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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2

我来到h女子监狱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个女子监狱。印象中,那些作奸犯科的都是男人,真的看到这里收押的二百多妇人时,那感觉真是惊异。理论上讲我基本上不和犯人打交道,因为我要做的事情是财务装备一摊的事情,说有权吧,也有点小小的方便,但我想自己一个人在外地,还是老老实实为人民服务吧。所以对谁都很客气,能提供方便的地方尽量让大家满意,这样,就让以女人居多的h监狱里上至监狱长下至普通帮工,都挺喜欢我。那些女人有事没事都往我办公室跑跑,别看她们穿着警服英姿飒爽,却都和我说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后来我的警服穿上警服后,甚至有同事让我在晚上替他们值班。

我不会说关于这个监狱里的天气、植物或者是建筑物的部局,甚至听到什么样的昆虫的叫声。我也不会说我有多少个同事多少人是男多少人是女的,不会说我们打靶比赛我打了几发子弹中了多少环,也不会说这个月我们发了多少奖金下个月又发了几包卫生纸什么的。因为以下我所讲的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到许多以前同事的命运,而他们和她们对我都很好在那些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正文102 绝色神偷

那是我到h监狱后2个月之后,换算一下,是艳遇元年9月末。我已经和大家很熟悉。那是个周六(那时候是五天工作日,周六才是周末)的傍晚时分,医务室的张姐来找我,晚上应该是她留下来值班,可是她家上大学的女儿回来了。她一来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我以前也替她值过班,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代值班也就是个形式,看看书,困了就睡觉。因为我会有事没事露一手自己在医生家孩子的见识,而且我确实也能熟练地给人打打针或者静脉注射什么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我还是强调了一下,万一出了事情,那可得由她老公出面罩着!她老公是我们的头儿,一把手。

怕事有事,快下班的时候,一个女犯急性肠胃炎,躺在病房挂水。连送人来的狱警也因为周末人手少而赶回值班室去了。张姐打电话给我,只说急死了急死了。我知道她想着什么,可是她又不好直接再要求我去为她值班,因为按规定是不能单独接触异性犯人的。我更是拉不下面子,这个老姐平常对我真的不错,就问她老公是不是知道这事,她说是知道的。我说:“那好吧,我马上到你办公室,你准备做班车回城吧。”然后,我拿了盒薯条,两包方便面,到医务室去。

张姐很开心的介绍了女囚的情况,然后到那个女囚身边看了看,然后走回我身边对小声对我说:“,没问题,她每个月总有一两次生这同样的病,挂完两瓶水就全好了。听起来是个小病例,只要挂完水,送她到囚室就行了。到10点也应该结束了。要是真的太晚,以前我们是把她锁在病房让她在这过夜,你可以住我们值班室。”停了几秒,张姐又补充说:“她是个小偷,听说还是个高手,所以留手铐给你也没什么用。要是不送她回去,那可就要麻烦你夜里要起来看几次。”

我笑了笑,说:“请领导放心,10点我会准时打电话向她汇报情况。”

张姐给我留下把钥匙就和下班的同事们一起回城去了。

我远远地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囚,看不清她的脸,但和所有的女囚一样,穿着囚服,留着齐耳短发。

我尽量不靠近她。

心有点中跳。

我还是个处男呢。也许是第一次和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独处一室。

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那时候不知道,急速的心跳也许是人对危险的本能反应。

那个有点冷清的夜晚,永远的改变了我以前平静的生活。

要不然,也许我会在那监狱生活一直到退休。

过了那晚,我过上了10年放荡又险恶的江湖生涯。

她在睡吗?

也许她是清醒的?我有些不确定。

我该和她说什么呢?

她是因为什么进了这里的我该问吗?

或者,问她的年纪家庭住址婚否?

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椅子上,我有点心神不定。

但我最终决定去看一看她。我走上前去,先不正眼看她,只是假装先看看药水的分量,然后看了看病历。原来她叫小丽,一个中国用的最多的名字。再看,原来只有19岁!

我觉得有点好笑,心想:“小丽,哼,不知道人长的是不是和名字一样美丽”。然后带有点恶作剧般快感的眼神去看这个小丽,然后,就是在吃一惊。

她不是小丽!她是绝对的大大的美丽。一张清纯的瓜子脸上的五官,该在什么好看的地方,那就在什么地方,什么样让人看了觉得惊艳那她们就长的是什么样子。更要命的是,她脸色涨红,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象是愤怒,又象是绝望,象是害羞,对有点凶狠……反正,那种眼神让我害怕。

我更吃惊了,甚至有点口吃,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她不理我,把眼睛闭上。但一张俏脸却是越来越红。单薄的军被,挡不住她胸前起伏的波涛。

虽然是那样让人惊动,可是我却更觉得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就那么几秒钟的沉静,我忽然有点生气。我穿着的是一身制服呀!怎么能被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吓住呢?她再漂亮,可她也是个女囚!

我心里的凶恶在不住的升腾,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到她的床前。

正文103 临时男护士

我俯下身去。

我一定是气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亲她还是想揍她一顿,或者只是虚长声势的想吓唬她一下。

就在我的眼睛和她眼睛之间的距离大约20cm时,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盯着我看,只是飞快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再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时我听到她那好听的又极期可怜巴巴的声音:“医生……我……,我想……想上一下厕所。”

我更是吃惊,却没有选择的余地。真是该死,我在有勇气来值班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呢?以前以为替那些女警们值班是走过场的事情,谁知道今天会动真格的。

我那一刻真是恨自己,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样没头没脑呢?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诸如此类的问题呢――这是女子监狱呀!……

这样反复自责着,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要是找别的女警来,我这替监狱长夫人值班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监狱管理局那可就完蛋了。不仅是我,只怕张姐甚至我们监狱长都会受处分……打电话给张姐,一方面来不及了,等她想好了办法之后让她的亲信来处理至少也是3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另一方面,我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种事情――我还是个处男呢,事情传出去以后我岂不是要害羞好长一段时间!要知道那些女警们90%都是长舌妇,这我早就领教了。

拚了!

我一咬牙对小丽说:“我扶你去而厕所!”

她好象已经快挺不住了,根本不反对什么,挣扎着想起来。

我赶紧伸出手去扶她,谁知道她身子一动,“哇――”一口,呕吐物吐了我全身都是,我的警服前襟和裤子都成了迷彩服。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一软,我的手来不及抓住她,她又一头倒在床上。

又一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对我说:“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的头好错昏呀,我起不来……我…我想上厕所……我的肚子好痛呀。哦……痛死我了……我想上厕所……我快忍不住了……”她快哭了出来。

我真怕她弄得满床都是大小便。我知道要是不尽快处理的话,急性肠胃炎的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只有下更大的决心了。我把心一横,故作威严地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我是你医生,你是我的病人,你知道吗?在医生眼里你只一个病人而不是女人,你说是吗。”

“是的,快帮我吧!”,小丽痛苦地呻吟着。

我再一咬牙,拿起放在地上的便盆,放在床边,然后,掀开小丽的被子。在那条格子的囚服下,一个苗条而又曲线玲珑的青春身体,甚至,那也许是那个处女的身体,也许她大了以后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看过……现在,我……我把手颤抖着摸向她那不堪的握的纤细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