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536

这期间,只有一个鬼子还击了一枪,但他的天灵盖立刻被我的子弹掀飞了。

我回来时,顺便把刚才那个少校踢到了墙角的子弹和弹匣捡了回来,整理了一下,重新装填在枪里,走到沙发边,让露娜和他地叔叔躲到一边去。

然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问那个少校:“奇怪,你的人怎么不往上冲?他们害怕了?还有九个人呢!”

说着,我用那有烫热地发红的枪管,往那个少校的脸上贴了贴。

“啊…”一声惨叫,伴着一阵皮肉的焦糊味,升腾起来。楼下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们开始向上冲。

“你也许不服气,是吗,尊贵的白人少校,你抬起眼睛来看看我是怎么用枪的!让你下属的死,来证明你们都是废物,都不高贵,也不受上帝的宠幸吧!”我不紧不慢的说。

话刚说完,一个头盔从楼梯口现了出来,接着是额头。

不等看到那个冲上来的敌人的眼睛,我手里的枪已经响了。

然后,听到了骨碌碌的尸体滚滚的声音,还伴随着一枝无主的步枪落地的撞击声。

又是一只头盔显现,但同样,我并不等到那个头盔的主人的眼光和我接触,我手里的枪便再一次响起来。

接连四次,如出一辙。

“少校,你自忖你能做到吗?或者,没有神的庇护,谁能做得比我更好?”我问躺在地上的种族主义者。

那个少校回过头来,嘴里吐出了更多细碎的血泡泡来。

“我说的一点也不假,你看!你的人似乎…要跑掉!他们不管你了。嗯,已经开始往外跑了。要是他们跑得够快,我就饶了他们一命!”说着,我站起来,在经过那个少校身边的时候,顺便踏上了一脚。

在窗口,我看到一个鬼子,首先向悍马车冲去。

但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紧张地呆在门边上,手里握着枪,向上指,他们害怕我的狙击。

我没有开枪,任凭那个勇敢逃命的鬼子扑到了车边上,然后,拉开车门,向车上跃去。

下面的人见自己的同伴这样简单跑一下就成功了,顿时,其他四个人也向车辆猛冲了过去。

我手里的枪响了。

最先冲过去的神圣雅利安兄弟,手已经扶在了方向盘上,却在一声枪响之后,一头栽倒在已经打开的车门边。

那四个已经冲出四五米的其他人,想向回跑已经来不及了。其中一个,甚至呆在了当场。

另外三个,没有命一样的向悍马车跑去。

枪声连连响起。

结束了这场闹剧。

我回头,再看那少校,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光彩了。

他已经死了。而且,他一定不再认为自己的种族比别的种族高贵了…要是真是这样,他死的正算清醒,也是个好结局了。

我叫出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让他们快简单收拾一下,然后,开车直奔机场。

恰好有一班直飞香港的飞机,于是,立刻上了飞机。

下了飞机后,落地签证了一下,便转道澳门。

在澳门,我打电话给霸王花,问她我现在若是去上海,怎么样?

霸王花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我给你打听一下。

过了半天时间,霸王花才打电话回来,只说了一句话:电话里不方便讲太多,你回来再说吧…

第三十六节 和解

一连几天都买不到去内地飞机的商务舱机票。

艾伯拉姆斯先生心神不定,请求我尽快带他去上海,就坐普通舱走吧!在他心目中,中国虽然并非法治之地,但却要比讲法制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安全得多。

我也只好按他的意思,草草买了张普通舱的机票。

在我们换登机牌的时候,本来准备三人坐在一起,但得到的是空港的小姐彬彬有礼的答复:很抱歉,没有三人在一起的座位。

只好作罢,走还是要走的。

坐上了波音七四七飞机,在飞机即将起飞的那一刻之前,飞机上来了八个戴着墨镜的精壮年轻人。而且,他们身上都带着枪。

更巧的是,其中有两个人,分别坐在我的左右,而另外两个人,则分别坐在艾伯拉姆斯先生和露娜的左右。

后船门口有两人,坐在机船门边上的座位,而另外两个人,则坐在舱门口。

这架势,别说是我,就连频频回头看我的露娜也感觉到了威胁。

我闭目养神。

心里虽然也有点不安,但这情形,显然跑是跑不掉了。

我也不想再杀人,毕竟这是自己的国家,或者,我一不小心杀掉的人,就是奇门的兄弟或者是自己从来没有谋面的亲戚…

要想跑,除非立刻挟持这架波音747,带着四百多人,跑到某个国家去……

算了。等着瞧吧。

霸王花说让我回去,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也没有心惊肉跳的危险感觉,而且,这是我终究要面对的事情。

等进入上海机场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静悄悄的,飞机也没有在天空盘旋排除,而是直接,一头扎向了地面。

跑道上连一架滑行的飞机也没有!甚至连一架准备起飞的飞机也没有。天空。也没有一架客机在天空盘旋等候降落。反倒是有两架苏40飞机在天空盘旋着,似乎在执行任务。

飞机一头扎向跑道之后,也没有转向驶往停机坪,而是在跑道的尽头停了下来。

一架弦梯,送了过来,舱门打开。但飞机的广播里,提醒大家都停留在机舱的座位上不得随意走动。

正在大家交头接耳地时候,在我身边地两个酷哥,起身,礼貌的做了个请我离机的手势。

我默不作声。起身,很大人物作派的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子,起身,顺着通道,在众人的注目下,慢慢地走到了机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