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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交人生 第二十一章 晓燕

去广东前,我回了趟乡下老家,遇见了晓燕。

回老家是想去爷爷坟墓上拜祭一下。爷爷在我一岁多一点的时候就过世了。听大人们说,由于我是长孙,爷爷特别喜欢我,每天去别人家串门都要抱着我去。爷爷是三十三岁才结婚的,他比奶奶大十五岁。奶奶以前是嫁给别人做童养媳的,可惜那小孩命不长,还没满十二岁就死了,所以奶奶就改嫁给我爷爷。爷爷那时候家里很穷,靠在荒地开荒弄了几亩山地,所以一直无法娶亲,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条。不过,爷爷的那杆抢应该还是蛮管用的,让我奶奶为他生了六个子女,三男三女,真是好福气呀!爷爷是饿死在田里的,那年他才六十一岁。据说当年大家都没什么东西吃,靠喝水和吃野菜度日,爷爷还要节省下来给子女们吃,所以最后被饿死了。爷爷死后,就将他葬在他开的一块荒地上,后来奶奶去世时,就将他们合葬在一起。

由于殷雪红的离去,我一直是萎靡不振,父母说要我先去爷爷坟上烧烧香,让他老人家来保佑我。我也很想找个人诉诉苦,但活着的人我是不会去跟他说的,所以去爷爷坟墓上诉诉苦到正合我意。

我将钱纸和香点燃后,便将我如何与殷雪红相识相爱的经过叙述给爷爷听,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爷爷自己是如何如何喜欢殷雪红,让爷爷决定我是直接去北京找她,还是先去广东等有钱再去北京。我对爷爷说,如何硬币抛下出现的是字那一面,就是要我去广东,如果是天安门的图像,就直接去北京。当我将硬币抛下时,出现的竟是字的那一面,我当时还自欺欺人地说,由于前面没准备好所以不算重新再抛,如此抛了三次,但出现的都是字的那面。我想天意难违,既然爷爷要我先去广东,那就只好去广东了。

当我怀着无限惆怅从爷爷坟墓下来经过小学门口的时候,我意外地碰见了晓燕。

晓燕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长的有点象她妈,但比她妈好看,白皙、苗条。

晓燕看见我时,微微羞涩地望着我说:“柯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去看看我爷爷!”我答道,“你到学校来干什么?”

“我在这里教书,临时的!”她依然娇羞地说。

“哦,做老师啦?”我笑笑,没想到当年屁大点的、还有点傻不啦叽的黄毛丫头竟然做上老师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柯桦哥,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晓燕脸红红的望着我说。

“特意等我?找我有事呀?!”我心里突突地跳,他妈的,不会跟我翻陈年旧帐吧?小时候那次强奸她没奸成,搞到她屁屁里去了,难道她现在还想向我讨个公道?

“你跟我去我房间坐坐,我再说给你听,好吗?”她低着头有点扭捏地说。

我于是跟着她来到她的闺房。这个房间是学校给她办公兼睡觉休息用的,一张老式床,床边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摆满了书籍和学生的作业本,一张办公椅。她让我在床边坐下,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房间里散发着女孩子闺房里的那种清香气味。

我们坐下后良久都没有说话,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

这时,学校的铃声突然响了。

“现在不是放暑假吗?怎么还打铃?”我问道。

“这是吃晚饭的铃声!我去打饭,我们边吃边聊好吗?”她征询道。

很快她打了两缸饭回来。很久没吃过学校的这种缸子饭了,还真有点怀念呀!

吃完饭后,晓燕终于开口说:“柯桦哥,听说你现在在广东打工?”

“嗯。”我应道。

“一个月有一两千块吧?”

“差不多。”我想这小丫头是不是想要我赔点钱给她?

“你能带我去吗?我不想在这里教书了!”她犹豫了一下后对我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害我白担惊受怕一场,他妈的,小姑娘说话吞吞吐吐的,就这么屁大点事还搞的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也没工作,正准备去找呢,等我找到后再叫你去好吗?”我说。

“嗯。我等你,你千万不要忘记哦!”

“你怎么不想教书啦?”

“很烦,工资也很少,所以想出去见见世面!”她幽幽的说。

当华灯初上时,我打算回奶奶那里。晓燕突然抱着我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想:他妈的,小时候做的孽,现在要报了!

当我们脱的赤条条的滚到床上时,晓燕娇羞地将头钻在我怀里,我紧紧搂住她,抚摸着她颤栗的身体,将鸡鸡插入了她体内。

晓燕在我身体下不停扭动着,当她发出一声悠长的惊呼时,我也射了。我们软软的缠在一起,晓燕说:“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她的眼里露出狡黠的神情。

“怎么?你还想再试一次?”我也调笑道。

她突然钻到那一头,抓住我的软绵绵的鸡鸡,用口含住套弄起来。当年我要她吃我的鸡鸡,她说很臭,没想到她现在到大胆主动的很。很快,我的鸡鸡又挺立起来。她坐起来,扶着我的鸡鸡向她的肛门插进去。我只觉得鸡鸡滑进去后,被她夹的非常舒服。她在上面做了十几分钟后,我让她下来,将她拖到床边,我站在地上,一边插她的屁屁,一边用手扣挖她的阴蒂,一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中。她极度兴奋,口里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大,甚好现在学校放假,也没人听见。

当我们终于结束后,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她长大后一直就渴望与我能真正做一次,她娇笑着说:“那时候你还那么小就想强奸我,还插我的屁屁,所以我今天也强奸你,找回当年的梁子!”

我望着她默默无语,这就是她与我做爱的目的?女孩子的心思真让人搞不懂呀!我心里不禁又想起了殷雪红,她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我那句玩笑话而离开?

我很快再次来到深圳寻找工作,这次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找到一份工作。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东奔西跑看报纸找招工信息见工等,觉得心身很疲惫。每当想起殷雪红,就暗自伤神,晚上睡觉时就偷偷将鸡鸡掏出来死命搓揉,直到筋疲力尽才罢休。

新的工作是东莞凤岗的一家港资制衣厂,面试那天有三十都人去见工,工厂招聘四人,两个英语专业的,两个日语专业的。我和另外两男一女脱颖而出,被录用了。工厂的宿舍是俩人住一间,我和一个英语专业的广西人住一个房间。

上班后,我晚上就经常去工厂旁边的一个卡拉ok厅喝酒,每晚喝的醉醺醺才回去睡觉。与我同房间的广西人比我大三岁左右,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与厂里的一个少妇搞到一起去了,所以,我每天去喝酒,一是为与殷雪红的分手而苦闷喝酒,一是不想打搅那广西人的好事而将房间留给他们用。

上班一个多月后,我收到从家里转来的一封殷雪红写来的信。她在信上说,她现在北京过的很好,正在大学进修英语,三年后将去韩国实习。她说其实她父母早有送她去北京的打算,如果当初她要生小孩,那么我们就结婚,如果不生小孩,她父母就让她去北京。她爸说我是个流氓,不是好人,跟我在一起,她一辈子不会幸福的。当我那晚说那话时,确实很伤她的心,所以才促使她选择立即做引产手术。她说她当时恨我恨的要命,只希望自己永远没见过我这个人。不过,现在在北京这么久,她也将这些事看淡了。她问我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学校进修?并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要我有空打电话给她。

我收到这封信时,心情的高兴劲就别提了,当真是“久旱逢甘露,枯木又遇春”呀!我当即去电话亭给她打电话,谁知接电话的并不是她,而是她大姨。她大姨听明我的身份后,对我很不客气,我急了,就求她大姨一定要转告殷雪红,我说我们孩子都有了,我想她想的好苦!但她大姨“哐啷”一声就将电话挂了。

我三天两头往她大姨家打电话,这天终于让我与殷雪红通上了电话,我问她我以前寄给她的信她有没有收到,她说没有,我想是不是被她大姨扣了。殷雪红骂我说:“你怎么这么卑鄙?!”

我一愣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你啦?”

“你将我们的事告诉我大姨干吗?我再也不想理你!”殷雪红气咻咻地说。

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我欲哭无泪,好不容易跟她联系上,没想到又是自己出言不慎将她得罪,我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往往说话不注意将人得罪自己还不知道!

我以后再打电话去,她大姨家的人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就将电话挂掉,我再也无法与她联系上。

当夜,伤心欲绝的我又跑到卡拉ok厅去喝酒,半醉半醒之际,隔壁坐位的一个女孩邀我与她合唱一首《无言的结局》,我欣然同意。当我唱到“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一次想你,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埋葬一切回忆?啊,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说爱你!”时,当真是柔肠寸断,泪水顺着眼角不停流下。台下观众也被感动了,大家响起了难得一见热烈掌声。那女孩更感动的不得了,后来还多次找过我,这是后话。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了。那个广西人与那少妇还依然躺在床上,我也未理会他们,倒在床上便睡。谁知没睡多久,那对狗男女竟然干起来了。我睁开眼只见床毯已从他们身上滑了下来,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身体一上一下地运动着,那对雪白的奶子便一上一下地晃动着。他们那么认真、那么激烈,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我点燃一支烟,边抽烟边看着他们的运动,心里悲凉之极。他妈的,什么世道!

当他们终于做完后,我对那广西人说:“老兄,我虽然喜欢看黄色录像,但这种真人表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扑上去,到时搞的大家都不愉快!所以,我麻烦你们在我回来之前,把事办好。我回来之后就想睡觉,希望你们不要打搅我!”

谁知那小子竟为我这句话跟我吵起来,老子心情本就极差,当下一场战争就无法避免了。第三天,我被开除了。临走那天,我找到那晚一起唱卡拉ok的女孩,跟她说了我离厂的事情。她听后也觉得很惋惜!

那女孩请我去吃了顿饭。吃饭时,她告诉我她叫刘霞,山东人。我听说她是山东人,我竟倍感亲切。殷雪红不也是山东人么?她爸爸是山东人,那么严格来说,殷雪红的祖籍应该是山东的,那么她就应该是山东人。就为了刘霞是山东人,我告诉了她我家的电话号码,我说我要回去了,有空让她打电话到我家去,如果有什么招聘信息,也打电话告诉我。她含着泪一一答应了。

我不久就回到家乡,这次的回家让我倍感心酸和冷遇。我本来打算将行李放在家里后,便直接去北京找殷雪红,但父母不同意,从经济上将我控制了,所以最后还是没去成。

父母的理由很简单,她如果想跟我在一起,她自己会回来,她如果不想跟我在一起,我死乞白赖地过去,也是自讨没趣,何况北京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只好死心,一天天无所事事地在家里捱,等待奇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