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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使(黑欲天使) 分节阅读331

阿夏吹响口哨,发动召唤低智生物的特技。

众多的青蛙、蟾蛛、土鸡、泥狗、蜈蚣、蝎子、青蛇……纷纷前来朝拜,阿夏细心地从各类虫蛇之中挑选出雌性个体,强迫小次郎与之交合……

阿夏自幼生活在亚马逊丛林,天性淳朴狂野,行事从不受人类道德的约束。

在她眼中人是同类,昆虫动物也是同类,因此丝毫也不觉得这样对待小次郎很过份。

一幅惨不忍睹的景像在夜幕下的荒野中上演,婴儿的啼哭似在控诉某妖女的滔天罪行。

人虫乱伦的惨剧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

小次郎现在是婴儿的身体,根本无法从性爱中获得快感,况且对象又是丑陋的虫蛇青蛙,完全是被阿夏以“钻木取火”的精神榨出了童子精。

“哦耶……聪明的阿夏成功啦!苏,快醒醒,我治好三毛的病了。”

“唔……”欣然被阿夏推醒,揉着眼睛看看小次郎,露出深表同情的苦笑。

可怜的前香格里拉顶尖杀手如今面无血色,出气多进气少,胯下一片狼藉。

欣然在阿夏臀上拍了一掌,没好气地道:“快把虫子赶走,恶心死了。”

阿夏趋散虫蛇,抱起小次郎审视一番:“苏,三毛的小弟弟软下来啦!”

“哼,被你这么折腾,他这辈子恐怕再也硬不起来了。”

“别这样说嘛,人家也是一片好心……”阿夏泫然欲泣。赤红蚁后刚进入人类社会,情感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敏感,欣然又是她唯一的亲人,因此特别着紧他的态度。

“好了啦,善良的小天使,过来让老公抱抱……”欣然把阿夏搂在怀里轻爱蜜怜,亲亲小妖女的黑脸蛋儿,哄得她破涕为笑。欣然哈欠连天道:“好阿夏,我的乖乖女。睡吧……”

“嗯!”阿夏蜷缩在欣然怀里,幸福地枕在主人的肩膀上。视线越过欣然的睡脸,定定地注视着小次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终不肯合上。

小次郎以为阿夏发觉了他的居心,心中忐忑不安整夜未曾合眼,每次故作无心的回头一瞥便与阿夏的阴沉的目光对视,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惊得连忙低头,暗杀的念头冰消瓦解。

在阿夏的严密监视下,直到天亮小次郎也没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讨厌的妖女,竟然不惜牺牲睡眠保护主人!我虽然恨你入骨,可是,却不得不对你的忠心道一声钦佩……”

当东方发白,小次郎怀着失落的心情沉沉睡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阿夏和其他赤红蚁人一样,睡觉时从不闭合眼睑。

天亮后欣然一行人继续上路,穿越树林,来到那片古怪的沼泽地前。天气不太好,看不见一丝阳光,沼泽上空的幻景显得有些吓人。阿夏提议乘坐红莲改飞渡沼泽,欣然有些不情愿,他对蜃景很感兴趣,想靠近沼泽中央看个仔细。

正在这时,灰濛濛的雾气中飘来一架竹筏,头戴斗笠的黑衣摆渡人幽灵似的站在上面。

欣然喜出望外,挥手呼唤道:“船家,这边……”

摆渡人挥挥斗笠,撑起竹篙划到岸边。

欣然跳上竹筏,笑嘻嘻地问:“大叔,送我们去对岸好吗?”

船夫是个相貌平平的驼背中年人,打量了欣然一眼,问道:“就两个人?”

“还有一个小孩。”

“那是什么?”船夫好奇的望着黄金步行鸟。

“机械鸟,坏脾气的交通工具,能带它一起去吗?我可以出三倍的渡资。”

欣然担心竹筏承受不了步行鸟的重量。

“不乱动的话就没问题。”

“那就行了。”欣然扭头吹了声口哨,步行鸟轰然启动,一步跃上竹筏。竹筏剧烈的摇晃了一下,但还是有惊无险地恢复了稳定。

“阿夏,快上船,我们要去看蜃景啦!”欣然急不可待地嚷道。

阿夏警惕的端详了船夫一番,没有发觉敌意。正要上船,怀中的三毛突然啼哭起来,似乎不愿上船。

船夫很巧妙地隐藏了杀气,瞒过了欣然和阿夏,却瞒不住同为山老刺客的小次郎,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香格里拉九天狗中最擅长在水上行刺的“海蜘蛛”。

小次郎了解海蜘蛛的为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自己在场而改变计划,一旦上了船,极有可能被殃及池鱼。虽然他巴不得欣然主仆挂掉,可并不愿意为此赔上小命。

“啊啊……三毛真是个调皮鬼,再不听话,阿姨可要生气啰!”阿夏粗暴地揪住小次郎的耳朵,拎兔子似地把他提上船。

小次郎无奈地呜咽一声,气急败坏地想:臭妖女,死掉活该!

三人上船后海蜘蛛忽然记起一件事,问欣然有没有携带火种。

“打火机、火柴、火晶石……凡是能够引火的东西通通不能带上船。”

“为什么?”

海蜘蛛指着空中的蜃景,煞有其事地说:“咱们这地方叫做蜃气泽,很久以前是天神关押古代炎魔的监牢,如果把火种带进沼泽,被囚禁在蜃景中的炎魔就会复活!”

欣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把随身携带的火种留在岸上。机械铠内暗藏的火晶石倒没有拆除,如果真有炎魔出现,对这素来喜欢无事生非的闯祸精来说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见欣然留下火种,海蜘蛛露出放心的笑容,撑起竹篙将筏子划向沼泽深处。

越是靠近沼泽中心地带,雾气就越发浓重,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河岸与天空隐没在雾气深处了无痕迹,只有空中的蜃景清晰可见,仿佛伸手可及。

欣然盘膝坐在竹筏最前方,摊开写生稿,聚精会神的临摹蜃景。海蜘蛛偷眼一瞥,见他毫无防备,悄无声息的踱到欣然背后。正待下手忽听见欣然开口问:“大叔,你干这行多久了?”

海蜘蛛心中一凛,强作镇定地说:“噢……差不多有二十年了。”

欣然微微一笑,和气地问他:“你平时都是用单手撑篙?”

海蜘蛛一愣,迟疑地道:“当然是双手一起撑。”

“这就奇怪了,你双手撑篙二十年,为何只有右手虎口磨出老茧,依我看,你的手不是用来划船,而是用来握剑的。”

海蜘蛛惊得头冒冷汗,当机立断拔出藏在竹篙中的短剑刺向欣然后脑。

欣然嘴角泛起一弘冷笑,维持坐姿文风不动,抬起左手向后一挥,食、中二指闪电般夹住刺来的利刃,送出一道内力。

海蜘蛛顿觉一道澎湃的力道传来,绝非自己所能抗衡。急忙放弃短剑,转身逃向船尾。

欣然屈指一弹,短剑掉头飞回去,齐柄没入海蜘蛛后背。海蜘蛛身躯剧震,无声无息的扑倒在竹筏上。

“苏!发生了什么事?”阿夏闻声赶到。

“没什么,一个笨蛋刺客送上门来。”欣然合拢素描本,起身走到海蜘蛛尸体旁。低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短剑仍牢牢的钉在海蜘蛛背上,从创口中流出来的却是与血液迥然不同的液体。

阿夏嗅嗅鼻子,迷惑地道:“苏,好浓的油味……”

欣然脸色骤变,急忙拉着阿夏的手向后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