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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53

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对我说:“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

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 “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当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

我发现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

第八十五章 婚礼后宴会怎么就这样

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

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洗一冼,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

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浴。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痒酥酥,的好不习惯。

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息。我倒在床上。

凤仙说: “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当然也上床。”

凤仙忧心忡忡地说: “新郎回来怎么办?”

我开心地回答道: “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

我笑着说: “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阴道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做爱。想到这儿,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

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再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奸;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

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了她,凤仙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池老板回来了。”

我说: “没有呀。怎么啦!”

“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

“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

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

吃完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 “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

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洞,装有舌钉。

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细化上的妆。

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

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

冉桃青早就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

打扮好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由两块半园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

镣链有四十公分,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头,出不了一点声。

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也都去掉了,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比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将她脸憋得发红。

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口早己张灯结彩。

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带的大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迎上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

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石台阶,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

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等走到大厅门口,我己给折磨得疲惫不堪,气喘嘘嘘。

到了大厅门口,池老板站在左边,凤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边,向阳花跪在我身旁。台阶两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静静等待客人到来。我站在宴会厅门口,往远处望。今天天气很好。在我的记忆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个小阳春,冬月有点冷,腊月要开春之说。

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晴空万里,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种船纷纷向小岛开来,大概是赴宴而来。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气候温和,蛇虫入洞,

满山鲜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种野果;毛板票、猕猴桃、山里红;

是冬游最佳季节。可现在失去自由,心里很悲切。

我初步印象,现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人,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也许他能答应……正在胡思乱想,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台阶下有人喊:“客人到!”

只见三三两两的客人,男宾西装革领,女宾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的过来了。

男宾上来都要吻我的手,有的还吻我的脸,我无可奈何,也无法抗拒,只好极力忍耐。

突然我看见来了一条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会儿就上岛了,黑压压一片;男的全是平头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锁在枷上两只手发抖,头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带着一帮手下也来了。

第八十六章 冤家

很快他们一行来到宴会厅下。老远王老八就大声叫喊道:“池大老板。大喜呀!老哥来给贺喜来了。”

池老板见了他们,立即迎下台阶。边走边说:“王大哥来了,小弟来恭迎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