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重生闻香之慈航静斋 第二百零八章 娇声嘤咛,雪雪呼痛

水儿羞不可抑,然而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叶天齐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肚兜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肚兜边缘游了进去,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叶天齐记得初初抚摸水儿的时,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水儿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好、好衣奇怪!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叶天齐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趁着泌润丰沛之际,微微使力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去,将从未有人到过的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

水儿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叶天齐只觉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破瓜之血所致,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水儿含泪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叶天齐所攫。

叶天齐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水儿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水儿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一觉疼痛,她便娇声低呼,颤抖着停下动作;被叶天齐吻得情动,又或乳上快感袭来时,才不自觉地起来。如此反复几次,渐渐越磨越是着力,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夫君……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叶天齐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女子初夜,最痛的非是破瓜,而是平日细不容一指的幽秘花径,突然庞然巨物,一下撑挤至数倍粗细,如何不痛?叶天齐深谙于此,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绝不轻举妄动,待水儿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反被烫人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他搂住水儿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边悄悄退出些许。水儿微一蹙眉,腻声娇喘:“别!好……好疼!好疼……”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是叶天齐轻咬峰顶玉珠,将雪丘拉成了的尖笋形。

水儿的娇柔似乎异常敏感,这一下摆布得她,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连腿根处如牡丹花般的血渍都被冲淡,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她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往上一拱,沾着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叶天齐诱得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幅度越来越大。

水儿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叶天齐顿觉杵尖刺入一团,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飞快地转过几回。这股奇妙的痉挛就像水儿的人一样,紧束却不迫人,能细细品味其中急遽张弛的曼妙滋味,如婴儿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喷发的。

抽搐还未歇止,叶天齐强忍泄意,持续,每一下都结实分明,即将喷发的快感不断累积……

水儿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饶……饶了水儿……”

她死死推着叶天齐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叶天齐闭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水儿的花径,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水儿……水儿的身子……说‘不要停’!水儿……你听见没有?”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水渍。

水儿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蝶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

叶天齐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水儿,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水儿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甬道里。

“啊——!”水儿体质娇弱,被滚烫的精华一冲,顿时晕厥过去,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叶天齐伏在水儿洁白玲珑的娇躯之上,轻轻的将眼角的晶莹的泪花舔去,水儿羞涩的睁开双眼,颤声道:“齐弟弟,我们现在就进行双修吧!”

叶天齐点了点头,毕竟这才是重要的,将手放在水儿粉腻的背后,将水儿抱起,使其盘坐在自己的腰间,两人口舌相对,互视一眼,轻轻的将双眼闭上,同时运起双修功法,叶天齐只感到从水儿的体内涌出浩浩荡荡的精纯的处子阴气,叶天齐的大手在水儿身体之上的敏感地带飞快的挑逗着,突然之间,水儿的双腿紧紧的将叶天齐的腰夹紧,红唇之中更是发出一声轻唔,一道蕴含着浓浓生机的精华进入叶天齐的体内。

叶天齐立刻运转功法将那浓浓的生机引入丹田之中,受到这生机的牵引,轰然之间叶天齐的丹田宇宙又一次的发生了诞生与毁灭,于此同时长生真诀第六幅图案再次的浮现在叶天齐的心头,蕴含着的天地玄奥,生死转换的道理被叶天齐在瞬间参透,可以说叶天齐已经尽窥生死之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生死,长生真诀的真正含义到了第六层才逐渐显现出来。

获得了新生的叶天齐发现自己体内旧伤全部康复,修为以跳跃式的暴增,一种完全溶于自然,天地皆为我所用的感觉油然而生,在那一瞬间他就像这片天地的主人一般,天地间的一切皆可以为其所用。

“唔!”一声矫吟让叶天齐从那种意境之中跌落下来,叶天齐没有去理会自己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他此刻眼中只有靠在自己怀中,脸上布满潮红的水儿。

将水儿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儿嘤的一声,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后她的视线终于聚焦,低声呢喃:“夫君的伤势好了吗,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叶天齐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你看夫君像没好的模样吗,不过水儿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水儿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叶天齐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

“水儿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要水儿永远陪伴着我,夜夜都来品尝水儿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水儿羞得几欲晕厥,但见他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妃暄,还有芷梦等等,你有一大堆的女人呢,你……又来欺负水儿啦!”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叶天齐看得情热,没想到水儿这温柔的丫头也会学人吃醋,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

水儿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荡,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她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那种热辣痛感还在,仿佛插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当然,那有如失足坠下万丈深渊、蚁啮电殛般的快感也是。

轻轻的将水儿压在身下,绣床之上的流苏轻轻的摇摆,水儿压抑的呻吟声不时的从帷帐之中传出,声声销魂。

第二天,叶天齐早早的起来打了一趟拳,回到房间之中,眼见隆起一抹润滑曲线的锦被微微一动,便知被中的玉人已醒,思及童年在慈航静斋中的快乐日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叶天齐凑近那披散在被外的乌黑浓发,嘴唇轻轻触着发顶涡处,低声唤道:“好姊姊、好姊姊……”

嗓音磁酥酥的一颤,水儿痒得缩起颈子,“咯”的一声娇笑出来,红扑扑的如雪玉靥钻出被缘,嗔道:“大清早的,又耍花样!你……”话没说完,两片樱唇已被叶天齐的双唇堵住。

水儿被吻得心魂欲醉,叶天齐隔被拥住她美好的胴体,双手自香肩顺下,一路抚过美背翘臀;水儿趴卧在被窝里,仰着姣好的粉颈回吻着,娇躯不住轻颤。

两人深吻片刻,方才分开。水儿羞红粉脸,轻声埋怨:“还没梳洗呢!也不怕脏。”

叶天齐用鼻尖擦滑着姊姊柔嫩的面颊,笑道:“我的水儿啊,无论什么时候吃起来都是甜的,比糖膏果蜜还香。姑娘若不信,我分你一些尝尝。”又去衔她的唇片,一只魔手却滑入被里,径抓姊姊柔软酥胸。早已硬得发烫,隔着厚厚的锦被嵌入她弹滑的腿股之间,仿佛一支烧红的粗大烙铁,微抵着一处湿软娇绵。

水儿被顶得轻声呼痛,蹙起蛾眉。叶天齐赶紧支起身,柔声细问:“怎么啦?”

水儿眼底隐有泪花打转,颤声道:“那儿……那儿疼得紧,好……好象火烧一般。”

叶天齐不敢再乱来,搂着她轻轻翻过,谁知一动水儿就喊疼,咬牙抿泪,模样分外惹怜。他掀起被角,水儿又羞又急,惊呼:“别……别!你……你做什么?”

欢好过后,她累得睡过去,被中自是一丝不挂。此时想屈腿掩住,无奈一动就痛,两条晶莹的玉腿被分了开来,只觉叶天齐灼热的喷息全喷在敏感娇嫩的花瓣上,原本热辣辣的疼痛间,温、麻、刺、痒等感觉纷至沓来,也说不出是苦是乐,本能地仰头掩口,硬生生摀住了一声销魂忘我的娇腻呻吟。

叶天齐小心将她的玉腿分开,但见窄小的缝隙粘闭,只露出两小瓣鲜鱼薄片般的晶莹酥脂,便是双腿大开,小小的缝隙也不见绽开分许,直如处子,但整却肿成小桃一般,雪肌绷得又圆又胀,隐隐透出娇红。

水儿人如其名,身子娇嫩,破瓜之苦倍于常人,只是昨夜情动已极,又得叶天齐悉心求欢,竟不觉苦楚;恣意的结果,股间红肿得十分厉害。睡过小半夜后,肿裂处一径充血,终于疼痛起来,一碰便如针刺火灼,自然难受。

叶天齐碰又碰不得,灵机一动,伸舌为她细细舔舐。

水儿“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轻颤,灼痛处被唾沫一沾,似觉清凉快美;舌尖灵活轻柔,舔过的地方便如羽根搔拂一般,又痒又是舒爽。不消片刻,便已汨汨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