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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第五章

又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

老四是个大个子,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小吴的胸脯还要高。我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塞进我的阴道,我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

老四在其他今天匪徒的哄闹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我的下身传来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匪徒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觉。

我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

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轮奸,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我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滚烫的,我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我嘴边,我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住我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淫笑。

我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我是坐在土匪的怀里。我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我的是老大,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我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我的乳房按住了我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问:“袁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

我被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里的水象马上就要涌出来。可我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只能给他们羞辱我的机会。

老大把手放下来抓住我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说:“别害臊袁小姐,你身上长的那点玩艺早就让咱们爷们玩熟透了!”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我垂着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惨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满了红红白白半干的黏液,阴毛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乾净一点,两片又红又肿的阴唇支棱着。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老大不耐烦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对站着的两个匪徒说:“小娘们害臊,你们帮帮她!”

两个匪徒闻声凑上来伸手来捅我的下身,我浑身一抖,哇的哭叫着:“不、不……”身上一松,尿哗的冲了出来。

土匪们都凑过来盯着我撒尿,我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狂笑惊的我睁开了眼睛,我看见老大正吩咐那两个小匪点上一柱香,而另外几个土匪却躺在被窝里望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后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才觉出夹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在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是我身上长出来的。

我恐惧的惊叫了起来,这时抓住我大腿的两只大手向上一抬,我被托起来半尺,大肉棒消失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的身子又被放了下来,可这次那条大肉棒正顶住我的阴道口。

托住我屁股的力量消失了,我的身子在往下沉,大肉棒在一点点插入我的身体。我不敢动,越动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老大在我身下不时颠一下身子,每颠一下,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次,因为大肉棒会猛的戳进去一大截。

当肉棒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后,他又一下把我抬起来,然后再松手,让我自己把他的肉棒坐进去。

老大这样毫无人性的戏弄着我,我被他摆弄的满头虚汗,而被窝里的几个土匪却笑的岔了气。

来回几次之后,他一松手我就坐到了底,他这才罢休,让硬挺的肉棒插在我的身体里,然后抓住我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猛的一转。

我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转了半圈,变成面对他了。他在其他匪徒的狂笑声中身子一躬,把我压在了身下,疯狂地抽插起来。

我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没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被那象毒蛇一样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向不知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冰冷刺醒了。睁开眼,我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两个匪徒正往我身上浇凉水,一边浇还一边用手搓。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一只大脚踩住我的胸脯踹了两下喝道:“不许叫!看你刚才骚的!”

我听出是老五。他说着蹲下身子,一边拨弄着我的脸和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玩了这么多共军的妞,就属这个标致,还就属她骚!”

躺在旁边被窝里的老三打着哈欠问:“老五,你把她洗那么白打算弄出去卖啊?”

老五翻开我被冲洗过的腿审视着,回头冲老三挤挤眼说:“我看看共军的女人到底能有多骚!”

匪徒们的兴致立刻又高涨起来,又叫又笑起着哄,我的心象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

老五站起身来,踢了我一脚道:“起来!”

我动了动身子,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劲都没有。

他看我没动,又连踹了我两脚。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侧过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后,上半身就是抬不起来。

老五使个眼色,一个匪徒过来扶了我一把,我才勉强坐了起来,顿时两眼只冒金星。

老五踢着我的屁股指着他的铺喝道:“给老子滚过去!”

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我就是挪不动身子。

老五见状吩咐道:“帮帮她!”

两个匪徒上来一人抓住我一只胳膊把我拖了过去。

老五让他们把我放下,我侧着身子蜷缩在他的床头。

老五过来用他那又脏又臭的大脚挑起我的下巴道:“给老子跪起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知道我没有选择,我也无力反抗。我拚命直起身来,身子软的象面条,试了几次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床头跪住。

他嘿嘿淫笑着,蹲下身捏捏我肿胀的乳房,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下按去,我一下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跌到在地。

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喝道:“谁让你趴下了?起来!给我跪好!”

我泪流满面,挣扎着抬起身子,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我的头发,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去。我的脸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贴着地,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屈辱的姿势让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可我不敢动,拚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老五撒开了手,我的身体开始向前滑动,我想挺住,可全身软的象滩泥,一下就趴在的铺上。

我“呜呜”地哭着,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掀起我的脸,挥手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一边打一边骂:“娘的,臭娘们,给老子耍滑头!跪起来!”

我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只知道呜呜地哭。

他猛地把手伸到我胸前,一把攥住我的乳房,一边捏一边喝道:“不听话?

跟老子淘气?“说着抓住我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我疼的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直起了身子。他看了看我白嫩嫩、软塌塌的身子向那两个匪徒招了招手。

那两个匪徒凑了过来,老五再次强迫我跪好,又按住了我的头趴下,撅起屁股,然后让那两个匪徒一边一个按住我的肩膀。

他退后了一步,得意地看了看我这屈辱的姿势,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进我的胸前,把我压在下面的两个乳房向外拽了拽,然后转到我身后,一只大手插进我两腿之间,另一只大手用力拍着我的屁股喝道:“叉开,叉开!”

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叉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给这群色狼。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啊!可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

我痛不欲生地、小心翼翼地把腿叉开。叉开了他还不满意,还要我叉开,直到我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罢休。

旁边的几个土匪都兴奋极了,全都跑出被窝,光着膀子围了过来。老五小声交代了几句,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捏住了我露在外面的乳头,嘎嘎地淫笑着捻了起来。

老五的大手则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两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股沟摸下来。

“啊……啊……”我下意识地呜咽起来了起来。

那土匪可不管那么多,两根手指象毒蛇一样缓缓地钻进了我的胯下。一阵刺痛传来,我禁不住一哆嗦,他重重地捏住了我的阴唇。

经过一夜昏天黑地的轮奸,那里已经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的钻心,哪里经的住他这样揉搓。他看到我的反应,好像很满意的捻了两下,手指一伸就捅进了我的阴道。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身体晃了两晃,蹲在我身体两侧的老二和老四各用一条腿压住了我被完全劈开的腿。我被他们紧紧夹住,只有老老实实任他们揉搓了。

老五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连抠带搓,老二和老四也像一起得了命令,一边揉搓我的乳房、一边捻着我的乳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我浑身的神经一下都变的异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软……各种感觉都一起向我袭来,我重新掉进了黑色的惊涛骇浪之中。

突然,插在我阴道里里的那两根手指碰到一个什么地方,我全身立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躲避着,同时叫出了声。可我的身体被他们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了。

老五察觉了什么,手指按住那里重重地揉,我顿时浑身就软了,涌出一股强烈的尿意。

不行啊!我知道我没有尿,我不能当着土匪的面……。可哪里还由的了我?

几只大手上下夹攻……没几下就拉开了我拚命想关住的闸门。

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呼地涌了出来,我同时“呜呜”地痛哭起来。

几个匪徒同时叫了起来:“流啦流啦!这小娘们浪起来啦!”

老五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我的屁股叫道:“三哥,你弄来这个妞真他妈够味,模样标致还他妈够骚够浪,一调理就他妈上道,是块好坯子!”

匪徒们哈哈大笑,我却哭的无地自容。我正哭的死去活来,老五的手指却不声不响地从我的胯下抽了出来,他在我叉开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光着的身子一挺,宽大的胯骨贴住了我的屁股。

我心中一惊,在郭子仪那里我就曾这样趴着被他强奸过,那滋味比躺着要难受的多,现在我经过他们一夜的轮奸,下身肿胀,比平时要敏感的多,哪里受的了他如此兽性的蹂躏。

我怕极了,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

我的哭叫声被土匪们放肆的淫笑淹没了,没有人理我,一条滚烫的肉棒慢条斯理地钻进了我的胯下。

我突然想到:昨天,也是在这里,小吴,这个还没成人的小妹妹一定比我哭的还惨,求的比我还悲切,可他们没有放过她,我们是在劫难逃啊!

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马上钻进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把粘粘的液体蹭的我下身到处都是。

老五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我的后背,屁股一耸一耸地在我光裸的身子上蹭个不停。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老二、老四的手里接过了我的乳房,攥在手里用力揉搓。

几个匪徒围成一圈,看着我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顿时我懵了。

我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淫。

趴在我身上的老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肉棒在我

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我彻底淹没了。

我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

几个匪徒都已钻进被窝,响起了鼾声,只有老大,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用脚踢着我软塌塌的身子对那两个小土匪道:“这娘们归你们了。”说完也转身去睡觉了。

两个小土匪兴奋地把我搬到洞子没人的一角,仰面摊在地上,连我下身那些粘糊糊的龌龊也顾不上了,趴上来就开始抽插。

我已经失去了知觉,像一块死肉一样任他们摆弄。

天亮了,我像死人一样躺在山洞冰冷的地上,夹在两个赤裸的土匪中间。

老三最先起来了,看见我们,踢了踢睡在我两边的两个小土匪,让他们把我送回去。

两个匪徒急忙穿上衣服,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我像被抽掉了筋,浑身软的像一团棉花,整个下身火烧火燎,而两条腿好像不是我的了。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弄回牢房,像昨天一样铐在笼子里。不一会儿两个土匪推着施婕回来了,她的情况好像比我好一点,两条腿勉强还能走,尽管歪歪斜斜,但毕竟还站的住。

她的腿也已并不拢了,土匪往笼子里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浑身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也是惨不忍睹,原本并不很丰满的乳房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最后被送回来的是肖大姐和小吴,两个人都已失去了知觉。

小吴在昏迷中还呜呜地哭着,她两条大腿之间肿的像个小馒头,正中间是一条红里透紫的裂缝,可怕地张着小嘴,还不停地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浆。

大姐是被抬回来的,大概是因为她怀着孕,身子沉,匪徒们把她手脚捆在一起,用一条杠子穿了,四马倒攒蹄地抬了回来。

大姐滚圆的肚子几乎擦着了地面,肥大的乳房随着杠子的起伏来回摇摆,从她两腿之间流下来的黏液洒了一路。

他们仍把肖大姐和我同关一笼,施婕、小吴和林洁关在另一个笼子里。几个人中显然是是肖大姐和小吴被奸淫的最重。想想我这一夜死去活来的经历,我不敢想像她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昨天晚上带她们走的土匪都不下二十人啊!那些对我军恨的咬牙切齿的土匪都是外围山头来的“生力军”,难得见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里弄。

况且大姐是孕妇、小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落在这群野兽手里,她们不知道已经死过几回了。

肖大姐回来后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下身的白浆流完后就开始不停地流血,但她始终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人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肖大姐仍被跪趴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看来郭子仪真的下狠心往死里整她了。

下午,大姐和小吴刚刚清醒一点,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到牢房,十几根蜡烛把牢房照的通明。他们把施婕她们三人通通从木笼里拉了出来吊了起来,我知道,他又要审林洁了。

郑天雄拿着一根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乳房和下身,他甚至将半截藤条插进小吴的阴道,逼问谁是林洁。可姑娘们都紧咬牙关,一字不吐。大家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三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忽然有人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看过纸条立刻眉开眼笑,命人把三个姑娘往下放。

姑娘们脚沾了地他还在放,同时命人把三人的脚都岔开,两个匪徒压住一个姑娘的肩膀向下压。

姑娘们的身子越来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横劈叉的姿势。

郑天雄举着一只粗大的蜡烛,仔细地端详着三个姑娘的表情。三人中小吴是舞队的尖子,劈叉对她完全不在话下,一直到两条腿都平展展地劈开在地上,她一声都没吭。

其他两个姑娘可就惨了,施婕虽说也是文工团的尖子,可从来没跳过舞,年龄也大几岁,身体的柔韧性和小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林洁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军部有名的文静姑娘,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见她。

当她们俩的腿被劈到离地面还有几寸的时候,两人都痛苦地开始挣扎。只见俩人两腿中间的肉洞都被扯开到极限,施婕的下身还淌出了白浆,在地上积了一滩。两人的骨头节嘎吧嘎吧直响,可腿就是压不下去了。

我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洁。我正在着急,郑天雄已经满意地让匪徒们停了下来。

他带着一脸阴险让匪徒把三个姑娘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脸朝下平展展地俯卧着,手在背后反绑,脚也并拢绑在一起。接着,他指挥着匪徒将姑娘们的腿向上掀,与上身呈九十度后再向前压。

这一下差别马上就看出来了:小吴的脚轻易地就碰上了头,甚至连小腿都能挨上脊背,她的身体软的就像一根牛筋,土匪们都看的目瞪可呆,压着她的腿竟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洁的腿刚过九十度就压不下去了,一压就疼的拚命挣扎,腰部的骨头也嘎吧作响。

郑天雄冲郭大虎笑笑,抓着小吴的头发、掀起她的脸得意地说:“哈哈,柔若无骨,好身条啊,吴文婷小姐!”

我的头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钻了个空子。可我更清楚,是那个隐藏在军部的奸细出卖了小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洁。

他们把小吴塞进木笼重新铐起来,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来。

郑天雄踱到她们面前阴险地说:“谁是林洁快站出来吧,别让别人替你受罪了。”

我看到林洁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洁的性子她肯定要站出来,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奸计了。

大姐上午拼着最后的力气嘱咐了大家,大家要保护好林洁,这不是她个人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党的机密。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圈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气哼哼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了!”说完他拉起林洁的双手,将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用一根细铁丝死死地捆了起来。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把林洁推了上去,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钩住铁丝,把林洁的手臂拉直。然后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挂上铁钩。

郑天雄用藤条轮流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胁道:“说不说?这一招可利害,你们两个小娘们吃不消!”见两人都不理他,他气虎虎地一脚一个踢掉了林洁和施婕脚下的箱子。

两人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拇指上。

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人能忍受的限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啊……”

地惨叫起来。

片刻,她们又都咬住嘴唇把叫声吞了回去。

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人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来,不仅原来就胸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是胸脯挺的老高,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两人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

俩人的脸色变的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轮流捅她们的下身问:“怎么样,想通了吗?何苦受这么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林、施二人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但她们俩的脸越来越白,连大腿的肌肉都不时地抽搐,几分钟以后两人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人脚下,用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藤条插进她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阴唇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

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悬空了。

郑天雄又照样问林洁,仍然没有得到答覆,林洁也被吊了起来。

两个拇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酷了,林洁和施婕都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郑天雄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几次举起藤条要抽下去,但看看旁边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

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再次把两个姑娘浇醒,恨恨地拧着她们的乳头逼问:“快说!”

两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声不吭。气的郑天雄一脚一个把箱子都踢翻了,两个姑娘崩地又悬吊了起来,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过去。

郑天雄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却忍不住了,冷冷地说:“参谋长,这两个妞我家老三弄来不容易,这一个还没有开苞,那一个弟兄们也还没上手,你可别吊手指头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看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施婕和林洁放了下来。

正在这时,老金带着一股阴风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

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边耳语了两句。

老大嘴角一动,指着林洁努了努嘴,跟在老金身后的两个匪徒走上前来,接过林洁软塌塌的身子,架了出去。

我脑子里轰的响了起来,难道……。

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挥匪徒打开木笼把施婕跪趴着铐在木笼里,然后带着人走了。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施婕还昏迷不醒,大家谁也不出声,只有施婕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回响在空旷的石洞里,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恶梦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洞门大开,几个匪徒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进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但我马上认出了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洁。

一个匪徒想打开木笼,却找不到钥匙,领头的土匪不耐烦的转了一圈,忽然看见木笼旁边郑天雄坐过的一个用粗大的木头钉成的椅子,他指着椅子说:“先放这吧,反正晚上该用着她了,别把酒耽误了。”

说着几个匪徒将双手反剪的林洁按在椅子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绳,三下五除二将那软绵绵的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闹哄哄地走了。

洞里猛地静了下来,我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不知发生了什么。捆林洁的椅子就在我的身边,我艰难地转过头,林洁光洁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被拷打过的痕迹,只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不时打着颤,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她在竭力压抑着自己。

突然,一声长长的、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抽泣从林洁的胸腔中冲出,她抬起头,露出了一直埋在浓密的黑发中的脸,豆大的泪珠布满了苍白的脸颊,她的眼睛已经哭红了。

林洁竭力压抑着哭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身边传来了大姐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们的心也都跟着颤抖起来,谁也不出声。

终于,从小吴那边也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变成了眼泪,忽的涌了出来。

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一阵颤抖从我身边传来,我回头一看,大姐也已是泪流满面。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尽,洞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声。

洞外忽然响起了一片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洞口停了下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几个大汉带着一身的酒气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土匪还拎着一个酒罐。

拎酒罐的匪徒看来是个小头目,他一边醉醺醺地走近被绑在椅子上的林洁,一边喷着酒气嚷道:“娘的,本来该我给这小娘们洗澡的,偏偏刘胖子拉肚子,让我去替他值星,可惜啦,可惜啦!”

旁边一个土匪讨好地说:“头儿,她跑不出你的手心,你看她不是在这等咱们吗,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

小头目走到了林洁跟前,用手抬起林洁的下巴,色迷迷地盯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打个饱嗝,斜了那个匪徒一眼道:“你懂个屁,那是黄花大姑娘。七爷那一下,她就两世为人啦!”

小头目说着放下手里的酒罐,一把抓住林洁丰满的乳房,下力揉搓着叹道:“娘的,多漂亮的小娘们,现在是残花败柳啦!”

一个匪徒点起一盏汽灯,把被绑在椅子上赤身裸体的林洁照的通明。林洁深深的垂下头,任浓密的长发将脸遮住。

小头目一边揉一边道:“小心肝儿,真可人疼啊!把腿子打开给爷看看!”

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哄的淫笑起来。林洁仍深埋着头一动不动。

小头目见状一手托起一只白生生的乳房,另一只手捏住粉红色柔嫩的乳头粗暴地捻着喝道:“老子让你打开腿子,听到没有!?”

林洁仍一声不吭。那土匪有些气急败坏,一手捏住林洁的下巴将她的脸掀起来,一手伸到下面去扒林洁的大腿。

林洁紧咬住嘴唇,死死夹紧大腿,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痛苦的闭上,几颗硕大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土匪见一只手扒不开林洁的大腿,就两只手去扒。林洁死死地抵住,土匪大叫:“娘的,小娘们不听话,弟兄们帮帮她!”

围观的匪徒们闻声拥了上来,两人各扒住林洁的一条大腿,拚命向外拉。

林洁扭动身子死命抵抗,粗大的椅子被扭的吱吱作响,但终究不是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的对手,两条光洁的大腿终于被拉开了。

那小头目命一个匪徒拿来一根木杠,横穿过前面的两个椅腿。他们把林洁的两只脚掰开来别在木杠的后面,然后用两根细绳捆牢,那两条颤抖着的白生生的大腿再也并不到一起了。

尽管林洁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但她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的袒露在这群饿狼面前了。

汽灯被拉到林洁胸前,敞开的下身纤毫毕现。只见在平坦的小腹下面,两条光洁丰满的大腿交汇之处,油黑的茸毛疏密有致。茸毛之下,两片柔嫩的肉唇羞却的叠交在一起,似乎在竭力的遮掩着什么。

土匪们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良久,那小头目似乎回过神来,对其他匪徒说:“娘的,真他妈绝色!要不是我在七爷门外值星,亲眼见七爷给她开苞,光看她这腿子,还真看不出这小娘们已经破瓜了。”

四周响起一片啧啧声,我看见林洁赤裸洁白的身子明显的一震。

小头目说着,伸出粗大的手指扒开了叠压在一起的阴唇,一条细细的肉缝裸露了出来。阴唇内侧有一条不很明显的血痕,肉缝的下端则有一些白色的污渍,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白光。

小头目粗大的手指捏住粉红柔嫩的阴唇,不停的揉搓,另一根手指则按住细细的肉缝反覆的摩挲。他还咂着嘴喃喃的嘟囔:“黄花大姑娘也不过如此啊!”

另外的几个匪徒早已经按耐不住,几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洁袒露的下身。几双大手则纷纷捏住林洁的乳房、屁股、大腿不停的揉搓。

林洁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匪徒们揉弄了一会儿,小头目忽然翻开已被揉搓成紫红色的阴唇看着血痕和污渍道:“可惜啊,弄脏啦,不是黄花大姑娘啦!”

一个匪徒接口道:“洗洗不就乾净了?”

小头目立刻喜笑颜开道:“你小子脑子好使!”

说着两手分别捏住两片阴唇,朝两边拉开,同时向放在地上的酒罐努努嘴。

旁边的匪徒会意,拿起酒罐,嘻嘻笑着把酒倒向林洁的下身。

林洁拚命扭动身体,但她被紧紧捆在椅子上,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的,酒冲到了她被拉开的阴唇上。

小头目蘸着酒搓洗着林洁的阴唇,然后又把肉缝给撑开,让酒冲洗肉洞的内侧,接着一只手指不客气地插进了林洁微微发颤的阴道。

这伙土匪足足折腾了半天,直到林洁软软的瘫在椅子上,外面的声音也嘈杂起来,他们才心满意足的一哄而散了。

掌灯以后,匪徒们都酒足饭饱,郭子仪派人把我们五人都提了出去。仍是先当着众人清洗因被轮奸而粘乎乎的下身,然后把我们分给众匪徒轮奸。

那天施婕和林洁被派的“活”最重:林洁因刚被郭子仪“开苞”,那天夜里先被派给五虎和郑天雄“串被窝”,后被交给郭子仪的卫队轮奸;施婕则被派给一夥在与我军交火中死里逃生的残匪压惊。两人那一夜都被二十几个匪徒轮奸。

我们三人则被拉到一个大石洞,供大伙匪徒们集体奸淫。

正像郑天雄所说,每个匪徒都领到了代表我们每个人的牌子,拿着牌子就可以奸淫想奸淫的女俘。不过,哪个女俘“开放”供“凭牌奸淫”以及每天的轮奸的次数,是由老金根据匪首们的需要和女俘们的“身体状况”掌握的。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了那些山里来的粗笨的汉子,是如何毫不怜惜地轮奸挺着大肚子的大姐的。那天我和小吴也都被十余个匪徒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