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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42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上说:“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说话。

“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的被单掀开,我睁开眼,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别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

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

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

银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没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别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的挚友。

第六十八章 故乡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没有了,而取代的是润凉舒服感觉。

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失,特别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

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没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

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

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里卖得很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别三年多的妻子,儿女。

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想到这里,感到特别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没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没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外一个下铺住的是谁。

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粉打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快。

到开车前十分钟,有一位穿着体面三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气的问道:“这是6车2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出个女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兴地叫到:“啊!玟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里。”

包箱外男人轻轻说:“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玟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没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弄乱了的头发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说:“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别是你这样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消失在包箱外走廊里。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乡,到处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里长,到了那里,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尽我地主之情。我这次是回家省亲,去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去,好开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里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多江心小岛,当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别美。小的岛无人住,大岛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吃一惊,她真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 “银花。你就这样出门?”

银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 “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别讲究,我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家伙出门,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给别人当成逃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熬几天。

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公司搞来这幅脚镣,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没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它很特别。

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没有。我还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看,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没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环是完整的,没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当时我很急,我老公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

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干,那儿也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