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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某黄窝案)(1-170) 分卷阅读84

出这一百万,便可以保住自己的财产,家庭,官职,所有所有;不捐便什么都没有了,连老婆女儿都被人家分了,让那些他们平日最看不起的泥腿子拉去做了小老婆。

那些富家的太太小姐们让那些粗俗的男人们掳走,任意糟蹋还不算;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她们还要受那些粗人乡下大老婆的欺凌,让这些几天前还趾高气扬的阔家小姐给那些穷酸的使唤丫头当使唤丫头。

当初他们不知道这个后果吗?你说皇帝劝捐的时候这些人就没有想到这些吗?也许没想到。但是更多的一种中国人特有的想法却是,‘宁肯家破人亡。我也不会全捐。我不能比别人吃亏。’中国人的德行就是,‘宁肯大家一起去死!也不能我出钱,你们比我还有钱却不出!让我来救你们。’

明白了这个道理便可以知道,要想不亡党亡国,不但要停止扫黄;还要那些公务员和高级领导都明白,‘不要和别人比贪腐’‘不要说什么比我贪腐的人多着呢!为什么不抓他们?’要知道,给孩子留太多的钱只能害了他。不是为她好。

不过,我们还是到我们的故事来吧。

那些受其骚扰的服务业,对各种‘扫黄运动’也是心知肚明。市里各个饭店,按摩房都挂着扫黄的宣传文件,配以历次扫黄抓获妓女和嫖客的图片。图片里一片又一片衣冠不整的市民和女性农民工们被捆羊一样将双手捆在背后,一排排的蹲在广场上。持扫黄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的武警站在他们身后。下面还配以更多的扫黄人员的标准照。

这些宣传材料都在平时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看起来这好象是敦促大家不要进行色情服务,但实际上市里要扫黄人员的照片都在这里。

扫黄之前市里是要进行摸底侦查的,以便确定哪些商家触犯了底线。因为有些按摩房的色情服务地点并不在门脸房里,要换地方,这样,不知深浅的盲目‘扫黄’,很可能什么都扫不到。现在办案不重口供重证据,抓不到证据根本无法起诉。

倒是那些大饭店,平时有软色情的‘表演’,女演员虽然穿得不露关键部位,但是衣服少得不能再少。几乎就是三块指甲盖大小的遮羞布盖在关键部位。连阴毛都盖不全。一抓一个准。因此每逢暴风雨来临之前,这些警察和一些新闻工作者往往会化装成顾客前去侦察,看看有什么‘表演’;色情按摩的秘密地点又在哪里。进行提前取证。

每当警察去‘摸底’的时候,这些贴在保安室中的照片就发挥作用了。酒店们立即将其验明正身,采取相应的规避方法。

因此,在当地,小规模的‘扫黄’根本搞不起来;而凡是大规模的扫黄运动都需要异地调警,所以周围县市的警察头目的照片这里也都有。对于找琼崖,没有理由异地调警,因此找琼崖的警官几乎是刚进门便被人家认了出来。没人答他们的问题,全是敷衍。

“跟你打听个人。”这天,负责找人的常分局警官王某顺照例把琼崖的照片交给了云中天前台的服务人员,“见过她没有?”

几个穿制服的女孩子立刻围了过来,“没见过。”或者“这不是表演黄色视频的那个女人吗?”“文化部的人吧?”要不,“那个欧阳茅草说她是警察。我们怎么能认识这号烂货警察?不如你直接去问欧阳茅草。”然后又目无表情的返了各自的岗位。

“如果见到了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王某顺无奈的留下一张名片后走了。

这几天王某顺始终走背字。监狱里的英生仍在不停的写信喊冤。可是案子已经定了,没有新的证据便不可能翻案。于是他被调来扫黄连带找琼崖。在调查中何叔确认琼崖曾经出现在某色情表演场所,而且改了名字了。但是他查不出(或者根本不愿意‘查出’)琼崖到底是在哪里,新名字又叫什么。

王某顺原来还希望阿陈能提供什么线索,毕竟是曾经的情人,彼此了解。偏偏现在临近十一,中秋与十一又紧紧相连!

中国的商业体系有个规律,中秋节与十一挨得越近,这年的国庆节的买卖便越好。现在正是‘买疯’销售的旺季,公司决定在中秋推出买疯2。阿陈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自然帮不了王某顺什么忙。

现在王某顺已经找过几十家大型表演场地,仍然没有新的线索出现。人家都有防范。这种情况下只有亲临现场才有可能发现,但是即便次一点的地方,那种场所的消费一夜也要几千。这种场所有上百家,查不起。有纪律,没经费。此事一直没有办成。

等到王某顺离开天南大饭店的前台以后,前台领班会及时打电话通知强哥,“大哥,刚才来了个人找郭丽。好像是个便衣警察。但是以前没见过。”

强哥马上找来郭丽丽,让她在监控中辨认。监控没有声音,也看不清照片,所以郭丽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找自己。“不认识。”郭丽摇了摇头说。

“从今天起,咱们这里还是威哥说了算。他马上过去。”就在这时,强哥在另一个房间向云中天的几百名工作人员宣布。

“别让他来。”一个领班小姐说。

“怎么了?”

“他会吓倒顾客的。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再说我们也怕传染。他的样子怕怕的。”

“好了!”

“说了怕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领班小姐以为这个‘好了’是‘住嘴’的意思。

“不是不让你说话了。我说的是‘威哥的病好了’,现在身上连块疤都没有。不但没病,现在他的血里有抗体。都可以给你们治病了!以后你们如果谁被传染了,让威哥给你们输点血,马上便好了。你说神不神?”

“不要!不要!你盼我们点好的好不好?”

“爱要不要。过一会威哥便要来了,他进来后你们一起鼓掌。”强哥说着生气的朝墙上踢了一脚。

“威哥的病好了?”听到这么一个马上要死的人突然病好了,就好像在说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成了朋友,*本人不喜欢打仗了一样。

“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只留下了几块伤疤。几乎没人相信。”

“怎么好的?”这几乎是每个人接下来的问题。

可惜没人答得出来,有几天连医院都拒绝威哥前去换药了。基本上是个等死的人了。如果说他身体素质好,那为什么一开始会得病?

性病在中国的死灰复燃除了社会的更加开放,很大程度上还在于‘扫黄’运动。

可以从其他途径得到特别性服务的领导阶层即不承认性服务是民间老百姓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又不明白堵截与疏导的不同。大禹治水时候中国人便已经证明堵截不成的洪流必须疏导,可是现在的领导人还在钻牛角尖。这不单是对他们智商的考验,甚至让人们着急,怀疑到他们是否能够有效的作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由于对性服务的不认可,政府无法为性工作者提供必要的卫生教育和性病的预防措施,最终导致性病的重现。而在那些允许性服务的国家,政府会每周为性工作者们检查身体,为她们颁发健康证。同时对他们进行有针对性的安全卫生教育;基本上制止住了性病的蔓延与传播。

第8章

那么严重的杨梅大疮到底是怎么好的似乎只有威哥自己知道,因为冥冥中他发现了一个秘密,除了那些一直没有任何作用的药之外,自己在病最重的时候曾经强奸过郭丽和睐婺,然后病就好了。按理说即便自己由于身体底子好或是无意中吃了什么毒药把病治好了;郭丽和睐婺不可能同时遇到自己同样的状况,可是她们被自己传染了却都没有得病!

而且即便女人们也是因为身体好,或者碰巧吃了什么毒药,把病治好了,她们也应该先得病,然后再好。可是不!这两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被传染后生病的表现!这就是说,治好杨梅大疮的灵丹妙药只可能是这两个女人,郭丽丽,或者睐婺;或者,是她们两个人的力之作。

威哥想明白了郭丽丽或是睐婺的作用以后,并没有报恩的意思,而是要找到能治病的人,她将是自己的一棵摇钱树。现在脏病这么多,有些小姐们甚至不敢去医院看病,都是自己买药。如果买个执照自己开张,比云中天一点不少赚钱,还没有任何风险。他自己可以当个坐堂医生,自己的血液可以治病,那个小姐太太的得了病,只要自己看上了,打她一炮便是治病,玩了那些娘们们,他们还得倒给自己交钱。天下竟然还有这种美事!

于是他想起了小时候听到过的一个故事。

为个小时后听邻居聊天的时候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从前啊,有一个老公公有三个儿子,长大以后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一天,儿子们都下地干活去了,老公公想‘三个媳妇在干什么呢?’于是他找了个门缝偷偷向里面看。只见三个媳妇正在比腿白。

三个媳妇坐在绣床上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露出鼓鼓的奶子,红红的肚兜和六条白花花的大白腿。“你的白”“我的嫩”还是“她的肉”挣来争去没个结果。把老公公看见连骨头都酥了。

老汉早就没了老伴,这些年憋得死去活来,猛然看到这个活春宫,死了的心又活了。于是他决定肏一遍这三个儿媳妇。可是怎么才能让这三个儿媳妇心甘情愿的让自己肏呢?

老公公赶快自己屋子写了一张纸,顺着儿媳妇的门缝扔到了屋子里。

三个媳妇正在比腿白,忽然看见门缝里掉进来一张纸,感到非常奇怪。拣起来看到上面写着:

一张圣旨掉下来,

三个媳妇比腿白;

谁要不让公公肏,

天惊雷响脑袋掉。

三个媳妇一看,‘坏啦!我们比谁的大腿白的事情让皇上知道了,还给我们发圣旨了。这要是不按圣旨去做,非得脑袋搬家不可。赶快找公公去吧。’

公公扔完纸条没走,在院子里等着呢。三个媳妇说了后他勉强同意了。但是不能去屋子里,万一儿子们来撞见了不好。于是决定到没有人的磨房去行好事。

磨坊里也就磨盘下面有点地方。几个人钻到了磨盘底下,脱衣解扣,敞乳露阴。看也让公公看了,摸也被公公摸了,却谁都不肯第一个让公公肏。

正在几个娘们互相推让之际,河里涨水了。河水开始推着碾子‘轰隆’‘轰隆’的转了起来。

几个媳妇一听吓坏了,“坏拉!‘天惊雷响脑袋掉。’现在雷都响了,快点吧!再不肏脑袋便要掉了!”这下全都不推了,抢着先让老公公肏。

大儿媳妇说‘公公先肏我,我都脱好了。看我多白。’

二儿媳妇说‘我都躺下了。毛毛黑黑的。公公先肏我。’

三儿媳妇说‘人家都掰开等半天了。水水都流出来了。公公怎么还不来肏我呀?’

所以威哥坚决不让郭丽离开,逼她学习钢管舞。睐婺已经是自己的了,则去继续表演肚皮舞。反正两个人都不能离开。同时因为威哥病已经好了,可以去其他地方找女人,换着样的玩。不太需要她们了。

郭丽在无法逃跑的情况下同意了这个要求。她希望藉口练习而避开流氓打手们的骚扰。如果不家又找不到其他工作。在这里也可以暂时栖身。后来索性不跑了。从此郭丽和睐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两个人住进了同一间宿舍。

练习钢管舞是一个避免骚扰的借口,但是身处狼窝,遭到侮辱终归是免不了的。倒是睐婺知道郭丽原来真的是警察后非常惊讶,无比敬佩。她曾经认为警察是人间最高尚,最正义的工作了。而且她曾经喜欢的一个男人现在也是警察。

“千万不能让那些人知道!”郭丽担心的说。

“你放心。”睐婺拍了拍郭丽的肩膀,“我还要找机会帮你找清白。”

郭丽也知道睐婺有一个六岁的女儿由父母养着。“我最大的希望便是能把女儿接到身边,也让她收到城里人那么好的教育。我女儿可漂亮了,又懂事。”睐婺对郭丽说出了心里话。“我还有个小相好。也在这里打工。”睐婺没有说那个男人也是个警察。而且是个问题警察。但是她讲了那个男孩试了几个钟头也没能进去的那段故事,笑的郭丽丽眼泪都出来了。

“他爱你吗?”郭丽丽问道

“不知道。”

“还是现实点吧。没准人家都有小孩了。”

“,,”

“嘿。你。”这天,那个有刺青的打手晃着手中的优待卷对郭丽说。“晚上表演完你归我了。拿着这个。”他接着把那张优待卷向郭丽的手里塞去。

郭丽一把把那张优待卷扔到了刺青的手里。

刺青后退一步没有接。任凭优待卷停留在空气中,让它在风中飘荡,下落。

云中天的顶级打手每个月根据业绩会得到一张这样的优惠卷,用于使用俱乐部的任何演员;演员接到优惠卷以后不得拒绝。收到这张纸的演员可以把优惠卷交给威哥,换取一笔不菲的嫖资以及月终评比的排名分。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和内部鼓励机制。

晚上表演完,郭丽并没有宿舍,而是躲到了外面。直到第二天黎明,估计刺青早就等得不耐烦,已经走了。才做贼一样悄悄的溜宿舍。没想到刚进门,刺青叼着一根黑色的雪茄,也来到了郭丽和睐婺的房间。“你出去。”他拿着烟对睐婺说。

“我们都有病。你不怕传染?”睐婺说。

“不怕。大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