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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第 62 部分阅读

齐心远拿起衬衫来端详着。

“没看见我还搭了一条领带嘛!可是好贵的哟!”

方媛一拢自己的裙裾坐了下来。

“今天好漂亮呀!”

女为悦己者容,齐心远心里很美。

“刚买的,今天是第一次试穿。”

方媛对齐心远的评价很满意。但看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胸口那片雪白便不好意思起来,脸上不禁飞上了一片红云。

“脚好了吗?”

“托大师的福,早好了!”

“你爸那天没问你脚怎么回事儿?”

“我就没让他知道!”

曾方媛两只葱根儿似的手捧着茶碗看着窗外得意的笑。

这家餐馆临江依山,沿着江岸数十米。

齐心远坐在西面,曾方媛坐在东面。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习惯性的向对面望去,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他也在这儿?”

“谁?”

齐心远也回过身来顺着曾方媛的目光看过去。那边也坐着好几对男女,却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你的同门师兄呀!”

“你说的那个南齐了?”

齐心远一种很怪怪的表情看着曾方媛问道。曾方媛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哪一个?”

齐心远看不出来哪一个男士有着他所想像的气质,因为他觉得既然能站出来敢在场面上叫嚣着自己才是齐派传人的家伙总得有些派的,“没看出来。”

齐心远把脖子又扭了回来。

“就是有些秃顶的那一个。他正朝这边看了。”

曾方媛好像很不希望看见那人一样。

“你们是熟人还是朋友?”

“他过来了。”

曾方媛小声说道。

皮鞋后跟上钉了铁掌敲打着瓷砖那种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齐心远痛苦的咬了牙强忍着,嘴里禁不住骂出声来:“他妈的!都这年头了哪还有这玩意儿呀!”

“曾大小姐,雅兴呀!”

一种很不健康的声音从齐心远的耳际传过来。

“齐主任好啊,您不也来了吗?”

曾方媛站起来很客气的笑道。

“也不介绍一下,这位是……”

一个有些谢顶却面皮保养极好年龄在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站在了齐心远的对面。

“这是我爸爸的朋友,可是您齐主任的本家呀!”

曾方媛介绍道。

“原来是曾市长的贵客呀!幸会幸会了!”

那人立即变了一副嘴脸哈着腰伸出手来要与齐心远握手。齐心远很随和的站起身把手伸了出来,只轻轻一握便松开了,他那副样子就让齐心远看着恶心,真为姓齐的出了这么一个人物感到悲哀。

“幸会。”

齐心远也礼貌的回道。

“我在渔江大学艺术学院的美术系里负责,不知这位本家哪里高就呀?”

一听是曾市长的贵客,他便想用那美术系主任的职位来显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免得让这位市长高朋小觑了。

齐心远还没来得及说话,曾方媛便有意要压他一压,于是不紧不慢的说道:“齐老师可是全国有名的国画大师,在美协里呢。”

那男人还以为曾方媛是在介绍他来着,于是故作谦虚的笑道:“嘿嘿,大师传人还差不多,国画大师可不敢当。鄙人在美协倒是真的。”

曾方媛一听,差点儿笑出声来。只好掩住了嘴。

“哦?齐主任在美协里工作?我怎么没见过你?”

“嘿嘿,我是咱渔江市美协的。不是国家美协。”

“我没说齐主任您。我是说他!”

曾方媛笑着说道。

那男人一愣,一时没回过神儿来。半天才恍然大悟:“你在国家美协?国画大师?”

汗从那秃顶的地方渗出来。

那边桌上的女人干咳了一声。

齐心远朝那边看了一眼,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有些怒气的朝这瞪眼,齐心远知道那女人显然不会是朝他来气的,于是朝秃顶男人笑道:“老兄冷落佳人了,快回去吧!”

那秃顶赶紧掏出一张明片递给齐心远很坚决的道:“一定到我那里一坐,咱们好好叙叙!一定啊!”

话还没说完,便赶紧回去了。

“呵呵,这人真逗!”

齐心远呷了一口茶笑道。

“你们姓齐的哪个不逗?”

曾方媛戏谑道。

齐心远拿起了那张名片一看,“齐心鸿,渔江大学教授,美协理事。”

“你这本家还挺花的,那女的是他的情妇。”

“我看这两人的品位都不太怎么的。”

“他老婆可漂亮着呢,可惜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

“他老婆干什么的?不会也是大学教师吧?”

“银行职员。比他还小几岁呢。也不知道那女的当初怎么就上了他的船!”

“往往是美妻伴着拙夫睡嘛,这很正常的。你见过他老婆?”

“就住我们学校的讲师楼上嘛,几乎天天见的。怎么,你想爬墙还是想引得红杏出墙来?”

曾方媛一边喝着茶一边嗔视着齐心远。齐心远心想,我还没怎么着你呢,竟然管起我的闲事来了。齐心远故意叉开了话题。

“人家这么热情,我觉得还是拜访一下比较好的。”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曾方媛诡谲的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线搭桥啊?我可是学生会的主席,别的不行,这活动能力还是有的。”

“没看出来。”

齐心远故意逗她。

曾方媛气急败坏的在桌子底下踩起了齐心远的脚。

“小心让你们那位国画大师看见了,说你勾引我。”

“什么破大师,我看是大色狼,专门勾引不懂事的小姑娘。名声坏极了。”

“没勾引过你吗?”

“那他也得量量自己几斤几两!”

“没人敢追你这样的疯丫头的。”

“胡说,我们学校里追我的可是排着队呢。”

“让人得手吗?”

齐心远的心里有些动,却没让她看出来。

“本姑娘志存高远,岂是燕雀之辈可以染指的!”

她故意把“远”字拉得长长的。

“不会是早就对我有意了吧?”

齐心远穷皮赖脸的嘻笑道。

“我对你有意了,怎么了,你敢娶我吗?”

曾方媛竟然大胆的看着齐心远,竟让齐心远一时没了话说。

“哑炮了吧?”

这时候的女人多少有些失落。

“可惜我找媳妇的时候还不认识你。不然,就是在幼稚园里我也要拉着你成婚的!”

齐心远色色的打了个圆场。这话还真逗乐了方媛。

“真的?”

方媛天真的问道。

“相见恨晚哪!”

齐心远一声低叹,他那富有感染力的表达与他那极其到位的表情让这个豆蔻女孩差点儿潸然泪下。

“真能煽情!我听说你的夫人可是真正的书香将门闺秀哪,人长得也相当漂亮,还不知足哪!”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方媛的心里却挺满足的。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如此欣赏当然是女孩子的荣幸了。

“你怎么知道?”

齐心远以前并不认识她,更何况他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应该不太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细的。

“你岳父在军委里呆过。你奶奶曾是全国政协里的重要人物……”

“你是中统的还是军统的?”

“现在改名保密局了!”

“我可警告你,一个女孩太聪明了可不讨男人喜欢的。”

“你现在很讨厌我了吗?”

“我……想吃你!”

“饿了就上菜吧。服务员,上菜!”

两人正一边吃菜喝酒时,齐心鸿也与那个浓妆女人出来了,从齐心远身边走过时,他俩还特意向齐心远跟曾方媛打了个招呼。

“那女人的脸虽然不怎么样,但屁股却挺丰满的,很性感。”

齐心远的目光追着那女人的屁股老远。

“他那样的人也就这样的女人肯追他。”

两人酒饱饭足之后齐心远正要去结账,台前服务员却说早有人给结了。

“谁结的?”

齐心远不禁问道。这里也没有他的熟人呀?

“就是刚走的那两个人。”

服务说道。

“这事儿闹的,看来非去拜访他一下不行了!”

齐心远立即想像起了那个同门的老婆来。论起来应该称她为嫂夫人了。

“我来给你们安排吧。”

“用得着那么兴师动众的吗?”

“不然你未必能见到他老婆的,岂不是空跑了一趟?”

曾方媛身子一扭,旋出了大厅。

齐心远赶紧跟了出来。

“去哪儿?”

“找我的鞋子去!”

“说不定早让人捡走了吧?那么名贵的鞋,人家还不得了宝贝似的呀。”

“你的车都没人要,我的破鞋能有人要吗?”

“谁敢说你是破鞋我撕了他!”

“你……”

曾方媛返回来追着齐心远打起来。

两人来到跨江大桥上,把车子停下,曾方媛还真的找起她那天扔的鞋子来了。

“至于吗?”

齐心远跟在后面应付着也在堤上搜寻着。

“那鞋好贵呢。”

“那也不要了,我给你买一双还不行吗?”

“好好的鞋扔在外面我犯忌!”

“还学生会主席呢,这么迷信!”

“找到了一只!”

曾方媛欢喜的叫了起来,引得散步的人全都侧目。她并不在乎,顺着线索找到了另一只。

“都找到了!”

她举着鞋子好像一块金元宝失而复得的样子,非常兴奋。齐心远跟过去的时候,曾方媛已经坐在了地上,她脱了穿来的鞋子,翘着两只脚道:“给我穿上!”

齐心远只好蹲下身来,拿着鞋子给她穿,她没有穿袜子的脚是那么的小巧可爱。齐心远手抓着她的小脚捏了起来。

“啊~~痒死了~~”“你出这动静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你捏得人好痒还不许人叫一声了!”

方媛的眼睛里暧昧得云走涛飞起来。

“这叫足底按摩,懂不懂?可舒服着呢,老实点儿,我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你还会按摩?”

“你试试像不像那么回事儿!”

说着,齐心远坐下来,盘腿而坐,把方媛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像模像样的捏了起来。

“哦——真舒服!爽死了!”

第104章别叫我师母

早晨,渔江大学艺术学院讲师楼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准确的说,一个少妇,正要打开车库。

“师母。”

少妇听见声音很熟悉,便回过了身来,同时将乌黑的秀发向后甩去,如同流云飘转。

“方媛?”

“要上班去吧?”

“是呀,方媛,以后就别师母师母的了,我听着怪别扭的。尤其是你叫我。”

少妇浅浅的一笑,脸微微有些红了起来,本来就好看的脸蛋愈加妩媚了。

“可……”

方媛犹豫着。

“还是叫我淑娴姐吧。其实我大不了你几岁的。”

少妇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而且面嫩,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叫着师母,的确不那么相称。这个叫淑娴的女人姓严,正是方媛所说的齐心鸿的妻子。现在,她觉得自己嫁了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的丑老公,总觉得在众人面前羞于谈起,也就很不希望那些年龄跟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学生们称呼她师母了。

“那你不会介意我目无师尊吧?”

方媛不好意思的笑着。

“傻话,咱俩谁跟谁呀。有事儿吗?”

“明天你是不是不上班了?”

“是呀,明天我轮休。”

“我爸有一个朋友,也是齐主任的本家,他们同行,昨天他们刚认识的,人家想拜访一下齐主任,他可是上边来的呢。”

方媛故作神秘的说道。

“那好呀,别说是你爸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我跟老齐都会热情接待的。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怎么样?关键是我想吃你做的菜,可好吃了。”

齐记鸿一直常请他的学生到家里去吃饭,每次都会把这个市长千金请上的。一来方媛人长得漂亮,他有着企图,另一方面是市长的掌上明珠,他也有讨好巴结之意。

“别再夸姐了,我还不知道自己那点手艺!也就老齐不嫌弃,哪能对付你这大小姐的口味!行,明晚就明晚吧。”

“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到时候可别让我的朋友失望哟!”

“怎么又成了你的朋友了?”

“他比我大不了多少,有时候使唤他做个苦力什么的,人随和着呢。你见了就知道了。”

方媛诡秘的笑着走了。

“这丫头,一定是恋爱了!”

看着方媛不断回头摆手的背影,严淑娴自言自语的说道。

当天晚上,齐心远被曾方媛请到了家里来。曾市长还没有到家。家里只有曾方媛跟她的母亲廖秋云。廖女士是渔江人民医院的护士长,四十五岁,但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不少人有一个共识,当护士长的一般都保养得极好,据说她们是经常吃婴儿胎盘的,那东西的营养价值极高,尤其是在养颜方面。齐心远便怀疑这个女人是靠吃胎盘保养出来的,脸上不见半条褶子!尤其是她那双眼睛,蓝瓦瓦的,哪像一般的女人,到了四十多岁就差不多人老珠黄了。这女人连胸脯都是那么挺拔,胸罩扣上去竟像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作为高干的家属,她是很少与客人见面的,因为凡是来她家的,多是找市长办事的,除非指名是来找她的。廖秋云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绝色女人,但她身上却有一种难得的神韵,让一般的女人望尘莫及。

今天齐心远来到曾家,因为是女儿的客人,而且留在家里吃饭,女主人便不得不出面了。她对齐心远的印象极好。每次照面时都会给齐心远一个温馨而带些甜味的微笑。如果不是齐心远已经有了家室的话,她会很乐意做他的丈母娘的。

“老曾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你们就不要等他了吧。”

廖秋云有些歉意的说道。

“那怎么行呢。我们不急。”

廖秋云不再强求,便又去了厨房。

“告诉我,到底是你爸请我还是你请我?”

“谁请还不是吃我们家的饭?不是我爸请你就不来了?还拿起架子来了!”

正说话间,曾市长自己开着车回来了。

“让你久等了,哈哈,不介意吧?”

曾市长这话让齐心远意识到这次请客还真与这个老头子有关。

“刚才廖阿姨还在说您呢,连人都卖给公家了,饭都不知道回来吃了!”

廖秋云感激的看了齐心远一眼,她并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她却不想揭穿他,因为他那是明显在讨好自己。这小子讨好人的方式也特别,不显山不露水的。

“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廖秋云笑着催促道。

吃饭的时候两个男人都喝了点酒,其实那天在风味餐馆里的时候方媛也是喝了酒的,可在老爸面前却不敢放肆。

“听方媛说多亏你救了她,我……就不言谢了!来。”

曾市长端起杯子来与齐心远碰了一下。齐心远当场就愣了,好在他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他想,不就是方媛让玻璃割伤了脚,他送她去了医院吗,这点小事儿也算是救?这个“救”字用得也太牵强些了。

“呵呵,这么点小事儿,不足挂齿。”

齐心远被曾市长这一小题大做之后有些不太适应,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方媛瞥了他一眼,抿着嘴儿偷偷的笑。

“要不是救了我女儿的话,我会考虑给你报个见义勇为奖的。可偏偏是方媛遇上了这样的事儿,我就不好……呵呵,为了避嫌嘛。”

曾市长的话让齐心远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他怔怔的向方媛看去,而方媛却只低着头吃菜,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呵呵,什么奖不奖的,曾市长是想让我在渔江出名吧?我可没那个想法。”

“你堂堂的国画大师还要我还给你扬名立万吗?你也太抬举我这个小公务员了吧!”

席间,廖秋云不断的向齐心远这边夹菜,方媛看到妈妈这么殷勤,心里也美起来,她那分明是在心里把齐心远当成女儿的朋友了。

“妈是不是有些偏心了?”

方媛调皮的说道。

“齐先生是客人!”

廖秋云娇嗔道,说着,那脸也不禁一红。

“那也不能厚了客人而薄了女儿吧?”

“喏!多大了还攀嘴!”

廖秋云又夹了些放到了女儿的盘子里。

“这还差不多!”

方媛得意的又把那菜夹到了齐心远的盘子里,让齐心远竟不好意思起来。

“看来就我这个老头子没人疼了!还是自力更生吧!”

“爸,我给您倒酒。”

方媛很风机的拿起酒瓶来给曾德华又斟满了一杯。

“别让你爸喝多了!”

廖秋云嘱咐道。她很注重养生之道,不主张多喝酒的。

“这可是我闺女倒的酒,我当然得干了!”

吃完饭已经很晚,方媛今晚把老头子拍得很爽。

“爸,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那么不安全,最好就不要乱逛了。”

“有齐老师陪着您该放心了吧?”

她早就把台词计划好的,这一句应对得很流畅。女儿当着齐心远的面自己提出来让齐心远来陪着,如果再说个不字的话,那也太不合适了。曾德华只好答应了,虽然他心里并不希望自己未出阁的女儿跟一个有妇之夫如此亲密的来往,但现在是没有办法。而廖秋云却另有想法,自己虽然跟了个当市长的丈夫,但对于这个曾德华却并不是十分的满意,所以对于女儿的幸福廖秋云决定让女儿自己去寻找。她情愿让女儿与她自己喜欢的男人交往,而不会去在乎别的,如果不是自己太在乎家庭的名声的话,她这个人母也要红杏出墙了。

曾方媛乘着齐心远的车子两人来到了一处非常适合情侣散步的地方,更让他们惬意的是路旁还有一片片的竹林,林中幽径更让情侣们方便亲密接触了。在这里,各人做着各人喜欢的事情,互不干涉,竟是一片自由的天地。两个年轻人很快就默契的相互勾住了对方的腰。

“怎么回事?我忽然间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了?”

齐心远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那天我的脚伤了,爸问我怎么回事儿,我就编了个你英雄救美的故事,谁知他竟信了。我可不是成心的。”

方媛像做错了事儿孩子,“我还不是想让我爸更喜欢你嘛!”

“你还真能编,差点儿让我傻了眼。”

“我看那那一愣一愣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可苦了我了,你费这心思干啥?我又不会娶你!”

齐心远一半玩笑一半是认真的。他得让这个已经坠入爱河的女孩头脑清醒些,免得到时候自己也跟着吃苦头。

“我说让你娶我了吗?”

“那你这是何苦?”

“我不管你结没结婚,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娶我,我只在乎你是不是爱我。”

方媛正过身子来正对着齐心远,很认真的问道,“远,你爱我吗,至少在你吻我的时候……”

“爱!我爱你!可我真的无法娶你!”

“我说了,我只要你的爱,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

方媛一下子扑进了齐心远的怀中,滚烫的脸贴在了滚烫的胸膛上。

“可是,……”

“我不管那么多可是不可是的,我知道我爱你,自从见到你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再也不会喜欢别人了!”

方媛在齐心远的怀里亲吻着,嘴里的热气与空气中的热风交融在一起。

“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况且……那会很苦的。”

齐心远想到了苑秋棠,他已经愧对苑秋棠这个女人了。

“没有你我会更痛苦。”

“我们不可能经常在一起,我有家庭有孩子还有我的事业。”

“这些都不能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的。我知道咱们不可能天天在一起,可那种相思之苦也是带着甜味儿的。”

“天哪。”

齐心远心里叹道,他感觉到这个女孩子已经着了魔了,仅凭几句话看来是无法让她改变这辆刹不住的车的轨道了。

“你很优秀,会有很多机会等着你的,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

齐心远心里很感动,这是一个多么痴情的女孩呀!

“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我不会放弃你!远,吻我吧,吻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第105章女人跟女人

不大不小的竹林里面竟有一片空旷的草地,南方的青草过早的茵成一片柔软,高高的竹林浓密的叶子严严实实的遮挡了好奇者的视线,一阵激动的悉悉窣窣的声响之后,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弥漫开来,一对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软的草地上演绎着自然主义作家莫言《红高粱》里的精彩片断。

“远……啊……喔……”

“媛……”

齐心远紧紧的抱住方媛优美雪亮的胴体,身下的软草挣扎着呻吟起来。灼热的欲望向着另一个欲望的肉体里深扎着疯狂的根。

光滑的胴体在柔软的草地上拨动着,混合着痛苦与幸福的呜咽一阵又一阵……细长的手指抠进了男人奔腾着兽血的躯体,但是,男人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他的意识全部集中到了正在炽烈燃烧的欲火之中。根越扎越深,像一杆枪刺进了对方的命门,因为金属的枪被血浸染拔不出来。

“啊……”

金枪刺得太深,因为害怕而紧张的肌肉把对方的武器吃得紧紧的,不能撼动……

“啊……疼……”

曾方媛的眉头紧蹙了起来,银牙紧咬,她真的没有想到那灼热的一杆肉枪竟让她如此的疼痛,她的两条腿既不敢并起来又不敢再分开,就那么支在那里。齐心远一边抚摸着她的一条玉腿,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用他那坚实的胸膛感受着方媛那娇挺的玉峰的温热与柔软。

“远……不会……拔不出来了吧?”

“我试试看吧。”

齐心远轻轻的提着身子,却做出了很努力的样子,他在抽着那根的时候,感觉到了那紧缩的肉壁也在紧紧的夹着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下意识。齐心远感觉到那杆枪仿佛扎进了一块生肉中被夹住了一样,粗大的龟帽阻碍着让他的抽动多少有些艰难,这更让齐心远一阵兴奋,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个环套住了一样。

“行吗?哦……”

“抽不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吧,里面挺暖和的,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

虽然从来没有过做爱经验,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是啥样子,她希望齐心远能在她的身上动起来。

“那你让我亲一亲你的小奶奶儿!”

齐心远竟要胁起来。

“人都光着了,你亲就是了!”

方媛羞涩的把脸别到了一边,让齐心远去亲她的奶子。齐心远的嘴从那白晰的玉颈上滑下来,直奔进了那道深深的幽谷。那两座玉峰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会轻轻的颤动起来,那样子好让人喷血。齐心远那枪一挑,让方媛整个身子都为之一颤:“哦——”

可齐心远的花枪却是挑在了她的花蕊上不下来。

“啊~~哦!”

她的双腿不停的错了起来。

齐心远慢慢直起了身子,但那根却还深深的扎在那刚被犁开的地里。里面的蜜液越来越多,里面愈加润滑。齐心远后仰了身子,与方媛反方向对躺着,不再动弹,此时方媛的胴体却正被那炽热的欲火灼烧着,她只得自己动了起来,身子一点点的蠕动着去套齐心远那粗大的花枪,同时两只玉笋似的手在齐心远的腿上抚摸着,揉捏着,越套那欲火越炽烈,整个身子都被烧得难受极了,她恨不得齐心远能爬起来狠命的捣她。

“啊~~嗯~~哦~~远!”

她剧烈的抽拉着自己的胴体,让那痒痒难当的下体能得到齐心远那过瘾的刺激,她尽可能的让那大龟头从那紧缩的肉洞里拉出来,只凭那两片蛤肉轻轻的夹着那硕大的枪头,然后身子在那柔软的青草上滑下来,一下子把那灼热的肉枪再次套下去。两人同时享受着一阵阵快感。齐心远以逸待劳,只等着方媛来套自己,那滋味的确很爽。野蛮的方媛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齐心远的肚子上,上下起落着套弄起来,那硕大肉枪在一片泥泞的肉洞里来回穿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突然,一阵剧烈的快感让方媛一下子快了起来,胸前两只玉兔欢快的甩动起来……

终于,两具胴体一阵剧烈的拨动之后,炽热的岩浆从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处喷发出来,射进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方媛躺在地上不想起来,幸福的余韵让她有些不舍,同时身下剧烈的疼痛依然持续着。

“走吧,不早了。”

齐心远从草地上爬起来,把一边的裙子拾起来盖在了曾方媛的身上。

“我不想走了,我想在这儿睡……”

“底下潮……小心身子呀……”

齐心远又侧下身来,抚摸着她的脸,让她又情意绵绵起来。

曾方媛几乎是让齐心远搀扶着从竹林里走出来的,外面的人已经很少,只在远处还有几对恋人偎依在一起,默默的享受着柔柔的晚风。

现在曾方媛还不想回到车里,这样偎在齐心远的肩头让她感觉到今生都有了依靠。

“你这次来渔江就是为了她吧?”

曾方媛幽幽的说道。

“……”

齐心远知道曾方媛说的“她”不是别人,肯定是苑秋棠了。她的感觉太敏锐,她应该早就察觉到了的。所以他没有必要回答什么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四年前吧。”

“那时候她应该也在读大学吧?我知道她是建筑学院毕业的,而且现在还是操着老本行,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换了我,也许只能在机关里做事了。”

言语中流露出了对齐心远的试探来。

“那时忘记了是哪个好事者组织了一个建筑与美术的联谊会,当时参加的女孩子不多,而其中一个就有她。很快我们就相爱了。”

“你那时结婚了吗?”

“你不是个侦探吗?”

“不过是想吓唬你一下,需要那么详细的资料吗?我只知道几点你就会以为我知道了你全部的底细了,男人也这么不经唬!”

曾方媛得意的笑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调查?”

“我想征服你的时候!”

“现在你赢了!”

“还没有!我要的是你的心!她的女儿是你的吗?”

“我想是。”

“那么不自信?”

曾方媛立即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的麻烦,“如果将来我有了孩子,你也会怀疑吗?”

“要是今晚上你成功了,我只能信了。”

“坏蛋!”

曾方媛身子贴得更紧了,“我不会再给第二个男人的!”

“不要吓我哟!”

“你是真的害怕了?我会缠你一辈子!别想躲着我!”

“单身妈妈日子可不好过。”

“有你我就不怕。”

曾方媛的身子一歪,差点儿扭倒,齐心远一把搂住了她。

“还疼吗?”

“像裂开了似的,你这家伙真狠!”

曾方媛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像个伤员似的,不怕家里人问呀?”

齐心远笑道。

“会痛多长时间?不会一周吧?”

曾方媛担心的问道。

“我又不是个女的,没经历过,谁知道呢,也许不用一个周的吧?”

“笨蛋,你有了好几个女人却不知道?早知道这么疼就不让你得逞……”

曾方媛娇羞的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胸膛上。

“你能捱得住?分明是你勾引的我。你知道,男人都是受不住勾引的,何况你这么漂亮呢,就是千军万马也得拜倒在你的脚下的。”

“我有那么吓人吗?”

“我又没说是让你吓退的。”

就在齐心远与曾方媛一起欢娱的时候,苑秋棠在家里便有一种坐卧不宁的滋味,她从这儿走到那里,又从那里走到这里,电视也看不下去了。

“妈,你快坐下吧,我都让你转晕了!”

冬梅看见妈妈走来走去,真的受不了啦。她正穿着睡裙盘腿坐在沙发上。

“困了就去睡吧,都啥时候了?”

冬梅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我爸怎么还不回来呀?”

“等他干嘛?快睡去。”

“我爸不回来我就不睡了!我要他陪着我睡。”

苑冬梅任性的努着嘴,心里也埋怨起爸爸来了,“我爸干什么去了?都十一点了怎么还不回来呀?真是的!”

苑秋棠心里倒想说,一定是让哪个狐狸精勾去了。想到这里,苑秋棠心里不免伤感起来,自己苦等了他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来了却在一起呆不了多久。

“妈,打个电话催一催他吧!”

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只想让爸爸尽快回到自己身边。

“不打,想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的,不想回来你就是打了也是白打!”

苑秋棠已经从盼望转到了怨恨。她真想等他回来的时候不再理他,也让他尝一尝被人冷落的滋味儿。

“你睡吧,我等他,我想他不会在外面过夜的。”

苑秋棠坚信齐心远还不至于到了这一步。她来到了窗前朝着灯火阑珊的城市远处望去,也许此时齐心远正与那个市长的千金躲在某个角落里亲热呢。但愿他只是与她缝场作戏,不是动真感情。……

“你快回去吧,也许她在家里正等着你呢。”

曾方媛主动提出来回家。她知道,她要是不说,齐心远是无法说出这话来的。而且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一定又想起了那个等着他回家的女人的。

“真不想让走。”

齐心远亲吻着曾方媛娇嫩的面颊,两手又忍不住抄进了她的怀里,握住了她的两只玉兔儿。

“那我跟你回去,她不会介意吗?”

“我想她不会用鞋子把你给轰出来吧?”

“是因为我是市长的女儿吗?”

“不,是因为你也是我爱着的女孩儿!”

“爱是自私的,女人都好嫉妒的,也许她嘴上不说,可她的心里一定在骂我了。自己找个理由向她解释吧。”

说着,曾方媛带着齐心远朝车子走去。

车子在因为很少车辆而显得宽绰的公路上行驶着。从这里出发,到苑秋棠的家和市长的家是差不多的路程。按照经济的原则,当然是先送曾方媛回去,齐心远再开着苑秋棠的车子回到苑秋棠的住处。

“我想去看看她住在哪儿,可以吗?”

“你还真想能跟她成为朋友?”

“我只是在外面看看,不会进去的。紧张啥呀?”

齐心远只好把车子朝苑秋棠的家开去。

苑秋棠居住的那座小型别墅刚刚进入视野的时候,齐心远的车子就放慢了速度。

“那就是。”

很明显,亮着灯的那家就是了。齐心远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热流,同时伴着一阵愧疚。他已经看到了窗前那个美丽却明显带着忧伤的影子。

“她真没睡!”

曾方媛的心里不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会如此忧伤的等待在窗前,独自守候着那孤独的灯光,“别送我了,你上去吧,直接跟她说,车子让我借去约会了!别让她伤心,女人是愿意被骗的。好吗?”

齐心远还在犹豫着。

“下去吧,我一个行,谁还敢在大街上劫了市长的女儿去不成?别忘了,我也会武功的!”

曾方媛探过身子来给了齐心远一个香吻,又从右边下来。她转到左边来拉开了齐心远的车门,把齐心远从车上拽了下来。

“明天早上我来还她的车子,误不了她上班的,油我也会给她加满!”

她像一个男人一样的决断,而齐心远却像一个女人似的优柔寡断起来。曾方媛忽然间又是那副男孩子的风范,满不在乎的开动了车子。

齐心远站在那里并没有感觉到被女人包围的幸福,倒是像一个欠了女人债的可怜虫。晚风已经有些凉意,让齐心远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快进来吧,外面凉。”

一个女人带着凄凉而幸福的细柔声音飘到了齐心远的耳畔。

“秋棠?”

齐心远不知道苑秋棠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她只在睡裙外面罩了一件外套。她亭亭玉立的身子是依然是那么动人。

两人什么也没说,相拥着一起回到了屋里。

屋里静静的。

“轻点儿,你那调皮的乖女儿刚刚睡下呢,她非要等你回来,不然我早就睡了。”

齐心远看见了苑秋棠眼角似乎还留着泪痕。他知道她说的全是瞎话,刚才她还站在窗前等着他呢。齐心远心里很温暖,他轻轻的抱起了秋棠来,进了他们的卧室。

“累了就休息吧,我可以等明天……”

苑秋棠害怕齐心远为了应付自己而累坏了身子。她已经把齐心远当成了自己的真正的丈夫,而不仅仅是自己的情人,她觉得自己的一生都与他绑在了一起了。如果齐心远有什么闪失的话,她可就成了真正的孤雁了。

话还没说完,齐心远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唇,两只大手抄进了她那宽松的睡裙,摸到了她光滑的胴体。

“啊~~我……”

睡裙被翻卷了上来,露出了底下的诱惑。

“帮我一把!”

齐心远轻轻的咬着她那几乎透明的耳垂说道。

于是女人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部,慌乱的解起了男人的腰带。两具被热血燃烧的躯体压在了一起。

山摇地动……

“啊!远~~”苑秋棠幸福的哼哼了起来,齐心远身子架在那美丽的胴体上,卖力的抽拉着屁股,那血红的肉枪一枪是一枪的刺扎着身下那个喷着爱液的肉洞,淫水从那火山口上冒了出来。

“来个推车吧……”

齐心远突然停止了运动,双膝跪在了她那两条雪白的长腿间,苑秋棠很自觉的抬了起来,搭到了齐心远的肩上。将那鲜嫩的唇朝向着齐心远,齐心远捧起那雪臀来,让那花枪对准了洞口,身子一推,“滋”的推了进去……

“妈,我爸回来了吧?”

冬梅在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她似乎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声。

“啊~是女儿过来了!快下来吧。”

苑秋棠一阵紧张。

“等我射出来吧!”

齐心远一阵狂捣,让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却又怕被女儿听到,那种滋味真是难以描述。齐心远看着苑秋棠那已经被他刮得光光的私处,又听着冬梅在外面敲门的声音,更加来性了,那花枪愈加粗大起来,捣得苑秋棠娇喘吁吁,连呼快停,齐心远哪停得下来,直到那一摊坏水喷了出来……

第106章尴尬

“爸,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呀!”

齐心远打开房门之后,苑冬梅在门口有些等不及了便不高兴起来。她还是穿着那身几乎透明的薄如蝉翼的吊带纱裙,耸起的秀峰很清晰的从底下现出优美的浑圆轮廓来。

“你也太急了,爸不是没穿衣服嘛。”

齐心远解释道。

“谁睡觉还要穿着衣服呀!”

女儿嗔道。

“冬梅,来。”

苑秋棠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再加上那一阵慌乱,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讨好似的看着冬梅的脸。

冬梅努着嘴道:“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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