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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在古代 _分节阅读_59

佛每一次的心跳都在告诉着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冷落面颊瞬间泛起红潮像是烫着了似的缩回手却让他覆着的手紧紧按住。

“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太黏人的男人可是会让女人讨厌的哦。”一抹顽皮的微笑在她嘴角扬起。

“你讨厌我了?”他猝然眼神一黯颓然地低下眉眼一脸受伤的瞅望着她。

冷落心中为之一悸不要啊!卑鄙!他竟使出了杀手锏!装可怜!这男人怎么每次到了她的跟前都跟个孩子似的看看人家小轩多稳重明明是个孩子却没有半点孩子气。

“也不能这样说……”她认栽了这辈子最大的弱点——不喜欢大欺小。

“是么?”骆绝尘的眼角飞地闪过一抹笑意偷偷以拇指摩挲着她雪白的肌肤她却犹然不知有个小贼正喜滋滋地吃着她的嫩豆腐。

“呃……你在干什么?!”直到骆绝尘的大掌抚上了她的双胸她才反应过来她被他给耍了。

“好你个骆绝尘老娘不威你当老娘是病猫!”冷落怒气腾腾地弹坐而起如恶狼扑食压上他身使劲地槌着他的胸口手脚并用嘴巴也没闲着啃他咬他活活吃了他!

骆绝尘笑的乐不可支这又凶又悍又泼又辣的女人才是他爱的骆骆就像一只撒娇嗲的小猫磨蹭着他可爱极了他胸中不住地冒着幸福的泡泡。

“啧!好啦好啦别咬了小心弄伤了自己。”骆绝尘温暖地笑着眼中盛满柔情小心翼翼地拉住她恣意捣乱的小手将她整个人揉入自己的怀中用食指刮着她的鼻子啄吻了一下她的双唇温柔地轻抚着她的丝。

“绝尘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冷落微眯着美眸脑袋舒服地搁在他的颈窝处低喃问道。

一阵沉默冷落候了好几秒钟也不见人回答。

“怎么了?”她狐疑地抬眼怔怔地望着他他的眼波中复杂万变迷离着某种飘忽不定令人心疼的东西。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骆绝尘似乎不愿多说为了化去她的疑惑只道是被避世高人所救走那人见他是个练武的材料便传授他武功解去了他身上的奇毒。因为他当时武功尽废所以花了三年多的时间从头开始。他还告诉她那个高人年事已高而他又是那个高人的唯一弟子那人临终前便将其所创建的一个小门派交给了他。

他说得是那样的轻描淡写似款款流云轻柔而不留痕迹区区几句便描完了他饶富传奇色彩的四年是为了怕她担心?怕她难过?还是怕她自责?

冷落努力想自浑沌的脑中理出一丝头绪然而脑子里却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她下意识地把脸埋进绝尘温暖的胸前不是没有怀疑的理由但是两人得以相聚始知老天仍眷顾着他们她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与满足哪里还有怀疑的空位?所有的智慧全都丢了一分也不剩了。

“绝尘你……你会像‘他’那样对我吗?”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骆炜森那个疯狂的男人紊乱不堪的复杂心绪啃蚀着她的心田。

“当然不会你是我永远的宝贝我爱护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骆绝尘细吻着她嫩如花瓣的脸颊承诺着他的誓言。

“那你会为了我而去伤害别人吗?”细小的声音弱得有如梦呓浅吟呢喃眉宇间透着一抹倦意的迷蒙左手无意识地环住他的腰际面上流露着若隐若现的担忧。

轻抚着她脸颊的手有一瞬间停顿低沉的咏叹调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傻瓜不要胡思乱想快睡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至你厌倦为止。”

四年来她那绝伦的脸蛋次绽露出一抹安详的笑容好困彷若积攒了四年的倦意一齐涌了上来她好想睡……

冷落慢慢阖上了眼至始自终她都没有察觉到他没有给她答案。

-------------------【第四十七章 魔教教主(上)】-------------------

深夜狂风大作。

某处山阴深处森林茂盛灌木横行蒿草匍匐。

建于石崖腹地的一座神秘庄院背靠青山翠石前临飞流瀑布四周布满了高深莫测的阵式成群的野狼四处乱窜饿极了的野狼在庄门外一声响似一声的嗷嗷怪叫而大院的铁门白天黑夜始终紧闭着。里面戒备森严高手众多上上下下皆有人把守外人根本无法进入硬闯者更会惨死于此。

“魑鬼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一着藏色衣裳的高瘦男子紧蹙着眉“都一个月了教主还没与我们联系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了?”

“当今世上还有谁能有那本事别在那儿杞人忧天。”被唤作“魑鬼”的黑壮汉子讥讽地哼了一声把碗里的酒一口气喝掉随后头一昂眼一瞪“我看啊你担心的根本不是教主白道小毛贼而已就让你怕成这样?四大护法里面就属你魍魉最怕事真不知道教主瞎了眼信任你什么?”论武功他哪点比不上这斯文败类竟让他主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魍魉睹了一眼冷坐在一旁的艳衣女子转回目光淡淡说道:“老鬼正派并不如你我想的那么简单我是担心因此会有其他异变生所以才出言提醒。为了这教主之位我们三个斗了也快七年了吧。咱们是谁也不服谁结果搞得我教四分五裂实力一落千丈在与正派较量的时候往往落于下风。自从教主接任以来我教势气大振所有教众更是对教主忠心耿耿誓死跟随。可他总不在教中很容易群龙无人心浮动所以我才会暂代其职。”他神情自若地轻摇着纸扇诉说着里面的利害关系。

打从入教开始他和魑鬼就不对盘可谓是见面冷嘲热讽背地腹诽中伤。此刻魑鬼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他还懒得和他做任何争辩理论他“大人”不计他“小人”过。

“切!话都让你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魑鬼狠咬着牙移开冒火的目光这魍魉越来越精了用以退为进的方式堵他的嘴。“白魅你来说句公道话!”

“谁主事我倒是没什么意见。魍魉教主没和我们联系一定有他的原因我们何必担心?如果真想知道的话何不试着联络教主身边的暗影——夜魄?还有……”白魅故意一顿眸光一盼望向魑鬼指尖缓缓地划过下唇眯起天生惑人的绿瞳散出妖媚的光泽骨子里却透着一股邪气“魑鬼啊教主可不是个仁慈的软脚虾我建议你还是管好自己鼻子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啊祸就从那地方冒出来的。”

“你——”魑鬼霍地站起身寒着脸额冒青筋气得头顶冒烟。

“你什么?”白魅挑拨地微抬起眼皮如醇酒般醉人的眸光迷迷蒙蒙的似乎在邀请着他!

魑鬼只觉浑身飘忽忽的像踩在云层里有些把持不住了。可不容忽视的是她的声音中透着死亡的气息听在他耳里如浇一盆冷水让他感到浑身冰凉。

魑鬼赶紧稳住混乱的心神伸手想喝碗酒压惊却现酒碗已被自己倒扣只得悻悻然作罢末了他还不怕死地念叨了一句:“我越看你越像黑寡妇。”妖媚、毒辣、攻于心计对男人投怀送抱却像黑寡妇般吃了他们。

原本忧哉坐在一旁看戏的魍魉此时挑高右眉摇了摇头这没大脑的魑鬼“寡妇”两个字可是白魅心中最大的忌讳惹火这毒婆娘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是么?”果然白魅脸上的表情骤变冷漠地可以刮下一层寒霜眼睛里慢慢泛出凶狠恶毒的光芒手中针锋毕现正准备向烂舌的魑鬼刺去……

“嗖——”四角房檐下坠着的风铃随一股诡异的风击起一串串有节奏的铃声一阵儿急一阵儿缓。

“谁?”白魅机敏地警觉到室外的异动立即一个急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锁定新目标射出手中的毒针。

“锵、锵、锵”连续数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后几点寒光闪电般飞来数十根针竟被利剑折转了方向全部钉在了身后的墙上根根入墙一寸。紧接着一人飞窗而入如影子般来去无声黑衣如铁。

“夜魄?!原来是你!”房内三人总算认出了夜魄那张僵尸脸一身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懈了下来。

夜魄双目呆滞如木偶无异嘴皮开始机械地一张一合:“主人吩咐三日后南越山庄。”说完他向后一跃转瞬间消失在窗外。

**********

静谧的夜黯淡的天空月下一孤身小单影舞剑甚久似乎已经和这寂寥的黑夜融合在了一起。剑光闪闪如激落水中的星子树影斑驳摇曳在纷乱的寒星中。

他的剑风时而如流水抚云时而如波涛汹涌嘶鸣亦哀而在风中舞动飘展的黑色青丝成了月亮清辉下的一幅简约而唯美的水墨淡彩幽幽地渗出点点凄伤让人想流泪。

“宫主对不起老奴不能再照顾你了……咳咳咳……”

形瘦骨消的长老仰卧在病榻之上身子俨然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他重咳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缓过这口气来长叹道:“老宫主将宫主托付与老奴可老奴求好心切过早的传授宫主‘永灵诀’导致宫主你……都是老奴的错……咳……”

站在他床榻边的身影施舍地斜瞟了他一眼。

“……宫主老奴走后‘灵鹫宫’的一切就交给您了一定不要辜负老宫主对您的期望。您是百年……不……千年都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老奴没有想到仅仅2o年您就练成了‘永灵诀’的第六层心法如果练成了最后一层您就可以……恢……咳咳……复……”

不耐烦的身影生平第一次吐出两个字一字一顿地冷声道:“快死。”

“噗”长老立马吐血而亡。

灵亦轩身形陡然一窒黑眸因匆匆掠过脑海的片断回忆而泛起一丝微乎其微的阴霾冷然。他脚踏几步凌空而起左手一展右手剑随人而起。霎时满天飞舞起无数剑影绚丽夺目呼啸着卷起满地的枫叶劈向前方的枯树。

枯树顿时一分为二原本高举的枝条瞬间如断肢一般不自然地垂倒在地一片片的碎叶在清冷的空气中打旋无色的弧线沿轨迹而至。

他挺直着背脊伫立在飞舞的残叶中缓缓阖上眼感受着它落在脸上的瞬间拍打脸上的神情微微松懈了冷硬的线条却稀罕的透出一丝疲惫。几缕丝落在他的稚眉间随风微微拂动略显凌乱额角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滴打在剑上。

究竟还要多久?还要多久?他等不了等不了了!

这一个月来他一直拼命的练武日以继夜的苦练强修即使手脚长茧起泡身体疲惫不堪也毫不懈怠。可是为什么?自从五日前开始“永灵剑法”就不再有半点长进就连内力也受其影响不但没有提高反而囤积于他的胸臆当中犹如被某种无形压力给制住施展不出。

“永灵诀”的第七层要到何时他才能练成?

灵亦轩握住剑柄的手不由地一紧心头泛起悲凉的呐喊:他不想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当初长老一死他一刻也没耽误以最快的度解散了“灵鹫宫”。“灵鹫宫”的存亡长老死前的遗言老宫主的期望他从没有把它们放在心上。

一直以来他的身边除了两三年现身一次的长老外最多的就是飞禽走兽——维持生计的食物。

他的世界可以说除了练武便再也没了其他甚至连练武也只是长老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他无所谓有还是没有反正他对所有东西都没有感觉就算一生都是这个样子他也没觉得什么不好。

可是自从救了那个女人后一切都变了。她整天都在他耳边说话不停的说就像一只吵人的鸟不准确来说鸟也有停止鸣叫休息的时候可她没有对了她就像一只苍蝇怎么躲她都在他的耳边。没辙的自己不得不用说话来应付她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