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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欲(简体版) 39.恶梦

她似乎走进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世界里,眼前所见的景物完全都是一片模糊,她稍微停下了步伐,想看清楚眼前的身处的环境究竟为何?!但才刚稍微顿下了步子,脚尖便立即传来一阵如冰刀刮骨般的冷酷剧痛,而当她因为剧痛而不得不往前走了几步--

那刺痛随即减缓,于是,她只能毫无选择的艰难的继续迈开步伐往前走。

还在迷迷茫茫之间,一道细微的呜咽声引起了她的注意,不自觉得,她开始往那声音的方向走去……

但随着她愈往声音的方向走去,四周的景物便愈明朗了起来,但映在她的眼底仍然是如同一层薄雾般的不透明,虽能视物,却无法将东西看得万分真切,紧接着,似出是出于本能,又像是自我在无意识间摸索到,她莫名的走到了一座气势雄伟的大门口前,而刚刚她所听到的呜咽声也在此刻变得万分清晰了以来……

祈臻不知不觉又往大门口的方向走近了几步,她有些皱眉的看着眼前这座足足是二个她的身高高度的大门,正犹豫着到底是该推门而入还是该转身离开去寻找别的出路时,大门突然就当着她的面前,轰然而开--

祈臻被这突然当着她的轰然而开的门,硬生生的吓了一大跳,但随及恢复了镇定,她花了几秒的时间在原地里收拾刚刚惊吓的神绪,接着便慢慢的走进了门里……

屋内的摆设,不论是大项还是小节,每一样都是极致的奢华,浓浓的中东风格;强烈的王族气息,才看了那麽一眼,祈臻整个人瞬间惊惧到最高点,她颤抖得不能自己,才刚转动起身体想要夺门而出,一个细细的闷喊声,瞬间拉回了她原先慌乱的心绪,她停下了欲逃跑的身子,然后眼睛往声音的来源望去--

「不要....不要...不要绑着我,放开我,我不要,求你不要!」

女人高亢地尖叫哭喊声一下子便震摄住了祈臻,她的小脸瞬间变得采白,从头到脚明明都想要加快速度的逃离,但偏偏灵魂像是被钉住般的无法动弹,连带影响了她的肢体,她只能像个无法自主活动的木偶,完全被动地用眼睛及耳朵去看着眼前的一切,听着那对她来说是异常熟悉的哭喊音调。

哈姆丹俐落的用了上好的丝绸将祈臻细瘦的双手牢牢地绑了一个女人完全挣脱不开的死,结,祈臻满面惊惧痛哭流涕的模样让他看在眼底着实碍眼,但不绑着她又不行,这几个月下来,女人一有机会就想尽办法逃跑,逃跑不了就想尽办法弄伤自己逃避和他做爱,一想到祈臻宁愿狠狠伤害她自己也不愿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时,哈姆丹恨得脸都要青了。

祈臻全身上下还有什麽是他没摸过碰过玩过插过的?

不管是她窄小的花穴还是她香软的小嘴抑或是那胜过处子阴道的菊穴,哈姆丹都已经用他胯下的粗茎仔细的探巡过了,一想到今天早上要上例行朝会的时候,祈臻的窄穴还恋恋不舍的紧绞着他的阳刚让他差点下不来床,哈姆丹瞬间便兴奋了起来,胯下的硬挺很快的便挺立在祈臻的面前,祈臻看着男人在她面前无所遮掩的勃起,脸上更清白了几分,似乎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但祈臻比谁都明了,即使她晕过去了,哈姆丹也不可能会放过她,相反地,男人会宁愿她乾脆现在就昏过去,因为她一旦昏过去,哈姆丹只会将她玩得更激烈,让她更没有任何体力逃跑,一阵细细簌簌的音调传到了祈臻的耳里,她知道哈姆丹此刻正在脱去他自己的衣服,脱玩了之后很快就会来脱她的。

哈姆丹最常跟祈臻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并不期望你会向其他妃子一样替我宽衣,但至少你自己要学着为你自己宽衣,难不成就真得这麽喜欢我这个一国之君为你脱衣服?!」

祈臻刚开始听到哈姆丹在床上用着戏谑地口吻对着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谛是想杀死他的心都有了,但她才狠狠瞪了哈姆丹一眼在外加抓伤他的脸庞,哈姆丹就让她足足两天都下不了床,

也就从那次之后,即使祈臻再如何的恨哈姆丹,都会硬逼着自己忍下来,不再光明正大地反抗他,男人那带着微微温热的手已经快速的脱去了她的外衣罩袍,下一步就要直接除去他的内里,祈臻的小脸再度苍白了起来,她今天穿得是一件如蝉丝般薄的让男人随便动个指头便能一解就开的中国式肚兜。

这件艳红色的肚兜恰恰好是哈姆丹最爱的一件,他甚至特别向中国订制了三十件同款同色系的肚兜,当男人的手伸往了祈臻的颈后,试图将女人肚兜上的系绳给松开的时候,奇珍再也受不了哈牡丹这番折磨,即使双手被绑死,她依然奋力地扭动了身体,甚至抬起了她没绑住的双脚,想要把哈姆丹给踢开。

最好是把这个变态踢下床,折断他胯下的那根摰根,让他再也无法欺负她!

祈臻一如往常的反抗,让哈姆丹又再度青了脸色,中午御医才隐晦的劝解过他,祈臻身体太过娇弱,受不了过于频繁的性爱,若一意孤行长久下来女人的阴道会再也容纳不了任何一个男人的性器。

哈姆丹是想好好对她的,毕竟现在的祈臻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都比以往还要来得吸引他,而他也确实是比以往还要来得喜欢祈臻,既然祈臻他不愿放弃,哈姆丹也就存了要好好地对待祈臻与她共度馀生的念头。

但此刻女人实在是太不乖了,不但在他面前哭花一张小脸,小身板还扭得跟麻花似的,那比孩童还大不了多少的脚还试图举起来要踢着他,看着女人那白色的蕾丝小裤上是一片若隐若现的乾燥,哈姆丹的脸色又阴暗了几分,即使他对祈臻再如何的温柔,给了她再多的时间想让她适应,祈臻却完全都不领情,每次他插入祈臻小穴的时候,女人都是从里到外的乾涩。

哈姆丹半眯了眼,不顾祈臻的挣扎,大掌强硬的拉开了祈臻的双腿,强迫她将双腿一如以往的环绕住他结实的劲腰上,在她还想要张开嘴儿惊惶尖叫时,男人臀部一缩,接着缓慢地往前一挺,连女人那穿戴完好的小裤都不动手剥除的,那硕大得吓人的龟头就直接从那小裤的斜边寻了空隙后,完全都没停顿的就直接熟门熟路钻了进去............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对男女,男人正背对着她,一丝不挂的裸躯,一上一下起伏晃动的结实背部到腰臀间所展现出的肌理线条,不但条理分明而且肌肉饱满櫐櫐,但却又不给人庞大呕心的恐怖冲突之感。

从祈臻的视线往男人的方向望去,只能看到他不停晃动的身影以及微微的闷叫声,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

女人紧紧闭着眼睛,被细致的丝巾捆绑住的细瘦双手,已经是一片浅浅血红,令人看了忍不住触目惊心,男人此时突然的又是一个完整的推入,女人痛的双手再度的揪紧,鲜血再度缓缓渗透了丝巾,男人也在此时动手拿下了一直塞在她嘴里的另外一团丝巾,接着迅速的将他雄伟矫健的身体覆盖住女人的身子,头接着低下,张开嘴,深深的吻上了女人甜蜜的小嘴。

然后男人的舌头开始缠着女人那已经绵软得毫无任何反抗力道的香滑舌头,时而狠狠的勾转玩弄;时而细细的品嚐舔拭,下身却仍然维持着他原先律动的步奏,每一下都是那麽沉又那麽重,女人的双手被绑,能出声的嘴又被男人的大嘴堵着,身子又完全的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无处可躲也无路可逃。

男人心满意足的边吻着女人,享受着她嘴里那如初绽玫瑰般的芬香,大手也边不甘寂寞的到处摸着女人全身上下滑嫩的肌肤,摸到舒爽处,还忍不住恶谑的轻轻将它捏上一捏,非得亲身确认了女人那肌肤下每一寸隐藏的柔润触感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然后又变态的继续往下一个部位进攻,乐此不疲的进行着同样的把戏,不消片刻,女人原先还能微微辨识出肤色的肌肤,已经被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或红或青的指印指痕给取代。

女人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连原先还能不停紧揪着丝巾试图挣扎的力气,在男人这近乎野蛮的如同欲兽般的兽欲行为给完全击垮,她乖顺得整个人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细嫩的双腿被迫环住了男人的健腰--

男人每深入一次,她那环住的双腿就会不由自主的绷直,直到男人缓缓的退出她的身体,绷直的腿儿又会短暂的小小松懈下来,直到男人下一次的进入再度绷紧……

如此重覆了几个循环下来,女人是再也受不住了,紧闭的双眸不停的泛出痛苦的泪水,小脸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一丝血色,男人即使依然沉迷在女人的肉体给他的无限快感里,但仍是敏锐的注意到女人已经负荷过度的不适。

「真可怜,才这麽一下子身体就受不住了,该好好帮你补补身子了,不然你真得会被我活活吸乾了!」男人低醇如醇酒般的浓浓嗓音传来,像是深深叹息却又更像是喃喃自语。

女人听到了男人的话语,忍不住勉强凝聚起最后一丝力气,微微睁开了一双璀璨得如同黑钻石般的美丽眼睛,看了男人一眼之后,随即又很快的闭上了眼,但男人却因为女人那似怨含瞋的一眼,下身又瞬间挺起,变得更兴奋更壮大,女人再一次的皱了眉头,但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睁开看男人一眼。

男人又更贴近了女人的颊畔边,伸出了他的舌头,往女人白嫩的脸庞细细的由下往上的一舔,然后如同对待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将女人整张白嫩的小脸,完完全全的都用自己的口腔的唇舌给深深的、轻轻的、虔诚的、温柔的给完整的膜拜了一遍,完全毫无一丝遗漏。

而对于男人的举动,女人的脸庞只是时不时因为男人的舔弄而微微颤抖,并没有再做出任何更进一步的肢体上的明显排斥举动,而面对女人这难得一见的乖顺柔媚,男人倒是万分满意的紧,他收回了还在女人脸庞上嬉戏的舌。

「以后,乖乖的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麽,即使是天上的月亮,我都会替你摘下,只要你,忘了他,乖乖留在我身边,安份的当我的皇后,我会好好待你的,永远不会再伤害你,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懂吗?!我不会再计较你跟萨瓦的过去,从现在起,你唯一的男人是我:心也只能给我一个人,你再勾引那个人,我会当着你的面不顾一切的杀了他!即使那个男人是我亲生的嫡长子,懂吗,我的吾妻!我的臻儿!」

原先还迷蒙得像一片雾景般的景色,瞬间因为男人的这句话而完全的散开,沉闷的空气开始流通,光线开始渐渐明朗,而她无法动弹的身体也在此刻有了动静……

祈臻痛苦的摀住了嘴,大大的眼底满满都是不敢置信,映在她的眼前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是令她如此的熟悉却又万分恐惧,她惧怕的全身忍不住打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寒颤,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呢???

男人-哈姆丹,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而就在祈臻惊惧不定的同时,原先还在床上的男人,突然俐落的一个翻身下床,接着二话不说的朝着她走来……

祈臻看着男人那依然俊美曜眼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眼庞,那熠熠发光的眼睛正冷悠冷悠的朝着她望来,祈臻瞬间一阵腿软,接着大脑开始慢慢的晕眩了起来,直到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她仍然觉得一切都不过是个梦而已--

一个恐怖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