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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84

我接过她的话说:“我现在就去拿!”说着,转向就要去存放宝贝的房间。

钱云叫住我,说:“就算我需要,现在带在身上也不方便……”

我停下脚步,点了点头,说:“哦……反正,这地方,你也找得到,这样吧,我把那个房间的暗格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嗯,这里的东西,你要是需要的话,你尽管取吧。”说完了,我就有点后悔——这是吴老哥多年的心血呀!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犯的一个错误,而去……挥霍呢?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东西,是太极神宗的财产,而不是我自己的。但说出去的自豪感,泼出去的水,我硬着头皮,对钱云说出了藏宝的房间和机关的破解方法。

钱云听着,最后,就了点头,说:“我会支付你的钱的,每取一件,就会付你一笔价值相当的钱,请你放心!”

“不用……”我对她说。

钱云不再接话。

我想起,说话到现在,还没吃早餐,就自己去厨房做了顿简单的早餐,然后,端出来,放到桌子上,请钱云用早餐。

我说:“你是客人……”

话还没说完,钱云漂亮的眼睛一眨,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我已经好久没人做早餐给我吃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妈妈为我做好了早餐,端到床前,我还嫌她烦呢,可是,现在,她被关在军事监狱里,生死都不知道……”钱云说。

我安慰她说:“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家人平安出来的……”说了大话,心虚得很,心里盘算着,等这边的事情办完了,我就回屠夫那边去,哄一哄屠夫,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把贼王一家从监狱里捞出来……

这也算是自己强暴了钱云的一点补偿吧……

所以,用完早餐以后,我又一次跑到街上,一方面把房间的电话费交了,复了机。另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屠夫的管家——迷魂药。迷魂药听了,说她会帮我问一问情况的。她还笑着告诉我,屠夫对我非常满意,常提起我呢!我问她,贼王的事情,有没有希望?迷魂药想了半天,才说,这个有些难度。具体有多难,真的要等到问了一些知情的人才能知道。

我告诉迷魂药我住处的电话号码,让她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越快越好。

迷魂药想了想,说,她明天中午的时候,会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基本的情况。

我谢了她,回了住处。顺便买了点东西回去。在一个专卖店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进去买了一条鹅黄色的羊绒围巾。

等我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一些忐忑不安:钱云会接受我买的这条围巾吗?

正文288 辞去公职

钱云仍然坐在空前的桌子边上,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把围巾,放在她边的桌子上。

我对她说:“小丽……她对我说过,让我帮你的,很久以前她就和我说过的。那个……我已经和屠夫的管家联系过了,她说先帮我问一问情况,明天中午的时候,她会打电话到这里来。你是不是等她把消息传回来再走?”

钱云抬起头来,看着我,想了想,才说:“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告诉她,迷魂药说要先问清楚情况是什么样的,才能决定是不是出手。

钱云点了点头,说:“是的。从时间上推算,到明天上午,也差不多能把情况了解差不多了。这么说,倒是她真的打算帮我们。”

我注意到她用了“我们”这个词。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围巾,想了想,把包装打开,把羊绒围巾放在了她的手上,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颜色。”

钱云转过脸去,眼睛颤动着看了窗外数秒,才转过头来,看我。

我赶紧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你说要走,不想让你空着手走而已。毕竟,你是小丽的朋友,到我这里,也是我的贵客……”

钱云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把放在她手上的围巾推开。

我还想说什么,却见她的眼圈一红,眼泪又扑腾腾地落下来。落在围巾上,泪水象荷叶上的晶莹露珠,在围巾的褶皱里慢慢地滑动着。

又来了,我哀伤地想。

转过身去,去洗毛巾让她擦脸去了。

中午,我炖了一锅鸡汤,给她喝。

吃过饭,我对她说,我要去原来的单位去看一看,把一些事情了结一下。

钱云点了点头。她自己去床上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到了厨房里。我正在洗碗。

她欲言又止。

我问她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她什么?

钱云面有羞色地问我:“我……我会不会怀……怀孕?”

我愣了一下,呐呐地说:“应该……不会吧。”

钱云咬了咬牙,转脸看着门外的地板,用一种几乎小得我听不到的声音说:“你不是……射在我里面了吗?你……”

她说的对。我确实射了很多在她的身体里。而且,正常情况下,她是会怀孕的。但我练的搜魂摄魄的功夫,会不由自主地扼杀了新生命的生机,所以,她应该不会怀孕的。但我要如何和她解释这个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肯定地说:“不会的!我说不会就不会。要是有事情的话,我会负责到底……”

钱云着急了,一跺脚,说:“不是……万一要是有了,要是万一……怎么办?谁要你负什么责任呀?我就算……也不会嫁给你……”说到这时,她的脸涨红了。

我放下手里的活。擦干了自己的手。正色说:“要是你不信我的话,我现在就上街去为你买点药,好吗?”

钱云涨红了脸,但却点了点头。估计,这话她整整忍了一上午。

我又跑到街上,买了点药,倒了点水,喂她吃掉,看着她的床上躺下来。

这时候,她的脸背着我。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升起来。象是冲动,象是爱怜,象是负疚,又象有了一种恶毒的得意……

……

关上院子的门的时候,我心里忽然又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

到了监狱后,有些尴尬。

但我以前说过,我也不算是个讨厌的人。所以,大家都觉得挺惋惜的。但这样一个宛若做牢的工作,实际上已经激不起我的热情了。我昨天夜里的时候,已经想清楚了。就算是阿q主义吧,也许在我还在那里半死不活地混着的时候,害怕失去它,但当我真正失去它以后,便能更深刻地认识到了它对自己的可有可无,认识到了它对自己光阴的消磨。

我虽然不大看得起监狱的头,但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任领导,而且,也确实曾经得到过他的关照,所以,还是去跟他客气了一下。

他说,因为我长期不上班,所以,在监狱管理局那边,说不过去。但他会保留着我的档案之类的东西,等到我找好了单位,会给我办一个调动的手续……当然,这要靠我自己去找一个接收我的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