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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71

待主审官和老黑一走,姐妹们跑过来,把我围着,摸了摸我紧缚的身子,前面挂的牌子和身后插的亡命牌。凤仙说: “玫瑰姐。你这身装束真过瘾,好刺激呀!”

司菊跑到我前面,笑眯眯地说道:“玫瑰姐。你现在好漂亮啊!我会想你的啦。”她们七嘴八舌,评价我的化妆,衣服,我这死刑犯的模样。

而对我面临死亡,毫不在意。难道这也是一场游戏,一场闹剧。但看这崭新的麻绳不是用于演出那种,经过处理柔软的sm专用绳,而是又硬又粗糙,绑在身上很痛不易解开,一次性用于死刑犯的。

这绑法不同于往日演戏时的,完全是一个死结套一个死结,由专业警察捆绑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开的特别结实绑法;特别是紧勒颈喉部那根绳,只要在后面稍用力拽,马上呼吸就得停止,这完全是用于执行死刑的。但是仔细看今天审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谋杀。从这点看,又可能是开玩笑,难怪姐妹们一点伤感情绪也没有,还真有一点离别念念不忘的味道。

想到这里,人完全从刚才冲动中冷静下来,虽然口不能言,但脸上也露出笑容。

牡丹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厅门口,高声喊道说: “姐妹们!快出来,照相!太阳快下山了,不然来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从后面推着我,其它人前呼后拥的,出了大门,到了大门外院子里,那儿早架好一台摄像机和一台照相机,对着假山前大草坪。

在草坪上照第一张照片,姐妹们都坐在我前面,我站在后面;第二张大家把我扶到地上跪着,大家都站在我身后;第三张我站在中间,大家站在我两旁。最后牡丹,月季几个老朋友坚持要与我单独合影,并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们一个个站在我后面,右手拽着勒着我颈脖绳套,左手抓着绑我手多余绳头,就像在刑场上一样。

我弯腰昂首,跪在那里,受乳头夹,束腰内外多重捆绑制约,虽然她们用力不大,我却一动也不能动地受她们一个个折腾。特别是金银花,她还拖着脚镣,一不小心铁链碰到我跪在地上脚杆上,痛得我几乎昏过去。等大家相拍照好了,太阳快落土了。

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荷花她们一个个抱着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哭起来。她们都是好姐妹。最后金银花帮我擦干眼泪,深深地吻着我,并在我耳边悄悄说:“等会儿你就要上刑场了,我有封信贴在刑场上,你要好好看,看后要想方设法毁掉。”说完很快离开。

要上刑场,我大吃一惊。看她离去背影,准备喊她回来,问个明白。但刚开口,舌头一动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头。我忘了嘴里还塞着麻胡桃,急得我直跺脚。眼看她们上了大巴士,挥手向我告别,很快离去,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又急又怕。转眼又想,我已被绑结实了,已无法逃脱。是自己打扮得花团锦簇跑来的,能怪谁。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条。反正我已死过几次了。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警察走来,喝令我跪下。与他们对抗是没有好处的,我老老实实直挺挺跪在那里,那人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脚,咔嚓一声给我上了脚镣,看来真要送我上刑场了。回想起来,恨死张卫男父子,不是他们,怎么落得我五花大绑上刑场。

太阳刚落山,大院里驶进一部执法车。这是一辆敞棚小卡车,车斗上跳下几个身着迷彩服武装人员。一个警官走到他们跟前,交待了一阵。他们走到我跟前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摆了摆头拒绝了他们。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叮当,叮当拖着脚镣,挺着插着忘命牌身子,反剪双手往刑车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丢脸。

到刑车前,两个人抓住我被紧紧反绑在背后胳膊,往上一送,我脚努力往上一抬,车上人一拉,上了车。车上两人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面栏杆,按在栏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车外,胸前牌子挂在栏杆外。

两个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背后手腕,死死按着,另一只手拽着胳膊。同时将我两脚分开,两人各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脚镣铁链,镣钚卡在脚腕上隐隐作痛。这样在车上被制服得不能动弹,上车后阴道里那东西又动起来,弄得我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脸上发烧。车开出院子,往西面山上奔去。

虽是春天,早晚还是有些冷。再加上离开市郊,进又是山区,人本稀少,所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脚步,欣赏这难遇镜头,一个浓妆艳抹,穿着花团锦簇的风流美女,五花大绑,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场。多刺激。

在车上风很大,但我的头发一丝不乱。这才明白,牡丹为什么在梳妆时用那么多发胶,这样始终能保持我秀丽形象。

汽车行驶了五十余公里,离开大公路拐进一条山沟。山沟里路不平,有些颠簸,由于震颤,阴道那东西动得更历害。我无法发泄,只好拼命扭动身子。按我的人以为我在挣扎,将我抓得更紧,时不时扯动勒住颈脖麻绳,弄得我气都出不来。

第一百零八章 刑场

越往山沟走,树林越密。已近黄昏,天色渐暗,更显得阴森恐怖。最后车离开大路,停在一块废弃采石场。在这一块平地上,到处长满半人深的荒草。平地边缘是高大乔木。春天刚到,树上没有长树叶。荒草中露出新出土的青草,夹杂在去年枯黄的草丛中。

汽车停下来,车先跳下两个人,准备接应我。在车停前,我那阴道的东西也静止了,我也不动了,慢慢恢复了体力。在下车时,我坚持不要他们掺扶,自己带脚镣往草丛里跳。但下面的人还接应了我,所以未摔倒。

我站稳后,对车下两个人示意,往那里走。人就死,也要有骨气。怕死仍免不了一死。不如坚强些。这样化妆得漂漂亮亮去死,也是幸福的。在他们的指引下,我趟着齐腰深的草,穿着高跟鞋,带着镣,用尽最后力气,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往前走。草很软,地也平,终于在离汽车三十米一个土坎下停下来。

这地方草较浅,在采石场的边缘,旁边还长着几棵大栎树。当他们叫我停下时,我开始注意有无金银花说得信。我从土坎到右边栎树,由近到远仔细查看,什么也没有。最后面向我来的方向看。

突然在三十米的汽车旁,在车灯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马老师。她从汽车上下来,同几个人在讲什么。

啊!原来她是幕后策划人,否则牡丹不在时,我那阴道里的东西停停开开,一路上折磨我,控制器肯定是在她手上;是她指使牡丹,在我身上从上到下安置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本来我对她还有点好感,现在看来她比王嫂还坏,王嫂是小奸小坏,她则是大奸大坏。现在知道己太晚了。这时汽车那过又过来一个人,对押我走到这儿的二个人说:“时间到了,开始执行!”

我知道最后时间到了。我真后悔,我怎么这样傻,已和公司办好一切手续,还要参加什么欢送宴会。这宴会真正地成了我最后午餐。别人设了一个圈套,自己还精心装扮得花枝招展,送上门。结果自由之身又被从里到外重重捆绑起来送死,真是死的活该。

押我的二人走到我身边,对我说: “转过身,面对土坎,跪下!”

我毫不示弱地站在他俩对面,双眼双睁地看着他们,以示我的抗挣。他们上来扳我的身子,我还想挣一挣,那知被束缚得毫无半点力气。由他们转过我的身子,把我按跪下。现在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束腰迫使我直挺挺地跪在草丛中,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射手进入岗位!”

“准备!”

当我听到第二声命令时,我阴道里假阳具突然胀大,并剧烈搅动起来。本来束腰将体内压力通过阴道压迫假阳具,它这一动,阴道壁受到从未有过的强力摩擦,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浑身同处在烈火中一样,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乳头又突被电击,更猛烈的刺激向我袭来,我浑身颤抖,再也坚持不住。

当身子开始倾倒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二声枪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枪声显得格外脆,格外响。我已感觉到我身体被击中两下,并有痛感。但阴道和乳头强烈的刺激,使人处在高度亢奋中,弄不清击中的部位,人己倒在草丛中,不停地抽动,痉挛,这时我神智还有点清楚,听见有两个人在对话。

“看来未击中要害部位。”

“击中了。不要再补枪了。”

“……”

听到这两句,人己在迷糊中,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身上有些凉。特别是脸部,手和足。同有人不停往我脸上浇凉水一样。我慢慢有了知觉。我在哪儿?我不是被枪决了,已死了。我不敢睁眼,动了动腿,发现能动,而且腿很轻,没有带脚镣。我到了天堂?

于是,我睁开眼,是满天星斗。往旁边一看,人在草从中,草上有露水,一动就撒到我脸上,手仍反剪在后,拿不到前面来。我咬着牙,猛得坐起来。背后一根棍子随着我的起身,扫得草叶哗啦一声响。

坐稳后,往上一看,那亡命牌仍牢牢的插在我背后。胸前仍挂着那木板牌。

啊!我没死,我明明中枪,但为什么没死?

我又动了动双手,仍牢牢反吊在背后。由于刚活动量大一点,喘不过气。坐在那儿喘着气。明显感到束腰对胸腹部压迫。

休息一会,我挣着终于站起来。周围是静悄悄,只有露水从树枝滴落到草从的声音。我又动了动脚,脚镣确实没有了。嘴里也没东西。看我昏迷时,他们认为我死了,取走了。

天气有些冷,虽然小袄能御寒,但手脚有些冷。我先活动活动双脚。

我记得中枪了,但枪伤在哪里?身上也没血迹?真奇怪。土坎后面山头渐渐露出白色,天快亮了,我突然考虑我现在处境。这身打扮怎么见人。浓妆艳抹,穿得花团锦簇都不说,就凭这身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怎么同别人解释。

得想法自我松绑。但谈何容易。昨天在绑我时,我都感觉到他们打得都是死结,我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早已麻木。在石头上磨?这新麻绳特别结实,经露水浸渍收缩,变得坚硬。就是有磨断的可能,我衣内上上下下锁着的那些玩艺,制钓着我也出不了半点力。

天慢慢亮了,周围的树木,山头,花草渐渐显露出来。刚才黑暗保护了我,在阳光下我这样子完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办?我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边警惕地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出现;我是有经验教训的,那次野外调教,遇到一个小孩控制了我,我对他束手无策。我现在不也是一样。

突然发现在附近的一株栎树杆上,好像贴了一张纸。昨天我怎么没发现,可能是天太暗了,给草档住了。这是否是金银花的信?我转身走过去,果真不错,一张a4纸用5号字打得满满的。我坐下来仔细阅看,看信中写到:我不称名,你会知道写给谁。

本来离开公司的人,是不应当还参加什么欢送会的。凡是参加的,都会同你一样,押送刑场,打你二枪。但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扑捉动物的麻醉针管和催乳剂针管,击中的是你的臀部。当你昏迷后,就拔去针管。

在一般情况下,你现在醒来时,应当关在某色情单位暗房里,或人贩子牢房里。装束一样,仍是和要处决时一样,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有时在你没醒时加上一幅死镣;同样浓妆艳,打扮得风流妖娆。

起初先关你三五天,有人照顾管你吃,喝,拉,撒,睡,洗;就是不给你松绑,也无人答理你。等催乳剂起作用了,乳房胀痛,求别人给你挤奶时,再有人同你淡,是松绑参入他们色情服务,还是作为案件,他们在野外发现一个被缚风流女子,就这样上街送派出所报案处理。

而送的过程。故意让你步行,等于游街示众。结果大部分屈服,做了妓女。

前车之鉴,于是公司女演员很少有出来的。水仙非常聪明,与公司手续一清,立马走人,成为少数幸运儿。

你情况比较特殊,由于你在公司特殊经历,公司大部分人都想你从地球马上消失。但由于公子的态度,谁也不敢真下手。但是,起码要永远离开这里,不要回来。所以必须在你身上做手脚,如是专门设计了锁在你身上三件淫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