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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125

于是索性,跟领导请了病假,回家睡觉去了……

就这样,晕头转脑地又过了十几天,我的体温,一直没正常过,不是低到35摄氏度,就是高到42摄氏度。后来,我烦挂水,也就不去挂它了。时间长竟然习惯了!而且不挂水以后,体温慢慢的稳定在40度左右,虽然这种感觉不爽,但,习惯以后,也就说不上什么好与不好了。有一个好处,倒是很明显,那就是:我可以以自己发烧为借口,在不想上班的时候,泡点病假。不管那个医院,一量我的体温,呵呵,40度,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建议休息!

倒是小丽和小玲不习惯,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毕竟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所以,在那时候说的话竟然是一样的!她们总是用一样娇嗔的语气地说:“你的身体好烫哟!哎哟……真是烫死人家了……”

我一边纵马驰骋,一边反驳说:“胡说!哪有你这样没情调地说话的?什么烫呀烫的?这叫火热!……”

正文249 为人师表

我举起酒杯,为杨头出院,敬上一杯祝福的酒。我说:“师父,你刚出院,只要意思一下,就行了。我把我这杯酒喝完!”

赵支队说:“那哪里行?我想他这些天没喝酒,肯定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你不让他喝,他表面上挺好,其实,心里还不恨得你牙根都痒痒?喝了!全喝完了!”

我笑了,不多说话,一扬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杨头呵呵呵呵笑了几声,也不多说话,一口把酒喝完了,果然,脸色变得好看起来。

我笑着拿了三只碗,把酒倒满。然后,把一只碗端到杨头面前,一只放到赵支队面前,对他们说:“两位师父,祝你们永远健康!”

杨头满意的哈哈笑了起来,嘴里说:“这个祝酒辞可不算好,这是给林副统帅专用的呀!”

我说:“没什么不好!这是我对你们说的真心话!你们不知道,我每次来看到你们睡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难过。来,喝!为了永远健康!”

杨头和赵支队对视一眼,显然很满意我的说法。三只酒碗一碰,然后,一齐把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赵支队说:“可不能再这样用酒喝了!我们年轻的时候不觉得,但发月不饶人呀!只怕这样喝几碗之后,就又要回医院躺着了。”

我说:“没事吧!我们吃点菜慢慢聊一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我们都避口不谈在黑山遇险的事情,好象那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直到最后,杨头说:“小何,我们久你一个人情呢!”

我象是奇怪地问:“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应该是我久你们的太多了呀。”

杨头说:“要是没有和你一起去,可能这次,我和赵支队的老命就要送在黑山了。”

我笑道:“俩位师父吉人自有天像,就是没有我在,你们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杨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真是搞不明白,怎么这次会食物中毒!嗳,像我们这样的老鸟都中了招,真是出丑了!”

我一愣,小心的试探道:“不是那么简单吧,难道你不觉得那天晚上的黑豹有些诡异吗?”

我本以为他们俩人会点头称是,谁知道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疑惑地问:“什么黑豹?我们在黑山见过什么动物吗?”

我的心一沉,支支唔唔地说:“可能是你们俩人睡着了,没看到吧。我好像看到一只黑豹……但也许只是幻觉。”

杨头笑着说:“估计你也是食物中毒了,只不过不深,所以,只是一点点幻视而已。没想到你小子的体质这样好。嗳,我们俩个老头子老了,不中用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乱如麻——难道,他们在黑山里的记忆都消失了?或者,我也真的是喝了那山上的藤萝的汁液,而忘记了关键的细节,却凭空幻想出一些内容出来,那么,事情的真相,又究竟是什么呢?

好像是,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和东西放在某一处,可是,当自己去找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东西没有放在那个记忆里的地方,并不存在——它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也许丢了,再也找不到了。它,让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呢?永远地成了一个谜了。

前些天在黑山发生的一切,也许也不是象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我记得自己发过烧,头痛了很多天,所以,也许我的记忆并不正确。

难道我也喝过那记忆里的神秘的藤萝的汁液,但凭着自己年轻刚强的抵抗力,而把这两个师父背出了黑山不成?

想起这n多的可能的设想,我晕头晕脑地喝了一杯酒。

两位师父惊奇地看了我一眼,问我:“小伙子,在想什么心事呢?”

我决定装一次傻,问道:“我这些天总是糊里糊涂的,好像记不得在黑山发生的事情,我有点担心是不是那次回来之后,发了一次烧,把自己的大脑烧坏了……”

杨头说?:“不至于吧!想当年,我和你赵师父经常在野外活动,受点凉,或者也偶尔发烧,但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人的身体,受到外来的不熟悉的生命的入侵的时候,如果正常的防御机能不能起到有效的作用或者无能为力的话,身体就会发烧,来提升身体的抵抗力,是很正常的事情。偶尔发烧,对身体是有很大好处的,你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实在不能对他们说,免得引起诸多的麻烦。所以我就避开这个话题,问他们:“那天晚上,我也喝了那种藤萝的汁液了吗?我喝得多不多?”

“多!”

“不多”

杨头和赵支队同时说道,但说的话却恰恰相反。杨头和支队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在怀疑对方的话是不是另有深意。

而我的记忆里,我是一滴也没有喝过。这更让我困惑。

“那你们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出黑山的吗?”我问他们。

“不是你背我们出山的吗?”杨头奇怪地问我。

“杨头,你记不记得喝了那有毒的汁液之后的事情?”我问道。

“之后?”杨头认真地想了半天,才说:“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醒过来就是在医院里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只是……。我印象中间,好像要下一个悬崖,我似乎还问过你什么,当时你说了不少话似的……”

“哦?”杨头很惊讶。“我们还经过一个悬崖?我一点也不记得了。要不,过些天,等我们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之后,我们再去探一探?”

我吃了一惊,竟然象是对那个黑山怀着深深的恐惧一样,一口否决了:“不!我绝对不再去了。”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考虑也没有,完全发自内心。

……

“不会吧!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就被吓破了胆子呢?”赵支队笑着对我说。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却打定主意,绝口不提黑山的所有的事情,就象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管自己的记忆是对或者是错,就把它给忘记掉完全的忘记掉。

……

回到回龙镇的小家里,这个孤单的小院子里,心里有着莫名的沮丧。好象自己的心,掉进了一口无穷无无尽的深井里面,一直向下落,永无止境一样。

在房间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什么事情都觉得心烦意乱。

决定出去走一走。

不知不觉中,走到旁边中学的操场上。心里好象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出来一样,不由得绕着操场跑起步来。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这个学校,除了一个看大门的老头之外,就什么人也没有了,更显得这个大院子黑暗和空空荡荡的。

就这样,我拚命地快跑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汗水象雨天的雨点一样,不停地滴下来,我不停地擦汗,仍有汗水流进了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