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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守着守门人 誰守著守門人(一)

谁守着守门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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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relius982

译者:artreader(阿瑞德)

我还记得,当所有这一切开始时,我的船正泊靠在荷兰鹿特丹。我刚下了值

班,到我的舱房,如同日常作息,上登录到skype路视讯电话,跟已

到印度孟买的我的妻子美娜交谈。这在那边几乎已是午夜时分。

美娜是一如既往的準时上了线。我们交换彼此在这些的日子里生活点滴,她

告诉我,关于我们八岁的儿子阿扬,是如何在他的拼写测试中,成绩得到了一个

a,并抱怨天气变得如何湿热。

谈话进行三十分钟后,她说到:「哦,普拉卡,跟你说,有一件很难说出口

,又令人很好笑的事。」

「是什么事?」

「呵呵,这是太怪了。简单地说,我看到了达拉在楼顶上跟女人苟!」

「什么??」

达拉是我们这栋大楼一个较年长来自尼泊尔的守门人。一个秃顶结实瘦小的

廓尔喀人,他和另一守门人同住在大楼底层的一个小棚屋。他仅在几个月前开始

为我们工作。

「互联不通,我打电话给该公司,他们表示,问题可能出在靠楼顶门附近

的一个交换器。他们说,隔天可以派个人过来,但如果我急需也可以自己去做。

这是在一个小时前的事,我照着他们的指示重置了交换器,当我正要下楼时,注

意到通往楼顶的门是开着的。」

通往我们大楼楼顶的门通常是锁住的,每个住户都有钥匙。

「我想也许有人忘了锁去了。我带着钥匙。所以我决定在锁它之前先检

查一下看有没有人在那里。当我走进,立即听到了柔弱的呻吟声,我很好奇,巡

视下楼顶,在那里我看到了他们。在水塔的后面。呵呵呵。」

「哦,我的天……哈哈哈……被妳撞见他们的好事了?他是跟谁呢?」

「是一个在这栋楼里工作的女佣,约二十岁出头,我想她的名字是薇娜。他

们正在狂热激情中。」

「他们都是裸体?」

「半裸。下面光溜溜。他上面穿着衬衫,她则套着卡米兹紧身长罩衫(译者

注:一种印度民族衣服),她弯着腰双手撑在女儿墙上。他从后面干她。」

「那妳到底看到些什么?」

「不多,天色有点暗。他关掉了楼顶阳台的灯,但是从周遭的光线,我还是

看到不少了。」

「真。那个老达拉,呵。谁会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家伙?」

「不管怎么说,当我看到这样的景象,我感到非常震惊,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看着他们几乎有一分钟之久,直到达拉注意到了我的一刻。他停止干她,正想

要说些什么时,我不好意思,转身跑开。」

「哈哈哈,我想知道,他们是会停下来或者继续进行下去。」

「不清楚。如果是像你这样的人可能会继续下去。」

「或许吧。说到这哦,明天我将无法上。」

「为什么?」

「就是这原因。妳想知道细节?」

「不要。」

但美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短暂可怕的沉默后。她说:「后天呢?」

「照旧,同样的时间。」

「好吧,我到时跟你再谈。晚安。」

「晚安。」

即使经过九年的婚姻,虽然美娜已完全接受这原因,她仍然没有彻底舒坦。

这原因是,我有个跟女人的约会。这次是跟个特别清秀的荷兰女人。

----

我是一个在商船上工作的工程师。这意味着一年中,我至少有六个月远离印

度,周游世界各个港口。这是一个我在孩童时就梦想的工作,我一直喜欢它甚至

到长大成人。

我是在斋浦尔一个保守的马尔瓦尔家庭长大。所以在商船的日子为我开启了

一个全新的世界。更在有经验的同事的带领下,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就把我从在

工程学院时的宅男书呆子,摇身一变成为好色之徒。

从第一次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上岸休假,几个同事把我拖去,算是相当高级

的红灯开始。以后又到过其他港口阴暗的红灯。然后,我开始知道在世界各

地每次停靠港口时,找到单身酒吧或是其他钓马子地点。

我从同事那领会到,如何搭讪女人,怎么读懂性暗示,如何确定是正确的目

标等的诀窍和要点。如要我描述下我自己,我五官端正长相不赖。

不须多久,我就有了第一次一夜情的女人,毋需支付她任何金钱。这是在德

国汉堡的酒吧,遇见一个金髮碧眼,三十岁出头的单身母亲,路易莎,她是个十

足的印度迷,没有喝多少酒就搞定了,她带我去了她的住处,她像一个女牛仔般

骑上我几个小时。

早先被我诱哄上床的一些女人多是白人,慢慢的我开始放开心态。 中国女

人,阿拉伯女人,南美的,非洲的,当然少不了印度……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

已几乎玩遍了各类人种。

但始终是缺少了点什么,我开始渴望真正的伴侣。不仅仅是约会砲友和一夜

情。所以,当我在孟买和一个一夜情的女人相处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在分开时开

始显露出相..依难捨的迹象时,我也陷进去了。

不久,我就与这一个旁遮普投资银行员妮荷,开始认真的单一性伴侣关係,

这关係持续了三年,但实在的单一性伴侣关係却祇有一年。我尽力对妮荷忠实。

但祇成功了一年。

在离她而去的长期工作期间,太多的诱惑难以抗拒。又被我的同事们怂恿,

我迷失了,他们大部分都是已婚且瞒着自己的妻子在外乱来而没受到惩罚。我又

再次瞒着妮荷花心了。但妮荷是知道关于我以往的记录,有偏执的怀疑。

对我来说没多久,就在我这样的关係大约两年后,也正好是在我向她求婚后

,就被她逮到把柄。

我们争执,口角,哭泣,大声吼叫,更多争执。我试图向她解释说,她是我

生命中的最爱。我在出任务期间上了其他女人,祇是无意义的纯肉体关係。但经

过多次深夜的争执,我答应停止。她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我们并没有坚持下来。经过一年的被指责之后,在一次特别显着的争执中

结束,她把订婚戒指抛进了阿拉伯海里。

----

由于分手伤痕累累,我到原来的生活模式,更变本加厉。又过了几年,我

再度开始感到孤单。

我的父母,他们仍旧有来自斋浦尔地的马尔瓦尔人的保守习性,从我开始

工作的那天,就一直缠着我去讨老婆。当我跟一个来自旁遮普地的人妮荷订婚

了,他们并不兴奋,但还是很高兴看到我至少是要安定下来了。

他们开始爱她,容忍她的小节,努力与来自不同地的她和谐相处。当我告

诉他们关係结束时,他们还生气着脸。

在我到达三十岁后,他们纠缠得更为厉害,有次在长途出行二个月后家,

我终于屈服了,让他们开始给我安排传统的相亲。

他们把期盼的媳妇列入候选名单,全是同一模式,她们当然是马尔瓦尔人,

门当户对,八字相。他们漂亮,受过教育,但不是太高的教育,能「持家」。

这意味着他们是温顺,能做饭,乾净,容易使唤。

作为一个商船工程师,有一份舒适的工资,在婚姻市场上,我没有像精英官

僚或是银行管理者般的受到珍爱,但我仍然是很抢手。

我们相亲的第一个期盼的女人是出奇的豔丽。哦,天哪,我一想到她,仍然

会使我下体发胀。跟她头两次的会面,进展很顺利。家人很高兴。我们终于获准

「外出」,就只我们俩自己。

相亲还是没成功。

根据我与妮荷交往的经验,知道自己的性慾,这些年来,观察到我周遭所有

好弄渔色的同事,我必须现实。只有一个办法可行。因此,在点过咖啡,进行过

一些简短的交谈后,我开始了说出我排练过的独白。

「我要先澄清一些事。我的工作需要一年中在海外旅行六到九个月,经常有

时一次会长达数月,我是一个气血方刚,精力旺盛,有性需求的年轻人。当我上

船,我会满足我的需求。就像到现在,我都一直在这么做。我会在感情上忠于你

,对婚姻承诺。但我要妳知道在先,在我离开期间,我会睡其他女人。我看到同

事们隐瞒他们的妻子,处在不诚实的婚姻。我不希望这样。我需要妳……」

「请带我家。」她打断我的话,她的脸气的面红耳赤。

我点点头,并送她家。我不想让我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恳求她编一

些其他的理由拒绝我。

当拒绝正式传达,提出的理由是「她不是很乐意进入,丈夫有一半的时间是

不在身边的婚姻。」我的父母失望。

当另外其他三场相亲也以同样的原因结束,他们更加的失望。这些女人也不

能忍受我所提出的「方案」。

------

这时美娜出现了照我的父母的观点,美娜是件「损坏的商品」。事实上,他

们甚至不愿去会见她,但在安排相亲的双方家庭的朋友给他们施压下,才勉于同

意。

像每一次其他的相亲一样,我已经看出美娜是类似前几次相亲的期盼女人。

但有一点大不同。她是一个寡妇。在二十二岁刚离开大学时嫁给个商人,婚礼三

个月后发生车祸,他死亡,美娜则轻伤存活。她还被标记为「剋夫不吉利」。她

现在二十五岁,跟着她的父母生活。她原来的夫家不收留她。

所以你可以想像为什么,在首次会面后,当我告诉他们,我挺喜欢她,我正

统的父母被吓坏了。

她很漂亮,举止良好,但更重要的是,在她眼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可能是

遭受三年困境的结果。当我给美娜说了我给别的女人同样的演说,她没有现出生

气或被冒犯的样子。她脸上现出很耐心的的表情听完。

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她说:「我学校里的朋友普里亚的叔叔是在商船上。她

已告诉过我,他是怎么样。」

「好。」我说。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分钟左右。

「你知道我以前的婚姻?以及它是如何……结束?」她最后说到。

「是的。」

「你对这没有问题?」

「是的。」

「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的问题交给我。」

她又静静地坐了一分钟。

「我们真的不能出得起太丰厚的嫁妆。我的父母已用尽他们的积蓄在我的第

一次……」

「嫁妆?谁提过什么嫁妆?我不需要任何嫁妆。我的父母也不要。」

她点点头。然后平静地说:「给我一两天时间考虑一下。」

两天后她转达了她的接受。

我妈妈仍在发脾气,但我坚定表明决心。并扬言如果他们一直反对美娜,我

就要讨一个外国老婆家。

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

九年的婚姻很顺利过去了。在短短几个月内,美娜就怀孕了。阿扬诞生了。

我们在孟买买了公寓,生活重心也从斋浦尔搬过来。

我的父母很快就开始心疼美娜。当我并没有在一年内的婚姻中死亡,他们的

迷信恐惧也消失了。

美娜守住她那方的协议,从来没有提及关于这原因,也从来没有表示不满。

如果谈话时在某种程度上不经意提及,也会转变话题。

对于相关的话题,我们仅有一次,起了轻微的争执,那是在走进婚姻一年左

右。

我们刚刚做完爱,而我说:「妳真是不可思议!我不能相信,妳那么轻鬆就

甩掉了所有怀孕时增加的体重。」

「我还超重五公斤。」她说。

「乱说,妳是丰腴性感的。」

「你是讨好我。」

「没有,认真的说,任何男人都会很乐意和妳上床。」

「闭嘴!」她开玩笑打了我一下。

「不相信我的话,就试试吧。」

「什么?」

「我从来没有明说,但我认为这是隐含的。我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妳也会

有性需求。我不是一个伪君子。如果妳想……」

「停!」她气愤地说:「那有你这样……」

然后,她开始哭泣。我道歉,并放弃了这话题,此后七年多从没有再提。

------

再次提及这话题是在半年前,当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庆祝十週年派对。

从我在大学时我就知道这家伙。这是他们在塔那市的相当宽广的平房办的大

活动。有二十几个人和一些孩子们参加。有外包的宴席,饮料,音乐,及为孩子

们準备的娱乐,等等。

有些我大学的同学也参加了,我们这群很快就到缅怀过去的日子。美娜也

混在其他妻子群中交谈,阿扬则在孩子群中玩在一起。

很快就过了约四十五分钟后,我意识到,我到处没见到美娜。所以,我藉口

离开去找她。问了几个人,是否见到她,我最终在房子的后阳台,听见美娜的

声音,她是在底下门廊内。

「是。妈妈,是的,关于家探视我会跟普拉卡说。」她是在和她的母亲通

电话。

我从阳台上望过去向她招手。她挥手。我下楼想跟她说话,但我遇到了另一

个朋友,我们聊了几分钟。然后,我继续朝后面的门廊走去。

那里有一大丛修剪过的灌木,越过后面,我看到了她站的位置。当我正要走

近,我听到她的声音说:「很可爱!」

「是吗?他们像他们的妈。」一个男声应。

我停下了脚步。我认出了声音。这是迪内希,这家伙先前已经介绍过给我们

了。他是独自来的,因为他的妻子出差旅行去了,他的孩子们跟他的父母一起。

我会记得他,是因为在那个时候,注意到他有点太明目张胆,偷瞄美娜。现

在,有人偷瞄美娜,并不是不常的。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脸蛋,及丝般的长头

髮,娇小而凹凸有緻的身材,有比一般d罩杯还大的乳房。母亲的身份使她在随

后的几年中,只突出她的曲线,而没有让她过重。当她外出仍会吸引许多家伙不

少的眼光,即使现在已三十四岁,还是很出众。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家伙公然地偷瞄她的样子,即使我站在她旁边,也无

视于衷。后来在派对中,我注意到他跟许多女人调情。他算是一个天生英俊的家

伙。我有点好笑的注意到,他可能在试图挑逗美娜,而她也摆出正经高尚淑女的

样子。

我蹑手蹑脚走到一边。透过灌木丛的空隙,我可以看到他们两个,在我前面

大约二十英尺处。

他在滑动他的手机,美娜站在他旁边,看着手机上图片。

「这就是他们的妈妈。」他说:「她是不是很漂亮?」

「她是很美丽。」美娜礼貌地应。

「但仍然没法跟妳比。」他圆滑地加一句。

美娜脸红了,然后看了看四周。她不习惯接受讚美,即使是我说的。

「我们应该找个时间一起出来玩。」他说:「早些时候我看见妳的儿子,差

不多是和我的大儿子同年龄。」

「当然,什么时候当你的妻子城了,让我知道。」

「哦,她很忙,她常出差。她是顾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有时间做这样

的事情。」

「我明白。」

「当一方配偶总是出差,抚养孩子并不容易?对不对?妳的丈夫说他是在商

船服务,所以妳清楚这是怎么事。」

「还好。」美娜说着,又四处找我,但天色已暗,我又是隐藏在灌木丛后。

「而且这不仅只是孩子。另一方面内心也可能会感到孤独。」迪内希暗示地

说到。

美娜保持沉默。

「考虑一下,当我的妻子出差,妳的丈夫远行时,我们找个时间碰个面。」

迪内希说着,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的名片。」

美娜什么也没说,但接过名片。

「我里头再去喝一杯。无论如何,给我打个电话。」他说完,在迅即走开

前轻轻拍了下美娜的肩膀。

我钦佩这家伙勾引女人的技巧。没太强人所难。抛出个建议,给了她联繫方

式,然后就走开了。

我等了几分钟继续观察美娜,当她独自站在那里,只是盯着在她手里的名片

。然后,她把它放进她的钱包,并掏出了她的电话。这时候,我决定从灌木丛后

面走出。

「哦,你在这儿。」她看见我笑了说:「什么耽误你这么久?」

「我下来遇到了一个朋友。然后……嗯,我听到迪内希这家伙和妳说话。」

「哦。」美娜的笑容消失了。

「你听到他说些什么?」

「嗯。」

「真是不要脸的人!」她看上去生气的说。

「但是,我注意到,妳留下他的名片。」我笑了。

「什么?」美娜看上去有点被激怒。

这时候,有人来到后门,喊道:「大家,进来吧!要切蛋糕了!」

美娜和我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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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实在没有机会延续对话,直到很晚。首先,我们留在派对一段时间。

然后,阿扬与我们一起坐车家。所以祇有在到卧室才能再继续这一话题。

「我扔掉那名片了。」美娜上了床说。

「什么?」我假装一无所知。

「那家伙的名片。我把它放在我的钱包里,唯一的理由,是我不想在漂亮的

草坪上丢垃圾。我打算稍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而且我已做了。」

「亲爱的,没有必要这么排斥,即使妳留下名片,去见这家伙,你知道我对

此的态度。」

她只是摇摇头,转过身去。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没有再说什么。

一分钟后,她说:「那么,我要是……打电话给这家伙并和他见面,你没意

见?」

「当然。」

「你看到他暗示的事情。如果我……你知道……开始跟他瞎混?」她转头看

着我的眼睛。

「我以前就已经说过,甚至我们结婚以后也说过。我不是一个伪君子。」

「说的是很容易,这一切在理论上似乎对你很容易。但是请相信我,我是一

个对此不得不挣扎……过这些年的人。」

「我知道妳是。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如果情况是倒过来,我也能够接受。」

她只是哼了一声,又转过身。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我才说:「妳有没有想过呢?和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在一

起会有怎样感觉?」

「我已经有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她没有转身答说。

「什么????」我笔直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在那里????」

她面无表情转头看着我。

「这会困扰你吗?」她用平静的语调问。

「是的……我是说不会……我的意思是……」我感到很困惑。

这些年来,我曾坚持过,在我离开时,她是可以自由去探其他能达到性满

足的途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怎么做,她也可怎么做。

但听到她这样若无其事地说,似乎在刺痛我的心。

美娜只是盯着我,彷彿在等待着我说点什么。

最后我终于说出:「如果妳已跟别人睡过了,我是没问题。」

「是真的?」她问。

「是的,确实是。我只是…我宁愿要诚实。妳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每次在船上你跟那些蕩妇胡搞,你告诉过我了吗?」美娜讽刺地说。

「妳说过妳不想知道。」

「我是不想知道。那么,为什么你想要?」她尖锐地反问道。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有些紧张,一会儿后美娜笑了。

「看看你,对我说出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你的反应?你还说你没问题。」

「所以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

「谁????」

「为什么你想要知道会这样重要?」

「美娜!」我感到很恼火。

也有点困惑,因为我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些我不晓得的家伙在干我的老婆的影

像,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

「好,很好。」美娜说着,在一个长暂停后, 补加一句:「我的第一个丈

夫。」

「呃????」

「有时你会这么笨。你问我,我是否从来没有好奇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

男人,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了。在我没遇见你之前。我

的第一任丈夫,已经去世了的。」

「哦!」

我觉得有点宽心和失望的混情绪。

「那么妳是说……」

「是啊,我是照你问题的字面答。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从我们结婚后,

没有,我从来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但如果我有,你的反应就说明许多。对这样的

事情,在概念里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去做,所以说是很简单。但如果我真的做了

…你会发狂。」

她再次转过身。我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

-----

这次谈话后,我们谁也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们很快就去探访了她的父母。一个月后,我又到了船上。又到我平常

的方式。

但是事情起了变化。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常想像,关于美娜正与另一名男

子在一起。甚至在我上岸去干年轻漂亮的妹妹时,我发现自己想像,美娜正在与

像迪内希样的一些男人,发生性行为。

这想像开始使我性兴奋,当然我不会跟她提起,但就是有这些念头,开始长

驻在我的脑海里。

下一次我打路电话家,谈东谈西之后,美娜说:「顺便说一下,我和达

拉有一个颇为尴尬的谈话。」

「哈哈,关于撞见他在做爱?」

「是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楼下,监护着阿扬和他的朋友,因为他们在游乐场玩。当注意到了达

拉走近我时,我正在读一本书。我看着他,有一点不好意思,他也显得很不自在

。最后他说:『夫人,那个晚上我很抱歉。请不要告诉管委。我不能失去这

份工作。』我对他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希望他能抛开这话题,走开。

「他会吗?」

「没有,这白痴听不懂话意思,我已很明显,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

告诉任何人。但他仍坚持,『那天晚上,夫人。在楼顶上。』我生气对他说:『

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请让我看我的书。』他沉默了一阵,然后说:『我很

抱歉,夫人。我……我没有办法。我没有一间适当的家能陪她。那间棚屋是我与

另一名守门人班克…住,它不是为保护隐私而建。』我终于改变策略,说:『

达拉,请,只是…没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现在不要打扰我。』」

「所以,他终于让你一个人清静了吗?」

「我希望!他开始谈说,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他是如何孤独,他很无助,

等等一切。最后,我祇得起身,走开。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跟过来。」

「只要他认为,妳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想他应该还好。」

「我希望如此,我还是不能够把那些影像,和那些声音,从我的脑海里去除

掉。」

「呻吟的声音?」

「还有啪啪的声音。」

「他拍打着她????」

「不,不…你知道的。」她害羞脸红。

「当有人真的很卖力在做爱…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

「哈哈,他这么用力干她,肉体都会撞击出声音?那小老头?」

「呵呵,是啊,是非常激烈…。太变态了。我的意思是在楼顶上那里,在露

天下,这老头与只有他年纪一半的女佣。像这样上她。还有她发出的声音……」

美娜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

「听起来像妳也发情了!」我开玩笑说。

「闭嘴!」她咯咯地笑着说。

「听起来,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佣的位置!」我说。

「什么???」一脸怒气闪过美娜的脸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放轻鬆点,放轻鬆点,我只是在开个玩笑。」

「开这么可恶的玩笑。」她更生气说到。

「对不起,美娜。说真的,我没意识到妳会这样不高兴。」美娜只是怒视着

我几秒钟。然后说:「我要去睡觉了。再见。」

她登出。

-----

我坐在那里,愣在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是我所见过最生气的美娜。她是天性

害羞,安静,和通常不与人顶嘴的人。在九年的婚姻里,她从来没有一次对我提

高了音量。每当我们意见分歧,她通常立即放弃。如果她不高兴,她表现出要么

温和的生闷气,或偶尔流泪,或则完全沉默。

但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心烦意乱。我过去也开

了类似的淫秽玩笑,但她要么不理睬,或拉长个脸。

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说个明白,但考虑到她是多么生气,我决定多给她一些时

间,让她冷静下来。

半小时后,我的skype屏幕开始响起呼叫。我应。

「我很抱歉。」美娜说,听起来带些懊悔,看起来很紧张。「我不知道我是

怎么搞的。」

「我也很抱歉,亲爱的。我没想到妳会不高兴。」

「不,这……这实际上是我的错。」

「不,我有点脱序。」

「你没有。其实……这就是那样,为什么我失去了冷静。」

「妳是什么意思?」

「哦,天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把脸埋在她的手中。

「怎么啦,亲爱的?」

她只是把脸埋在手中有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抬起。

「我……我梦到达拉。」

「是…」

「两天前夜里。它是……就像你说的……在梦里,我是在女佣的位置。」她

的脸是绝对的红色。

「好,还有?」

「还有?」

「哦,那妳有做什么吗?」

「在梦里?」

「不是,在现实中。」

「当然没有!」美娜说。

「这只是……我有这样的一个梦。从那时起,我不断在我的脑海里想这个

梦。它…它激起了我的性慾。」

我坐着往后靠,笑了。

「因为妳梦到一个家伙,所以妳感到罪恶?」

「是的!」

我开始笑。

「你笑什么?」她很恼火。

「哈哈哈,来吧美娜。结婚九年了,都一直忠实,妳做了一个春梦,就感到

罪恶?与此相比,那我要该什么。」

「我不像你。」她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举起手掌。

她看上去缄口不言。

「不只是这个梦。」她说。

「一般来说……过去的一年左右……是有些不同的。」

「怎么说?」

「我只是觉得……常常……无故会发情。会想到……你知道的。」

「想到性爱?」

「是的。」

这不完全是令人吃惊的消息。上次我家待了三个月,我已注意到美娜的性

慾明显地增加。

我们的性生活一直令人满意。就从我们结婚的时候,每当我启动性爱,美娜

就已準备好了。早些年,她会有点踌躇和害羞,尤其是在怀孕期间,阿扬出生后

的一年。但随着岁月过去,她已经越来越耽于性爱。在床上她决不是只母老虎。

但是,这些年来,她对我给她口交已习以为常,也乐于一些小小的尝试体验。

我从来没有促使她太超出界限,因为我的炮友往往是非常狂野和喧闹的。所

以,和美娜做爱的肉慾更像相当于一般家常料理-简单和安慰。我在国外散播我

的野种,当我到家,我尊重美娜的正经循规蹈矩的个性,考虑是适度到低的性

活动。

但在我上一趟家,我发现她多了些叫床呻吟声,常更容易出现性高潮,而

一般来说,更性感。虽然她还没到积极动启动性爱的地步,但有几次,她给了

微妙的準备好要了的信号。

「所以妳常会发情吗?」

「这句话真贱!」她做了个鬼脸说。

「但是,是的,这一次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渴望更多身体的亲密接触。以

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是很自然的。」

「不该是我!」

「亲爱的,妳不知道,大多数女人在三十岁出头到三十五岁左右,达到了性

慾高峰?」

「真的吗?」

「是的,特别是女人有了孩子,妳的身体开始感到自信,经过多年尝试的性

经验后,现在促动妳的性慾。」

「嗯……。」她看上去若有所思。

「妳多久一次手淫?」我顺口问。

「普拉卡!」她脸红了。

「呵,说吧,如果妳不能告诉妳结婚九年的丈夫,妳还可以告诉谁?」

「请。」

「一天五次?」

「没没没有」

「那多久呢?」

「一次或两次。在早晨洗澡时或晚上睡觉前。」

「那妳觉得呢?」

「你。」她答有点过快。

我觉得像是在这问题上有点逼迫她,所以放过她了。

但也花了差不多十年才得到这样一个与她诚实对话的机会。

我们都沉默了一阵。最后,她说:「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真的要去睡了。」

「为我手淫。」我说。

「闭嘴!」

「来吧!我是单独一个人在我的小舱房。」

「但是,还是会觉得很怪。」

我试图诱她多说一点,但她一直拒绝,所以我放过她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