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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交人生 第二十七章 静卫宁(二)

静卫宁跟我有过一腿后与我在一起工作时就不再如以前那么自然了。称呼我时也比以前更尊重,说“彭先生请您什么什么”的了。期间我听人说:静卫宁实际也是泰华老板的情妇。不过我也没那么多心思去管那么多,反正我又不想与她结婚,只是与她逢场作戏而已。对,就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吧。所以为了掩饰我们之间的关系,静卫宁刻意这么做,掩人耳目吧!

泰华老板很少来厂,即使来那么一两天,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无精打采的,我想应该是被静卫宁的姐姐吸的太干的缘故吧!静卫宁自从那次与我春宵一度后再也没来找过我,平时工作时都客客气气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懒得理,顺其自然吧!

2001年国庆和中秋节是同一天,泰华老板要我和静卫宁组织一台晚会,以犒劳大家最近一段时期的辛苦。我欣然受命。我和静卫宁将晚会的节目和具体细节策划好,便发出通知要求各部门送报节目。我们将晚会时间设定在4小时范围内,中间包括抽奖和游戏。为了节约开资,我们决定舞台用木卡板拼成,就搭在办公室前的空地上,一切都按我们预定的设计在有序地进行,泰华老板也很赞同我们的意见。

放假前我接到父母的电话说,弟弟在国庆节结婚。弟弟的老婆我认识,当初介绍人给弟弟介绍对象时,由于他不在家就由我去相亲的,人长得还挺漂亮的,有点像香港电视剧《美丽传说》中的女主人翁。人也高高大大的,我和我父母当时见过她后都觉得还蛮可以的,没想到他们终于结婚了。

我要林晓玲辞工回家一趟,一来是出席弟弟的新婚典礼,二来是她也很久没回过湖南,我要她在湖南呆几天后将儿子带过来。

泰华厂的国庆中秋晚会开的很成功,各部门选送的节目还不错,加上中间穿插的游戏和抽奖,使晚会的高潮一个接一个,当最后我和静卫宁以一首《现代爱情故事》歌曲结束晚会时,晚会达到了最高潮,大家都疯狂地欢呼,一致要求我们再来一首,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还是闭幕了。

说实话,《现代爱情故事》虽然是一首粤语歌曲,我们的白话说的也不怎么标准,但那种音韵,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那种款款的情意,还是将全场的观众折服了。虽然大家一致要求我们再演唱一首,但我们一来没准备,担心唱砸了;二来留一些想像,就会让人回味无穷,就好像吃东西,虽然好吃,但不要过量,否则就会感觉很腻!

晚会结束后,静卫宁还沉浸在晚会的兴奋中,她跟我来到我的住处,当关上门后,她激动地紧紧搂住我,粉红滚烫的脸颊贴住我,慢慢将舌头伸进了我口中。在一阵天旋地转天昏地暗的狂吻后,她娇怯怯地说:“我们太棒了!我们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呀!”

“是呀,我们干什么都是‘天衣无缝’!”我附和着调笑道。

静卫宁娇嗔着在我背上捶打着说:“你就是嘴巴太坏!”

“是吗?”我贼笑着将嘴再次压在她的唇上。

当我们赤条条地在床上扭打撕咬时,我发现我们不仅仅是向对方索取,还有奉献的成分。她丢掉了所有尊严,吻遍我全身,连屁股沟沟都吻的那么仔细那么认真那么津津有味。我明白她的想法,我也同时为她的这种想法而哀伤。我不能给她什么,我也无法给她什么,所以我一直只将她看成是性伙伴,我发泄自己的性欲,她索取她想要的慰籍。但是,如今她有了那种想法,我觉得我们也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了。就像《现代爱情故事》里所唱的那样,现在说永久已经很傻!我不想与我老婆离婚,所以我只能为她悲哀!

在国庆中秋节假期期间,我和静卫宁去了南澳,站在海边,看着碧波荡漾的海水,我几乎有种想下海的冲动,但这个季节、这个时候,是不适宜的,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我们在海边高声呼喊,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我知道,静卫宁是苦闷的欲罢不能的撕心呐吼,她想将心中的郁闷吼出去。我也是在痛苦的边沿挣扎,为这种无言的结局,为这种没有明天的游戏。我也希望在最后相聚的日子里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让她在孤独的时候还能想到我。

狂吼之后就是寂静,静卫宁泪眼婆娑地问我:“你后悔与我认识吗?”我摇摇头无语。她接着又问:“你与我在一起时,有没有觉得对不住你老婆?”我还是无语。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跟女孩子谈情说爱了,所以我只希望有欲而不要谈情,我为自己这种龌龊的想法而突然开朗起来,我虚伪地笑着,用手轻轻抚摸着静卫宁的柔发,说:“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呢?”

静卫宁突然抬头张口紧紧咬住我的嘴唇,她咬的那么紧那么用力,象要活吞了我似的。我感觉有涩涩的液体流入口中,虽然痛的要命,但我没有挣扎,心想:就让她咬死我算了,谁让我去沾花惹草呢?要想风流就必须付出代价,所以才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千古绝唱呀。

静卫宁咬过之后对我吼道:“你是个自私的、卑鄙的、怯弱的男人!”她吼过之后,再次扑入我怀中,紧紧地搂住我,抽搐着道:“我们一起过好不好?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你知不知道?”

“小静,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你骂的对,我真的是既卑鄙又自私的男人!”我也紧紧搂住她,伤感地说。

“可我爱你呀!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了,我只要你,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静卫宁继续嘤嘤地抽搐着说。

“你忘记我吧,我不是你要找的男人!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个比我好千倍万倍的人,别再将时光浪费在我身上了!”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说实话,我心里还确实没打算过要跟她在一起,想到她曾在泰华老板那个糟老头的怀里被蹂躏,我就有种阵阵的恶心感。我是不是有点“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味道?

本来我打算与静卫宁好聚好散,没想到最后竟是如此的结果,实非我始料所能及了。静卫宁含恨离去后,再也没有与我说过话,直到后来我在jys公司上班半年的某天她打电话给我说她找了男朋友准备辞工回家,我听着她银铃的略带忧伤的笑声,心却象突然被谁掏空了一样。

2001年12月的某天,顾问公司的老板对我说要我去jys公司去辅导iso体系,jys公司是一家日资企业,刚建厂不久,很需要懂日语且iso体系精通的人,因此有可能会要我留在jys公司工作。

我们来到jys公司时,公司的工厂长和品管部长直接与我面谈了一些iso体系及品质管理方面的内容,便对顾问公司老板说希望我能留下来,顾问公司老板为了能拿下jys公司iso辅导的单当然是满口答应,但我在泰华公司的辅导工作还没有完成,因此便对jys公司的工厂长说我可能现在还不能立刻来上班,因为在另一家公司的辅导工作还未完成,最快可能也要等到明年3月份左右。工厂长高桥说没问题,说完后叫来管理部部长给我认识,说以后由她与我联络。

我后来进jys公司的实际时间是到了2002年6月10日,期间到jys公司辅导iso体系了三四次。由于泰华厂管理人员的iso知识有限,所以体系认证的事被一拖再托,直到2002年6月5日才通过现场认证。认证通过时泰华厂老板很高兴,叫全厂管理员聚餐,并送了一台dvd给我,说非常感谢我对他公司作出的成绩,希望以后有空常来指导。

从泰华厂走的那一天,厂里很多管理员都热情地来欢送我,帮我搬这搬那的,泰华厂老板还要公司的厂车送我。但静卫宁一直未出现,不知她在有意躲避我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直到我坐在车上快出厂门时,不经意抬头看见静卫宁默默地站在二楼办公室窗户处凝视着我,在炎炎的夏日也觉得那么孤寒,我隐隐看见她眼眶中的泪花在烈日下放出刺眼的光芒。我无言地凝望着她慢慢消逝在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