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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师娘的床 分节阅读37

第48章:他的命根儿被咬了

他侧耳一听,对面房间好像有争吵声。

……

“你烦不烦?一晚上都没完没了的!”一个女人怒声说。

谁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呢?

他正在努力分析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时,她笑了笑,说:“看来,今晚我们跟踪没白费,有戏看了!”

“什么意思?”在一场快乐淋漓战斗后,他早已经忘记了这次开房是源于跟踪他人而来的,就带着几分不解地问。

“别装得像傻b一样!刚才发怒的就是刘佳佳。呵呵,两个奸夫淫妇深夜吵起来了,是不是一场很热闹的戏?”她带着几分得意的样子说。

她说得很轻松,但他不经意间听起来却很刺耳。学生刘佳佳和别人开房就是奸夫淫妇,那么她的老师——殷柔和侯岛一起开房又是什么呢?难道那细微的差别就是刘佳佳与那个男人开房期间出现了不和谐,而她的两个老师却能其乐融融吗?难道那细微的差别就是刘佳佳是18岁的高中学生,而殷柔与侯岛是成年人吗?这个世界,双重标准何年何月才能寿终正寝啊!退一步讲,哪怕是收敛一点,不在言行举止间就有意无意流露出双重标准,也是一个难得的奢求啊!

“噢,很热闹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你啊,做完了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我给你讲了感动天地的爱情故事,你听进去了几句?你仔细想一想,一男一女深夜在床上发生的争吵会是什么引起的呢?”

她今夜超强的精力早已经让他大吃一惊,现在她又兴致勃勃地谈起了那些,让他更加吃惊了。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她有什么惊人的秘密要告诉他,便睁大眼睛问:“是什么引起的呢?”

“床上的事情呗!”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笑,类似于回答弱智的问题时的那种得意的笑。他看着她笑,心里特别不舒服,因为那一种笑里面似乎掩藏着一个久经风月场的高手笑一个处男性无能、笑他找不到门的那层意思。

她并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笑了一会儿,一边示意他不要出声,一边示意他仔细听。

奇怪,像这样级别的宾馆,单间里是不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他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门根本没锁上,只是虚掩着。看到这,他不禁虚汗直冒,刚才他们热火朝天地ml时,门居然只是虚掩着,里面的声音外面能听得一清二楚!

“烦不烦啊,叫你别动就别动啦!我痛死了你还在插……”外面传来了刘佳佳的吼声。

很显然,刘佳佳和甄迎杰的分歧越来越大了。

听到了这些,他也不再细想什么,而是仔细聆听外面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打算一旦到了危急之时纵身跳出去,帮上刘佳佳一把。无论场景有多么尴尬,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生恩情尚在,救人要紧啊!想到了这些,他便下意识地找到了他的内衣,悄悄穿了起来。因为万一待会儿要出去的话,他总不能一s不挂出去吧!

殷柔看到侯岛开始穿内衣,也找到她的内衣内裤穿了起来。门是她故意虚掩着的,但万一有人深夜闯进来,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也不是她乐意见到的。而此时,对门的争吵得越来越厉害,其它人赶来这里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哎哟——哎哟——”突然,他们听到一个男人猛叫了起来。随后,对面房间门猛地一开,从里面跑出了一个女人,跑走的脚步声响遍了整个走廊。

“发生了什么事!?”她正在仔细聆听对门的“故事”,见到如此突变,也大吃一惊,就轻轻推了他一把说,“你快过去看一看!”

他迟疑了一下,迅速打开门,看到了刘佳佳正迅速向大厅里的服务台跑去,地上零星地留着一些血迹……

他推开对面的门,看到甄迎杰双手护着裤裆,头低得老低,几乎把头低到了裤裆里,像正在被杀的猪一样嚎哭着。

看到这种情况,他马上意识到“他们发生了战斗”,而且甄迎杰的裆部被击中了。面对这种血腥场面,为了不卷入是非,他决定趁甄迎杰还没看清他的面目之前,就以极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间。

他把见到的情形告诉了她后,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被一层淡淡的忧伤遮掩住了。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变得如此快?究竟与她有什么关联?侯岛顿时陷入了思索之中。

殷柔见此,迅速把门锁上,然后对他说:“睡吧,快点关灯!免得麻烦惹上了身!”说完,他就将他拉到床上,强行把灯熄灭了。

他觉得很奇怪,是不是殷柔和甄迎杰有那么一种关系呢?否则,太多的反常难以令人理解。今夜,殷柔怪怪的,怪怪的……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紧急的脚步,一群人涌进对面的房间,把甄迎杰给抬走了……

第49章:唯梦中有仙境

侯岛星期一下午有课,殷柔星期一上午要到学校上课。因此,他们很早就起床,离开了宾馆去准备干各自的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人长时间集中精力不休息地干某件事后,一旦停歇下来便是睡觉、睡觉、再睡觉。带着少有的疲惫,侯岛回去便倒在床上埋头睡觉,无论狄丽丽多么生气,他都置之不理,因为昨夜他太累,太累。

对于他来说,昨晚上发生的事,犹如一个世纪内发生的事一样多,而且还有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太多的偶合。而面对这些,他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此时,他才深深体味到陪伴精力超强的殷柔并不容易。

有人说,睡觉是一种美妙的享受。此时此刻,这话对他来说再准确不过。他倒在床上,浑身觉得非常舒服,不到三分钟便“呼呼”地睡去了,进入了梦乡。

……

在一夜小雨后,山村四月早晨的空气异常湿润和新鲜。整个村庄被浸润在晨雾缭绕之中,湿润而柔和。一些小鸟早早就起床了,站在房前屋后的树上,像过节一样欢快地鸣叫着。

在屋脊上,一种被称作“水鸟”的鸟正在卖弄着尖锐刺耳的歌喉。这种鸟是“活天气预报”。接连下几天雨后,只要这种鸟一出现在屋脊上,接下来就是百分之百的晴天,而且从来没失误过。因此这种鸟虽然像乌鸦一样丑,而且叫声难听,但也非常受欢迎。

“南瓜三儿(侯岛的小名儿),天晴了,早点起床吧!好几天没摘茶了!茶叶都老了!你回来了就帮忙一下吧!你爸早上就到外面请人摘茶去了……”侯岛老妈在堂屋叫他。

南瓜三儿的父母是xx山下的农民,在xx山上承包了一片茶园。每年春夏时节,他家都请些闲散劳动力上山帮忙摘茶,然后连夜炒好茶叶,再卖出去。

“哎呀,妈,早上睡觉多舒服,我还睡一会儿吧!”侯岛(以下称南瓜三儿)在床上伸了伸拦腰说。

“睡一会儿?你爸已起床一个多钟头!今天有很多人帮忙摘茶,全家人都要到大田沟(茶场的名字)去。晚上,我们还要去炒茶。你都二十多岁了!别不受惯啊?”老妈在外面很严厉地说,“不在家当作不在家说,在家就要帮忙做一点事……”

“好了好了,妈,我就起来,就起来,别再呱谨(磨叽)……”南瓜三儿说着就穿衣服起了床。

南瓜三儿从小在农村长大,父母长期承包茶园,明白春夏季家里是如何忙碌。

从小学二年级起,每逢星期六星期天,他总是一大清早就起床,炒一点饭吃了就到xx山上的一些茶场去帮忙摘茶。三毛钱一斤,五毛钱一斤,他一天也总能挣个两块三块钱。

在摘茶时,南瓜三儿的手脚麻利,比一般人要快得多。因此,一些茶场的老板都争相请他去帮忙。每年春夏,南瓜三儿就是xx山一带茶场老板眼里的名人,总有老板带信请他去帮忙。

那时,冰棍一毛钱一个,烧饼两毛钱一个,钢笔一块一毛钱一支。在一般农村孩子看来,这些都是奢侈品。但在南瓜三儿看来,这些还是消费得起的。因为他每一个春夏季上山摘茶,都能挣到三五十块钱,而那时小学一年的学费才二三十块钱。因此,在同龄的农村孩子中,南瓜三儿还算比较“富裕”的。

后来,南瓜三儿爸妈承包了茶场,他便穷了——只能免费帮家里面摘茶,挣不到任何外快。小时候,他多次向爸妈抗议过,但总以失败告终。直到最后,他明白了事理,才不再帮家里面摘茶还要钱。

xx山有很多茶厂。每年春夏季,茶场的老板都要下山请人帮忙摘茶。而摘茶的时节又是种花生、栽秧的时节。因此茶场老板很难请到壮年劳动力,他们请到的往往就是一些老妇女和学生娃等务农不能顶主力的人。

在摘茶时,茶场在按照所摘新鲜茶叶的斤数付钱,而且中午还要免费招待一餐饭。因此,在请人上山摘茶时,茶场老板要准备摘茶人的中饭,还要不时到茶园巡视,统计人数、看看茶园里的情况。

南瓜三儿听老妈说今天请人摘茶,就迅速穿衣起床。上厕所、刷牙、洗脸、吃早饭,他都以最快地速度解决。他知道,对于茶农来说,春夏之际是繁忙的黄金时节,容不得耽误和忽视的。尤其是他家里还请了很多人,待会儿还有很多事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