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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交人生 第二十三章 林晓玲

来到深圳后,我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一份工作。这也是一家日资企业,以生产开关为主,工厂叫爱里福,在西乡固戍。面试我的日本人叫田中(tanaka),是工厂长,面试时我问他,如果我有幸能成为公司的一员的话,我可不可以介绍我女朋友来厂里上班,他说没问题。

进厂后开始的一个多月,每周六我会定期打个电话回去给陈海凤。我告诉她工厂同意让她来这里上班,她说她那里的合同还要过段时期才到期,等到期后,她就来这里找我。有一次打电话回去,她告诉我说,麻老伍与他女朋友吹了,我们都颇感惋惜。再后来我与她也无法联系上,本以为她是不是坐车到我这来了,但等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她来,我知道我们之间也完了。

期间田中还问过我几次,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不知道。最初来上班时,我将陈海凤的相片放在我办公桌上,人家问我是谁?我说是我女朋友。后来那张相片被我现在的老婆丢掉了。

两个月后,我从办公室调到生产三课担任主管,生产三课有300多人,生产、品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连招工面试也要负责,所以还是比较忙的。

生产三课300多人中95%是女性,并且都是很年轻的女孩,最小的才刚满17岁,最大的也不过27、8岁而已。我一般很少与这些女孩子说话,上班后就回宿舍睡觉,要不就和男同事去看电影。固戍有个电影院,每晚都有一场三级片或a片,由于大家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平时娱乐也很少,所以每晚电影院都坐满了人。

在办公室上班时,办公室有个女孩叫钦佩,她让我注意是由于她的名字,姓钦本就很少听过,更何况名字是钦佩。这女孩长的很一般,脸上还有几颗雀雀,157cm左右。钦佩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牙齿有点象殷雪红的牙齿,也是小时候吃四环素吃的,但颜色比殷雪红的要黄一些。

钦佩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本来是两个女孩一起住,后来另一个女孩辞工了,便变成钦佩一个人住。由于我和她都在办公室上班,而房间又是门对门,所以经常会遇见,遇见时我们也打打招呼。

我调到生产三课后的某天,我接到一个电话,那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殷雪红的声音。

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心里又惊又喜。

她说:“找到你还不容易,你能躲到天边去呀?!”

“你想我吗?”我柔声道。在这异乡他方、在这寂寞难耐之时,能听见殷雪红的声音,心中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轻轻问:“你没把我当成别人吧?!”

“什么意思?雪红,我真的好想你哦!”我赶忙说。

“什么雪红?雪红是谁呀?彭柯桦,你……气死我啦!”对方生气地说。

“你是谁呀?”我一惊。

“我是钦佩!”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

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找到钦佩向她解释说,我不是有意的,实在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太象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请她谅解。

钦佩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很喜欢她吗?”

“是呀!当初应该是刻骨铭心的!但我们分手快两年了。”我说。

“你没去找她呀?”

“本来有打算去找,但我不知道她在北京的什么地方!”

这晚后,钦佩经常会邀我到她房间坐坐,聊聊天什么的,后来慢慢俩人都很熟了,有时候会聊到深夜一两点,但我们手都没牵过,后来有一次与我老婆吵嘴时,我老婆就说我当年和钦佩怎么怎么了,我觉得很冤,同时也觉得冤枉了钦佩。

有一天,钦佩托她朋友跟我说,她不希望她只是别人的替身。我听后无语,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不想象她想的那样做,虽然她的牙齿和声音很像殷雪红,也由于这样打动过我,但由于她的身材、她的脸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从来没考虑过与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真的很阴暗,与人(指女性)交往只看重长相,而不顾其它。虽然古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有没有包括心灵美?),但美的就一定好吗?记得《倚天屠龙记》里,金庸说过越美的可能越毒哦!

我有时候也为女人悲哀,在深圳这座繁花的都市,男人都一副德行,就是要美女,连乞丐都宁愿花钱去嫖娼,所以,不是美女的女孩在深圳要找个男朋友还真不容易。所以,深圳的女同性恋特别多。在同性恋中,知识学问越高、品味越高的女性居多。这难道不是一大悲哀?!

钦佩的朋友对我说了那句话后,我虽然装作听不懂,但去她房间的次数明显减少很多,但也不能完全不去,如果完全不去,她肯定会怀疑,也对她面子不好,所以我偶尔还是会去一下。

不过我们之间的谈话就不再有以前的自然,往往是我在她那里默默坐一两个小时,便回房间睡觉。她每次也不是太爱说话,经常是偷偷瞟我一眼,看我什么表情,当发现我也在注视她时,便满脸绯红地将头勾下去了。

生产三课有两姐妹,长的很像。姐姐叫林晓婉,妹妹叫林晓玲。两姐妹长的虽然极象,但性格却完全不同。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温温顺顺,妹妹却是唧唧喳喳、爱说爱笑。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们姐妹俩,有一次打卡(计时用)时,我遇见妹妹林晓玲刚好也在打卡,看她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样子,以为她是我们湖南人(这个厂里80%的都是湖南宁远人),便问她是不是湖南人?她笑着说不是。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是广东的。我觉得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广东人好像没有这么白皙、这么秀气、这么有灵气!

她见我愣在那里,便反问道:“你是湖南人呀?!”

我说是。

这以后我们见面都会打打招呼什么的,慢慢也熟了,我有时候上班时,会到她作业台边和她聊聊天什么的(那个工厂没有不允许上班聊天,并且上班时还放音乐给大家听,说可减少疲倦感。),每每此时,她都会妙语连珠、娇笑不断。

当时我正为陈海凤的莫名其妙失去联系和钦佩的微妙隔阂而心烦,所以每天都不是很愿意回宿舍,而愿意在车间与林晓玲说说笑笑。

说实在话,象我这种生理需求比较强的人,三天没做爱就浑身不舒服,来广东几个月,只有偶尔出去叫过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心里的郁闷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个四川来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岁,身材、长相、肤色都是没的说的,更奇妙的是她做爱的技巧和服务态度都会让你流连忘返。我有一次忍不住问她,怎么愿意干这种是,她说她很喜欢做爱,一做就浑身发软、舒服。

我本来对她是有点恋恋不舍,但一来150元一次让我感到经济紧张,更重要的是听一个同事说,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个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担心染病呀!你想想,一个晚上和12个人做爱是什么概念?12个人染病的概率也太大了,可能身体都没洗,就让下一个人插进去了。

有一天上班时,我发现林晓婉从我面前走过,叫道:“林晓玲,等一下,找你有点事!”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叫我吗?彭主管。”

“不叫你叫谁呀?”我说。

“我叫林晓婉,是林晓玲的姐姐。”她面带红晕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们怎么这么象?”我望着她胸前厂牌上的照片说。

“我们是孪生姐妹!彭主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便向她工作台走去。

有一天,林晓玲问我有没有书看,她想向我借几本书看看,她说她每天下班后都感觉很无聊。其实我也没什么书可看,当时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觉得还蛮好看的,便对她说了。她说晚上到我那里来拿,我说没问题。后来我才知道,象《白鹿原》这种厚本子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但当时她竟然为了拿这本书而与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

晚上,林晓玲如约来到我房间。我房间本来有三个人住,但一个辞工走了,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拍托”(广东人叫谈恋爱为拍托)去了,所以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林晓玲来后,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书,只是跟我聊一些厂里的趣事,大家说着说着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

林晓玲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子,157cm的身高,理着学生发,总爱穿一条牛仔短裤,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当我们融为一体时,我知道她不是处女。经过在床上的一段极尽缠绵,我们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她边给我擦背上的汗水,边娇羞地望着我微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你有个姐姐也在生产三课呀?”我问道。

“嗯。”林晓玲柔柔地应答着。

“我怎么觉得你们长的那么像?”

“我们是双胞胎,但你仔细看我们一点也不像。”

第二天,我特意将林晓婉的厂牌拿来,从照片上看,林晓婉与林晓玲确实没什么区别。但林晓婉的左耳上有颗黑痣,不注意还以为是戴了一个耳钉,而林晓玲的却是在右耳。她们俩最大的区别是眼睛,林晓玲的活泼有灵气,而林晓婉的忧郁深沉。当我拿林晓婉的厂牌看时,我感觉林晓婉和林晓玲都在注视我。

林晓玲那晚跟我好了之后,便经常来我房间,也会将我的脏衣服拿去洗。说实在话,有人帮我洗衣服到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喜欢做饭做菜,但讨厌洗碗和衣服。我手指的皮肤很嫩,油腻和肥皂水会让手指变得皱皱巴巴的。

林晓玲表面看起来温温顺顺,但内心却是极有主见的人。有一次跟同事闲聊时,我说像林晓玲这种温温顺顺的女孩,看见她泪珠连连的样子,有脾气都无法发作了。

同事说你别被她的假相迷住,她脾气大着呢。她姐姐比她要温柔的多。

我不以为然。我觉得她姐姐太柔弱了,也缺乏主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喜欢她多过她姐姐。

林晓玲来我房间时,偶尔会碰到钦佩,每每此时,钦佩都会幽怨地望着我。我理解她眼光中的含意,但我又无能为力。

为了重温当年与殷雪红在西乡录像厅看录像的意境,我特意带林晓玲去看了场投影。在投影室,我伸出自己的手在林晓玲身上到处抚摸,当我的手指插入她身体里时,我让她含住了我的鸡鸡。在投影室里干这种事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次与周艺华是在投影室的房间了,与这次大不一样,这次随时都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所以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很快我就射了出来。

林晓玲将口里的液体吐掉后,用餐巾纸将嘴巴擦了干净。

当年与殷雪红在这个投影室看录像时,最多让她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其它的虽然有想过但我仅仅是想想而已。今天与林晓玲在这里完成了我昔年的夙愿,高兴!

在爱里福上班不到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东莞歌利王工厂的,工厂长想见我,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说星期天都没问题。

于是在某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与歌利王的川手(kawate)工厂长在西乡的一个酒店见了面。原来我以前有寄过一封应聘书给他们,他希望我到他们那里去上班。他知道我在爱里福的工资待遇后对我说,去他那里给我每月3500元的工资,并且有单人睡的房间。我听后心痒痒的,3500比现在多了一千多块呢!我当即满口答应。

可是星期一上班向厂里提交辞工申请的时候,田中不同意我辞工。我只好溜了。不过还好,厂里可以预支一部分工资,所以我预支了工资的全部,仅留下50元没拿。

走的前一天,我请了林晓玲姐妹、钦佩及其它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到附近一家餐馆吃饭,林晓婉和钦佩都是闷闷不乐地喝酒,林晓玲的脸上也写满了淡淡的忧愁。

吃完饭时,钦佩已喝的酩酊大醉,口里胡言乱语起来,我让几个女孩子搀扶着她回宿舍去,她回去后大闹起来。我默默无语,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林晓玲和林晓婉已回宿舍,她们俩姐妹的心思我也看不懂,我离开后是不是还能与她们见面也是不可知的。

正在我为难之际,钦佩的朋友找到我,她说:“你知道钦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吗?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难过吗?你真狠心!”说完扭头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慌乱的很,我究竟怎么啦?我从来没有真正想害过谁,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欺负谁,但最后被我伤害过的女孩却又那么多。是缘分不够?是用情不一?还是像那两个算命的人说的那样,我的桃花劫还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