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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分节阅读29

云岳收回让柳玉琼舔弄的手指,自柳玉琼的胸脯中抬起头,喘呼呼的说道:“怎麽,这……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要……要压……压在我……我上面……你……你……还早……早咧……”柳玉琼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好一会儿,柳玉琼才气喘吁吁,不服气地道:“还……还没有呢,我……我……我……还……还没输……鹿……鹿……鹿死……谁……谁……手,还……还不知……知道呢……”竭尽最後一分力气,“嘿~呀”一声,又是砰的一声,云岳居然被她翻过,压在身上,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局。不过柳玉琼也累得只能趴在云岳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彷佛总是少那麽一口气似的,喘道:“怎……怎麽……样……样,我……还……还没……没输……”。

云岳没想到柳玉琼的好强好胜之心,比起自己毫不稍弱,连在床上亲热也不让自己轻易占取上风,当下休息了一会,力气稍复,“砰”的一声,又翻了过去,把柳玉琼压在身下。

柳玉琼自不会轻易认输,休息了好一会儿,又是用力一掀,又翻了回来。两人就好像两只正在玩弄嬉戏的雪白狐狸,虽然几乎筋疲力竭了,还是不轻易认输,彼此交缠相扑,在石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滚到东,时而滚到西,时而云岳在上,时而柳玉琼在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终於,砰的一声大响,两人不知已经滚到床边,一同掉落床下,撞的头昏眼花,谁也没压在谁身上,各自四肢大张,躺在地上,云岳的右臂横跨放在柳玉琼的胸脯上,手肘紧压柳玉琼的白嫩乳房。柳玉琼的左脚盖在云岳的小腹上,小腿背肌与云岳的阳具相靠,这一场盘肠大战,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实在是累极了,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兀自打呼发声,互不相让。

云、柳两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见云岳先是眼皮一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四肢自然地伸展开来,在柳玉琼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柳玉琼也碰醒了。慵懒地睁开了眼,双手自然地便去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这时云岳已经坐起,看着柳玉琼那修长浑圆,细致无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双腿之间,不禁好笑,心道:“瞧师妹美艳绝伦,没想到私底下倒也蛮随便的。”胯下阳具因一觉醒来,阳气正盛,正自充血发涨,高举坚挺。想要站起,柳玉琼的小腿靠在他的阳具上,自是不免与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觉得阳具一磨,那涨痒之感便得纾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几下,享受那片刻温柔。

柳玉琼也已醒来,只不过初醒时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腿肚有个什麽热长的东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缩,伸手打去,同时问道:“什麽东西?”

腿长手短,柳玉琼这一掌自然打不到云岳的阳具之上,不过云岳与她同时跌在床下睡去,相距咫尺,这一掌便拍在云岳的小腹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吓了云岳一跳,小腹略现红痕。

云岳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柳玉琼人在睡梦中,半睡半醒之间兀自打人,这一掌实在是挨的冤枉,当下一个翻身,压在柳玉琼的身上,笑道:“懒猪,起床了。”

柳玉琼揉了揉双眼,睁眼一瞧,只见云岳正笑吟吟地压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距不及一尺,饶有笑意地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与云岳两人在床上云雨翻滚,更是玉面烫热,急着要起身。

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云岳压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捣蛋,双臂架在她关节膝盖之後,略一用力,柳玉琼雪臀抬起,双腿高举,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见那蜜洞受云岳阳精以及柳玉琼阴精充实液满之後,虽经一夜时间,仍是湿漉漉的,浓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阴毛上,阴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润滑,整个油亮,连带的阴部旁边的雪肤柔肌也因沾了些许精液,而变得艳丽有光泽,红光滟滟,油嫩嫩,滑腻腻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云岳一觉醒来,下身阳具正涨痒,见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我已经与师妹有合体之缘,再难恢复她的处子之身,不如此刻多享温柔,以後的事日後再说吧!”此念既生,再无顾虑,双臂将柳玉琼双腿架高,略挺虎腰,将阳具对准柳玉琼那油光闪滑的阴户,哗滋一声,藉淫水精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柳玉琼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阳具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剑魔65 四象宫

柳玉琼只觉小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阳具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云岳只觉得一阵震波自阳具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柳玉琼弄得全身一阵骚热,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任凭云岳爱抚。

云岳一早醒来,性欲并不强烈,只是阳具有点涨痒,想找人发泄发泄,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声将柳玉琼拉起靠在他身上,笑骂道:“起来了,还睡?”

柳玉琼整个腻在他身上撒娇埋怨道:“还说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开……开了,现在还全身无力呢?刚才又是谁趁我未醒占我便宜的?”身子抵在云岳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乳球紧挺在云岳胸前挤压,让云岳本已涨痒略消的阳具几乎又高举了起来。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柳玉琼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来一场大战了?”

柳玉琼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脸,厚脸皮!”

云岳故意道:“好啊!那我们再来一场。”说罢,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柳玉琼不是傻瓜,知道他在开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戏真做,自己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方才又被云岳突袭,抽送了七、八十下,小穴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云岳又一次的攻击。

吓了一跳,玉臂勾住云岳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云岳耳朵吹气道:“好嘛,好嘛,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人家才刚被你开……开苞,也不怜惜人家,还要人家向你道歉?”

语音幽怨柔腻,云岳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说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柳玉琼白了她一眼,眼中爱意无限。

两人略略分开站定。柳玉琼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云岳解下乱掷在床上的大红锦袍,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下身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幸好云岳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关心地道:“师妹小心。”将她搂回自己怀中,问道:“怎麽了?那里不舒服吗?”双目凝视柳玉琼,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柳玉琼见个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云岳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她。

柳玉琼见云岳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佛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後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麽深入人心,超尘绝俗。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柳玉琼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云岳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帮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气如泉涌出,掌心发出强大吸力,将那红衣锦袍吸在手中。

柳玉琼见云岳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红衣锦袍便如磁石引针般向他手中飞去,丝毫不费半分力气。不禁叫道:“好功夫!”

云岳笑道:“多谢赞美。”将红衣递给柳玉琼道:“诺,你的衣服。”

柳玉琼接过红衣,惊喜道:“师兄,你没事?”

云岳怔了一下,问道:“怎麽?我该有事吗?”

柳玉琼手执红衣,惊奇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什麽不对吗?两天前你强练至尊令神功,差点走火入魔,真气走入岔道,师父说,你体内真气紊乱,要休息几天,短期间内不能再运神功,但……但你却能用手凌空招衣,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云岳经她这麽一说,心道:“这倒不错,我练功差点走火,论理并不应该复元的这麽快,怎麽……只……只不过……我……我没觉得身体有什麽异样啊?”虽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运神功,真气走遍全身穴位,暗察体内是否有暗伤,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遥真气运行的极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劲通百脉。只觉得浑身舒泰,真气到处如被开水烫熨而过,全身热滚滚的,也轻飘飘的,神功运行一大周天之後,身上彷佛轻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轻轻向上一跳,人就能飞上天似的。“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

伸拳踢腿,只觉在自己二十年苦练的逍遥紫气中隐隐藏有一股刚劲,这股刚劲和在逍遥紫气之中,若不用心细察,并不易发现。这股潜在内力虽无逍遥紫气的阳和浑厚,兼容蓄包,但至阳极刚,威猛凌厉之气却更胜云岳所修习达二十年的逍遥紫气。

云岳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练功走火,至尊真气已散,必须重练,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却已经散入了我全身经脉,与我的逍遥紫气合而为一。”

柳玉琼见云岳一阵挥拳踢腿之後,静立不语,似乎在想什麽事情,不禁奇怪,问道:“师兄,师兄,你怎麽了?”

一连问了几声,云岳才如大梦初醒,回问道:“什麽?”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着出神干麽?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红粉知己了?”眼眶微红。

云岳哑然失笑道:“我有什麽红……”就在话将出口的当儿,突然想起秦紫嫣,唐云真等人,心想:“紫嫣,云姐对我极好,说她们是我的红粉知己也不为过。”当下摇摇头道:“你别想太多,我刚才什麽也没想,只是因为体内多了一道真气,吓了一跳,才因专注内视,没回答你的话,没想什麽其他的人。”

剑魔66 四象宫

柳玉琼听得云岳没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为笑,笑问道:“什麽真气?”

云岳摇摇头,心道:“女人真是善变。”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气已经因我散功而尽数化去,可是刚才我默视内察,那至尊真气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遥紫气之中。”

柳玉琼“咦”的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说你新练神功,既然练功不成,散气化劲,至尊真气便应自然四散消劲才对,怎会还有残留?”

云岳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得问问师叔,看他怎麽说?”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师父或许知道答案。”

两人讨论之际,柳玉琼眼角一瞥,突然瞧见那石桌上不知何时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声,忍不住道:“那是什麽?”云岳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过去,将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字谕岳儿,凤儿亲启”八个大黑字,两人一看,便知这封信定是邪皇所写,不禁脸上都是一热,柳玉琼尤其娇羞困窘的低下了头。

记得两人昨日还没见到这封信,今日这封信居然会出现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来过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两人片刻之前还寸缕未着的躺在地上,交颈叠股的一番亲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里,柳玉琼脸薄,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仍是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整个人投入云岳怀中,将小脸藏在云岳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云岳脸上也是一阵热辣,想起自己与师妹交欢的情景说不定已经全部被邪皇看在眼里,自己早些时候因不愿多欠情债,想独力练成无上至尊令神功,没想到到头来仍是心有馀而力不足,逃不过邪皇手掌心,一时意乱情迷下,破了师妹的处女完璧,见了这封信,虽还未读内容,但心中已经有了个谱,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纸,开展阅读。柳玉琼虽然羞窘万分,但听到云岳拆信阅读的悉索声,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师父邪皇究竟在信里写了些什麽,偷偷露出一眼向云岳手中的信纸探看,云岳笑了笑,将信纸开展,两人都看得到,只见上面写着:“字谕岳儿、凤儿:

尔等两人既以合体,练功障碍便去,无上至尊令乃至阳至刚之绝技,非两人同心齐意,阴阳相济,龙虎交会,极难有成。合欢洞中壁画无数,所载之学博大精深,尔等可参照壁上神功修练,以阴化阳,以阳济阴,则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後,尔等两人自应相互扶持,互助互谅。老夫神功得传有人,紫晶门香火有後,实是大畅老怀,胸中再无牵挂。当汝等两人阅展此信之时,老夫当以锁门闭关,炼化馀毒,不克见汝。合欢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凤儿当知其中奥妙,待尔等扎基功成之後,自可出谷离去,不用关照老夫,但於清理门户,复兴本门之念,不可或忘,务必剑诛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气,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後,老夫功成出关,自会设法与尔等相会,如若不遇,年半之後,自会相聚紫星谷,切记!切记!“底下并无署名,但两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後,都是脸上热烫,自己於合欢洞中的所作所为,分明已经半点不露的看在邪皇眼里,都是忍不住双颊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