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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68 部分阅读

廖秋云坐到了床前,一只酥手捏在了那长“病”的肌体上。她那细长而润泽的手指在爬满蚯蚓的肌体上上下运动了起来。

“廖阿姨,真难为你了!”

齐心远感激的捏住了廖秋云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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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做我的儿子吧

廖秋云只所以对齐心远有好感,一定是基于两个原因,一是自从女儿大了之后,她的内心里就已经有了女婿的模型,这样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难再进入她的眼里了,而齐心远却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个原因是她没有儿子,却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理想化的儿子,而见到齐心远之后,无疑齐心远的形象填补了她内心的这种空白。然而,这两个原因却都证明着廖秋云完全是照着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来为女儿挑选女婿的,她也正是按照这样的目标而设计自己虚幻中的儿子。

此时,坐在齐心远身边,她的心里便自然而然的生发出了一种非常特别的情感。如果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那该多好呀。正像那些只有儿子却没有女儿的父亲一样,廖秋云对于儿子的渴望一点也不亚于大龄女青年寻对象的焦急。只是此刻作为一个护士为齐心远作着如此的护理,让她觉得有些尴尬。

她的动作持续了五六分钟之久,可并没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疼不?”

廖秋云关切的问齐心远,她担心自己的手虽然柔软却是干燥的,会弄伤了齐心远。

“有点儿!”

齐心远期望着她能换一种形式。

“按说不会这么久的……”

廖秋云也觉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应该不至于比橡胶器具更差。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到那边在手上擦了些什么,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很油亮,那手再放上去的时候,感觉很滑腻了。不过,现在她不是捏着,而是握着了。

“廖阿姨,以前有病人这样做过吗?”

“我可从来没这样做过,你是第一个,类似的病人都是自己弄或是用器具的。”

廖秋云脸红红的说道。她现在已经敢于偶尔看齐心远一眼了。只是看到齐心远那火辣辣的目光时,她的心里也会一阵猛烈的跳动。其实廖秋云并不希望在齐心远在这个时候说话,他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到她的身上或是脸上,不过,这话她没法说,按说这应该是他自然而然的反应,不需要教他的。

“廖阿姨,你像一个人。”

“我像谁?”

廖秋云只是机械的让自己的手在那病体上来回运动着。

“像我妈!”

“我哪有福气有你这样的儿子呀!”

“更像我姐!”

齐心远目不转睛的看着廖秋云绯红的脸。

“越来越离谱了,到底是像你姐还是像你妈?”

廖秋云娇笑着道。其实不论像谁,齐心远那种眼神儿都让她感动,她真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儿子。

“真的,都像。”

齐心远感觉越来越爽。

“累死我了,怎么还不行呀?”

廖秋云气馁的松开了手。病体还在僵硬着。

“算了吧。”

“这样你怎么出去?难道天天这样绑着?”

廖秋云娇嗔道。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呀?”

齐心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把眼睛闭上!”

廖秋云突然命令道。

“我不想让你累着了。”

“让你闭上你就闭上嘛。还不听话!”

齐心远只好听命把眼睛闭上。

“不许睁开呀!”

廖秋云很不放心的嘱咐道。

“我要是睁开你就打我屁股吧。”

“坏小子,这时候了还淘气!”

闭上眼睛之后,齐心远双手交以胸前,静静的躺着,可是他却好像看到了廖秋云的身子慢慢伏了上来。两只温柔的手轻轻捋动着僵硬的病体,慢慢他感觉到她那温热湿润的嘴凑了过来……

当那温热而湿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病体时,齐心远不禁倒吸一口气。

“啊——”

继而她的小嘴吞着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那感觉让齐心远快活得要死。粗大的病体充斥得廖秋云那小嘴里流出了口水,正好润滑了那根硬棍儿。那小嘴儿刚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个头儿。可她的小舌却能很灵巧的撩拨着他的馨口,两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紧了那伞沿一样的边喙,每次来回擦动都会让齐心远身下一阵极强的快感。他不忍折磨这个如此喜欢他的女人,何况他觉得她更像自己的母亲。现在虽然闭着眼睛,他也能想像出廖秋云那一心一意的神情与姿态来的。齐心远越来越兴奋,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动着尽情挥洒着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门一松,子弹猛的从枪膛里射了出来,廖秋云躲闪不及,竟喷到了她的嘴里一些。

“廖阿姨,真对不起,你……该早躲开的……”

齐心远赶紧坐起来在她的嘴上擦了起来。

“我还不是怕前功尽弃了……”

廖秋云羞红的脸如一朵艳丽的桃花。

“只怕让廖阿姨白操心了,我出了这医院,说不定又会那样了。”

齐心远叹气道。

“刚才你说过我像谁?”

“你更像我姐。”

齐心远想,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说成自己的母亲的话,未免显得老了些,或许她心里会不高兴。

“你……画过你姐吗?”

“画过。怎么了?”

“是……裸体的吗?”

“有。”

齐心远很平静的说。平淡得好像那只不过是喝了一杯水而已。

“面对你姐的时候,跟画其他的女孩一样吗?”

“……不太一样。”

齐心远犹豫了一下,又肯定的说。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心里会更那个……”

齐心远虽然没有全说出来,但廖秋云却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真想画我吗?”

她知道现在齐心远面前没有纸笔,不可能画她的,她只是想展现她的身子给他。

“想,非常想。”

齐心远咽了一口唾沫。

“如果我让你看一回我的身体,你能保证很规矩吗?我可是跟你母亲差不多年龄的人了!”

廖秋云看着齐心远强调道。

“我能!”

想看到廖秋云身体的欲望让齐心远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我想告诉你,我完全是为了消除你对我的臆想症的,没有别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儿子。我知道这是一种奢望,希望你不要破坏了我的这种美好愿望,好吗?”

廖秋云很真诚的望着齐心远的眼睛说道。

“让我认你干妈好了!”

齐心远顺杆而爬。

廖秋云从床边退到了墙角,脚轻轻一甩,甩掉了脚上的高跟儿凉鞋,然后又解起了她的护士服,除掉那身件白大褂,里面露出了她的便装,一身浅绿色的裙子。她侧着身子把上衣脱了下来,搭在衣服架上,里面是精致的纹胸,两座玉峰饱满的挺立着,中间是深深的乳沟。齐心远的血再次涌上了头顶。

她没有先解开胸罩,而是将手伸进了裙子下面,开始退起了套在修长美腿上的玻璃丝长袜,那长袜被从大腿上卷了下来,露出了比丝袜更加洁白的腿。接着,她又解开了裙子上的扣儿,那裙子便刷的掉了下来,直落脚底。两条雪白的美完全暴露在了齐心远的面前,从侧面看去,她的小腹更见平滑,只有一道隐隐约约的妊娠纹从她肚脐之下往下延伸着,直到那片浓密的黑色丛林。

现在身上剩下的只有那件纹胸了,她两条藕臂弯到了背后,很轻松的除下了它,两座秀峰顿时跳了出来。

齐心远感觉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经直直的了。他不敢大声呼吸,很怕打破了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标志性的妊娠纹的话,这绝对是一个妙龄女人的身材!

廖秋云慢慢的转过了身子,正对着齐心远。两人相距约有三四米远,但那体香却似乎很强烈的刺激着齐心远的鼻孔了,直钻进了他肺里去。

齐心远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看是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感觉到此时站在他面前的简直就是一尊高贵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梦吧?”

齐心远梦呓般的说道。

“不是梦,咱们两个都是真实的,如果你能保证你的诺言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过来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虚幻的影子。”

廖秋云所用的治疗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疗法,这一关是必须的。不然,一旦离开她,他还会出现臆想的。那她可真的算是白费心机了。此时的廖秋云反倒镇定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紧张和害羞了。

齐心远得了圣旨一样,但他却压抑着自己的兴奋,慢慢的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那尊女神的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吗?”

“只要心里是干净的,碰一下身子又有什么。”

廖秋云坦然的面对着齐心远的目光,鼓励着他。齐心远看着廖秋云那张美丽动人的脸,手抚到了她的两条藕臂上。继而,他控制不住的抚上了她那秀美的乳峰。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质感让齐心远兽血沸腾,呼吸愈加急促起来,此时他完全是在呼吸着廖秋云的气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体香。这两样都足可以瞬间把一个强壮的男人击倒。齐心远的手颤抖起来。为了证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幻的,齐心远试着在她那两团柔软上捏了起来。当他的手指扫过那硬硬的红樱桃的时候,那种硬硬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齐心远的目光盯在廖秋云那雪白的玉颈上,心却在她的全身乱飞了起来。

“可以。”

齐心远的抚摸让女人也渐渐激动起来,一切都超出了她原来的设计。这并不是她怀着侥幸而做这一切的,她是有着牺牲准备的。如果能让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孩变得正常起来的话,她心甘情愿做出这样的牺牲。

齐心远伸出手来将光滑的女神搂进了怀里,他是那么小心,像是怕碰碎了这个瓷人儿一样。他的脸贴在了廖秋云滚烫的脸上,女人也搂住了他的腰,丝毫不避讳下面那顶在她小腹上的坚挺。她知道,有时候纯洁跟杂念是很难分开的,情跟欲更会自然的交织在一起。

“做我的儿子吧!”

女人发自肺腑的小声求道。

“妈!我爱你!”

齐心远同样发自肺腑的叫了一声,纯洁得不掺杂丝毫杂念。(留个念头,并不是装那个!

第122章少女春心

廖秋云送齐心远出来的时候,感觉一身轻松。齐心远像个大孩子似的一直牵着廖秋云的手。

“廖护士长!”

走廊里不停的有护士和医生向她问好,她都坦然的一笑。没有人觉得这个年轻男人与廖护士长的亲密有什么不正常。

齐心远开车回苑秋棠那里的路上,觉得自己今天像是钓到了一条神鱼又把她放回了水里。他一点都不觉得遗憾,相反,她觉得自己是用心拴住了她,而不是用鱼钩钩住了她,早晚她都是她的。两人分别时廖秋云的眼神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他,她喜欢他像对自己的儿子,又像是对一个情夫。那种很复杂的眼神也只有像廖秋云这样感情细腻的女人才会有的,而且她的目光似乎在齐心远的心里深深的扎了根,齐心远有一种预感,那根会在他的心里发出很乱的一团茅草来。

齐心远回来的时候,菲律宾女佣正在为孩子们做她们喜欢吃的点心,没想到三个孩子对那个身材有些臃肿的女人都很有好感,可能她很会迎合孩子们的口味。齐心远也从点心盘子里捏了一根送到嘴里,果然香甜。

“真嘴馋!”

苑秋棠娇嗔的在齐心远的手上拍了一下,“今天可没准备你在家里吃饭。”

“为什么?”

“你怎么不跟那个市长的千金一起去吃午餐或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喝一杯茶什么的。”

苑秋棠当着女佣的面竟毫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醋意,但齐心远能回来却让她非常开怀。

“这话要是让方媛听到了她会高兴死的。”

齐心远顽皮的把嚼了一半的点心要往苑秋棠的嘴里吐。没想到苑秋棠却真的张嘴接了,菲律宾女佣亮着雪白的牙齿笑了。这情景让她也觉得好温馨。

当齐心远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那女佣竟问苑秋棠:“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你不知道,在中国,婚姻就是座坟墓,一个专门埋葬爱情的地方!”

菲律宾女佣似懂非懂的笑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应该是世界上通用的一个谚语了,而苑秋棠的表达显然不太符合原来的习惯,才让这个外国女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公主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可别乱插手。”

苑秋棠跟忙乱的三个孩子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与齐心远坐在一起。

因为是在家里,她除掉了腿上那双肉色的玻璃丝弹袜,裙子下面是两条雪白的美腿,她赤着脚,那脚趾也很好看。苑秋棠抬起了一条腿来搭在齐心远的腿上,那裙子往上走了一截,隐隐约约的显着裙子底下的诱惑。她的领口比在外面穿的衣服开得要大,洁白的乳沟有一半露在外面,从开领处至少可以领略到她大半个乳壁的春光。她并不是在引诱齐心远,晚上她完全可以赤裸着身子躺在齐心远的怀里,让他尽情的玩味,自己也尽情的玩味他。

齐心远的手从她的脚趾上摸上来,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儿,都是那么光滑,像在抚摸杭州的丝绸一样。

“没少这样摸了曾家大小姐吧?”

“我摸着她的腿的时候,总以为是摸着你的。”

齐心远讨好的道。

“我才不信呢,不会是现在又想着她了吧?对了,另外一个女人是谁?”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方媛的一个朋友。”

“还不跟没说一个样!”

苑秋棠娇嗔的瞪了齐心远一眼。

“我怕说了你跟人家去拼命。”

齐心远笑道。

“我拼得过来吗?看那衣服好像是银行的职员吧。”

“你要是多去银行跑几趟,说不定能碰上面的。”

“是哪个银行的?”

“你还真想打听呀!”

“我就是想问问嘛,总不能让人打了一枪却不知道对方是谁。”

“建行的。她丈夫是我的同姓,也是搞艺术的。”

“当年你可就是借着艺术的幌子把我骗上船的。”

苑秋棠不时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心里总是甜甜的。

“你可是心甘情愿的受骗的。”

“都怪你太坏!那么黑的天把人家领到河边去,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袭击了我。”

苑秋棠娇媚的说道。

“你明知道那地方会让人起歹心的,却偏偏要跟着去,还不是你故意送上门儿的吗。”

“你手抠哪儿去了!”

苑秋棠娇嗔的扭动着两条白腿。因为齐心远的手在她裙子底下不规矩起来,“小心让孩子们看见了。”

“看见了怕什么的,也好启蒙启蒙她们。”

“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小心把孩子们给带坏了。”

“让她们早一些明白人生的真谛或许是一件好事儿!”

“你呀!下午你在家陪孩子们玩吧,我就不跟你们掺和了,就是在家里小家伙们也不会给我闪一点儿机会的。我到公司里处理一下事务。”

“放心去吧,孩子们又不会打架。”

饭后,孩子们都去睡觉了,苑秋棠睡醒后也去了公司。齐心远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阵子再也睡不着了,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来到走廊的时候,却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哗哗的响着,那门并没有关,虚掩着。齐心远轻轻的推开门,一个雪白的胴体映入齐心远的眼帘。从背影齐心远没有看出是谁。细细的腰肢,丰满的翘臀,从腋下还能看到溢出来的洁白乳壁。听到有人进来,女孩并不慌张,她从水帘中回过了头来。

“爸。”

竟是冬梅。

“怎么不睡?”

齐心远一只脚踩在门里,一只脚踏在门外,既没有出来的意思,也不像要进去的样子。

“天太热,睡不着。”

她正用那白嫩的小手搓洗着身子。

“要爸爸帮忙吗?”

齐心远一手扶着浴室的门问道。

“帮我搓搓背吧。”

冬梅的身子一直没有转过来,齐心远看到的依然是个背影。

齐心远走进来,轻轻的掩上了门来,其实他不需要躲避任何人,菲律宾女佣是不会上来的,而那两个女儿都是跟他一起洗过温泉浴的。

“等爸脱了衣服。”

齐心远在一边脱掉了睡衣,只穿着内裤。他不想让自己在水帘下变成一只落汤鸡。

齐心远站到冬梅的身后在她的背上搓了起来。男人的手虽不那么粗糙,却也比不上女人的细腻,而且力气大,只要一用力,冬梅的身子就会向前移动。齐心远只好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搂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粗大的胳膊正好搂在女孩的胸部之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搓着,从肩膀到她丰满的臀。与其说那是搓背,倒不如说是在按摩。

“爸搓起来真舒服,比妈会搓。”

“以前都是你妈帮你洗吗?”

“嗯。”

对于胸前爸爸渐渐移上来的胳膊,冬梅并没有在意什么,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正是处在性幻想的时候,她更希望自己的身体能与父亲有所接触却不喜欢过分跟妈妈亲近,只要不是父亲对自己性侵犯就行。以前冬梅常常幻想着这个齐叔叔能成为自己的父亲,那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这个让她感觉可亲可近的男人了。

“以前谁还给冬梅洗过?”

“除了妈妈没有别人。”

“家里就没来过别的叔叔?”

“没有。爸你问这个干嘛?”

“没事儿,爸就是随便问问。”

齐心远觉得这样去审一个孩子来调查苑秋棠未免有些太卑鄙,但冬梅的回答毕竟让自己的心里更踏实了一些。

“爸,思思姐跟媛媛姐也都是你亲生的吗?”

“当然是了。”

“那你给她们也洗过身子吗?”

“洗过。”

“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是现在。”

“噢。”

“前面洗好了吗?”

“没洗,我也要爸给我洗。”

“你不怕你妈会指责你吗?”

“就因为让爸给我洗澡吗?我不会让她知道的。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冬梅回过身来朝齐心远甜蜜的笑道。

“你要是让爸来洗,那爸可要唐突我的小美人儿了!”

齐心远把小冬梅搂在怀里,让她的身子贴在了自己的胸前,大手在她的正面搓洗起来,他的大手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柔软与弹性。

“爸,什么叫唐突?”

冬梅不解的仰起脸来问道。

“这个……爸也说不好,应该就是得罪吧。”

“爸给冬梅洗澡,怎么会得罪冬梅呢。”

“大了你就懂了。”

齐心远的手翻山越岭,穿沟走壑,高山大川里的景色美不胜收,让他流连忘返起来。当他那两只大手在女儿乳房上由轻到重的捏着的时候,冬梅的身子不由的紧的了起来。

“爸,你搓得好舒服……”

此时,齐心远那雄起的阳根已经硬硬的顶在了冬梅的腰上。

“冬梅,别怕,爸只是想给你好好的搓一回,爸毕竟给你的爱太少了,爸要好好的补上。”

他轻揉着那两座乳峰,不时用手指撩拨着那两颗红红的樱桃,让这个十四岁的少女心如鹿撞……

“冬梅这身材真是上帝的钟情创作呀,爸见过不少模特儿,还没有几个能跟我的女儿相比的呢。”

“冬梅的身材真有那么好吗?”

“爸可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而偏爱你,的确如此。”

“那我是不是可以作父亲的模特儿了?”

“当然可以了,爸还找不到我女儿这样的模特儿呢。你看你这腰身,你这小腹多么平滑,摸上去简直跟丝绸一个感觉。”

齐心远的的忍不住滑了下去,手指穿过了那一片青春的原野。冬梅有些醉意的将身子倒齐心远的怀里,浑身酥软。

“好了吧,这凉水澡是不能冲太久了的,小心凉着身子!”

齐心远关了水,又扯过一条浴巾来把冬梅包了起来。他直接把冬梅用浴巾包裹着抱进了她的卧室。当从她身上拿开那条浴巾时,齐心远本以为她身上会冰凉冰凉的,可当冬梅起来勾住了他脖子亲他的时候,却让他感觉到女儿身上有些烫人。

“现在该睡着了吧?”

齐心远也在女儿小嘴上回了一个吻。他很喜欢亲女儿那粉嘟嘟的小嘴儿。幼小的嫩芽总是让人爱怜。

“爸,我不想让你走!”

冬梅的眼里突然滚出了泪花。

“谁说爸要走了?”

齐心远不忍伤冬梅的心。

“可思思姐跟媛媛姐都说你明天就会带她们回北京了!”

冬梅撅着小嘴儿很委屈的样子,搂着齐心远脖子不肯放开,“她们都有爸爸为什么我就不能?”

说着眼泪哗哗的淌下来。

看着冬梅梨花带雨的小脸儿,齐心远真的心疼起来。

“如果你能离得开妈妈的话,我也带你回去,不过,你妈不一定同意哟。”

第123章寂寞怨妇

渔江。苑秋棠的家里。

“你们倒好了,我却更孤独了。”

苑秋棠并无责怪的对齐心远说道。对于苑秋棠来说,虽然齐心远带走了冬梅会让她有一些空虚,却让她在心理上找到了一些平衡,不论是正出还是庶出,总算都能在齐心远的跟前,平起平坐了。

“你不会也跟小孩子一样闹着一起去吧?”

“我闹了也是白闹,你可不会像对你女儿那样让我任性的。你对她好就是对我好。”

“要不把冬梅放在渔江,把你带走?”

齐心远捏着苑秋棠的脸蛋儿说道。

“冬梅要是走了,我的心可真就空了,以前看见她的时候就当看见了你,现在你让我看谁去?”

“要不要我给你设几个面首?”

“什么是面首?”

苑秋棠没有接触过这个词儿。

“就是……专门伺候你的男优啊!”

“去你的,我就要你一个面首了!”

苑秋棠把脸贴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呵呵……”

“我倒真想跟你一起去,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不过这样也不错,我这里就算是你的行宫了。”

苑秋棠很幸福的用脸在齐心远胸膛上蹭着。

“明天要走了,我得跟几个朋友道一声别了。”

“回来吃饭不?”

苑秋棠仰起脸来,白晰的玉颈更加细长,如美丽的天鹅。

“到时候再说吧。”

今天并不是严淑娴休班的日子,严淑娴却请了假蹲在家里。自从打泉洲回来,她就跟掉了魂儿似的,上班都把账给人记错了,连续几次的错误,结果是让主任冲着她大发了一顿火,严淑娴干脆请假回家躺着,看在她丈夫齐心鸿在渔江市里还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子上,建行也没怎么批评她便准了她一个星期的假。

此时是上午八点一刻,严淑娴从床上起来,穿着宽大的睡衣,领口也散开着,云鬓懒理,目光忧郁,她感觉自己像被人扔在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大沙漠里,非常无助而又极度空虚。她好像在等着心目中那个人来救她,却又觉得希望极其渺茫,因为一连几天,她连齐心远的影子都没有见到。极度的思念渐渐变成了怨恨。她来到了窗台前茫然的望着外面的世界,她的心里越来越难受,她渐渐的感到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痛,委屈的泪水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慢慢滚了下来,忧郁的目光慢慢从远处拉了回来,此时映入她眼帘的是窗台上那一盆小兰花,严淑娴突然疯了似的拉开窗子,两手抱着那盆兰花朝外扔了出去。当那盆兰花轰然落地,粉身碎骨的一刹那,一辆银色的宝马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那车子嘎然而止,免于天上飞来的横祸。

“你找死呀?”

一个人立即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出头来怒不可遏的朝楼上吼了起来。

骂声已出口,却看清了楼上的丽人,“淑娴!”

齐心远连忙从车上下来,窜到了楼上去,他的脑子里立即想到了严淑娴正在家里跟人打架,气不过才扔下那花盆的。

“怎么了?”

齐心远一进门就焦急的问道,同时眼睛向里面张望着。他想一定是前几天带着淑娴去泉洲惹得人家老公火了。

没想,严淑娴突然见到了亲人似的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我想你……”

至此,齐心远已经明白了大半儿。原来她那是在借着扔花盆儿发泄心里的怨恨呢。

“你想杀人灭口啊!”

齐心远开玩笑的道。

“我没看见你的车过来!你吓死我了。”

严淑娴又惊又喜,惊的是那一花盆儿差点儿落到了齐心远的车头上,喜的是他终于来了。

“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你害什么怕?”

“人家不是故意要砸你的!”

两人相拥着进了里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呢?”

齐心远没发现家里还有别人。

“几天都不归宿了。”

“老公不在家寂寞了吧?”

“我才不稀罕他呢,不回来更好。”

严淑娴一脸怨怒的道。

“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们从来不吵架。”

“是不是咱们的事儿让他不爽了?”

“要是那样他还算个男人!”

严淑娴一脸不屑的道。

“我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谈他。”

“今天休班?”

“我请假了。”

严淑娴淡淡的道。

“身体不舒服还是……不会是怀孕了吧?”

“去你的!”

本来忧郁的严淑娴突然笑了起来,同时将身子偎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一连出了几次错,让领导给训了!”

“怎么回事儿?”

“人家脑子里全是你了,老走神儿,还能不出差儿?都怨你!”

严淑娴握着粉拳在齐心远身上擂了起来。

“呵呵,那你该跟你们领导说清楚,让他来批评我好了。”

“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揭发出去!”

严淑娴仰起脸来撒娇的道。

“你打算怎么个揭发法儿呀?”

齐心远捏着她的脸蛋儿笑道。

“就说你调戏我,还强奸了我!”

“你没证据。”

“要不要今天我给你录一段?”

“那太好了,小心让法官弄出去卖钱了。”

“怎么今天才来?”

严淑娴带着微怨的问道,刚才齐心远来之前那一腔怨恨似乎随着齐心远的到来而化得无影无踪了。

“我要是天天守在你的身边,你还会这么想我吗?这叫距离产生美嘛。”

“你要是回了北京,那我怎么办?”

严淑娴双臂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腰,像是害怕他跑了。

“我……总不能让人说拐着自己的嫂子跑了吧。”

“我不许你再叫我嫂子,我比你还小呢。”

“那你叫我哥好了。”

“坏蛋,你占我便宜!”

严淑娴全身欺了上来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那丰硕的玉峰压在他的胸脯上,让齐心远感觉到了那极度舒服的温热与柔软,让人晕眩的幽幽体香从她那宽大的睡衣里溢出来,让人蠢蠢欲动。

“你还真想跟我私奔呀?”

“私奔怎么了,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家人的生活的,我会很听话的呆在你让我呆的地方。”

严淑娴开始有些臆想的设计着自己的未来。她感觉到在这个家里让她窒息,她认为在丈夫齐心鸿的眼里,自己应该是为他的仕途开拓道路的机器。可她不想做这样的牺牲品,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抓到了齐心远这棵救命的稻草。一个女人幸福与否,外面的人往往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一般人都会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严淑娴只所以对这个家庭失去了留恋,不光是方媛所说的齐心鸿半真半假的性无能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连严淑娴也不想跟外人提起的。

对于齐心远来说,开始不过是觉得这女人好性感,是自己值得猎取的一个目标而已,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对他如此依恋起来。

“你连这边的工作都不想要了?”

齐心远搂着她的细腰,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被爱情燃烧起来的女人了。

“如果连爱情都没有了,工作还有什么意思?再说,又不是天下只这一碗饭能养活人的。我还可以干别的嘛。”

“快下来吧,你趴在我身上都让我出汗了。”

“一会儿我给你洗。”

严淑娴搂得更紧了,没戴乳罩的乳子在齐心远的胸膛上轻轻的滚动起来,滚得齐心远浑身炽热。

“让我在只有一个女人的家里洗澡未免太淫荡了吧?”

“不会有人来的。他也不会回来的。”

“我还怕你突然来一个仙人跳呢。”

齐心远呵呵笑道。

“什么叫仙人跳?”

“跟你开玩笑呢。来,那我就享受一下嫂嫂的浴室了。”

“不许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除此之外,随你便!”

严淑娴娇笑着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胸口处露着一片灿白的肉色。

“娴妹?”

“太肉麻了!”

严淑娴一脸妩媚的挣开了齐心远去了浴室。一会儿从里面出来,满脸红润的道“都准备好了,快洗吧。”

“你不会突然袭击我的吧?”

齐心远色色的笑道。

“小心我强奸了你!”

说着把齐心远推进了她的浴室,把门带了上来。

齐心远在浴室里洗了几分钟便想出来,身上并不脏,那点微汗一冲便是。他更想的是到淑娴的床上去,把她那娇小的身子压在下面蹂躏。

没等齐心远穿上衣服,严淑娴却推开了门。

“你可以用我的花露水,味道不错的。”

严淑娴指了指化妆品架上的一个小瓶子说道。

“你把那沐浴液递过来吧。”

齐心远一边拿喷头喷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严淑娴便从架子上取了那沐浴液送过去。齐心远没接那沐浴液,却一把将淑娴搂进了怀里。

“啊——”

严淑娴小心的挣扎着,因为脚下很滑。

“别乱动,让我给你好好的洗一洗吧。”

他手里的喷头直接在严淑娴的身上浇了起来,她的睡衣顿时被泡得贴在了她的身上,那两座玉峰也便加突出了,而且透过那睡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乳子上的肉色,两颗红樱桃也峭然立了起来。

“女人穿着睡衣洗澡真美!”

齐心远放下了喷头,欣赏着被他浇透了的严淑娴的身体,他的手抚在严淑娴那丰满的翘臀上,轻轻的捏着她的臀瓣,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你真坏!简直是个疯子!”

严淑娴柔声的道,她那俊俏的脸蛋儿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儿,如桃花瓣儿上的晨露,那眼神里正燃烧着炽烈的欲火。

“你真美!你是让男人发疯的女人!”

严淑娴的红唇微微翕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齐心远捧着严淑娴的翘臀送到自己身前,那硬硬的雄性很威武的顶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严淑娴身子不由的贴了过来。

齐心远慢慢低下了头,将嘴唇压在了她那两片充满渴望的红唇上。

滚烫的身体,灼热的唇,两人轻轻的吸吻着,吮咂着,舌头轻轻的撩拨着对方,更柔软的温热贴到了齐心远的胸前,渐渐的,两人越来越激烈起来,拼命的吸咂着对方的舌头,呼吸粗重。

齐心远两手抄进了严淑娴的睡衣里面,在那丰满细滑的肌肤上尽情的揉捏着抚摸着。

“啊——”

严淑娴禁不住陶醉的呻吟起来,她细长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冲动的握住了两人胴体间那已经雄起的粗大。齐心远的手攀了上来,从她的上面脱起了她那宽大的睡衣,来,先是露出了她那两根明显的美人骨,继而是那雪白的乳根,当大半个乳子露出来的时候,齐心远俯下子身子,在她那丰满而洁白的乳壁上吻了起来。他使劲吸咂着她的乳子,吸得她有些疼痛“哦——”

那是一种又疼又醉的感觉。

当齐心远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那雪白的乳壁已经被他的嘴吸出了一块红斑来。他两手拽着她的睡衣,被水淋透了的睡衣紧紧的贴着她丰润的肌肤,不肯下来,像一个贪婪的好色之徒吸附在这个美女的身上。渐渐的两个乳子全都弹了出来,高高的耸立着,红红的乳头格外诱人。齐心远再次把乳头含进了嘴里狂吸起来。严淑娴一手握着那根,一手搂紧了齐心远的脖子,让他的脸贴进了自己的乳沟里。齐心远一只手悄悄的探进了被茂密的丛林遮掩着的幽谷里,陷进了一片泥泞之中。他的手指轻轻滑动时,严淑娴却别开了他的手,握着那根粗大引到这边来。她微微蹲了身子,将两腿分开,中间的幽谷劈开了一条缝隙,粗大的巨龙经过艰难的挣扎之后,终于钻了进去。

“哦——”

严淑娴慢慢的往前靠着身子,将龙头全部套了进去,轻轻的晃动着雪臀,让那灼热的肉套弄着灼热的棍子。

第124章算计

李若凝还没等儿子回京,就把女儿媳妇叫回来准备酒宴了。她似乎比齐心语跟萧蓉蓉更兴奋。

“妈,你一下子弄这么多东西回来,吃得了吗?”

齐心语是个讲究实际的人,况且对她来说,根本不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要是让她一个人与弟弟出去走走更好。

“姐,咱妈有的是钱,不花干嘛?你让她忙活了,又花了钱,她就高兴了,这不就结了?叫咱干啥咱就干啥就行了。”

萧蓉蓉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齐心语说道,她能理解李若凝的心情,更不心疼她花钱。一个老婆子一个月那么多钱既不买车又不买房的,留着有什么用?

“还是蓉蓉说话好听,妈就是愿意忙活。”

“你呀,是一个人愿意,全家跟着忙活!”

齐心语把弄好的生菜全都端到了李若凝的面前,“好了,剩下的活儿全归您老了。”

然后擦了擦手便回到了客厅里直挺挺的躺在了沙发上。这时候梦琪正好从她的书房里出来,现在虽然已经放暑假了,可她还是穿着那身校服裙儿。脑后撅着个马尾巴,挺精神的。

“心语姐,我心远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梦琪凑到齐心语的身边讨好的问道。

“一边儿玩儿你的去,我累了,休息一会儿,不许打扰我!”

齐心语侧着身子蜷缩在沙发上,丰臀峭乳还是那么招眼。

梦琪讨了个没趣,瞥了齐心语一眼便撅着小嘴儿回到了她的书房。

齐心语一听她叫自己姐就烦,连听着她叫齐心远哥她都觉得恶心。到现在为止她也没弄清楚这个小丫头的真实身份,尤其是她天天在自己家里晃来晃去的,倒成了这家的主人,更让齐心语大为不快。不齐心语也想过,就是弄清了她的身份,怕是这称呼也不好选择的。总之,对她来说,这个梦琪简直就是难处理的一个怪物,放哪儿都不合适。她只所以不如思思那么讨人喜欢,是因为她比不上思思更理解人,思思与齐心语之间一开始就有一种默契,而这个梦琪却嘴上叫得甜,却自私得很,尤其是在齐心远面前。

“又吵梦琪了?以后不许这样跟她说话,人家一口一个姐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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