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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四十五章

我不放心,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

他抽出干干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枱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身全露了出来。

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饱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对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肉棒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个大汉累的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管药膏,我知道那是强力春药,女人要命的地方给抹上这东西简直生不如死。

我苦苦地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阴唇,亲自给她抹到阴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了一支假阳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嗡嗡”响着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以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的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

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不欲生拚命挣扎的姑娘。

我苦苦哀求,但根本没人理我。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股清亮的粘液跟着涌了出来。

阿青拨弄着姑娘的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会浪啊!”

阿贞俊俏的脸一下变的通红。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

阿贞象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

于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五次,人人都精疲力竭,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

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两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在景栋的时候郑天雄给我们用过这东西,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都是电动的,人女人更加无法忍受。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打开了开关,把两个嗡嗡作响的“跳蚤”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三十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他们又把阿贞弄过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你挺硬啊!

你知道吗?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熬的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阴道里换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到后面几天,她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后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了。

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拼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着钻到她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

阿贞拚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的很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试探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三十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

我拿出了那件跟了我三十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十八岁……”

我惊呆了,这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一九七九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云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

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五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房。

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伴去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的同伴晚出来一分钟。

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

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五十公尺!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三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奸淫。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

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的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

几个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带了去。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

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奸淫她一周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腻了,因此她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

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十八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三十年,同样是在十八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生命。

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已经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

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男人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十天,我们接了个十个日本人,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的筋松骨软,回房后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

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吓的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高的木枱子上。

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一道灯光打在枱子上,阿贞雪白的酮体显得格外诱人。

阿青满有兴致地观赏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着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打着冷战。

阿青拿出一个十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

阿青脸一板问:“怎么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

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使一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

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可那硬币却“噹啷”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命令她:“夹紧!”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

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的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肉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说完打开一个开关。

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的响,她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迅速地滑了出来,“噹啷”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啊……疼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

阿青检起硬币,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阿贞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可同时也有粘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粘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

阿贞急的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

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后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的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于是只好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

如此三次以后,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关掉的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僵住了一样不知如何用力了,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

她急的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

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自己阴道里面保持五分钟了。

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

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的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如何一种硬币。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的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作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

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有一天!”

阿贞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了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粘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

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象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

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的象粽子一样,然后把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的硬挺起来,再揉的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的精疲力竭。

老板可是乐的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十一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夥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枱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我捧着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老板跟客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枱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

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打飞机”这种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是无论是奸淫、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

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须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作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作他们当初让她作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

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腿。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棒,温柔地套弄起来。

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着套弄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肉棒已经粗的象根干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的像要爆炸,硬的象根铁棒,墨绿色的血管象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他的阴囊,王老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乾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吮的“吱吱”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几个来回,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肉棒,喷到阿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肛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十二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在忙碌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有十二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

当阿贞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枱子上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阴唇,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什么。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枱子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么回事,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的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

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的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地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

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的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的乾乾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了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枱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光泽,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辟辟啪啪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拍完照后,他们顺序脱下自己的衣服,挺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插入了阿贞的身体。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的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么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度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

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

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流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

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枱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一九八○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三十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时我已经快四十八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三十年身体亏的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岁了。

我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于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十八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