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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闻香之慈航静斋 第一百九十四章 莲花池中,把玩二美

凝华在边上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自称神仙,虽然有些不相信可是却见到叶昕一脸的严肃,加上刚才两人那诡异的现身方法如果不是神仙的话那又作何解释。

叶昕展颜一笑,宛若百花盛开一般,即便是两人在天空玉帝身前当值见识无数天宫仙子,却没有一人可以与此时的叶昕相比,刚才没有注意道叶昕的容貌,可是现在却发现叶昕有多么的美丽,被叶昕那微微一笑给迷的晕乎乎的,口中嘟囔着仙子,仙子。

凝华见到两人的嘴脸,嘴上虽然不说可是去而在心中大骂起来,可怜的是凝华从小在静斋长大连骂人的用语都不知道几个,如果不是刚才两人一脸正气的自称是什么神使,凝华都想一下子的将着两人给踢飞,至于能不能打得过两人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叶昕见两人的神情,心中一动,看来神仙也和凡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原本还对两人的神仙的身份还有些好奇和敬畏,可是此时叶昕已经将两人当作凡夫俗子来看了,最多就是那种能力强上许多的人。即便是仙人也在六道轮回之中,在天道之下,和仙道相较不过是不同的修炼方法而已。叶昕身份如何的高贵,一向都是高高在上何曾有人如此的盯着她看,如果不是叶昕还有事情要从两人那里得到证实的话,叶昕早就拂袖而去了。

强忍着心中的不理快,叶昕脸上一脸的端庄圣洁,充满了肃穆的神情,盯着两人道:“既如此那小女子就称两位为一声神使”

那两人被叶昕的一声称呼直喊得骨头轻了几两去,一副得意的模样,毕竟美人在什么时候都会受到欢迎,更何况是叶昕这种世间无双的绝色。

叶昕接着道:“不知两位神使从天而降,下得凡尘所谓何事?”

只听一个神使一副献媚的模样立刻回答道:“还不是前些时日,玉帝他老人家察觉下界凡尘产生了巨大的能量波动,按说能够制造出那种能量波动的人物存在的话应该破空而去升入仙界了,玉帝心中奇怪,加上这千年来升入仙界的人越来越少、、、、、、”正在这个神使洋洋洒洒的说着他们下凡的使命的时候,边上的那个神使似乎从叶昕的魅力中清醒过来,见到同伴在那里泄露自己此行的目的,忙给他使眼色,可是此时那个神使眼中只有叶昕哪里会注意到边上同伴递给自己的眼神,眼看同伴就要将天界的秘密说出那神使拉了一下同伴也顾不得在美女面前保持什么风度了,阻止了那神使的说话,见到同伴的神情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将最重要的事情给说了出去,那神使额头差点冒出了冷汗,如果让玉帝知道他们泄露了秘密的话,恐怕两人少不得要受到惩罚。

叶昕见到原本无比得意的神使脸上神情顿变,在结合神使所泄露出来的话,差不多知道定是那神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不过叶昕脑中急转,装作一副十分不感兴趣的模样道:“啊,我为还以为两位是下来渡人成仙的呢,原来不是啊,白让我欢喜了一场。”

两位神使见到叶昕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出他们话中的深意,只是去注意两人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些仙人一样渡凡人成仙的事情了,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叶昕追着不放的话,虽然两女都是貌若天仙,可是为了不使他们下凡的秘密泄露出去恐怕他们要辣手摧花了。

叶昕对着两位神使行了一礼看了看天道:“两位乃是上天的神仙,小女子有缘得见乃是几辈子修来的,不敢阻了两位公干,况且天已暗淡我姐妹要回家去了,就此别过吧!”

叶昕给凝华使了个眼神,凝华刚才站在边上一直没有说话,此时见到叶昕的眼神立刻跟上叶昕的步伐。两女行走之间看似缓慢其实却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雾气之中,只在原地留下一阵的清香。

当两女的身影消失在两位神使的眼中的时候,其中手持金锏的神使对边上的另一个神使道:“兄弟,你也太大意了,刚才竟然不分轻重将那么重要的事情差点说了出去,如果泄露了出去让玉帝知道的话,恐怕你我兄弟不灰飞烟灭也要被打进轮回受万世之苦。”

手上持金剑的神使有些后怕的道:“刚才多谢兄弟了,要不然我可就犯了大错了,”

“你我一体,你犯错就是我犯错,何况你我在一起也有几千年了,差不多情同兄弟,此次下界你我定要相互扶持方可,原本以为这凡间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可是你也见到了,就刚才那女子,我就看不透,看上去像是一个普通女子,可是你想想一个普通女子会在这荒山野岭中穿行吗,更何况她竟然在听了你我兄弟的话后一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表现出来,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的来历,那就只能有一个可能!”

“哥哥,你说会是什么可能呢?”看他的表象就知道这个持剑的神使并不是多么的聪明,属于那种有勇无谋的神仙,而另一个神使则属于智勇双全的那种,只听他道:“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女子是那种深藏不露的高人,她虽然知道了你我兄弟的身份却一点也不将我们看在眼中。”

“不可能吧,你我兄弟是神仙啊!就算是她们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至今也不会超过三十年,难道还能比我们修炼几千年还要厉害不成?”那持剑神使惊讶的道。

另一个神使知道自己的搭档平时除了修炼根本就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于是解释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说修为都按时间来比较的话,岂不是谁活的时间越长谁就越厉害了,佛门不是就有依照顿悟即可成佛的话吗,观音座下龙女十三岁就顿悟成佛,难道她是修了成千上万年得来的无边法力吗?”

“哦!哥哥的意思是谁那两个女子是高手,也就是陛下让我们注意的那种人物?”持剑神使望着远处的浓雾盯着叶昕两女消失的地方道。

“不错,看来凡间并不像我们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啊,你我兄弟这次抢来的可不是什么美差,一个不小心我们就有可能搭在里面,我们还是下山去吧,陛下说他感应到的能量波动是在下界大宋国的国都中,我们兄弟查探清楚还是早些回天复命去吧!”持着金锏的神使道。

两位神使脚下升起一团云朵,缓缓的飘向云海,向着汴梁城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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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之上嬉笑戏水,诸女挥动着纤纤玉手,弹动着素足在平静的湖面上勾画出一圈圈荡漾起伏的涟漪,长长的秀发披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修长的玉腿纤巧轻盈地踢打着水面,巧夺天工的玉足正开心地激溅着水花,就象湖中的精灵在这里翩翩起舞!

清霜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竟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领口处开得甚低,直到腰际,弯腰撩水之时,前胸的纱衣垂了下来,正好让偷窥的叶天齐清晰的看见两只圆润白皙的娇柔,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人耳红心跳。

湖上微风吹拂,宁吟的罗衣在水中荡起圈圈的涟漪,紧贴着她动人的躯体,一瞬间似乎世间所有的美丽都在她身上呈现出最为完美的形态。粉面上光泽闪烁流转,仿佛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绽放着璀璨的光辉。

叶天齐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女子,她的颈子修长而白皙,那细小柔软的白色绒毛在肌肤上微微迎风颤动,令人不由得一阵心悸,一种难以遏止的软软的感受从心底泛起,在心灵的深处低徊沉静。

在心中,叶天齐不觉拿三女暗一比较,清霜似那红艳艳的牡丹,既高贵又热情奔放。宁吟就似一朵玉立清新的出水芙蓉,高雅而玲珑剔透。而婉玉则似空谷溪边的水仙,娇柔而芬芳怡人。

没想到淸舞这丫头身边还有三样的三个可人儿,叶天齐在假山后看着在荷花池边玩耍的两女暗自感叹!

在吸收了婉玉的元阴之后叶天齐的伤势的确是好了许多,在享受过婉玉的温柔之后,叶天齐放开了许多,反正按照师妃暄所说将来她们三个也一样要被自己收做姬妾,既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不介意,自己还要故作清高就有些太做作了,所以叶天齐才会过来见一下宁吟与清霜!

叶天齐悠然回身,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显得暧昧之极。他举步向前,双手再度回收身后,脸上神情却是转为一片自在闲适,一如在野外散心郊游而已。

夜色低沉,房间之中,牙床之上,叶天齐熟练的褪去三女身上的衫裙,魔爪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挑逗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呻吟娇喘声连绵升起。

毫不意外的是,最先扑上来的是婉玉这个已经尝过了滋味的小妮子,象八爪鱼般缠了上来,热情似火的身躯紧裹着叶天齐的腰身,很快的融化在其中。

叶天齐全心全意的回应着婉玉她那可以把冰山融化的火热,在她那曼妙无比的娇躯上快意驰骋,冲锋陷阵。

婉玉紧闭着双眼,在叶天齐的身下疯狂的扭动着,喉咙深处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很快就全身战栗地泄出了大股的蜜汁,全身松软了下来。

在一旁看得心荡神弛、春意勃发的清霜和宁吟终于忍不住无尽的爱意,齐齐贴了上来。

刚一将清霜抱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叶天齐只好一边轻吻著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终于让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一双藕臂搂住了叶天齐的脖颈,粉腻的玉腿被熟练的分张了开来。奋起的玉杵逐渐分开了湿腻的花蕊之心,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刚入半寸,清霜已嘤嘤呼痛,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家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的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泄不通,就连奋起的玉杵都被推了出去。

清霜顿时不知所措地望著叶天齐,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的惶然:“爷,奴……奴婢这是怎么了?”

“你身子过于敏感了吧。”叶天齐答道。

清霜的外衫早已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娇柔上,那并蒂莲花不断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

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清霜乖巧地伏在叶天齐的胸口上呢喃着,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看你公子的手段吧!”叶天齐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著玉杵的坚硬和跋扈。

清霜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叶天齐的后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条亲匿地搭在了叶天齐的腿上。

大手顺著清霜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叶天齐不禁感叹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是从没遇见过的完美。

把玩良久,大手越过,轻轻的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爷,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