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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 第十九章

男人巨大的凶器仿佛燃烧着烈焰的锉刀一样,每一下的动作都让浪奴觉得自己会活活痛死过去一样。

原本就紧窄无比的后庭因为蜜穴里巨大坚硬的伪具的关系,变得没有一点扩大的可能,伍乔的肉棒甫一插入,她的肛门就被生生地撕裂了。

和着鲜血的肛奸让男人觉得好象给处女洞开苞那样的爽快和有征服感,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同一只粗大的假阳具同时奸淫少女的两个肉洞,让他又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伍乔一只手拍打着少女略显清涩的臀部,一只手掐进了少女精巧的鸽乳,两只手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粗鲁而暴虐地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块青紫。

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伍乔的肉棒在浪奴撕裂了的后庭里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幅度运动着,浪奴早已忘记了自己应该说一些淫词浪语来迎合男人的兴致,甚至在开始几声响彻云霄的嚎叫之后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发出一声闷哼来标示着男人正在蹂躏的还是个活物。

她的杨柳细腰原本就仅堪一握,两根巨大的棒状物几乎占据了她下身体腔内的大部分空间,也许只有第一次生育就分娩出一个大胖小子的女人才可能体会过她现在所承受的痛楚。

伍乔很是享受这种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快乐,肉棒在青涩少女的直肠内毫无保留地全力冲刺,带给他的不仅仅只是阳根被一团嫩肉牢牢裹住后蠕动吸吮、强力摩擦这种触觉上的最高享受,也不仅是看着少女肛门口的嫩肉被肉棒挤进翻出所造成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更让他感到愉悦的是彻底征服一个美丽的生命所带来的巨大成功感,和肆意蹂躏践踏弱小者时那种破坏的欲望得到完全释放的爽快感。

“下贱的母狗,求主子大力地操死你,把你的屁眼彻底操坏掉。”他需要少女明确无误地表达被征服的态度。

“母狗的屁眼给主子操裂了,主子的肉鞭操得母狗爽死了,求主子大力地操母狗的屁眼,把母狗活活操死在主子的鞭下。”少女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生气,就如果一个垂危病人在交代临终遗言一样。事实上少女确实已经在晕死过去的边缘了,要不是和淫奴相互扶持着,她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她对面的淫奴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因为大了两岁而且骨盆比浪奴略大一些的关系,淫奴的后庭并没有一下子就被撕裂。但是在承受了数百下狂风暴雨般地挞伐之后,肛门终于还是裂开了口子。

接下来的情况就和浪奴没有什么区别了,男人为了寻找快感用下体的凶器疯狂地折磨着少女脆弱的排泄器官,少女在直肠几乎被戳穿的状态下还被迫说着最最淫荡的话,扭动着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暴虐。

惨烈的肛交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伍乔和沈如晦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各自身下少女的体内又一次发泄了欲望。

两个少女已经在半昏迷状态中徘徊立刻许久,在受了精液之后立刻就瘫软在了地上,任凭沈如晦大声喝斥着,却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起来帮男人清洁凶器。

沈如晦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到了没有,我所言不虚吧,越王调教出来的,可没有这样。”

“你这两只母犬,容貌、身段都属上乘,特别是这个浪奴的后庭确实令人销魂,只是年纪尚小,身子骨弱些而已。你好吃好喝喂养着,每日里再给他们喝一杯牛乳。让凌云燕教他们一些入门的功夫,还有越王弄的那个什么广播操,总之每天让她们好好地活动一个时辰以上。过得个两、三年,保你出两条上品来。”

“当真?”

“我还骗你怎的?此是越王亲口所说,说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大多营养不良,发育不全之类,富家小姐又四体不勤,惟有多吃多动,方能强身健体。还记得六年前买来的那几个奴婢吧,买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个都是瘦马,如今可都出落得丰乳圆臀、曲线玲珑的,一个个都是迷死人的小狐媚子。”

“骚犬你把你妹妹解下来,然后过来伺候我和伍大人。”沈如晦只能换两个人来帮自己做清洁了。

“那次可是买了不少人,只怕飘渺楼的顶楼住不下这许多美女吧,玄龄没向越王求一个?”

“你也知道越王志在天下,这消息情报乃是大事,克明兄不知道越王的计划吗?这些美女都是为此事准备的。”

“你说的是连锁青楼和连锁酒楼一事?这事急不得呀,我不是上书与越王言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吗。”沈如晦一改平时四平八稳的语调,说的又急又快,看样子是真着急了。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越王要创建玄甲天军以抗白马义从,要从海路绕道高丽找女真蛮子买马,这花费不是一般的大。况且青楼酒肆一向都是消息最灵通之地,此事是一举两得呀。”

“以中国之丝绸、瓷器、茶叶、盐铁与高丽、女真贸易必定获利极大,以此利润买马还不够吗?”

“哎,本朝海事荒废已久,这建造海船,训练水手的钱能少得了吗,现在就是少的这笔钱呀,这些年飘渺楼和天香楼的收益都花在了背嵬军和打点后宫那些娘娘身上,越王也是不得已呀。”沈如晦叹了一口气:“你就算不知江湖中事,总不会不知道紫竹轩和清漪园吧。”

“当然知道,紫竹轩是四大美女之一的纪雨薇所创,派中皆是女子。纪雨薇当年称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高手,伪唐立国之时紫竹轩一脉出力甚多。传说纪雨薇临终时立下许多奇怪的规矩,派中弟子以救助贫苦幼女为己任,派中女子高手极多,却很少涉足江湖,只是暗中扶贫济弱,将各地被遗弃的孤女带回派中抚养,在伪唐国中颇得民心。

“此外就是派高手担当伪帝的侍卫,传言数百年来,出身紫竹的伪帝王妃过二十之数。”这种传说中的美女侠客在古代就属于超级偶像,伍乔一个大叔级人物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眼神中充满着憧憬和幻想的光芒。

被解下来的贱犬的口舌奉侍让伍乔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说另一个门派:“清漪园是由另一个四大美女中人秦嫣然所立,三百五十年前,秦仙子称”前推一千年,后推八百载,世间医术最精,没有之一“,曾救过本朝光武皇帝三次性命,本身修为也稳在当时前三之列,光武皇帝后来以皇后之位三请之,秦仙子都没应答允。

“终其一生都在民间舍医施药,治病活人,世人皆称”仁心仙子“而不名,时至今日都有百姓供奉”仁心仙子“之灵位。清漪园的弟子历代都是医德医术俱佳,兰心蕙质的女子,活人无数,堪称万家生佛的。本朝太医院中也常驻有两个清漪园的高足,皇太妃本人便是清漪园出身呀。”

“这便是了,你可知四年前我离开之时,扬州那里差点闯出天大的祸事来。

如今江宁和扬州各有一座飘渺楼,越王还好控制。若是再多几个出来,你能保证下面那些办事的不出岔子?若是又买进一个女子和紫竹轩、清漪园有什么瓜葛,还毫不知情地让她接了客人,走漏了消息,那就不可收拾了。

“即便楼中女子都和她们没有瓜葛,若是这些心高气傲的女子知道越王与此楼有关,只怕于大事也是大大的不利。再说了,你们一直在朝堂之上,于如今的民生不熟,以飘渺楼的渡夜资或者天香楼的酒菜价格,除非是几国的都城或者扬州、临安、洛阳,其余府县又那来这么多富人享受得起。”

“又,他为什么说个又字。”偷窥者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消息,“难道他们惹到过这两个牛b门派的人,这到是也有可能,如果清儿没被自己救出来,那他们就等于惹上天山派了。看清儿的意思估计和这飘渺楼是没完了,想办法让这种牛b门派打头阵,总比自己当出头鸟好,只不过具体该怎么做呢?人生地不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李明还是没有经验,一个人挂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阵,后面人家在说什么是一点都没听进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里面的两个男人又已经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指派起美女犬来了。

“你们两个先去搬两个三角木马过来,然后爬出去把腌臢物都排掉吧,记得要当着二楼的那几个仆人的面排,屁眼都要让人家看清楚。顺便把这两个水袋灌满了回来。”

目送着两个成熟的女犬摇着屁股爬出门去之后,沈如晦又开始对刚刚清醒了些的两个少女呼喝起来:“没用的母狗,给我爬过来。”

淫奴和浪奴的逼里还都插着双头龙,爬起来跪了个屁股对屁股,却不知道怎么移动了,一时之间僵在那里。

两个少女尴尬的样子让沈如晦也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原来不是母狗,却是蠢笨之极的母猪,把你们的宝贝拔出来吧。”少女一脸痛苦的样子,忍着疼痛拔出了硕大的伪具,浪奴高高地抬起屁股往沈如晦身边爬去,淫奴却还是捂住了下体没有动弹。

怯声声地说了一句:“主人明鉴,母狗的贱逼内射满了伍爷的贵尿。”

“既是如此,主子就帮你一把,就这样别动,浪奴也过来摆好一起受赏。”

沈如晦让淫奴保持着像只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样的姿势,四脚朝天,屁股也朝天,对着苍天露出两个迷死神的孔穴,自己去角落了拿了几根红烛来,顺手点着了两根,把其中的一根递给了伍乔。

“你们不好好地伺候主子,主子还赏你们最喜欢的红蜡烛,还不乖乖地享受着。”沈如晦到了浪奴的身侧,单膝跪地,一只手擒住了少女的右脚脚踝,大力地往外打开,另一只手已经擎着蜡烛放到了少女外生殖器的上方。

“谢主子怜惜,求主子快快给母狗滴蜡,把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烫熟了。”

两个少女颤抖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私穴,露出里面水嫩的逼肉来。话音未落淫奴就又是“啊”地一声惨叫。这次却是另一边的伍乔先动手,一滴炽热的烛泪直直地掉进了淫奴的穴里,烫得少女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朵朵妖艳的红花在两个少女雪白的股间绽开,更多的花骨朵则坠进了少女完全打开了的嫩穴和被摧残到无法闭合的后庭里。每次含进一粒花骨朵都会让半死状态下的少女如同吸食了最强烈的迷幻药一般疯狂地扭动挣扎、拼命地哭喊嘶叫。

这红烛是“王福记”专卖的特制牛油大蜡,又粗又长,如同少女前臂那样一根,才滴掉大半根的样子,两个少女的臀股之间已经是红通通地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受刑的肌肤了,淫穴和屁眼里更是被风开了的烛泪彻底地堵塞了,到是真的不虞射在里面的骚尿和阳精会再漏出来。

于是少女雪白的肚皮上,敏感的脚心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一一受刑而两个男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放过了两个少女的娇乳。

蜡烛滴完,两个出去了的母犬才堪堪驼着水袋爬了回来,也不知去了那么长时间是干什么了。

沈如晦让她们帮忙把刚被滴了蜡的淫奴和浪奴分别扶到了三角木马上,分开少女大阴唇让蒙着小牛皮的尖棱卡进穴里,然后从木马两侧转出一块挡板竖在了空中,让两个少女的后背贴住挡板绑了起来,以免已经被折磨得浑身瘫软的少女坐不住木马。接着从木马边上附着的皮兜里掏出木夹子来,每个少女的乳房上都密密麻麻夹上十二个木夹子,刚好一边六个。

“两个下贱的母狗,调教了那么久都伺候不好主人,罚你们今后每天用男人的骚尿灌肠一次,用最大号的后庭棒子自插一个时辰。现在给我用鞭子对抽,不许抽到脸,谁的夹子先掉光就算输。一轮抽完之后,自己再重新夹十二个夹子上去,一共来十轮,每输一轮明天就要到畅景苑的小院子里当一个时辰公共茅厕,开始抽吧。”

两个少女紧咬着下唇,惨白着脸,低低地说了声:“谢主子恩典。”然后就挥起手中的九尾鞭用力抽打起对方的乳房来。

这公共茅厕的体罚也是沈如晦从三王子那里学来的。就是把女人扒光了之后仰面朝天帮在高脚宽背的长凳上,将双腿抬起到和身体成九十度再分开到极限,然后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而女子的头则要露在板凳外面一些,然后把她的头向后拉到和地面垂直。

这样一来女人的三个洞都刚好在男人掏出凶器就能进入的位置。然后让自己的心腹在休息时肆意亵玩,把大量的阳精和尿液都射进女人的体腔里,沈如晦手下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心腹有十多个人,如果当一天公共茅厕的话,少女起码会被射入二十次以上的阳精和三十发以上的骚尿。

而且这些恶仆一个个被养得口味颇重,玩起女人来心狠手黑,和淫奴、浪奴一起买来受调教的一个女子就是在整整当了一天一夜公共茅厕之后,被活活地折磨疯了。

“好了,接下来该你们两个受罚了。”贱犬和骚犬毕竟被整整玩弄了七年,早已经被调教成极端驯服的母犬了。

两个人动作一致地跪到了地上,把水袋放到背上,然后分别爬到两个男人脚下,齐声说到:“请主子再次给奴婢淫荡的屁眼灌肠。”

“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沈如晦明知故问了一下。

“是楼下大爷们的阳精和尿液,每个袋子里都是四位爷射的分量。母狗的屁眼是世上最最下贱的烂洞,只配用爷们的骚尿来灌溉,请主子为母狗灌肠。”

沈如晦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越王亲自调教的母狗质素高呀。”说着话和拿起水袋开始给趴在脚边的贱犬灌肠,而在他们旁边,伍乔也很容易地把骚犬又弄成了大肚婆娘。

两个男人显然以前在一起玩过不少次女人,彼此颇有默契,也没见两人再说话,就有不约而同地开始捆绑起脚下的两只母狗来。

女人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背上,小腿向后和大腿绑在了一起,胸前用两道绳索把一对浑圆勒到分外地突出,再用细细的棉绳死死地扎紧了乳根处,把乳头拉长之后也在根部死死地扎住。然后就用几道麻绳绑到女人后背、大腿、小腹等处的绳子上,把两个女人都脸朝下,双腿分开地悬空吊了起来。

女人本来丰满坚挺、形状完美的豪乳在绳子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像两只熟透了的木瓜一样像下垂着,而且因为充血的关系原本雪白的肥腻变成了妖异的粉红色。两个男人手持着公堂上掌嘴用的牛皮拍子在女人的乳房上比划着。

“求主人打烂贱犬(骚犬)淫乱的奶子吧,主人打的越重母狗就越舒服。”

母狗必须对主人对自己做的任何动作做出反应。

“啪!”“啪!”“啊……”两声清脆的声响之后,两只母犬几乎同时发出了惨叫声,牛皮拍子重重地抽在充血的乳房上,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母犬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痛不痛。”伍乔大声地喝问挨打的骚犬。

“痛呀,母狗的奶子被主子抽烂了。”

“啪……啪……”又是两下正反手的乳光抽在骚犬的巨乳上,打得两团美肉左右乱晃,“爽不爽,大声点答。”

“爽呀,爽死母狗了,主子抽的越重,母狗越是舒爽。”女人如丧考妣般地嘶叫着。

“真是下贱的东西,抽死你,抽烂你的骚奶子。”

“啪……啪……”男人一边呼喝着,一边用出了吃奶的劲狠狠地抽打着。

“啪……啪……”几十下之后,两个女人完美的酥胸完全变了样子,乳房的表面被打得通红,有部分皮肉甚至破损了,真正的皮开肉绽,露出了鲜红的乳肉来。兴奋得两个男人更加大力地抽打起来,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把女人的乳房当做永世的仇敌一样疯狂地抽打着。

说是五十下,其实一百都出头了,后来的每一拍子下去都打得血肉横飞,把女人的骄傲真的抽成了两团烂猪肉似的东西。把承受能力颇强的两只母犬都打得神志不清了,如同白痴一样睁着失神的眼睛,张着嘴任由口涎沿着嘴角向下,缓缓地流淌到受创的乳房上。

甚至行刑结束后,两个男人玩弄女人的乳头,把女人的乳头拉长了两三倍,都没有引起女人更多的反应。

宣泄完了暴力的男人急欲发泄另一种欲望,也不管女人的死活,把吊着的两个女体放低到合适的位置之后,站到女人的两腿之间,找准位置之后挟住女人的双腿往后一拉,直挺挺翘起的肉棒直接就尽根没入了女人的性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