫂子和碧华侄媳都是规规矩矩之人,从小家教也严,历来都是目不斜视,话不多语,见了生人就要躲!我倒要看你这坏小子怎么去收服人家这种正经女子!」

而这时的江寒青哪里知道自己女人心里的想法,一想到刚成为寡妇的美丽大嫂和平日里端庄贤惠的二娘,从此都将有可能被自己征服,色胆包天的江寒青就沉浸在了喜悦的海洋之中。不过事情真的能够如他所想象的那么顺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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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章 传功遇险

而回到太平贞治六年六月初的某日,两宫宫主在京城的居处。

圣母宫主根本没有想到江寒青脑子里会有对她的反叛之念,她这时正在得意地欣赏着神女宫主羞怒的表情。而神女宫主也无心注意江寒青的反应,她正在为自己受到的羞辱而愤愤不平。

两个女人的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

圣母宫主其实早就知道神女宫主私下里对她一些事情的做法很不满,两个人貌合神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现王明思背叛以来,圣母宫主更是整日里疑神疑鬼,老是觉得神女宫主也好像背着她在搞什么阴谋似的。因此圣母宫主一直在盘算要给神女宫主一点颜色敲敲,她要让神女宫主明白这里还是她圣母宫主在当家,让神女宫主老老实实地服从她的命令,不要生出反心来。

而这一次给江寒青增长功力的事情就正是一个机会,她要借机向神女宫主显威了。

因此圣母宫主便提出要神女宫主出马来用神功为江寒青补足功力。神女宫主虽然不甘心功力受损,但碍于实力和地位的差距,却也只好咬牙接受。幸好这种方法消耗她的内力还不是太多,否则才真是要她的命。

不过让神女宫主想不到的是,圣母宫主在她答应给江寒青传功之后,紧接着居然又提出了更为无理的要求。

「晓云啊!本宫看你明天还是好好打扮打扮吧!你跟青哥儿用「神女合欢功」交媾可不是一般的事情,那简直就是如同重生一般啊!你看你自从你丈夫去世之后,就没有真正开心过!不如趁这次机会好好打扮一下,再当一回新娘子!你说好不好?」

江晓云这时候心里哪还不清楚圣母宫主是要借机羞辱她,涨红了脸恼道:「大宫主,您这是什么话?您吩咐晓云用「神女合欢功」给寒青增长功力,此事对本宗的事业有莫大的帮助,晓云自当俯首听命。可是您怎么能说要晓云再当一回新娘子?本宗哪里有这门子规矩啊?」

圣母宫主被她这当面一顶,不由也恼羞成怒道:「规矩?哼!本宫的话就是规矩!如果没有这个规矩,那本宫今天就定了这个规矩!江晓云,平日里你看不起本宫,在本宫背后挤眉弄眼,说本宫的坏话,本宫都装作不知道!你今天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你可要想清楚了!告诉你明天你必须给本宫穿大红宫衣,化上浓妆,老老实实当你的新娘子!否则不要怪本宫不客气。」

神女宫主怎么也没有想到圣母宫主会表现得这么强横无礼,却也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做得出,只能是屈辱地接受了圣母宫主的命令。

一向自命清高、洁身自好,不愿与圣母宫主一样胡搞的神女宫主,一想到自己居然要打扮成一个新娘子一样,穿上那令她恶心的大红宫衣去献身给江寒青,她就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疯掉似的。往日里她虽然也和江寒青发生过多次**关系,但那明明就是她在玩弄江寒青的**,可是现在被圣母宫主这么一搞,那不就成了她堂堂神女宫主要献身给江寒青那臭小子去任他玩弄了吗?

回想起昨夜的事情,神女宫主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再怎么说也是本宗两大宫主之一,凭什么就让你圣母宫主这么欺凌?眼角瞥见圣母宫主那得意的笑容,神女宫主心里那股怒气简直快要将她的胸膛给炸开,可是实力的差距却时刻提醒她要克制自己的怒气。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让脑子稍微冷静下来。

冷厉的目光向江寒青扫去,神女宫主心想:「都是为了这个臭小子!害得老娘丢尽了颜面!看本宫以后有机会怎么收拾你!」

江寒青感受到神女宫主投射过来的愤恨目光,连忙收敛心神,故意做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表明他丝毫不清楚两位元宫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江寒青那一脸无辜的样子,神女宫主心里灵机一动。

「大宫主要借这机会来羞辱我,压制我!我何不就利用这小子来对付她?哼!本宫现在只要控制住这个小子,将来等他真正成为了本宗的宗主,拥有了自己的势力,本宫便可利用他来对付那个老贱人。」

在神女宫主眼里,江寒青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这时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构思未来的计划,她要通过主动示好拉拢这个小子。神女宫主相信只要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他就绝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有了这个想法,神女宫主先前对江寒青的不悦和不满迅即消失殆尽。这么一个有用的「准宗主」,她可要好好利用,不能让圣母宫主给拉走了。

圣母宫主并不知道神女宫主心里打的如意算盘,她见神女宫主对于那些羞辱的话语默默忍受下来,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不过圣母宫主也不愿太过刺激神女宫主,便开口对江寒青说道:「青哥儿,你和江宫主就到后面好好享受吧!等出来的时候,你的功力比现在将会有很大提升。到时候就可以好好修炼本宗的祖传绝技了!」

神女宫主本就想快点摆脱这今日让她无比厌烦的大宫主,闻言之下急忙站起身来,向江寒青招了招手道:「你跟我到后面去吧!早点办正事!」神女宫主说罢,也不等江寒青有所反应,便当先往后面走去。

江寒青见状忙站起身来,向着圣母宫主行了一礼,也来不及多说什么便急急忙忙追赶神女宫主去了。

当江寒青跟着神女宫主进到她的卧室里,发现所有的窗口都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样一来,虽然是大白天的,这卧室里面却是黑乎乎的。如果不是从门口透进来的光线,简直就和夜晚没有两样。

神女宫主没有吭声,径自走到床边坐下。而外面立刻便进来两个侍女,将床上的大红被子抖了开来,然后点燃了桌上放着的一对大红烛。干完这些两个侍女便迅速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将房门也带了过去关得严严的,再也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江寒青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点着一对大红的蜡烛,床上铺着的是大红的被子,神女宫主脸上涂的是红红的胭脂,头上戴着的是缀满珠宝的凤冠,身上穿的是大红彩凤宫衣。

这场景就活像真的是两个人要过洞房之夜似的。

神女宫主心里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收服江寒青为己用,便也不再拿坏脸色对他了。看着江寒青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傻样子,神女宫主噗哧一声娇笑,伸出她那柔若无骨的手臂向江寒青盈盈招了一下,莺声娇啼道:「小冤家,你还在那里发什么傻?这些都是大宫主逼着本宫为你准备的!要让你享受一下洞房花烛的乐趣。」

江寒青进到这屋里之前,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要忍受神女宫主的白眼谩骂,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改变恶劣的态度,对他笑语盈盈起来。一时间江寒青竟然颇有一点受宠若惊之感,不知道该对眼前这千娇百媚的成熟美女说点什么是好。

神女宫主见江寒青嘴里唯唯诺诺,脚步却一点都没有移动,知道这年轻人是被她娇媚的姿态给迷住了,得意地轻笑了几下,嗲声道:「青儿,你呆在那里傻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像看看姐姐裙下的风光。」

几句话刚一说完,神女宫主就缓缓躺倒在床上,格格娇笑个不停,还将一双脚高高抬起叉开,露出裙下那一双雪白的**来。借着那大红烛放射出的微弱光线,江寒青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在神女宫主的大腿根部有一团团黑乎乎的影子。可是任他怎么瞪大眼睛看,都还是看不清楚那团黑黑的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是神女宫主下体穿着的深色亵裤,抑或她根本就没有穿任何东西,那只是她下体长着的黑色阴毛。

江寒青玩过的女人为数众多,几乎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天仙,而其母亲阴玉凤更是人间第一等的尤物,气质比之眼前这神女宫主来说更是又高出了一个层次。但是江寒青玩弄女人从来都是以性虐为主,就算是其母亲阴玉凤也不例外,哪里见识过眼前这种风流阵仗。而阴玉凤在儿子面前虽然淫荡,却也没有像眼前这神女宫主一般矫态勾引男人。所以这还是江寒青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世间尤物搔首弄姿的风情万种之态。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跟江寒青交媾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面对这前所未有的香艳场面,江寒青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凝聚目光向神女宫主那叉开的双腿根部望去,可是眼里看到的还是黑乎乎的一团。江寒青已经有点要发疯的感觉了。

其实神女宫主江晓云的**在过去两人**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江寒青看了多少次。她那**的形状,江寒青闭着眼睛就能想得起来。可就是这熟悉的**,此刻却让江寒青心里直抓狂,似乎那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识过的陌生王国一样。

他恨不得能够立刻见到神女宫主的裙下乾坤。自从享受到母亲美妙的**以来,还从来没有任何的女人能够让他有这么强烈的占有的冲动。

嘴里荷荷喘着气,江寒青眼睛里面射出骇人的神光,缓缓地向床边走过去。

他要抓住眼前这双美丽的**,用力将它掰开。他一定要看清楚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是他的,永远都是属于他的!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隶,要让她永远充当自己的性玩物。

神女宫主看着江寒青眼中射出的兽性目光,丝毫不明白他的残忍念头,心里还在得意洋洋地想道:「这种毛头小子真容易收拾!只要本宫一张腿,还不是马到擒来!看他那猴急的样子,似乎是恨不得能够立刻成为老娘的胯下之臣。不过这小子动作怎么这么磨磨蹭蹭?怎么还不扑上来?」

平日一向庄重自持的神女宫主,往日里就算是和江寒青**的时候也是严格自律,从不肯做出什么有损颜面的事情。今日却因为起了要和圣母宫主斗一斗的念头,因而抛开自尊主动勾引起江寒青来。当她刚刚张开双腿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害羞、耻辱之念,可是现在邪恶的欲火却渐渐涌上她的心头,开始吞噬她的灵智。

一念之差,这位隐宗里面难得一见的还有点清高自尊的女人也就从此走向了邪恶、堕落的淫虐深渊,此后便陷身其中,再也不能自拔了。不过此时的神女宫主却还得意于即将收服江寒青的胜利快感中,自然不会知道以后将要发生的事情。

神女宫主和圣母宫主一直以来都没有将江寒青放在眼内。因为在她们的眼中,江寒青无论武功、智谋、还是办事的能力都不过尔尔,并没有什么太值得她们担心的地方。可是她们却忘记了,人是在不断成长进步的,昨天的小毛孩明天就会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如果老是用过去的陈旧目光看问题,迟早会因此而吃亏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神女宫主并不清楚江寒青在床上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危险的男人。她只是根据自己过去和江寒青的**经验,误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好色男人,所以居然打主意要在床上征服江寒青。她却不知道江寒青过去只是畏于她的权威,根本不敢施展自己的看家本领。她过去在床上体验到的那个江寒青,并不是真正的江寒青。

而现在,一切情况都变了!对于神女宫主来说,她是心甘情愿要用自己的**勾引江寒青,希望能够借此收服这个男人。为此她就从心灵到**都做好了准备,无论江寒青在床上采取什么行动,她都要暂时忍受,以此来讨好他,引诱他,直到征服他。这就等于是为江寒青入侵她的**乃至心灵完全敞开了大门。而对于江寒青那一方面,他是下定决心要将神女宫主收为自己的性奴,为此是不惜一切代价,他有丰富的征服那些高傲女人的经验。他从来都不怀疑一点:只要神女宫主不反抗他的调教行为,她就会很快被他征服。而现在他似乎从神女宫主今天的反常神态和动作上,看到了那么一点的希望。

江寒青终于要展开行动了。这个骑在他头上那么多年的女人,他要征服她!终于缓缓走到了神女宫主的身前,江寒青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凤裙的裙脚,猛地用力往上一掀。

「唰」的一声,神女宫主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江寒青野性的目光下。

原来刚才那团黑乎乎的影子却是她下体穿着的一条红色丝绸亵裤。

江寒青淫笑着用手掌覆盖在她富有弹性的**上面用力搓动,说道:「宫主,你知道你刚才的举动像什么吗?」

他这个时候早已经在脑海里面定好了征服神女宫主的思路,那就是慢慢引诱她迷上性虐的妖魔滋味,而现在一切都刚刚开始。

而自作聪明要敞开心灵和**防线接受江寒青的女人,虽然明知道江寒青要说的不是好话,却还是傻乎乎地顺着他的意思回答道:「本宫不知道啊!你告诉人家,你觉得本宫像什么啊?」

江寒青在神女宫主**上搓动的手掌突然加强力道捏了一把,同时嘴里冷冷道:「你刚才那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你说你是不是妓女?」

神女宫主的**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捏弄过,这时候不由得便皱眉轻呼了一声,而耳朵里传来的江寒青的话语却更是刺耳。

神女宫主差点便忍不住要起身和江寒青翻脸。可是一想到如果和眼前这个未来的宗主闹翻了,她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有可能找到机会和圣母宫主对抗,这位高傲的宫主只得在心里劝慰自己道:「忍耐!忍耐!等你征服他之后,就可以联合他来对付圣母宫那老妖怪了!你一定要忍耐住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讨这小子的欢心,让他接受你,从而最终征服他。」

强忍着心底的不悦,神女宫主向江寒青媚笑了一下,顺从道:「是!本宫……哦……不……我是妓女!」

有生以来第一次从自己口中说出这么屈辱的话语,神女宫主心里很是难受,却又隐隐有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觉,好像骂自己也能产生快乐似的。

江寒青刚开始见神女宫主眉毛一皱,嘴里轻呼一声疼,心里立刻「咯噔」一下,暗叫一声「糟糕」,以为她忍受不住这种强加给她的羞辱要当场翻脸。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中,江寒青却幸运地听到神女宫主说出了让他十分满意的话。

虽然一时还搞不清楚神女宫主今天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会变得如此听话。但是江寒青至少了解了一个事实,神女宫主心里那无比坚强的堡垒已经出现了一个细微的缺口。他不知道缺口是怎么形成的,但是这个事实却让他很高兴。

只要他坚持不懈地针对这个缺口进行攻击,总有一天这个「堡垒」将被他攻陷。到时候神女宫主就再也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不过今天江寒青却不敢步步紧逼,他是一个很知足的男人。对于神女宫主这样的女人,能够取得今天这么一点成绩,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战绩了,这一点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过分刺激只会适得其返,他这样的聪明人不会做那种傻事的。

他要让神女宫主慢慢适应这种刺激,慢慢地对于羞辱变得习惯,并最终获得快感。

见好就收的江寒青没有再刺激神女宫主,只是坐到她的身边,用手轻柔地抚摸她的**,温柔问道:「宫主,我应该怎么做啊?您教教我吧!还有这方法会不会对您的功力损害甚深啊?」

神女宫主本来心里还七上八下地不知道江寒青还会搞出一点什么花样来,可是紧张的期待之后却等来的是江寒青乖孩子似的反应。神女宫主下意识地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可是,因为事情的发展竟然是如此出乎她意料的平淡,她的心情就像那绷紧的弓弦,还没有机会放出箭去便松了下来,这种时候心里面自然难免感到有点失望。

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息下来,神女宫主这才说道:「嗯!那就让本宫先给你解释一下这次行功的方法吧!」

这男女交配是最能够让人的身体兴奋的事情。无论男女在达到**的时候,都会有泄身的现象出现。由于人处于极为亢奋的状态,这泄出来的液体中便自然包含了人的精力在其中。本宫修练的「神女合欢功」里面有一个秘决,能够让练功者在泄身的时候主动将自己的一部分功力加在淫液中排出。如果男方学习过圣门内功的基础法门「九天罡」,只要将体内内力依照「九天罡」的法门逆周天运转便可以将这淫液中包含的功力精华吸入体内。当两人传功完毕之后,男子再用同样方法正周天运功一周,便可将功力据为己有。

「此法施用的结果,女子耗费不到半成的功力便可让男子的功力大幅增加,据先辈们的记载最好的情况下可以使该男子增加大约相当于发功女性四成之多的功力。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的功力消耗太多!」

江寒青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高兴道:「这样就好了!寒青还一直担心宫主您的功力消耗太大!如果果真如此,寒青是临死也不愿让宫主功力受损!」

神女宫主活了几十年,对于江寒青的话当然不会当真。但是这样的好话谁听了都会觉得高兴,这位元芳心里其实孤独寂寞无比的宫主也不会例外。

向江寒青温柔一笑,神女宫主接着道:「待会儿运起神女合欢功,你要让本宫先兴奋起来,身体越兴奋,发功的效果便越好。等到本宫和你交媾的时候,你一定要紧锁精关,无论再兴奋都要忍住。等到本宫泄身的时候,你便立刻逆转行功,放开关口猛吸本宫泄出来的淫液。」

这席话让常人听了定是颇感好笑,甚至生出淫秽之心,可是眼前两人却全然不同,说的人严肃,听的人认真,毕竟事关重大,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江寒青听她说到一定要紧锁精关,搞不清楚如果不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等她说完之后忙追问道:「如果不紧锁精关,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神女宫主被他这一问弄得楞了一下,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尴尬道:「这个还真的不知道!这种传功之法,曾经有先辈使用过两次,并且确实是传功成功。书上都是有记载的。但是都是说要男方紧锁精关,也没有说明具体的原因。估计是男子会精力流失,甚或有生命危险吧!总之,你待会儿一定要忍住!」

江寒青听到居然有可能会冒生命危险,满面愁容苦笑道:「这都能忍吗?万一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能够拔出去吗?」

神女宫主知道他心里有点发怵,立刻安慰他道:「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好的事情?一定险都不冒,就可以得到偌大的好处?你放心,实在不行你是可以拔出**的!这种事情也是以前发生过的。书上也有记载。但是这样一来,女方就再也不能发功了。因为这「神女合欢功」在男女**时只能发功一次,此后必须要休息三天之久才能再次尝试。因此只能是一气呵成的完成整个传功过程!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江寒青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开始吧!」

神女宫主伸手向他招了一下道:「你先脱衣服吧!」

江寒青却并不急着脱衣,反倒是扑到她的身上,像狼一样用鼻子在她的颈项上、**上、腰肢上一阵嗅闻。

神女宫主被他这出人意料的动作搞得身上痒痒的,忍不住咯吱娇笑个不停。

「哎呀!冤家,你……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被你弄得好难受哦!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叫唤着,急忙伸手去按住江寒青在她身上乱动的脑袋,娇嗔道:「小鬼头,你学小狗啊?在人家身上这么乱闻干什么?搞得人家好痒哦!」

江寒青抬起头来,看着霞生双颊的美艳妇人,得意道:「大宫主不是要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吗?我当然要嗅一嗅我的新娘子身上的香味儿啊!」

神女宫主听他提到圣母宫主,心里一阵厌烦之下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她凭什么要本宫当你的新娘子?本宫就算是要当你的新娘子,都只是自己愿意罢了!她算什么货色?」

江寒青何其聪明一个人,见状忙哈哈笑道:「是!宫主说得对!宫主聪慧绝伦,世所罕有。钟天地之灵气,夺日月之造化……」

听着江寒青的如潮谀词,神女宫主也不觉转嗔为喜,吃吃娇笑道:「行了!行了!别再胡吹了。你吹的人好意思,我这被吹的人可不好意思了。你再说下去,我都要羞死了。」

江寒青听她说话时的自称已经由「本宫」变成了「我」,显然已经慢慢进入状态了,便也不再拖延时间,伸出魔爪开始脱去神女宫主身上那大红的宫衣。

只是那么三两下,神女宫主的宫衣便被他熟练地剥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大红鸳鸯肚兜和先前所见那条红绸亵裤。

江寒青依照神女宫主所言,在她身上尽情地摸捏、亲吻,极尽一切挑逗之能事。时而亲吻秀项,时而轻揉**,时而又舔刮小腹,时而再含吮阴部。

神女宫主长期处于性饥渴的状态,芳心里对于男女之事是朝思暮想,表面上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贞洁、自持的清高表像。如今被江寒青这床第高手如此一番玩弄,那就好比干柴碰到烈火,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

吟哦**,臀翻腿舞,一时间这神女宫主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前不久在外面坐着的时候,还是一个不与群芳同列的天仙,如今却已经成了一个似乎人尽可夫的荡女。

一手握住神女宫主高耸的乳峰,一手在她已经被**润湿的红丝绸亵裤上用力抚摸,江寒青得意地欣赏身下这个高傲的女人放浪行骸的姿态。「小亲亲……你搞得人家好难受哦!哈哈……用力一点啊……哎哟……好痒!你这小**你要害死我啊?」

而这淫荡的叫声却正是江寒青的动力。他将胸口压到神女宫主的小腹上,可恶的手指隔着丝质内裤顶在神女宫主的阴蒂上轻轻旋动,同时侧头用舌头轻轻地舔刮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神女宫主只觉一股骚痒产生于大腿内侧,全身立刻随之一阵轻颤。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有一股说不出的燥热感和骚痒感,她想用手去抓挠,却又不知道应该抓哪里,应该挠何处!只能是眯缝着双眼,涨红了脸颊,拼命地叫、拼命地喊。

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动着,间或拍打两下江寒青的背脊,似乎是叫他快点给自己最大快乐:偶尔又捏住自己的双峰揉动几下,以此来减小体内那难忍的骚痒。她的双腿当然也不会闲着,也是不停地收缩踢蹬,好像这样才能够让她感到一点快感似的。她的腿有些时候会曲合闭拢,把江寒青的头紧紧夹在中间,同时将**用力上挺,好像恨不得能够将江寒青的头吸到那火热的阴门里面:有些时候她又会猛地将腿蹬得直直的,分开成一个大字形,那蹬腿之后全身筋脉紧绷的感觉,颇能让她从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中获得片刻的舒畅,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更痛苦的煎熬。直玩得神女宫主淫液长流江寒青方才罢手,这时候她下身那条大红丝绸亵裤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了。

江寒青用手指按在神女宫主的裤裆部位刮了两下,那淫液便立刻将他的手指润湿。将手指伸到神女宫主面前给她看了一眼,江寒青面带嘲笑之容道:「宫主,你看你的**可真多啊!你今天可真是够浪啊!这辈子是不是没有这么爽过?」

如果是过去的日子,神女宫主听到江寒青如此说话,定然会勃然大怒,可是今时却不同往日。早就做好了准备要讨江寒青欢喜的女人,虽然心里有点不悦,表面上却还是强装出浪荡的样子,格格娇笑着嗔骂道:「哎哟!你个没心肝的小鬼头,姐姐这么可怜的被你玩弄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这狠心的小冤家!你却这样嘲笑人家。没良心!」

江寒青却在她的嗔骂声里,剐下了她的大红鸳鸯肚兜,露出了那对粉嫩丰满的乳峰。他用手指尖对准**顶端那高耸的粉红色**用力一弹,神女宫主立刻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皱眉道:「哎呀!死人,有点疼啊!」

江寒青不以为意道:「疼吗?不疼!你这种浪女人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搞!疼什么疼?」

这等大不敬的话在神女宫主听来格外刺耳,不过她却没有向羞辱她的江寒青爆发,她把这些帐全记到了圣母宫主的头上:「都是那老妖婆害得我受这种羞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但是为了报仇,她就必须要拉拢眼前这个未来的宗主大人:而为了拉拢他,讨好他,她又必须要忍受更大的屈辱。受了新的屈辱,却又更仇恨圣母宫主,更渴望报酬。这样的回圈下来会是怎样的结果?神女宫主根本没有想到过。江寒青试探着骂了神女宫主两句,见她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逐渐放下心来。不过今日他也不准备太过于刺激神女宫主,毕竟饭是一口一口吃的,事情是一步一步去做的,急不得!这点道理江寒青还是明白的。

而神女宫主却在提心吊胆地等待江寒青的下一步动作。她在心里惴惴不安地猜测着。

「他会骂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吗?或者他会不会用什么动作来折磨我?」

神女宫主虽然自己从不喜好**,可是却并不意味着她不知道这中间的秘密。毕竟她成为圣门隐宗的一员已经有好几十年的时间,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何况**在隐宗内部本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自然。

神女宫主的心里这时极为矛盾。她的脑海里禁不住浮现出各种残酷的画面,那是她所知道的男人**女人时所通常爱使用的手段。

她有点担心江寒青会进一步用言语来羞辱她,她更担心江寒青会用残忍的动作来折磨她。但是她最担心的还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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