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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 十、净身

展万豪自成名以来,对敌从未逃遁,此刻不得不低头,回到客栈,立刻吩咐全体镖师收拾行装,准备连夜离开。

张震惊道:“总镖头受伤了,长风怎样?”

展万豪心中一阵伤痛说:“长风为锦衣卫所擒,他们志在玉雪丸,暂时应该不会杀长风!他们为了玉雪丸,应该追缉我们,但又不会张扬,他们知道我们到江南,应该也会跟着去。”

他其实担心儿子会否真的被阉割,以绝他展家血脉,但自己又斗不过朝廷,只会徒害了众人性命。想到此处,一阵痛楚从手臂传来,五个血洞渗出血水,只好用布条先包扎。

他想锦衣卫可能再增援,一个镖局总不能与朝廷相抗,权衡轻重之下,只好暂时抛下儿子,再一面修书给朝廷一品大员威远侯李穆,以助对抗曹捷。

张震说:“素闻李侯爷仁义,位尊权重,武功高强,乃总镖头好友,如能请他对付朝廷宦官,实在最好不过。”

万豪苦笑道:“这次要他帮忙,只怕会连累他,但涉及朝廷之事,如果不是请他帮忙,就无从对抗。张兄弟,你替我写一封信给他,就说镖局有事,朋友有难,请他援手。称谓写武当李兄就可以了,不必以侯爷相称。”

原来那李穆世代忠良,袭爵一等侯,父亲曾有功于国,救先帝数次,所以今上虽昏庸,但因有先王遗训,亦不敢有任何加害之心;他少年流离失所,拜在武当前任掌门太虚道人门下,当今掌门紫华道人乃其师兄,李穆剑法之高,传闻已不在其师兄之下,乃武当派公认的第二位高手。

展万豪派了齐云傲带领二十名镖师先送信到江南江乘风府,沿途探听长风下落;一方面又叫张震带同数人留下追查曹捷动静,两日后才追上大队。当下号令全部镖师手下,整装待发,立刻出发离开此县到江南。

展总镖头雄才大略,虽在盛怒之下仍调配得宜,行事决断,令人折服。张震也交回玉雪丸,万豪贴身收好。

那边厢,一向自负的曹捷被展万豪打伤,明显武功不及,迁怒于长风,用皮鞭把他毒打一顿。长风被打至奄奄一息,全身布满火烧及鞭打的伤痕,已不能说话,曹捷嘿嘿冷笑,一脚踏在他的面门,令到长风的五官扭曲,长风只能发出哼哼几响声音。

曹捷说:“小崽子,你父亲打伤了我,令我很痛啊,你说怎么办。”他托住长风的下巴,长风舌头突出,不能言语。

曹捷放开了手,长风咳嗽着说:“你……你打还他,不要打我!”

曹捷说:“哎啊!你……你身为儿子,竟然叫我打你父亲,真是忤逆。”他尖声尖气,故作娇媚生气,两手叉腰,令人恶心。

长风变得极害怕曹捷,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爹打伤你,是他不对,我替你做牛做马,以作补偿,曹公公!”

曹捷扶起长风,温言说:“大家快会成为同袍,一同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用客气了。”

长风奇道:“甚么同……袍?”突然想起一事,惊叫着:“不,不,我不会净身,求你放过我。”

曹捷狞笑着说:“这事只怕不由得你决定!”他摸一摸长风的肉棒,在包皮上一扭,长风痛至心坎,曹捷又握着肉棒的根部,大力扯拉,长风惨叫连连,如杀猪宰牛。

曹捷玩弄了一会,暂时停了手,长风吁了一口气,冷不防曹捷大力一踢,腿力千均,脚尖直中长风的袋子,长风下体一阵撕心欲裂的剧痛,痛得昏倒。

退了一会,长风被一阵火炙的痛楚弄得痛醒,只见下体已被烧焦了不少,四周都被薰黑,痛至死去活来。

曹捷在他面前,用脚踢了他的头一下,长风滚在地上,只觉下体痛得厉害,曹捷笑着说:“你的鸟蛋儿被我踢得爆裂了,再不拿出来,只怕会坏死,到时活不成了,可不要怪我。”

长风一阵伤心一阵痛恨,自己看来已经不能人道,可怜自己从未尝过鱼水之欢。曹捷用一个铁勾突然勾穿了长风的袋子,大量血水流出,长风又几乎痛得晕了。

曹捷说道:“快求公公替你净身吧,否则入面化浓腐烂,那时神仙也不能救你!”

长风怒骂:“怪物,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啊。”势如疯癫。

曹捷冷笑一声,勾子一摆,长风的宝贝本来只一颗被踢爆,现在另一颗亦被勾住穿过,长风已痛得不能再说话,晕了几次,曹捷手下硬生生用炮烙炙他的龟头,龟头已变成一根焦炭一样,长风痛得醒过来。

长风不知死了几次,万念俱灰,但觉眼前之人如魔如鬼,把自己弄至半死不活,如果不服从,只会如堕入无间地狱,生不如死。自己下体已严重坏死,与净身无异,只好屈服。

长风无力地说:“请公公替……我净身……”

曹捷笑说:“哎啊,求你是这种态度吗?要诚心一点,跪下来叩头一百次,我还可考虑考虑。”

曹捷放下勾子,拔出之时,长风又像死了一次,长风感到下体剧痛,血水滚滚流出,只好不停叩头,咚咚作响。

曹捷在玩弄手指甲,笑着说道:“你爸爸不要你,丢下了你,你不要再姓展了,以后………你叫曹孙儿吧。”接着掩口轻笑。

长风心中悲痛莫明,只好不停叩头,叩至头破血流。

曹捷摆一摆手,笑说:“够了,乖孙儿。现在本公公便替你净身吧!”

立刻便有四人按住长风手脚,双腿被拉开扎起,曹捷拿起小刀,阴侧侧也走过来,刀锋泛着银光,长风惊至全身颤抖,曹捷本可手起刀落便可割下净身,但他故意用刀锋贴在阳具及袋子贴着游动,冰冷的刀在肌肤上,令长风吓得撤了尿出来。

曹捷用手按住了鼻,娇媚地怨道:“想不到你堂堂男子,也会撒尿,你当自己是小孩子吗。”突然一刀挥下,刀子竟把长风的下体完全割去了。

其手下以白蜡针(或血焊锡针)插入尿道口封住,并将伤口覆盖用冷水浸泡过的纸,小心的包扎好。长风已痛得立刻晕倒了。

一个大好男儿竟然被硬生生阉割,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曹捷回头看看长风的惨放,稍稍平息他心中之恨及妒意,他恨展万豪武功比他高,还打伤了他;他妒展长风样貌比他俊,还年轻过他。

他心中忽有一想:“教好此人武功,让他……嘿嘿!”他说:“他醒了时,给他吃千刀丸,嘿嘿!”

众手下答应。同时曹捷亦吩咐全体锦衣卫,汇同另外快到的另两道锦衣卫,准备出发江南。

却说张震待展万豪等离开后,即到天香花城,但见花城空无一人,早前群莺笑语的大妓院空空如也。

张震百思不得其解,走出花城大堂,只见雕栏玉砌仍在,但人迹杳然。突然几阵清脆笑声,东三娘及蜜妮已出现,二位大美人经过悉心打扮,真是如艳如桃李,美丽动人。

张震一见眉花眼笑,立刻拥住了二人,二人依偎在张震身旁,两女均身材修长,但膝盖微曲,刻意奉迎,顿感娇小。

一阵香浓的女儿气息袭向张震四周,张震立刻身心皆醉,两手抱起二女进花醉房。花醉房乃天香花城最特别的房子,一张大大的床,足可五六人睡,中间一个小池,醉香扑鼻,四周高挂肉乾,竟是酒池肉林之意。

张震手已在二女身体四处游动,一手按住东三娘的胸脯,三娘咭咭一笑,身子乱颤。张震缓缓把三娘脱光,只见年过三十的东三娘竟肌肤胜雪,细致柔滑,丝毫不输于年轻女子。一双玉乳均匀圆浑,坚挺的乳尖在烛光的映照下竟呈现少女的乳红。

三娘腰枝之细之柔,无骨有肉,一手托着,三娘微微呻吟一下,淫声回肠百断,惑人心神,饶是张震与三娘乃已非初次共赴巫山,也不禁被三娘之媚态弄得肉棒急竖,口干舌热。

张震的手慢慢走到三良裤中,一撮轻柔的毛发在手中如丝般滑着,脱下三娘裤子,一个完美的女人胴体在面前展现着。三娘全身无一寸有瑕疵,一摸之下,肌肉柔软中有弹性,美乳一按之下微微跳动着,显然平时锻炼有度,不愧然天香花城众女之首。

蜜妮也宽衣解带,宽阔的肩膊下的两个巨大无匹的乳房映入眼帘,只见巨乳像一对木瓜一样,大大地吊着,而且坚挺无比,像冲射如出,庞然大物;东三娘的美乳也算颇大,但比起蜜妮则稍为不如了;但蜜妮身形较重,周身布满细毛,不及三娘的嫩滑,却另有一种野性的美态。

两日之前张震才和二女翻云覆雨,此时再遇只觉二女媚态更胜当日。

蜜妮的巨乳压在张震的脸上,张震所遇女子无数,但亦从没还上如蜜妮这种巨奶女子,只觉满鼻乳香,眼前是一颗大大的乳尖,深棕色的乳晕及乳头比眼晴还要几倍,张震用舌头舔了一下,感到乳尖立刻硬了起来,手部是抚摸着密妮金色的阴毛。

蜜妮几乎有张震的高度,这时压了下来,竟然是用主动之势,张震亦从未试过。三娘在侧边淫笑着,一面用舌头舔着张震脚趾,以作挑逗辅助。

密妮身体滑下,巨乳从头脸向下扫,乳尖滑动,张震的胸膛也起了微妙的感觉。蜜妮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肥厚的花瓣在乱草中娇娆地打开着,四周是泛滥之极的花露。

蜜妮之态如问张震满意与否,张震微笑点头,用手摸了一把,然后啜着沾满淫水的手指。蜜妮爬到张震身上,小穴洞口正微微套在张震崩紧的肉棒,蜜妮咬着手指,媚眼如丝,猛然大力坐下,蜜妮叫了一声,阳具突破花瓣再进入淫洞深处。

蜜妮再大力一动,肉棒插入小穴最深最深之处,蜜妮不停摸着自己的巨乳及颈,一面在叫,身体摇动着。

“好哥哥……快入一点……快入一点……呵呵……啊啊……”

蜜妮不停地上下动着身体,淫洞包围着肉棒,不断吸实,张震兴奋不已,立刻配合节奏向上挺,蜜妮加快速度,身子剧烈地摆动着,香汗淋漓,巨乳在不停地同时上下摆动着。

拍拍的声响,一方面由下体与肉棒磨擦着发出,另一方面是巨乳打在胸口之声。下体一阵一阵的快感传过来,加上眼前巨乳乱摇,香汗泻下之境,当真神仙也不愿做了。

三娘也没闲着,她运用其口舌之技由脚趾开始舔着,最终舔到下体,他的舌头在舔着张震的肛门四周,她的嘴充满吸力,把张震的肛门四周吸得很舒服,舌头卷在肛门深处,四处游动着,唾液微微溢出,小嘴及舌头同时吸啜着,张震前后受迫,再也忍不住,一股热热的男精喷射而出,全都落入蜜妮的淫洞深处。

张震淫笑:“你们二人真的令在下没有了面子,一次比一次快泄了。唉!”

二女娇笑不已,张震已扑向三娘,一言不发,立刻把又再坚硬的阳物直插入三娘的体内,三娘身体轻软如水,柔若无骨,附在张震身上,二人贴得紧紧的,再也分不开。

张震一下一下、九浅一深地轻轻抽插着,三娘吹气如兰,如仙乐飘飘的呻吟声在张震耳边发出,张震如痴如醉,这种温柔感又与刚才蜜妮的粗暴激烈大有不同。

张震突然全身一震,肉棒忽被一股力度吸住,这种力回转如意,忽然劲风扑打,有时又如轻风吹拂,同时肉棒好像浸在温水中,微微暖着,一股畅快之感由阳物转至全身,四肢百骸都可感到。

原来三娘天生异能,再加上多年苦练,下体淫洞阴肉已可自己随意控制,忽慢忽快、忽紧忽轻,令男人欲仙欲死。蜜妮随三娘多年,就是要学这种秘技,见到三娘功力如此深厚,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张震全身抽挛,把白浊的精液全都激射在三娘体内。张震虽然体格健壮,但连接应酬两位如狼似虎的奇女子,也不禁微微喘息。三娘及蜜妮倒转身体,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下体,把体内的男精吸吮出来,吞在肚中。二人同时娇声呻吟,淫声荡语陈出不穷。

三人共浴于酒池之中,张震吃着上等肉乾,喝着满池女儿红,再加上二女用美乳轻轻拭擦自己的身体,简直是神仙也受不了的享受。

三娘眼角含春,娇声说:“嘿,张公子,奴家的绝技还未完全使出来呢!”

张震眉花眼笑:“真的?那快来吧,呵呵!”

三娘笑说:“只要我得到我所要的东西,三娘定会施展浑身解数,以报公子大恩。”

张震微微一笑,悠然道:“你要甚么?是不是这东西?”指着自己肉棒。

三娘笑道:“这个我自然也要,不过我现在想先要玉雪丸。”

王雪丸不是在展万豪手中吗?怎么三娘会问张震拿玉雪丸?

张震说:“玉雪丸,那在我总镖头手上,我怎会有?”

三娘微微变色,愠然道:“难道张大侠不守承诺,我们说好你会拿玉雪丸给我们,我们就和你任玩三天三夜,整个花城女子都任你玩弄。”她拍一拍手,二十多名全裸的美女鱼贯而至,个个貌美如花,当然其中少不得小菁、小兰以及小菊。

张震那有见过如此多的裸女同时间出现,挺立的肉棒更硬更紧了,立刻扑上前,但三娘拦住。三娘笑道:“只要张大哥愿意给我玉雪丸,我们就任你玩乐,玩甚么都可以。”

对张震这种风流浪子而言,这是难以抵挡的条件。但张震另有他想。

张震说:“三娘,不瞒你说,阁下媚功绝顶,为本人毕生所未遇,而蜜妮姑娘亦非凡品,这里美女如云,张震理应心满意足,交上玉雪丸。”

三娘又惊又喜,张震顿了一顿说:“但我们上次协议是如果我替你们弄来玉雪丸,除了你们外,可以一亲柳姑娘香泽,如今柳姑娘身在何方?”

三娘与蜜妮面露妒忌之色,娇说:“原来张公好嫌弃奴家年纪大了,唉!”

张震说道:“三娘何出此言?三娘乃天之娇女,美艳动人,乃千中难挑的美人,现在风韵更胜当年。”

蜜妮说:“那公子一定不喜欢我乃外国人,不喜欢我了!”

张震说:“蜜妮姑娘丽质天生,身材风流,配以金发碧眼,非我国女子所能及。不过……那柳姑娘。”

张震想到了柳姑娘的绝色美貌,温柔言语,一颦一笑均能迷倒众生,张震从来未因一名女人而倾倒,但此时此刻想到她,不禁神驰物外,想着那天遇上的情况。

那天张震随蜜妮到天香花城,那天花城暂停接客,但都因为招呼张震。张震如堕入梦境之中,众女群莺,燕歌蝶舞,欢乐无穷。其后与三娘共赴巫山,三娘淫技之高,当世女子第一,但显然未尽全力;蜜妮亦以身相就,狂野的异国调子深深吸引着张震。

巫山已过,三人满身流汗地调情。三娘忽道:“张哥哥,奴家想请你帮忙一下,但不知能否帮忙。”

张震说:“但说无妨。”

三娘说:“闻说贵局总镖局有玉雪丸十伙,小女子及几个姐妹身体欠佳,想作保养之用。”

张震心中一凛,暗道:“原来又是为了玉雪丸,”他停了一会再说:“那玉雪丸敝局受人所托运往江南,而且在总镖头手上,怎能给你?恕难以办到。”

三娘说:“难道以我、蜜妮及天香花城十多二十位美艳如花的姑娘们,也不值小小十颗玉雪丸吗。”

张震心中扑扑的跳,一次过可玩到二十几位绝美的女人,真的难以拒绝。但转念又想,总镖头武功在自己之上,自己可能拿不到玉雪丸反而身败名裂,甚至丢了性命;同时总镖头与自己情如手足,怎能因色而卖友?

张震摇了摇头,以示拒绝,这几下摇头彷似花了全身气力。

三娘与蜜妮相望一眼,蜜妮说:“如果再加上另一位美人又如何?”

张震颓然说:“这里美人还不够多吗?再说天下问哪有第三位女人比阁下两位更美!为了美色而出卖朋友,张震虽然不算甚么君子,但也不想为人齿冷。”

三娘叹道:“张公子太过誉了,此美人彷如天仙一样,说实在的,三娘一向自负美貌,但也自问不及此女。”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美貌女子怎会自承不及他人,但三娘言语诚恳,似非说笑,张震不禁好奇。

三娘说道:“唉,枉我自负当世美貌罕有,但一遇上此女子,亦不禁自惭形秽。”

蜜妮点头,以表同感。

张震奇问:“那姑娘怎样美?”

三娘说:“这位女子之美非言语笔墨所能表达,如明珠白玉,美丽圣洁,莫之能抗,或可称为古今中外第一美人。”

张震悠然神往,想像着那姑娘之美丽。

三娘说:“现随我俩洞心湖翠亭,便可一会佳人。”

张震欣然答应。

洞心湖翠亭及唐朝大将军王衍所建,亭乃以翠绿为主色,古朴之极,四处栽种名花,清香扑鼻,彷如令人置身仙境之中,现已为县中名胜。

名花围绕着亭中,但繁花虽美,但仍不及亭中少女万一。

那少女看见张震来到,嫣然一笑,顿时众花失色,真有闭月羞花之容。

张震看见眼前少女,真的美人如玉,举世无匹,张震何曾见过如此倾国倾城之绝色,不禁呆了,顷刻间只觉甚么义气名声全都抛诸脑后,不要说与丽人共赴巫山,就算能够亲一下,或谈上一两句说话,亦已死而无憾。

就在张震回忆之际,三娘用手轻拍,张震猛然醒过来,看到三娘及蜜妮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禁面上一红。

三娘掩嘴笑道:“风流才子张震也会面红,真的是奇闻了。”

张震讪讪地笑着。

三娘正色道:“柳姑娘不在此地,她说如要和她交朋友,要有见面礼,那就是玉雪丸了。”

张震说:“那就当面交给柳姑娘好了。”

三娘见张震不肯,无计可施,只好强忍怒火,陪笑着聊了几句,张震想再亲近二女,却遭拒绝,便只好离开。

张震又到了衙门打探,竟发觉锦衣卫也已大半撤走,速度之快,纪律之严,简直令人叹服。张震活捉了几名衙差,一问之下,原来锦衣卫亦连夜到江南。当中一名男子满身是血,被囚在铁笼中,不知是死是活。

张震只好又赶上大队,随展万豪出发。

龙威镖局、天香花城、锦衣卫、凤先生、盼儿、柳姑娘、李明道都分别出发到江南,替江乘风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