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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香探美 威慑力

“啊!”

许晟儒惨叫一声,仓惶想将陆香怡推开,哪知道这妮子早已在说话的时候就回到叶寒的怀中,正笑盈盈的看着他,一副打趣的神色,显然心情大为舒畅。

这家伙疼得咬牙切齿,捂着被掐得蛋疼的双耳不是,托着只差没痛到差点掉到地上的下巴也不是,结果旁边一个女孩子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嘴角的血液,半晌没缓过气来。可想而知,从小练咏春拳的陆香怡虽然力道没有叶寒大,破坏力却同样不差,都是位面的狠角色。

京北军区大院这帮高干子弟也同样倒吸一口冷气,何时见到过许晟儒吃这种大亏,而且人家还是当着他们这一大群人的面,竟然毫无反击的机会,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羞辱。

“快点磕头道歉。”

一个男人暴喝一声,身形疾走,夹带着一阵虚影,单掌成蛇形,其势凶猛而残忍,显然是个外家拳法不错的高手。

“滚一边去,连老子的女人都敢动?”

叶寒暴喝一声,毫无修饰的一脚,刚才还来势凶猛的男人,竟然在“嘭”地一声当中倒飞出去,轰然砸向立柱,居然昏厥过去。

“我靠,叶寒,你这么厉害?”

在所有人张口结舌当中,林斗这小子率先反应过来,惊愕地说道:“这窦泰阿可是京北军区大院一等一的好手,居然被你一脚给踹晕了?”

曾旭昸的眉头更是一阵乱跳,咋吧咋吧的咽下口水,背脊一阵冰凉。自己那几个保镖虽然不差,但是和这窦泰阿比起来,估计四个人也就能斗得平分秋色的地步,现在窦泰阿居然被叶寒一脚踹晕,就算是巧合,他这个行家都能看出来,叶寒的身手只怕像猫玩老鼠一样就能轻松摆平,这样一想才知道扮猪吃老虎的叶寒,实力实在有些可怕,哪能不惊?

“抄家伙一起上。”

窦湛泸神色大变,作为窦泰阿的哥哥,心高气傲的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抄着一个酒瓶就向叶寒冲了过去。

红色子弟讲义气,那是骨根子里面流淌着的东西,随着窦湛泸的一喝,数个早已准备好的高干子弟已经应声而起,整个局势开始充满强烈的火药味。

“靠,早老子的地盘上,你们想打架不成?”

无论从叶寒的凌厉身手,还是两方争斗的局势上来看,外面粗犷,内心却格外细腻的曾旭昸都不愿意树立这样一个身世并不比他差的强敌,况且作为龙青帝的义子,他更该站在叶寒这一边,当下不再犹豫,猛然站起身来,浑身的强烈气势迸射而出,随即就是胡家兄弟以及身后那帮兄弟。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南中院的年轻一辈与京北军区大院这群纨绔子弟,还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有大打出手的迹象,所有了解内幕的人都开始围观起来,等待着新一轮的强强碰撞。

许晟儒眉头微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在人群人放眼看去,终于找到那个不安的存在。

叶寒这厮正一副调笑意味的凝视着他,只听叶寒道:“原本我对你们军区大院的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宝器,你还真的挺宝器。按照四川话的意思来说,就是白痴的意思。香怡的父母不知下落,你却硬要在她伤口上撒盐,我的逆鳞恰好就在我的女人上面,你羞辱了她,我该怎么对你?能动用军区的力量就能翻云覆雨么?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轰!”

人群中轰然炸开,包括曾旭昸在内的所有人都惊诧不已的看着叶寒,这个时候的他,浑身流露着的强势态度竟然如此无懈可击,那双深沉的眼眸中散发的寒意已经让人不寒而栗的不可置否,一种压抑的杀气,竟然让他喘不过气来。

凡事都有利弊,虽然曾旭昸想将许晟儒除之而后快,但是其中牵涉的关联实在太大,别说他,就算自己家族的人都承受不起,嘴角抽搐着说道:“叶寒,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吗?”

“,小霸王,不要你好心好意,就凭他想动我?”

许晟儒脸色狰狞地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蛇鼠一窝,这是你的地盘,宰了我无可厚非,要是宰不了我,哼。”

“老子这辈子最恨嘴硬的人。”

叶寒低喝一声,双足原地踏步,竟是如同鲤鱼翻身一样迸射而起,所有人只感觉眼前一黑,甚至看不清楚叶寒的身形,快到了让常人无法想象的极限,只听得空气中残留着凌厉的声音:“说,我现在要杀你,你有几条命活?”

声音完毕,所有人才看清叶寒的身影,邪魅而修长。在灯光,轻狂而霸道的俊逸脸上充满无与伦比的霸气,左手放在裤兜中,右手却早已钳住许晟儒的脖子,掐住咽喉部位,靠着强悍的臂力,已经将他整个身体提离地面,嘴角勾勒着狼性的残忍邪笑。

在这一刻,整个云梦之巅已经全部沉寂下来,所有人都寒颤若噤,这个时候的叶寒太过锋芒毕露,丝毫没有掩饰他的强大存在,作为一个上位者,他已经彻底掌控了局面,他们甚至都能预测到,下一秒纵横京北的宝器暴毙当场的悲惨下场,哪还敢出一口大气。

许晟儒的心中更是胆战心惊,第一次升起一种强烈的求生念头,恐惧和惊慌让他无法再保持冷静,抓着叶寒的手,眼神中满是妥协的神色,对于他而言,一切的耻辱都算不了什么,只要今天晚上能够活命,报复的机会实在太多。

“叶,叶少,对不起,我代大哥给你说对不起行吗?放过他,求你放过他。而且你要试想一下,如果你杀了他,你自己也逃不了惨死的下场,我们不如各自退一步行吗?”

窦湛泸脸色巨变,随即哀求起来,耻辱?羞辱?就像是心口上狠狠的划下了一刀,他会记着。

“跪下!”

叶寒冷声说道,踩人,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他不是一个慈善家,只是一个从小立志采撷天下睥睨苍生的男人,一个无视一切道德存在的跋扈者!

跪?还是不跪?这是所有人心中都在惶恐的一个结局,何况是对于这群高干子弟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