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241

我来了!她大喊一声,奇怪地是,她最后这一句“我来了!”是用英语说的。

我顾不上多想,跟着猛烈地轰击了她数十次,然后,象是被子弹击中一样,猛然趴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把自己这二三个月的存货,统统送到了她身体的深处去。

“啊——”她在我的扫射下,奇怪地呻吟着。手指耐心地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划着,不时经过我的她刚才留下的伤口,又痛又痒的感觉,不太舒服。

慢慢地,我发觉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她的道儿了!

问题正出在她的指甲上!

她的指甲里,竟然藏着剧毒!……

正文325 反制

她果然是条有毒的美女蛇!

这让我慢慢地害怕起来——竟然有这样有心计的女人,而且,她把自己柔嫩的身体,当成了陷阱!男人又怎么能不上当呢?我一直提防着她,哪怕是在自己最爽的时候——我原来以为,她要下手的话,会是在我最high的时候。谁知道,她竟然在她自己最high的时候,用一种最不容易上人提防的方式,对我下手!

在她最high的时候,她一方面象正常女人一样,情不自禁地抓男人一下,另外,她却是事半功倍!

她不仅正常地发泄了一下,而且,把指甲里的毒药,从我后背上的肌肤里,侵入到了我的身上。甚至——我想,她后来,指甲在我后背上的轻挠,是在加速毒性的发作,或者,是把指甲里的余毒,也洒在我后背的伤口上!kao!真是太高了。我失手了,但也不算太丢人——我安慰自己。

但身中的毒药,可不善解我意——它正让我的意识慢慢地模糊起来……

我拼命地忍住,拼命地打起精神。我知道,如果自己的意识,斗不过身上中的毒药,那么,我可能,永远地不得不承受这毒药的侵害——这与喝酒差不多,要是你一口气喝它个十几碗,心里当然难受了,但你要是顶住了,下一次再喝的时候,就算不喝十几碗,喝它个七八碗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要是你这一次只喝半碗,就不行了,那下一次你再喝酒的时候,自己先会被自己的历史打倒了!你最多只能喝个一碗两碗的!排除极端的身体因素外,说是酒量,其实也只不过是胆量!

我的头脑,一直保持着一丝清明。哪怕是我的两对眼皮已经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压在她脸庞的脸,似乎感觉到了她脸上的微笑。

“喂!你重死了,压死人了!下去……”她推着我,半是抱怨半是撒娇的口气。

我丝毫没有动弹。

“快下去嘛!”她推了推我。却只会感觉到我象一堆肉一样晃动了一下。

然后,她就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到了一边。我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啦”地一声,甩在了床头柜上,传来一点疼,但我悄悄地忍着,把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慢慢地收拾了一下,最后,把精力放在了自己的心房里。她可能是先打扫了一下战场,然后,慢条丝理地把我的那话儿,轻轻地擦了擦,然后,拍了拍。说:“起来,别装了!”

我的心一动,却瞬间明白是她的诈我!所以,我仍然无意识地闭着眼睛,用心感觉她在做什么。

她又在我的敏感之处,挠了几下:一会儿,她挠一下我的腋窝,一会儿她抓抓我的脚心,就这样试探了半天,最后,她甚至把我那话儿,纳入到了她的小嘴里去了,吞吞吐吐……

这很是让我踌躇不决——当一个人中了毒之后,那话儿还会不会无意识地勃起呢?这个问题不容我多想。我只好赌一下自己的运气:既然她是在试管我,一定是常规地赌法!她一定会相信在她熟练的口技下,一个清醒的男人会情难自禁地快速膨胀起来。所以,我要装死,就是要毫无反应!

输了前面,我想在后面我在小处,又扳回了一分!我这次赌对了!

那丫头搞得我很爽,但我仍然控制着自己的分身,不让它勃起。所以,过了三五分钟时间,丫头放开了我,得意地把我那话儿拉得老长——这让我痛得要命。那丫头在嘴里还娇笑着自言自语道:“你刚才不是挺厉害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我躺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就听到她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象是消失在云海里一样——这毒药真是厉害,对我的听力也产生了极大的伤害。我慢慢地把丹田的真气,升起来,然后想像着这真气犹如洁白的云朵一样,不停地向外扩散,在真气扩散出我的身体的时候,也把我所中的毒带走了。等到真气扩散到无穷的空间时,那毒便被风吹到了无穷的黑暗中去了……

极是专心地这样冥想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心里的清明越来越盛大,所受的毒物伤害,越来越小……我慢慢地安下心来——看来,我的方法还是对的,真气护体,还是一种广泛有用的疗伤方法!越是信心足,似乎疗效就越好!

过了几分钟时间,我觉得毒物对我的伤害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除了有点头晕之外,似乎我又恢复了——比如说听力,我听到她,那个害我的丫头,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声音。

我动了动身子,轻轻抬了抬腿,捏了捏拳头,一切似乎正常了!除了口渴,想喝点水之外。

我躺着不动,又认真地做着除毒的冥想。直到她围着浴巾,象小猫一样踩着脚步,哼着一个外国小调,踢踢踏踏地走过来。

她喝了杯水,然后,又晃来晃去半天,才又站到了我的身边。

拿起我的手,仔细看了半天,接着,又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的一些肌肉上捏了捏。

我知道,她是在查我的体态。比如说,我要是个枪手,那的食指经常扣扳机,那么食指的皮肤,肯定会比无名指要粗厚……其他的肌肉也是的,常用的肌肉,应该比其他肌肉要结实。

“不对呀……“她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她拿出了个送话器,开始叽叽呱呱地说话。这一次,她没有说中文,也没有说英语,说得的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

等到她联系完了以后,她默不作声,坐在了床沿上,似乎不甘心一般(期间,还捏了我那话儿几次)。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她去了卫生间,拿回了一条热毛巾,接着,又从随身带的小包里,使出一个小的喷雾器,向我的鼻子喷了几下,又连忙把热毛巾捂在我的脸上。

吓得我赶紧屏住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快要氢肺给憋炸了,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把毛巾取下来。然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醒来了,别睡了!”她在呼唤我。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是在为我解毒。

但我没有立刻睁开眼。

她又叫了我一句,还顺手推了我一下。

本来,我就睡在床沿上。她这么一推,我顺势一倾,倒下了床去,咚地一声。过了半天,才象是如梦初醒一般,摇摇晃晃地爬坐起来。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这只脚洗过以后,更是显得晶莹剔透,格外的引人。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可惜——怎么这么好的脚,偏偏长在她的腿上?

“你……脚还痛吗?”我两眼迷离地说。

她扑哧一笑,说:“算你还有良心……”

“我再替你揉揉……”说话之间,我的手,又开始轻轻地把她的脚踝握在了手里。脸上全是谄媚的笑——我这一笑果然是笑里藏刀,手在下面轻轻一晃,真的把她的脚关节脱了臼。

但她却一时没有觉察到。

她低下头,似乎是想吻我一下,也许是想探听我的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大叫了一声“啊——”,已经感觉到了脚关节的疼痛了。

“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她。

“我的脚……好痛呀。”她的额头开始冒汗。

我心里觉得爽快,也觉得好笑——不疼才怪呢!但嘴里却说:“嗯,会很痛的。上次我的脚扭了,也痛得要命……”她一时疑惑,可能不知道是我做了手脚,还是她自己刚才表演时的动作过大,而真的把自己的脚扭伤了。只是在嘴里丝丝地吸气。

我这方面的手法,那可不是盖的!一只手,压迫住她传递疼痛感觉的神经,让她的疼痛立刻就止住了,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抹动,会让她觉得格外的舒服的。

她的眼睛时在,闪现出一丝迷乱。

“你的芳名,女士。你这是到哪里去呢?”我一边轻轻替她按摩,一边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