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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内宫(后宫佳丽三千人) 分节阅读134

辰妃惊魂稍定,抱紧李小民,放声大哭。

爱欲天女面色微红,看着上古禁制微微松驰的两个时辰时间已经过了一段,却也不敢再拖延时间,张开朱唇,轻轻吹了一口气,便似刮了一阵香风,将二人笼罩其中。

这一口气过去,二人哭的也不哭,叫的也不叫了,立即脱光衣服,在她的玉掌之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那火爆刺激的场面让爱欲天女既兴奋又喜悦,玉容上微带一丝羞涩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这一对俊美的小人儿在自己掌上交欢。在她的灵力催动之下,二人的爱欲化为桃色烟雾,缓缓地被她吸入到了琼鼻之中,转化为她所需的法力,补充着她多年来被禁锢时的损耗。

辰妃伏在她的玉掌之上,大声尖叫着,被龙精虎猛的李小民弄得死去活来,昏迷多次,直到李小民气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崩倒喘息,她才娇喘着昏死过去,雪白的娇躯上,到处都是欢好的痕迹,瘫在爱欲天女玉掌上,仿若脱力一般,神志昏迷,无法动弹。

李小民趴在她的裸体上喘息一阵,翻过身来,赤条条地躺在爱欲天女玉掌上,周身上下,都暴露在她秋水般的美目之下,却也不害羞,只顾大笑道:“爱欲姐姐,今天怎么样,给你补充的法力还够多吧?”

第二部 第二十三章 考试作弊

爱欲天女欢笑着,手中托着他和辰妃,转身向黑洞深处走去,道路一直盘曲向下,走了许久,让李小民心中有些惊讶,想不到皇宫下面的大洞窟,居然有这么深,这么长。

终于,爱欲天女停了下来。李小民站在她手上向前看,惊讶地看到,一道七彩帘幕,似是瀑布一般,闪闪发光地挂在前方的洞壁上。

爱欲天女指着那条发光瀑布,微笑道:“姐姐就是从后面出来的,还要好远才能到呢!不过,托你的福,我有希望越过这层帘幕,将你带到下面去了!”

李小民一怔,问道:“把我带到下面去,有什么用吗?”

爱欲天女笑道:“当然有啊!只有带你下去,才能见到我的另一个姐妹,让她也能获得你的真阳,补充灵力,帮助我们齐心合力,一同脱出禁制!好弟弟,你可知道,你的体质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你的真阳,是我们脱困的唯一希望呢!”

听到自己这么伟大,李小民不由暗自得意,一层自豪的感觉,在胸中油然而生。对于她们想要借助自己真阳之事,也不放在心上,慷慨大方地道:“姐姐们既然想要,就随便拿去吧!想要我多少真阳,只要你们开口就可以了!”

爱欲天女微笑着听他说出这语义双关的豪语,举头看看那层七彩帘幕,忽然惊叫道:“两个时辰快要到了,我的法身也要消散了!好弟弟,我得送你们回去了!”

她的娇躯,迅速飘起来,循着来路,飞速狂奔,不多时便顺着地道跑回了原来那个黑洞洞的大厅,举手向上,托着他们,飞出了洞口。

李小民抱着辰妃赤裸娇躯,看着洞内爱欲天女的法身渐渐消散,不由心中恋恋不舍,凝视好久,方才叹息一声,抱着辰妃,手里拿着她的衣服,向花园外面走去。

这一个大花园,已经被他下令禁闭,只道里面有邪祟作乱。那些宫女太监一听是这等事,都吓得脸色发白,没有人敢来惹花园中禁锢的邪祟。而侍卫们都是他在镇邪军的忠实部下,虽然害怕,也还是尽职地守在花园门口,禁止任何人出入。

在花园门口,李小民把辰妃放下,先念了清心咒,将她救醒,再好言安慰,让她穿好衣服,二人衣衫整齐,这才缓步向花园外面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中书令从里面走出来,心中微惊,却也不敢拦阻,跪在地上行礼之后,看着中书令大人和辰妃娘娘翩翩远去的背影,想不通他们到那里去做什么,不由微微地发怔。

巨大的地下洞穴之中,一只硕大的老鼠,站在洞里面,听着自己面前的几只老鼠七嘴八舌地说起外面人与老虎的大战,沉思片刻,忽然冷笑道:“笨蛋老虎,果然轻举妄动,被人杀了!哼,不听大王之命,擅自行事,死了也是活该!”

它的目光,看向那几只城内的老鼠,沉声道:“你们这些天在地下挖掘,可发现什么了没有?”

看到它森冷的目光,那些老鼠都不禁浑身打颤,摇头道:“还没什么发现!越往下面,就越冷得厉害,简直是冷到骨头里去,快把鼠冻死了!弄得我们只能钻那么深,再深一些,就心里害怕得受不了,想要逃到外面去!”

鼠将沉思半晌,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老鼠们,知道它们说的是实话,突然冷冷一笑,脸上露出绝然的表情,沉声道:“好吧,既然你们找不到,我自己去找!”

他向下一探,身子迅速钻进地下,但见泥土飞扬,直向下面钻去。不一会,一条粗大的通道出现在洞穴地面之下,而鼠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通道里,不见了影踪。

大唐都城金陵,再度迎来了一次科举大考。虽然这一次是周皇后下令开考的恩科,但还是引来了大批的举子,聚集在金陵城中,每日勤奋苦读,只望能一步登天,通过考试,做上光宗耀祖的大官。

肤色微黑的李白身穿儒服,坐在酒楼之上的临窗的座位,望着窗外满街兴高采烈的举子们,心里嘀咕:“中国人就是爱当官,想做官都想疯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其实是‘唯有做官高’吧?只有读书考上进士,才能做官,在古代,这两者其实是一回事嘛。”

他现在也是举子身份,却是真平公主让长平公主拜托了中书令小民子,给他受人之托,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是大唐某某州某某乡的举子,反正真实情况也没有人查考,若有人敢查出他是冒名顶替而上告衙门,只怕那个人倒先要被官府抓去关进大牢。

虽然是不合考试的规则,不过既然手中有权力,那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怪不得大家都想当官了。

李小民的思绪,忽然飘到从前在网站上发表小说时,自己好象也因为某些问题,被别的作者告过。大致原因是因为在某些排行榜上占了一点靠前的位置,挡了别人的路,所以才会引来别人发狠上告,就算是鸡蛋里面,也要先挑出点骨头来再说。这让他不禁暗自慨叹:“唉,可惜那时候我不是中书令啊,不然是个政府部长也行啊,谁敢告我违规,我先把他关到小黑屋里去!”

想着做官的好处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古今皆然,李小民点点头,掷在桌子上一块银子,拍拍手,扬长而去。

李小民在酒楼上走下来,迎面看到一个举子走过来,旁边还有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跟着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而那个举子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低声问:“真的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李小民好奇心起,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却听那个猥琐男伏在他耳边低声道:“爷请放心,我这考题,是从中书令大人的家人手里买来的,绝对不会有错!若出了问题,小人包赔你两倍的银子!”

李小民一听便明白,这就是那些出卖考题的家伙,不由嗤之以鼻。若是后世考大学时,那些帮忙作弊收取费用的人还有点真材实料,至少是通过高科技手段,让人当场做好了题目,再将答案用电子讯息送进各个考场里面去的。这位骗子老兄却只会用这种原始的手段,拿假考题来骗人,实在是令人鄙视!

至于什么中书令大人家里买来的考卷,他一听便是假的,自己主考的考题从来没有往家里拿过,他们怎么从自己家里买来的?尤其是自己家里的仆人身边都有鬼跟着,上厕所时旁边都有两三个鬼在虎视眈眈,想藏份考题,就算他们学会了满清库兵的本事,把考题象银锭一样塞到肛门里藏起来也没用!

那个举子还是半信半疑,在那里嘀嘀咕咕。李小民也懒得提醒他,反正他想作弊,被人骗了也是活该。

身穿儒服走在大街上,李小民心里很是惬意。现在这个时代,比之从前那个世界要强得多了,没有电视,就没有那么多人认识自己,上街也不用象明星一样戴副墨镜,想怎么逛就怎么逛,也没有狗仔队到处跟踪,个人的私生活得到了极大的保护。何况自己还会用仙力进行伪装,若是后世的明星有自己这般本事,一定要狂喜大叫幸福万分了!

他穿街过巷,信步走到白素贞的家门前,想了想,体内仙力暗涌,把自己脸上的黝黑肤色消了去,身高也减低了不少,还是以李小民的身份,前去碰上一鼻子灰。

耐心地敲着门,李小民的手护在头上,准备抵挡哭丧棒的痛打。

敲了许久,门终于开了,冰雪一般的清丽佳人站在门内,满眼怒气,挥动哭丧棒,狠狠地照李小民头上打下去。

在她身后的手中,还暗自握着一把剪刀,准备着狠狠刺过去,哪怕是把他眼睛刺瞎,也是他应该的报应!大不了做过以后逃走便是,以自己曾经学过的一点武艺,要逃出金陵,应该还不是难事。

李小民脸上神色变都不变,手指向上一伸,指尖碰到粗大的哭丧棒,叭的一声脆响,那结实的木棒便似稻草一般,四散分裂,洒落了一地。

第二部 第二十四章 白素贞

白素贞脸上现出惊色,后退了几步,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屑,并抬头看看李小民,终于知道,这个厚脸皮的中书令原来一直都是在让着自己。惊悚之下,身后藏的剪刀,也没有敢拿出来。

若是她经常出门,便不会出这样的问题了。可惜她整天呆在家里哭灵,向外人表示自己是贞洁烈妇,一向不与外面人往来,也自然不知道前日里李小民大展神威,击杀猛虎之事。而从前李小民叱咤战阵之事,她却也不大相信,只道是这瘦弱少年自己编出来往脸上贴金的,哪里知道他原来是真的身怀绝技?

李小民拍拍身上的木屑,潇洒自若的走进许仙家门,拱手道:“娘子可曾想好了么,是不是愿与下官一同双宿双飞,共度余生?”

白素贞清丽俏脸上,再度现出怒容,咬牙道:“烈女不事二夫。你最好死了这份心!”

李小民随意的坐在堂中椅上,叹息道:“大姐,你不会这么相信这些话吧?所有的道德,都是统治阶级编出来骗人的啊!不过你们这个时代的道德编得还能自圆其说,算得上道德体系中的上品,比我们那个道德秩序混乱的时代要强得多了,我都怀疑编道德书的人是根本没用心在编,怎么连骗人都会骗得漏洞百出?”

后面几句话,他是偷偷嘀咕的,白素贞并未听清楚,只管咬紧银牙,指着他痛斥道:“圣人只书,安能有违!你本是朝廷重臣,如何能不敬圣人!”

李小民嘀咕道:“圣人可没说过不准改嫁,是你老爹编出来晃点你的吧?”

他抬起头,看着这位清丽脱俗的白衣美女,心里叹息道:“可惜,又一位兰心慧质的美女,要被封建社会的封建道德毁掉了!我身为新社会的青年,理所应当要抗起反封建的大旗,拯救天下的美女们,而今天,我就从这位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美女开始吧!”

白素贞清丽的面容,如笼冰霜,一心要将他赶走;可是遇上了李小民这位反封建的斗士,怀揣着让天下美女都得到幸福伟大理想,和她站开了激烈的辩论,结果自然是鸡同鸭讲,谁也说服不了谁。直辩论到天色黑暗,弄得两人都辩论得累了,口干舌燥的趴在桌案上,呼哧呼哧的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