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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三十七章

一九六○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的心当时真是百感交集,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

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靠墙跪成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你们都给我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吴夫人都深深地垂下了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吴夫人说:“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吴夫人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点点头。

郑天雄笑了,抬起她的脸问:“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

吴夫人给逼得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我……我……”

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吴夫人连忙摇头:“不……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吴夫人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么不行?”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抓住吴夫人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的身体说:“看这身条,人见人爱,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吩咐:“给她解开!”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人打开了手铐。

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吴夫人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吴夫人嘴唇抖着,拚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人一把说:“别啰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吴夫人一听,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得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我看看!”

吴夫人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迷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迷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吴夫人:“再给我走一圈!”

吴夫人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头抬起来,笑一笑!”

吴夫人不知所措地抬起了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直了眼。

吴夫人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

吴夫人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

牛军长又发话了:“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屁股。”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吴夫人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

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再骚点!”

吴夫人的脸白得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得又气又骂。

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人说:“我来帮帮你。”说着示意吴夫人岔开腿。

吴夫人惊惧地看着他,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

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人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阴道,吴夫人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吴夫人的屁股说:“走走给军长看看!”

吴夫人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

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

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

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人,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吴夫人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象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吴夫人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人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不……不!”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

吴夫人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说完,强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塞进了小吴的阴道,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

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头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在操场上玩耍。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地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的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

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乾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拚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现在门口。小姑娘拚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小姑娘见状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我听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尖上,拚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得呼吸粗重,满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命人把早已吓呆了的小小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靠墙边排成一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两件衣服,吃了一惊,这哪里是衣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大的小肚兜,却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却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大姐和吴夫人,肚兜被高耸的乳房顶得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地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阴毛都露在外面,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得哈哈大笑。他正笑得开心,外面响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着我们。足足等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中午时分,忽然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他身后跟了几个匪兵,他扫了我们几个一眼道:“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狠狠地盯着吴夫人和肖大姐接着说:“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打开门,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了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笑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枱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不懂的话。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来了来了!”说着狠狠地瞪了吴夫人一眼,朝桌上的茶盘努了努嘴。

吴夫人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走了进去。

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扭起来!”我们挨个端起茶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得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得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的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外。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

早有人示意吴夫人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拉过肖大姐,把她夹在了另一边。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哦”了一声,就上下打量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清,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吴夫人:“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吴夫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身子一抖,迟疑地站了起来。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茶壶,回过身,深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

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吴夫人的乳房高耸,一迈步上下耸动,顶得本来就飘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象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醒目。满屋的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红了起来。

忽然,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怀里,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吴夫人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几个大鼻子,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吴夫人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一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吴夫人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象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间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小吴难受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的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吴夫人,一人拽着肖大姐。

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门,就听见吴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里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扑了上来,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得浑身发抖。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我的下身。我疼得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好像总也捅不到头。

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个大鼻子,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吴夫人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肖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吴夫人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正往外流着浓白的粘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肖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背后,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奸淫过他们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吴夫人的屋里努努嘴:“还不快去给弄乾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

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吴夫人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吴夫人满是粘液的下身。吴夫人浑身一颤,呜呜地哭出了声,但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的下身舔得乾乾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吴夫人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肖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得浑身象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满营的匪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反攻大陆的兴奋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有什么心思,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夜战医院病床上绝望的哭叫,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一阵低沉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看守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了出来。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遍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少,还有重武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得不行。

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枝的声音。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象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

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好像都在这里,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地谈论着什么。慢慢地,从他们讨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

郑天雄几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鉴于十年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只是加强了对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夜里我军真的反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沿线缅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听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得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总指挥联系,一边设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他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吴夫人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我惨得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得吓人,路都走不动了。趁没人的时候,吴夫人偷偷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吴夫人先给拉走了,接着来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吴夫人、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少了。

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我感觉到要发生什么,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军长和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我的心不禁跳得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