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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H)(简) 一、竹马与成为别人未婚妻的青梅03(H)

姜瑜睡的十分不安稳,她怀疑自己不是发烧,就是被人下药了。

这感觉和第一次在这具身体里醒来时神似,不同的是,这次她的意识很清明。

清明到可以清楚的听到男人上楼的脚步声,还有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将厚重门板推开的嘎吱声,自然也不会忽略掉,男人平稳,却格外粗重的呼吸声。

她对自己的身体变化了如指掌,在几乎确定了攻略对象后,为了让接下来的剧情能顺利进行,姜瑜早一步坐起身子,形成半躺的状态。

和傅诚衍打照面的那一刻,姜瑜没有问这男人怎么会三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房里,而是糯着嗓子,低声道。“诚衍哥……”

有多久,没听她这么喊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姜瑜对自己的称呼从软软的诚衍哥到淡淡的傅诚衍,最后,似乎连话都说的少了。

傅诚衍只觉下身一紧。

墨色的眸子,深的如同窗外夜色,照不进半点光亮。

床上的少女面色迷茫,眼圈微红,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纤细的颈子彷佛一捏便碎,这副弱不禁风,天真懵懂的样子,对傅诚衍的杀伤力大得惊人。

“诚衍哥……我好热……”贝齿轻咬下唇,手指捏紧着胸前衣襟,不知所措,傅诚衍的目光停留在姜瑜裸露在睡衣之外的锁骨上头,精致小巧,一如其人可口。

“嗯?”傅诚衍的喉结动了下。

“我是不是发烧了?好不舒服啊。”姜瑜一面望着傅诚衍一面道。“诚衍哥,能麻烦你将体温计拿来吗?”

傅诚衍没有动。

姜瑜惴惴不安,怕自己会不会太过主动了?不过很快,傅诚衍便身体力行的证明了姜瑜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男人走到姜瑜的身边,在姜瑜心下忐忑的同时,一把捏住那线条柔美的下巴,欺身吻了上去。

“唔……”美眸一瞬间瞠得老大。

傅诚衍却没有给予对方任何xi的机会,锋利的齿间咬了下那饱满丰润的唇瓣,吃痛的姜瑜只得被动的放开紧抿的樱唇,任由对方湿润的舌敲开牙关,尽情攻城略地。

傅诚衍的吻一如其人般强势。

姜瑜开始觉得无法呼吸,无辜的眸子浮上层薄薄水雾,带着不解与惊惶的情绪,控诉的直盯着傅诚衍,却不知这样的神情,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姜瑜的睡衣上头有一排扣子,本来主要是为装饰的造型,此时却是方便了男人的动作,灵巧的指尖轻松利落的解开胸前束缚,一片雪白春光霎时暴露。

她没有穿内衣。

傅诚衍的嘴离开了姜瑜的唇,好不容易获得xi空间的美人,气都没缓过来,又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给惊的shenyin出声。

傅诚衍吻上了右胸前那朵正楚楚颤抖着的红樱。

姜瑜这具身子本就敏感,加以药效开始逐渐发挥作用,只是一个动作,她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湿了。

男人埋首右ru,舌头一卷,不平滑的舌面划过圆嘟嘟的rujian儿,双手也没闲着,一手rounie着左ru,一手往身下探去,待摸到那已被女人yinshui浸的湿漉漉的diku时,喉间不由得发出一声极其性感的轻笑。

戏谑的眸子扫过姜瑜泛红的容颜,后者只是羞愧的别过脸。

被自己未婚夫以后的男人弄湿了身子,怕是谁都不能坦然面对,何况林云东对于她,向来是发乎情止乎礼,两人连嘴对嘴接吻这步都没做到,遑论其他。

指尖挑起diku,正准备更往前进一步时,姜瑜的左手却是握住了他的手腕。

傅诚衍抬头,就见姜瑜容色哀戚,怯怜怜的望着他。“诚衍哥……我们……不能这样……”

傅诚衍挑眉。“这样?这样是哪样?”

说着,将右手举起,只见食指指复上头闪闪发亮的,是她动情的证据。“这样?”

姜瑜面色一白,可傅诚衍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左手狠狠一把捏住发育良好的rufang,姜瑜吃痛的蹙起柳眉,男人却是用拇指与食指rounie起了早已充血挺立的rutou,时轻时重的按、压、揉、捻,姜瑜虽紧咬住唇瓣不愿出声,可压抑在喉间的xi却是随着傅诚衍的动作时高时低。“还是这样?”

姜瑜不答,眼泪却从眼角溢了出来。

傅诚衍的眼里闪过阴霾,唇角勾着的笑意却越发温柔。

男人俯身,舔着姜瑜圆润小巧的耳垂,姜瑜挣扎,男人便惩罚似的刮着她敏感的rutou,姜瑜闪躲不得,只能任由男人温热的气息笼罩自己,逃无可逃。

“小瑜你知道吗?我从小时候就决定要娶你做新娘了,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就这么决定了。”低沉沙哑的嗓音,平时悦耳又迷人,此时却只让姜瑜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陪你一起长大,帮你赶走那些不怀好意的男孩,替你惩罚那些妄想得到你垂首的男人,我守着你,守了整整十二年,结果你回报我的是什么,嗯?”

“你居然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勾搭了林、云、东……”

“不……”

姜瑜高氵朝了。

居然只是被刮了几下rutou就高氵朝了。

那自称是系统的玩意儿,究竟给了自己什么样的身体啊?

傅诚衍瞧着姜瑜的表情,还有那陡然绷紧的身子,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笑得更欢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小瑜,从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你的身子是多么敏感、yingluan还有下贱。”

说着,一把扯掉了姜瑜的diku,举到上头。“你看,都湿成这样了。”

浅黄色的diku湿了大半,在房间晕黄的灯光下成了半透明的模样,甚至还有几滴yinshui,顺着那蕾丝边缘,一滴一滴,一点一丝的滴到了姜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