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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534

我手一推,那位手里拿刀的家伙,飞了出去,正撞在那逃跑的家伙的身上,两人双双摔倒。

“都趴着别动!”我命令道。

两个家伙果然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艾伯拉姆斯,让我们开始吧!”我转过脸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已轻尿了裤子的男人,笑着说。

艾伯拉姆斯,早已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给你三分钟时间,看看我们能不能和解!”我对他说。

“…”艾伯拉姆斯吓的说不出话来。

这让我想起,他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而来。

“好吧,是露娜让我来的,让我们直说吧,露娜想要回财产的控制权!你说说怎么替她办到?”我把那具还在汩汩流血的讨厌尸体踢开,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用心想一想,三分钟时间之内,简单告诉我!”

“…”艾伯拉姆斯浑身战粟。

我无聊地看了看这屋里的环境,也知道本来在楼下守候的两位枪手,正在犹豫着是不是上来,而趴在地上的两位…

“好了,时间到了!”我提醒艾伯拉姆斯。

“好…带我和露娜走,越远越好!”艾伯拉姆斯颤抖着声音说。

“走?那露娜的财产呢?”我问他?

“最好带我到中国去,那里,雅利安的人势力达不到,而且,我们在上海有分支机构。在那里,我们可以派分支机构的人回这里来,也可以另外从大律师行里找人,委托他们回这边按公开透明的法律程序接管我们的财产,而他只对我们负责。只要是阳光操作的话,他们也不敢再做什么…饶了我的命吧,你也看到,都是他们逼我的,要是不听他们的,我会象我的几个哥哥一样被他们杀了…”艾伯拉姆斯带着哭腔说,他快要崩溃了。

我心动了一下,也许,我是应该回去看一看了。

而且,要是风头不对,我赶紧溜就行了!我不信运气就那么背,会被人抓个正着。嘿,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也许,这几年过去了之后,政府也换了届了,我以前的一此政敌,至少名义上,不再是重要领导了。

第三十五节 上帝之手

沉吟了一下,我拉起那个艾伯拉姆斯,告诉他,我们该上路了!

老头很惊慌。

我告诉他,跟着我见露娜,他才松了一口气。

但旋即,他又差一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我毫不犹豫的开了两枪,把这地面上趴着的两个家伙送上了路。

听到枪声,楼下的两人,再也忍不住,冲上了楼梯,但很可笑的每人吃了一颗子弹,直接从楼梯上摔了回去。

“似乎,你的院子里还有几个人?”我问艾伯拉姆斯。

艾伯拉姆斯先生牙关打颤,只是拼命点头。

“我会送他们去见上帝!”我简单告诉他,让他把自己长途旅行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便领着他下楼去。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艾伯拉姆斯是不是真的只是被逼?或者与那此人是同谋?

也许,我能感知这一公里之内的大部份动静,但就算这个人,站在我对面,我也读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带着他,至少去找露娜要少费不少心神。

下了楼,出了院子,四个枪手站在院子里,呈扇形包围着我,鬼喊着要我扔掉枪,手抱头什么的。

我也不答话,手里的枪替我回答了他们。

最近的一颗子弹从我眼前飞过的时候,劲风让我的眼睫毛都直往眼睛里刺。

但我的四颗子弹,还是利索的送他们上路了。

“你看,这世界上与我为敌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尊敬的艾伯拉姆斯先生?”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头,问他。

老头惊魂未定,只说了一十字:“死…”不过很贴切。

“去露娜那里,你坐在边上指路!”我命令道。

露娜的别墅我还没有去过,现在,抓了个老头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很快,车在露娜家的别墅外停下来。

奇怪的是露娜家里,护卫的人反而很少,只有两个没精打彩的门卫,楼上还有一个男人。

我忍了几秒,还是出手杀掉了那两个倒霉地门卫。现在不是发善心地时候,而且,我也认定,种族主义者,都该死!

车开到楼下,艾伯拉姆斯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下车!”我命令道。

艾伯拉姆斯身子一抖,缓缓动身,似乎很不情愿,或者心里怀着更大的恐惧。

在他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问他:“你是害怕见到你的侄女?还是因为别的?”

艾伯拉姆斯脸色难看,过了一会儿,嗫嚅着说:“露娜…他…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杀人狂…很厉害,原先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现在是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原先是露娜后娘的情夫,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他亲手杀的…他现在…肯定在楼上。”

“是的!”我冷冷的说:“他现在,正在用枪指着我们!他在二楼上,手里拿着狙击步枪,正在瞄准着!我们谁一出这车门,他准会开一枪!可是,你得出去!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时的语气不够强烈,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艾伯拉姆斯听我这么一说,死活也不下车了。

这反倒让我有此欣慰。也许,这个艾伯拉姆斯真的是被神圣雅利安所逼。如果这样,露娜就多了一个帮手。

“一条命,就那么重要?值得出卖自己的所有?”我嘲笑了他一句,先开了车门,站在了外面。

抬头看,一个男人,脸贴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抬着盯着他看了几眼,不再理他,而是径直到小车的另一边,为艾伯拉姆斯拉开车门,把他拉了下来。

艾伯拉姆斯抬头看了一枝枪对着我们,顿时腿软得象布条一样,还是由我半推半拖着,进了房间。

我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开枪,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