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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之路 第二章 湖南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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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上一直钻进脑子里!

哎唷妈呀……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病房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丫头相视苦笑,心想:这家伙,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我请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板,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一说,如果你需要请半个月以上的假,干脆辞职。

老板在电话里询问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如果没有合适的,等我伤好了再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还算满意。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小丫头又来医院探视我,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去上班,而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

丫头一见到我扔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便哭喊着、抱在我身上,还说要申请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得很熟了,经常打趣道:“你小子看不出来魅力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

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还厚的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询问当时的情况;但因为我不相信警察便敷衍了事,毕竟他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实这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怎么不去报导大部分没破的案子?

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劳工,个人实力和一个帮派不在同个等级。因此当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时,我一口回绝;而警察也乐得清闲,他们根本懒得管一个劳工鸡毛蒜皮的事,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随他去,于是胡扯几句,两个警察便拍拍走了。

此时,猫猫打电话过来,说道:“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会儿和丫头过去。”

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那帮小子睡着,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是会出大问题!”

还没等猫猫回话,小丫头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帮你熬了乌鸡汤,补身子的,马上帮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儿就回来!”

看来偶尔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高兴的想着,忽然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道:“石头,要打针了哦!”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惊叫着要她走开。

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还没擦啊!”

吴言很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外一拔,然后拿棉花使劲地擦在我上,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我的身体。

“啊!”

我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不要再待这鬼地方!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

我反驳道:“你这是打针吗?是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

吴言“啪”的一下打在我的上,说道:“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

这一下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哆嗦一下,让我立刻闭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都要固定洗澡;但自从住院以来,便没有洗过澡,让我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叫了她一声。

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

吴言闻言走过来,问道:“哪里痒?”

我请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一会儿,看我双臂包得跟棒子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一条,吴言细嫩的小手一碰触到我腿上的皮肤时,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一下。

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抓了两下,问道:“是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道:“再往上面一点。”

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将手往上挪动。

“再往上面一点!”

“还要再往上面一点!”

“快到了,再上面一点点!”

吴言猛地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

我苦笑着说:“老姐,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不然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

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松开!”

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

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大腿根!”

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经常感觉到里的皮肤很痒,而且非抓不可。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羞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恐怕她早给我一巴掌,也幸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有病啊我,这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得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处,她犹豫良久后,小手把我的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下面。

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梳毛,好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

我舒服得长吸一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叹道:“对,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弟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

吴言肯定碰到了,虽然她在当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见识过这东西,但那都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还是第一次触摸到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我甚至能听到她心脏在快速地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而本来在我上抓的小手也由原来的被动改为主动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干脆闭上眼睛,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

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一动不动,只是不时地握紧;我大呼过瘾,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儿,开始摸索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在中间的上划圈。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几下,把小妮子吓一跳,差点撒手不干。

过了一会儿,吴言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地抓回去在上又划一下,也随之跳动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地在上划着,我的就随即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得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停止对的挑逗,随即触摸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动着;虽然不疼,也让我很难受。我心想:你以为这是两个铁胆啊!不行,不能让一个小妮子这样玩弄我!

我轻轻地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

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过来。

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

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一下。

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

我对她说:“像刚才那样抓着它并上下!”

吴言闻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说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让她帮你弄吧!”

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弄得我半死不活的晾在这里,我气急败坏地朝门口喊道:“吴言你回来!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

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地问。

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汤!”

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脱口说道:“她说要帮我打针,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喔!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主动要求打针,一定要多打几针才行!”

我靠,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这鸡汤真好喝。

两名小美女轮流喂我,将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石头!你何德何能,竟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思想陶醉一整天。

中午喂我吃完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回去。猫猫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于是听话的回去;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让我大感头疼,心想:你这个捣蛋鬼,能老实待在病房,我就要烧香拜佛,还奢望被你照顾?我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威胁要叫小护士帮我打针,我真要拉下脸把她赶回去。

吴言直到下班都没来病房。

这妮子,把我晾在火山口上,就自己开溜,即使我想找个机会跟她算帐都没办法;但看她那个样子,应该还没有经验,如果有机会能够一亲芳泽的话,我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因为中午汤喝多了,现在居然想。

以前都是吴言把一个带长嘴的壶塞到我的被窝里,等我完再捏着鼻子拿出去倒掉;可现在看形势,她恐怕是再也不希罕做这种事情,因为我的身体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我的宝贝兄弟被她的魔爪无情地摧残数分钟,尺寸大小、高矮胖瘦她都一清二楚,我却连她的第二神都没见过,这实在是不公平。我愈想愈不甘心,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小丫头正在帮我剥橘子,听到声音抬头问我:“哥,你怎么了?”

我瓮声瓮气的说:“想去厕所。”

丫头皱眉说道:“你不能走路啊,怎么去?”

我暗道:不能走路也得去啊,又不能让丫头帮我拿壶,总不成让我在裤子里吧!

其实相对来说,我腿上的伤稍微轻点,就是左腿大腿处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事,只是感觉到酸痛,踩在地上使不上劲;主要的伤口是腰,因为被棍子砸到腰眼,导致浑身无力,不过这几天已经没有那么痛。我也尝试做弯腿的动作,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再说天天躺在病床上快把我憋出毛病来,说什么我也得出去逛逛。

我把丫头叫到面前,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丫头,帮哥把裤子穿上。”

丫头脸羞得都红了,扭捏了半天都不肯动手,我心想: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兄弟,何况现在还穿着,有什么好害羞的!心里一急,道:“快点,要裤子了!”

小丫头这才红着小脸、低下头,掀起毯子把脚露出来,为我穿裤子。看着那噘着小嘴的模样,像极饱受欺侮的小媳妇,让我“噗哧”一下笑出来。

丫头脸更红了,眼珠朝我一翻,道:“坏哥哥,你笑什么?”

我说:“妹子,你知道吗?为男人穿衣服的女孩最漂亮!”

丫头开心地看着我笑,说:“哥,是真的吗?那我天天帮你穿衣服!”

我心想:还是算了吧,你愿意我还觉得别扭呢!就算我不别扭,猫猫也不乐意啊!就算猫猫同意,全国人民也不答应,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裤子,成何体统!

穿到的时候,丫头为难起来;我也不说话,看她怎么搞。只见丫头把毯子盖住我的腿,手伸进去,轻轻地把裤腰从我底下往上掏,我故意逗她,也不帮忙,还把使劲往下沉,让她抬不动。

丫头吭哧半天,上身俯在我胸前,低着头就在我面前不到四十公分,口中吐气如兰,因为用力,鼻息中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头发低垂下来,在我的脸上扫来摆去,有种痒痒的感觉。

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丫头,谢谢你!”

丫头顿了一下,在我面前的眼睛熠熠生辉、脸色潮红,却不敢直视我,低声说:“哥,如果你一辈子躺在床上,我就帮你穿一辈子的裤子!”

我心里一阵感动,嘴上却啐道:“呸呸呸!小乌鸦嘴别咒我!”

我也没有再刁难她,但丫头的手在我上动来动去,搞得我很难受,让我忍不住悄悄地抬起身子,才终于穿好裤子。

她摸索着为我系好皮带后,便扶着我坐起来,我瞪着她说:“就这样出去啊?大门还没关呢!”

丫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房门一眼,说:“关着呢!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

我笑着说:“拉链啊,你要把它拉上啊!”

丫头脸更红了,小手再次伸进毯子,哆嗦地帮我拉拉链。她不抖还好,这一抖就像个小按摩器,不停地在我兄弟身上敲啊敲的,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我的兄弟就承受不了,愤怒起来。

小丫头“哎呀”轻叫一声,双腿一软便俯在我身上,急促地呼吸着,含羞怪我:“哥,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啊!”

我也不想啊!再说我已经控制得不错了,刚才你在我上,我很努力地让它睡觉,现在是你自己把人家叫醒,却来怪我!

丫头浑身发软的趴在我身上,手却按在我的上,恐怕她已经没有力气把手拿开;偏偏这兄弟火气还大得很,大概是因为上午时,小护士把它挑逗得不得发泄,这次又碰到一个来招惹它的,肯定是更加嚣张,膨胀得几乎要从里弹出来!

丫头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气,虽然压得我的上身很痛,但我也不想叫她起来;其实我很喜欢抱着丫头的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揽在怀中很舒服。只是摸着我兄弟就不必了,我用缠着绷带的胳膊笨拙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很不情愿地叫道:“丫头,我们走吧!”

丫头抬起身子,右手有意无意的在我兄弟身上抓一把,然后一使劲,拉上拉链!

我一踩到地面,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摇晃一下,丫头连忙把我紧紧抱住,紧张地问我:“哥,怎么样?”

我摇摇头,可能是太久没下床,人有点虚,便站着休息一会儿,觉得舒服多了,才由丫头搀扶着往外走。腰和腿倒是没有我想像中的疼痛,只是有点酸痛。

我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丫头打开门,方便我走出去。

站在走廊里,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暗道:啊!能自由活动的感觉真好!整天待在病房就像在坐牢,都快把我憋出病来!

工业区的医院不像在市中心那么热闹,走廊上空荡荡的,看了看护士站里的闹钟,也难怪都快十点了,病人都休息了,谁还出来乱跑。

两个人走到男厕所门口,丫头怯生生的朝里面轻声喊道:“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等了几分钟没人应声,确定没人后,丫头才扶我进去。

妈的,厕所的灯居然是坏的!我无奈地摸索着走到小便抖前,对身旁的丫头说:“可以了,你出去吧。”

丫头没有动,面对着我说:“你怎么脱裤子?”

我愣了,是啊,我怎么脱裤子呢?两个胳膊绑得比大腿还粗,一直缠到手上,只留半截手指头在外面,动一下都困难,丫头没再说话,手却伸向我的裤裆;我哆嗦了一下,也没动作,反正裤子是她穿上的,再让她脱下来也没什么。

我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说:“妹妹,男人不用解皮带的,把拉链拉开,掏出来就可以了!”

没有光线我也能感觉到丫头此时的羞意,拉着我裤子拉链的手抖得比刚才还要厉害。一截短短的拉链她几乎用五分钟才拉下来,然后颤抖着把小手从我的三角裤边缘伸进去,把我的拿了出来。

很奇怪,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家伙现在居然垂头丧气的耷拉在裤子上,刚刚被丫头小手摸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真服了它,该起立的时候你不起立,不该动弹的时候你像个愣头青似的猛跳个什么劲!

无奈地趴在扭头不敢看我的丫头耳边,轻声对她说:“丫头,帮我扶起它,要不然会到裤子上!”

丫头“啊”的叫了一声,声音甜腻得让人发软;可半天没见她有动静,我知道她还在犹豫,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做这种出格的事也真难为她。可不扶着兄弟真的会到裤子,我都二十几的人,还这样不被人笑死才怪!我只好又催促她一遍。

丫头慢慢地转过身,小手摸到我的,轻轻地放在我的上面,向外一抬。

刺激,真是刺激!丫头的小手嫩嫩的,可能是第一次实际接触男人的这种东西,抖得不成样子又不敢握实,那种似有似无的撩拨,让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我对丫头说:“妹妹,别抖,我瞄不准!”

不说还好,一说她哆嗦得更厉害!我心想:要坏事,你这个弄法,我兄弟不起来才怪!果然,没几分钟,开始充血发硬,已有抬头的迹象。

丫头着急地问我:“哥,怎么样?完了没有?”

我一阵头大,因为我发现,我居然不出来!

好不容易完,我让丫头帮我把裤子拉好,丫头问我:“哥,你不洗洗啊?”

我笑了,说:“你们女孩子完才洗呢,男人哪用洗,塞回去就可以了!”

丫头说:“那多脏啊!不行,你得洗洗!”

不由分说,就把我拉到旁边的洗手台,用手接了一点水,就敷在我的兄弟头上!

刚才不出来,急了一身的汗,现在忽然被凉水这么一冲,加上小丫头的手不停在上磨来磨去,我的兄弟马上怒火冲天!

小丫头“啊”的轻叫一声,一下拍在它身上,“坏哥哥,老实点!”

我暗道:是你搞的鬼,还怪到我头上!

女孩子一旦见识到你的秘密,肯定就不会把你当成外人。丫头扶着我躺回床上,很自然的帮我脱下裤子,为我盖好被子,问道:“哥,你累了吗?睡觉吧!”

我哪能睡得着,看着她还站在我身边,笑着对她说:“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在旁边床上睡吧,我困了就会去睡。”

丫头摇摇头说:“不,我要看哥哥睡着。”

我笑着说“那就和哥聊聊天吧!”

小丫头其实蛮健谈,她把小时侯的事和上学的趣事一股脑的讲给我听,我被她天真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可惜手不能动弹,否则我一定要捏捏她的小脸蛋。

哎,我心想:都过这么多天,胳膊也差不多好了吧,不如要丫头帮我松开绷带!

一听说我要解绷带,小丫头的头摇得像个波浪鼓,说道:“不行,医生说下个星期才能拆!”

我不屑地说道:“什么都听医生的那就别活了!帮我拆,乖妹妹,顶多明天我请你吃肯德基!”

小丫头呿了一声,说:“不稀罕!”

我眉头一皱,说:“那你稀罕什么?”

小丫头眼珠一转,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哈哈笑着说:“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打我啊,你看我这样子可承受不住!”

小丫头哼了一声,说:“我才舍不得打你呢!”

听得我心里甜滋滋的。

先从右手开始,小丫头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的线头,一圈一圈的把绷带拆开。好几天没见到老衲举世瞩目的黄金右手,猛一看差点把我气个半死,明显肿得像条腿,还戴着夹板。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把夹板拆下来,只好作罢,就简单打个结;左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肿得跟史瓦辛格的大腿一样。

妈的!湖南帮,这笔帐老子记下了!

虽然没把绷带全部解开,起码现在可以活动手腕。我轻轻地甩动着两只手腕,感觉还不错,只是有点酸,应该是太久没活动的原因,疼的感觉倒是没有。

丫头勤快地为我倒一盆水放在柜子上,小心的为我清洗着手上的药渍。

看着丫头细心呵护的样子,我怜爱地刮她的鼻子一下,道:“以后谁要是娶了我妹,那真是捡到宝!”

丫头脸红,白了我一眼,道:“我才不要呢!我要一辈子跟着哥哥!”

呵呵,我愿意,猫猫也不愿意啊!不过我没说,只是调侃她:“那我不成了罪人了?会有很多帅哥天天堵在我家门口要人,哭喊着要我把他媳妇还给他们!”

丫头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说道:“哪有那么多人要一个媳妇的?坏哥哥!”

我“哎呀”一声叫出来。

丫头的脸一下子变色,马上弯下腰问我:“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吗?”

我其实是故意逗她,装作很痛的样子,对她说:“我都说不要打我了,原来你真的想这样对我啊!”

小丫头委屈得快哭出来,说道:“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你很痛吗?不然你也打我吧,哥!”

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我也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在她小脸上亲一下,说:“骗你的,傻妹妹,我不疼!”

小丫头愣了一下,趴到我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坏哥哥,你吓死我了!”

我拍拍她的背,嘿嘿的笑着。

小丫头把头抬起来,咬着牙说:“不行,我要惩罚你,谁要你吓我!”

我心虚的问道:“惩罚我什么?你可要轻点啊!”

小丫头突然红了脸,附在我的耳边,轻道:“我要你……要你像那天一样亲我!”

没搞错吧,这叫惩罚吗?看着小丫头一脸羞怯又满是期待的目光,我刚想蠢蠢欲动的心突然犹豫起来,暗道:石头,你想做什么?她还只是个孩子啊!色亦有道的道理,你难道忘了吗?

看着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小丫头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小脸气得发白,指着我说:“臭石头!早就知道你是个说话不算数的家伙!你自己待在这里吧,我要回宿舍了!”

我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么晚了,我当然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只好厚着脸皮说:“妹妹,换别的要求,好吗?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丫头“哼”了一声,道:“不稀罕!”

看来这妮子真的生气了,毕竟人家一个小女孩鼓多大的勇气才提出这种要求,却被我无情的拒绝;我实在为自己的假正经感到羞愧,于是什么话都不说,一把将丫头搂在怀里,低头就吻在她的樱唇上!

这是我第二次和丫头真正的接吻。

丫头的舌头很甜、很滑,被我吸得满嘴生香。我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和她深吻在一起,看得出丫头很紧张,眼睛紧闭着、拳头紧握、身体不时轻颤一下。

看来这个姿势令她不是很舒服。她的身体靠在我身上,头却被我顶得仰起来。身体扭了几下想调整姿势,却没有力气做出太大的动作;我干脆一边吻着她,一边躺下来。我的本意是想让丫头趴在我身上舒服点,没想到她竟然脱掉自己的鞋子,被子一掀和我钻进被窝!

我和丫头平躺在一起,两人的嘴巴一直没有分开。丫头的手心已经紧张得出汗,我把她五指张开,将自己的手指和她握在一起。

吻了足足有五分钟,我放开她,在她小巧的鼻头上亲了一下,说:“丫头,满意了吗?”

丫头没有睁开眼,却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叹道:“哥,如果你不是猫猫姐的男朋友,那该多好啊!”

我呆住。这句话猫猫也曾说过,只不过换个对象,我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我想我应该感到荣幸,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摸着丫头的小脸说道:“丫头,你是我妹啊!你还小!”

丫头鼻翕抽动几下,终于忍不住抱着我哭起来:“我不想做你妹!我早就喜欢你了!你这个傻瓜,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丫头才十五岁,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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