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我的乱交人生 第二十四章 堂妹

歌利王的待遇确实不错,工资高不说,还给我们这些管理员在外面租了一栋房,每人住一间,连我从爱里福打的过来的路费都给我报销了。

由于以前在爱里福我学过iso的相关知识,所以进厂时川手工厂长问我愿意做生产部主管还是iso推进室主任时,我选择了做iso主任。我当时认为iso作为一门全球性要求的品质管理体系,应该会越来越受到重视,在当时iso国际品质管理体系对中国人来说还是一个很陌生的新兴科目。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人们常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后来觉得所谓的iso国际体系也不过是一个花架子而已,白白浪费了我许多青春。

川手一般会在每周六晚上请我们办公室的人员去工厂旁边的比华丽大酒店吃饭,吃完饭后,女同事就回宿舍,而男同事则留下来看酒店的表演。

比较有意思的是有次看女子摔跤,本来以为没什么看头,但看过之后才大呼过瘾。酒店一般都有一些流动演唱团来表演,那天晚上是河南来的一个表演团。我们来到表演场边看表演边喝酒。前面几个节目没什么好看的,后来表演女子摔跤时,只见他们抬来一个大气垫,然后在气垫上倒满了烂稀泥。我们都纳闷的很,不知到底要干什么。

一会,节目主持人宣布女子摔跤表演项目就要开始,一共有六个女子,分三组俩人一组。那六个女子身上穿的极少,只穿了条三角裤和戴了个胸罩。第一组俩人开始时还有招有式地你来我往互有进攻和躲避,后来俩人打红了眼,就扭到一块去了,突然一个女子将另一女子的胸罩扯了下来。只见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一愣之后便欢呼起来,有些人本来怕泥浆沾到自己身上而远远躲在后面观看,这时也从后面迅速跑到前面来想看清楚,可惜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一晃而过,就被泥浆涂的变成灰泥球了。

第二组、第三组的表演内容大致相同,但场面更壮观,围观的观众离摔跤场地越来越近,众人都是一样的心思,想在女子内衣裤被扯下来的那一瞬间看清女子身上的肉。而摔跤的女子也越战越勇,俩人趴在泥潭里相互撕扯,哪里还有半点摔跤的味道,纯粹就是俩泼妇在近身肉搏。

第三组的俩人最为勇猛,俩人的胸罩不但被扯掉,连三角裤都被拉了下来。那俩女子身材娇好,皮肤白皙,但进入泥潭不一会儿就变成泥人,脸上手上连头发上都有。只见一女子娇斥一声,另一女子的胸罩便被她一把扯下,另一女子也当仁不让反手将前一女子的胸罩抠了下来。看她们熟练的程度,当真有如金庸武侠书的女侠在练招一般。

前一女子的胸罩被扯下后,她就地一滚,泥浆便将乳房涂满了泥浆,然后再追上另一女子,一探手勾住别人的三角裤,用力一扯,便将另一女子的三角裤扯下来了。只见那另一女子三角裤被扯下,下体一团漆黑的毛,毛周围的皮肤雪白,毛是从两端往中间长,所以中间那撮毛像个尾巴一样往下掉。她的三角裤被扯下后呆了一下,回身抱住前一女子,双手插人前一女子的三角裤边缘,一用力便将前一女子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俩人相互扭动撕打起来,最后在主持人的调解下才分开。

看完表演后我回到宿舍,想起刚才那几个女子摔跤的情形,想到:他妈的,难怪住酒店那么贵,原来还有这种玄机在里面!又想,那些所谓的演唱团、表演团的女子与性工作者又有什么差别?想着想着,鸡鸡不由地高高翘起,便伸手在上面捋套起来,半个多小时后,我那千千万万的儿子便从我的鸡鸡里喷射而出,全部打落在席子上。我望着自己的手,觉得它是女人所不能代替的。我想要时,它随时能满足我,想时间长一点就长一点,想时间短一点就短一点,而女人能办到吗?

在歌利王上班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接到林晓玲打来的电话,她说很想我,想到我这里来。我正是性饥渴的时候,听说有个美女自动送来,那当真是喜从天降,便满口答应。

不日,林晓玲真的来找我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有心。她本来有晕车的毛病,但为了爱情,她到真能吃苦!不过,我们现在的感情是爱情吗?她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的人生经历与沧桑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所无法体会和理解的,就我而言,我只不过是寂寞难耐想找个人玩玩而已,而她却绝不会是这样想的吧?

当晚我们在一起疯狂地做爱。林晓玲在做爱这件事上,总给我无穷的乐趣。她不管什么花样什么动作,都会极力配合我,好像我的满足就是她最大的高兴和幸福一样。由于林晓玲体重只有八十多斤,所以,我们能玩很多招式。以前在周艺华那里学来的招式,在林晓玲身上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肛交对林晓玲来说实在太痛苦,所以作罢。那天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神情,我插了一半便将鸡鸡抽了出来,留下些许遗憾。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往宿舍跑,她见我回来就会小鸟依人般往我身上靠,很自然地便亲吻、做爱。我们一起过了十多天无拘无束的日子,但很快便被她父亲和大姐夫的到来而打断。

这天上午,门卫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我家亲戚在大门口等我。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我会有什么亲戚来找我,当来到大门口时,只见站着两个男人,年轻的那个对我说,他是林晓玲的大姐夫,旁边的是她父亲,他们想见见林晓玲。

原来如此。我便带他们回到宿舍,与林晓玲相见。他们说的都是潮州话,叽里咕噜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便去街上买了一些饮料回来。林晓玲脸上布满了泪珠,像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她父亲从头至尾没有跟我说过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她大姐夫跟我说,他们是潮州人,林晓玲有三个姐姐一个弟弟,他是大姐的丈夫,现在樟木头做水果买卖的小生意。由于听三姐林晓婉说林晓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便四处打听找到我这里等等。

本来我打算请他们出去吃饭,但他们不愿意,谈完话后就走了。他们走后,林晓玲哭泣着说,她爸爸要她回去,她也没办法。本来他们要求她今天就跟他们一起走,但她想与我再聚一天,明天才回去。当夜我们抱头痛哭,林晓玲为她的爱情而痛哭,我为她而痛哭。哭过之后,俩人便疯狂地做爱。

第二天,在依依不舍下,我将林晓玲送上了车,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默默地说:别了,我的广东爱人!

林晓玲走后十多天的一个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很优美的声音说:“阿哥,我是琳琳,我在东莞汽车站,你来接我。”

琳琳?我伯父的女儿?她爸和她妈离婚已快十年了,我们从没联系过。当初她爸跟她妈离婚时,我们都极力反对。觉得她妈既贤惠又能干,并且儿女都这么大了,还离什么婚?但最后谁也没能挽留住这个家庭,伯父跟伯母还是离婚了。离婚时,听伯父说,他不但没有给一分钱给伯母,还将自己在外面欠的钱,要伯母负担了一部分。

他妈的,这种男人真不是人!我以前向我伯父借10元钱,他说要我父母签字后,他才能借给我,靠,什么人呀!所以我对这个伯父一点好感都没有,反而对那个已离婚的伯母和堂妹、堂弟到感觉要好很多。

由于我们有十多年没见过面,所以我还有点认不出她来了。我在车站转了半天,看见有个长的像香港明星张敏的女孩一直站在那里,便问她是不是琳琳?果然就是。人们说“女大十八变”,果然没错,当年的小黄毛丫头,一晃便变成了大美女。我们高高兴兴来到我宿舍,本来打算让她去和我女同事一起睡,但她不愿意,所以只好作罢。我想俩人反正是兄妹,睡一起也无所谓。不过我心里到一点也不觉得我们是兄妹,所以当同事问我她是我什么人时,琳琳抢着说是我女朋友时,我也没反驳。

晚上睡觉时,我问她为什么要说是我女朋友?她说这样方便,不然人家看我们住一个房间怎么想?

我觉得也是。后来我们聊起她爸爸和她妈离婚的事,我是很同情她妈妈的。她也恨她爸,她说她一直都没跟她爸联系过。她妈现在改嫁到珠海,和一个死了妻子的退休男人生活在一起,很幸福。我听后也感到很欣慰。我问她怎么想到到我这里来的?她说她跟男朋友分手了,很痛苦,上次听她弟弟说我在东莞,所以就跑来了。

其实琳琳从小就吃了很多苦,由于父母离异,她很早就独自一人出来闯世界,与很多人谈过朋友,但都没成功,也是一身疲惫和沧桑的。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做生意?我问她什么生意?她说从内地带一些女孩子到澳门去,一个可以赚5000元。我说这是违法的,我不想做。她就沉默,不再说话了。

我感觉她这些年跟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然一个女孩子不会想到做一些这样的事。

第二天晚上,川手又请我们在外面吃饭,当我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回到宿舍。琳琳开门后,我都忘记自己是怎样进去的。半夜,我搂住琳琳狂吻起来,由于当时酒醉未醒,我以为是林晓玲或殷雪红,所以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她也没反对,反而拼命配合着我。醒来时,我后悔地想抽自己的耳光,我真是畜生呀,怎么跟自己的堂妹发生了这种事?这不是乱伦吗?

琳琳拉住了我的手说:“阿哥,你别这样,我愿意的,只要我们不生小孩,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可是……”我纳纳地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阿哥,你不要说了,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我家,你摔伤了要我帮你擦药的事?”琳琳娇声劝解我。

“嗯。你当时不是不愿意擦吗?”我问。

“我又喜欢又害怕。真的,那时我从没见过男孩子的屁股,可我心里又喜欢你的要紧。”琳琳依然娇声诉说着,“阿哥,你那时候喜不喜欢我?”

“喜欢呀!看你瘦不啦叽的,活脱脱一个黄毛丫头的样子。不过你的眼睛到蛮大,贼溜溜的。”我揶揄着说,但心里还是有很沉重的负担。

“阿哥,这么说你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以图咯?”琳琳突然笑盈盈地看着我问。

“你别瞎说,我当初可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今天要不是我喝醉酒,我怎么也不会和你发生这样的事的!”我连忙解释说。

“这么说你不喜欢我咯?”琳琳幽怨的眼睛里开始有泪花闪动。

“我喜欢你,但这是哥哥与妹妹的感情呀!”我说,说心里话,由于我们从小就不在一起,我到真没把她当自己的妹妹看,而是觉得她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琳琳开始默不作声。为了打破僵局,我嬉笑着说:“琳琳,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回过湖南,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奶奶?”

“我想去又不想去?”她低声说。

“回去吧!我十一正好放九天假,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吗?”我鼓动她说。

“嗯。”琳琳凝望着我,“阿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你最喜欢的女人是谁?”琳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于是将我从小到大认识的女人一个一个地说给她听,当说到殷雪红和林晓玲时,她听的特别认真,也问了好几个问题,说完后,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阿哥,我觉得你一生中最爱的还是那个殷雪红,感情最纯的是那个龙佩佩。不过林晓玲好像很有心机,你可能逃不脱她的手掌心哦!”

我说:“不会吧,林晓玲已经被她父亲叫回去了,难道她还会再来?”

“我不知道,但按说她会回来找你的!”琳琳说,“不过,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去找殷雪红,非把她找到不可,你有没有她的电话?打过去试试?”

“现在很晚了,天亮后再说吧!”我被她说的心痒痒的,觉得还是找殷雪红比较好,她才是我的良配。

第二天,我拿琳琳的手机给殷雪红家打了个电话,但她妈一听我的声音就将电话挂掉了。琳琳不死心,她又帮我拨了几次,由她来问,但始终未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只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