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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图卷宗 第八章 如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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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娜推倒古籘,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轻轻耸摇肉臀,醉意娇地盯着他,不时地发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个女人,没有我这么温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籘双手伸上来,贪婪地抓玩她的,脸上没了平时正经的神态,眯着双眼的鸟样,显得猥琐色,说话也很贱:「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币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个女人,有没有我这么好?」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鸡鸡摇断……」

莎娜没有生气,她喜欢倔强的男人。古籘虽然平凡,却给她许多惊喜,何况他在床上的表现,证明他依然纯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说很久没?为何不见你?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很快会射的。再说你只做过一次,姐姐觉得你等于是。」

「很多人说我不正常,或者我并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够按常理论之。」

「你能够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乱,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后,又做了几次,记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说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

古籘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个女人。

莎娜感觉体内的变得更坚硬,她知道这是他提起某个女人的缘故,她没有因此吃醋或生气,毕竟她与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当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么多作何?可是从他那复杂的眼神,她猜测到他很在乎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何他不愿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时的游戏,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后的第一个女人!我喜欢你的不正常,你的东西比不得别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从时间上征服女性,因为你在这方面比常人优秀。被我搞这么久,也没有,是个奇迹。」

「我想在你上面……」

古籘要求主动,他已经亢奋,抓着她的的双手,劲道重了许多,同时拱挺他的胯,使劲插顶她湿紧的,「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顶不到你最里面……」

「谁叫你的不生得长些?」

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来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耸扭,快感愈浓,感觉今晚的际遇不错,看似纯纯的男生,被她这么地「吃」了。且这个纯纯的男孩,在这种时候,变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矫情,说干就干,更添几分可爱的色相,着实让她欢喜,「嗯……喔喔!,插得姐姐爽。千万别把射到姐姐里面,姐姐不想怀孕。」

「我喜欢到女人的里……」

「不行,顶多让你射进我嘴里。」

「那……好吧,你让我在上面。」

「不!我要你,要搞得你!」

莎娜以前都能够把那些「猛男帅哥」搞得狂泄,不信征服不了这个平凡的「」,她非要让他爽得「交货」,方显她的「猛女本色」。

古籘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湿的,心头更是冲动,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触到她的和自己的,内心生野劲,双手扳拉她的双股,狠狠地,加之她卖命地耸摇,肉与肉的碰撞声激烈。

两人的喘息变得浓重,汗水从体内渗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厉害!若是你的粗长些,姐姐可能会喜欢你……噢喔!插磨得酥酥爽爽,看不出你这么有劲。」

莎娜亢奋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籘越来越放肆,他的眼中蕴藏某种「失控的野性」……

古籘的汹涌,他咬吻她的嫩颈,在她的耳边浓喘,「姐姐,我要和你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体里,宣告一个黎明,我要占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会我让你变得自卑!」

莎娜不满古籘的「豪言」,再大的阵仗,她也经历过,就古籘这小阵仗能有什么作为?她拼着一股劲儿,勇猛地动用美丽的武器,与他的武器进行激烈的对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后,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并非她疲惫之故,而是即将到来的,令身心濒临酥瘫的边缘。香汗淋漓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娇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会……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

古籘低喝一声,不等她回话,他翻身压住她,液糜糜的,胸膛压着她的,之时,疯狂地吻她的脸,被快感侵蚀的她,激烈地回吻他;两人紧搂缠绵……

兰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没有抬首,似乎睡着了。

「噢……不!」

莎娜娇呼一声,已至,推开古籘,仰身而坐,惊见他的异变,喘道:「你的……你的,变……变了。」

古籘垂首,看见原来白嫩的,此时增长了两三公分,茎身的筋环凸,紫红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扑倒莎娜,虽不算很粗长、却形态悍野的,狠狠地她的,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都会变这样……你的好紧,我插到你没力气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籘,但她双腿被他弯压,拱起的被他,的狂潮侵袭身心,如何推得开他呢?她呻吟着、叫喊着、捶打着,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种哭泣,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流出……

「你这骗子,你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静的野狼,不准你搞得我这么舒服,不准你给我……噢噢啊啊!我不要,我只想当一回妓女,我要让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耻笑男人的无能,所以我才要……啊啊,我就是要打击男人的自信!啊呜呜……你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顺其自然。」

古籘闷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两片紧实的大被滋润得亮泽,宽长的阴裂之中,两瓣鲜红的小随着的抽动而颤栗,液潺潺的裂洞红肉纷呈,「姐姐,我一旦开始,便停不了,直到我为止!你给我一点时间……」

因古籘的猛烈,莎娜经过一阵的冲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双手伸上来紧抱他的头,歇斯底里地叫:「噢噢!小刀刀,你这小骗子,装嫩装纯情,像野兽,我被你死了,啊!深一些……不够粗长!啊哦哦,还是好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装纯的嫖客!」

古籘积蓄多年的爆发,虽然理智清醒,但身体已失控,耸动得速度如同奔扑的野豹,「噗扑……扑滋……扑扑……」,糜的肉肤碰触声响,和两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摇晃的吱唔声不绝于耳,「莎娜,我虽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从十三岁那次开始,我便怀念在女人身体里的亢奋,我喜欢女人湿糜的肉里,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这么威猛,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是没用的小男人,结果遇到饥饿的小野狼,若粗长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兴奋,插……,使尽力量,我好喜欢,好喜欢……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籘看着自己的把莎娜娇嫩的得唇液翻腾,内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厉害,「扑滋……滋……」,欲火熊熊之中,颤抽,失控,「姐姐,我要!」

他猛地抽身出来,但莎娜搂抱他,「我要……」

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裂张的湿户,如涛浪般的精潮喷射而出,「我射!」

他亢奋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强烈的,我清晰地感觉到,你的的冲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强的,啊噢……死了,好累!终于可以休息……」

她眯起双眼娇喘。

古籘扑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呼呼粗喘。

如此一会,她从中清醒,轻轻舔吻他的脸颊,呢喃:「小刀刀,你不愿意把名字告诉我吗?」

「我刚才想告诉你,但你不想知道,现在不想说了。」

古籘温柔地吻她……

「我们结束了吗?」

「夜还很长,我说过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险些被你死!如果给你一根粗长的,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

莎娜由衷地道,虽然古籘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让她获得的满足。她欣赏他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了解他一些,「你是贵族吗?」

「以前是的,现在不是。」

古籘据实回答。

「你到我家来做事,我给你安排好的职务,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觉得如何?」

「你家是贵族?」

「绝对的贵族。」

「我已有职业。」

「勇者?赏金猎人?暗之黑手?」

莎娜询问道。

古籘微笑,吻着她的香汗,道:「为何你认为是这种特殊的职业?难道我不可以拥有平凡的职业?」

「你看似平凡,实际不平凡。你说了,刚才你杀人。」

沙娜说出自己的观点。

古籘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个小商人,之所以杀那家伙,因为他想抢我的。」

莎娜托起他的脸,诧异地凝视他,道:「你喜欢你的?」

「她是我的哥哥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财产。」

「能够进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贵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报复或法律的制裁?」

「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

古籘抚摸她湿润的睫毛,「任性的贵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惊喜。也许我会记住你,但过了今晚,我不会纠缠你,毋须忧虑。」

「你让拿些酒过来给我们好吗?」

莎娜聪明地转移话题。

「她醉得睡着。」

「她没醉呢,也没有睡,刚才我问你是否喜欢她,看见她抬头看你……」

「兰若幽,把酒拿来给我们。」

古籘轻喊,他当然知道她没有熟睡。

「嗯。」

兰若幽轻应,抬首起身,走到壁橱取了壶酒,转回床前,递给古籘,「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吗?」

「你在屋里。」

古籘拒绝她的提议,他从莎娜身上起来,接过酒壶,道:「你去取几条布巾过来。」

莎娜坐起来,往她的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我的还有股股流出,难怪感觉有点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阉了,让你做我的阉奴。」

兰若幽取来布巾,看到莎娜流着的,她转首看着古籘的脸,却不敢看他的,「主人,毛巾。」

「你怎么做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吗?」

莎娜不满地道,她觉得兰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隶。

兰若幽愣痴一下,上床爬到古籘背后,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籘若无其事地举壶喝酒,莎娜也喝了几口润喉,然后爬到兰若幽身旁,道:「给我一条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会机灵点吗?主人忙活的时候,你应该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卖到最低级的妓馆。」

「莎娜,别指责她了,她刚做,做得不好也是理所当然。」

古籘看着兰若幽的手绕到他的,颤抖地拿着巾布擦拭他的,他道:「不用擦这里,我喜欢姐姐的留着。」

「哇……嘻!小刀刀,你的下面好湿,要不要我脱她的裤子给你看?」

莎娜娇叫,却是她把手兰若幽的裤裆,惊得兰若幽缩手回来推她,「莎娜小姐,请你别做得太过分,我是主人的财产,由不得你来碰。」

「挺会说话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吗?」

莎娜笑得妩媚、问得也暧昧。

「我拒绝。」

古籘答得也够干脆。

兰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吗?」

「去吧,别走出这房间便好,今晚我不会再使唤你。」

「谢谢主人。」

兰若幽坐到门背,背对着床,侧躺下去,蜷缩着娇弱的身体……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

莎娜爬回古籘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胯。

他右手执酒壶,左手抚摸她湿乱的金发,「哪怕你想做我的,你也是真的。喝完酒,我们继续吧?我不具备强壮的体魄,也没有粗长的,但我是个男人,拥有同别的男人一样的。」

「我知道你是男人……」

莎娜直起身体,坐到他的大腿,抢他的酒壶过来,喝了几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说你不具备男人气概?那是我看错眼啦,你说话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长相不帅气、体格也不强壮,但长得不算难看,身材均称,不肥不瘦,肌肉比想象中的结实。」

古籘的手指挑着她的,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让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过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个罪犯!」

「罪犯我见多了,我家就有个超级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骄子。我不怎么喜欢他,因为他很少正眼瞧我;准确的说,他是个病态……算了,不想提他,与我无关,反正他是那种臭屁的家伙。嗯唔,跟平时的你有点相像,可是不知为何,我不觉得你讨厌耶。」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古籘轻捏她的,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后,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没想过找你……」

「恼你的哦?说句找我,满足我的虚荣,会让你死掉啊?享用过我的身体,你不能够说句好听的吗?快说你会找我!」

女孩变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没时间找你,过几天我要前往南泽。」

「你真闷,没人教过你哄女孩吗?」

「我花了钱,应该由你来哄我。」

「烂嫖客,哼!」

莎娜故作生气,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响应,她激情地与他缠吻,退首回来,娇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给的钱,我都没得到,干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钱!」

「死脑袋,不理你。」

莎娜仰躺下去,不时地提壶饮酒。

古籘见她这样,转身下床,取回一壶酒,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把她的双腿并拢地摆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着软软的,划碰她的阴缝,左手提着酒壶品饮……

「色狼!平时看起来多么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变成色狼,你特别的猥琐。」

莎娜扁嘴气道,然而她很享受轻轻地磨划,这在过后是种很有情调的温存。

「我没说过自己正经,你自以为是……」

「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正经,难道我有说错吗?再敢反驳,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刚才几乎把我搞死……不大,的本事倒不小。」

莎娜有些「大女人」主义,有时说话比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都很粗长吗?」

「我以前的六个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长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两个男奴,有两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长的;有次我参加舞会,被一个半人马帅哥得爬不起来,他的三十多公分,够劲!可惜事后我连他的脸都记不起来,只记得当时玩得痛快……」

莎娜坦然地说着她的性经历。

「我帮你刮好吗?」

古籘看着她并不浓密的金毛,提出糜的请求。

「不要,我这么年轻,没生浓,那么的好看,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龌龊!」

「这里本来是龌龊的地方,圣洁的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古籘表现得轻松,因为莎娜不是真的骂他。她原已干燥的,因被他的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她的不是很肥隆,却是很嫩很美,虽然阴缝稍为显长(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大)但胜在青春的大结实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虽多,却不是经常,否则不可能没有杂色。她的两瓣小是露出的,生得均称厚实,红嫩而性感。

「好看吗?」

莎娜见他观赏得入迷,她骄傲地道。

「好看。」

古籘回答得简单,手指触摸她的柔软。

「你的第一个女人的,肯定没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够忘记……」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龄肯定也不小,一定被得黑乎乎的,怎么可能比的好看?」

莎娜觉得古籘的话,只是一厢情愿的谎言。

古籘的手指她湿润的阴缝,听得她一声轻呻,他道:「你错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很白很嫩,而且很紧,只有毛儿是黑乎乎的……别总是让我提起她,我以后拒绝再与你谈她的事情。」

「她这么好,你去搞她啊,干嘛来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

莎娜果然善变,一语不合立即生气,然而她也没有离开,因为古籘的手按着她的胸脯,她气恼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钱,只够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钱,我都是买你整晚。」

「你相信我会杀了你吗?」

「我知道你是血斗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学院的学生,是吧?然而你顶多血魄十限,我却已达到念魂七界,你觉得会胜得过我吗?」

「你……念魂七界?谁信你?想吓唬我吗?你如此年轻,不可能达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没有多少个达到第七念界,你算什么东西!我讨厌你的自大……」

「顺便说下,我也是血斗士。」

「我呸,你想说你到达第几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斗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

莎娜恍然悟之,「扑哧」便笑了,举手轻捶他的手臂,娇嗔:「我不管你念魂几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够说别的女人比我好,现在是我和你相处,你得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说,便不要问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说谎,然而对某些事或对某些人,我不想用谎言去评价。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欢你,时刻想你,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真话,但这真话里,不带任何比较的性质。」

古籘也许不会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经意之间,已经说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话语。

善变的莎娜喜形于色,嚷道:「插啊,我让你插,你不是时刻想吗?看你软软的,拿什么来……嗯喔……混蛋哦!」

「我已经硬了,你不知道吗?」

古籘在她说话之际,她的,「我年轻,硬得快。」

「哼,年轻的我见多了,没见过刚片刻便硬的,你的小还没有睡着呢。」

莎娜说罢,也没有反抗,倒提酒壶继续喝酒,任由古籘再次的插在她的,喝了三四口酒之后,她叫喊:「喂,叫兰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吗?他的超乎想象的旺盛,你和我连手,对抗他的欲吧?」

兰若幽没有出声,她原是不爱说话的女孩(或者是命运造就的性格)在此种尴尬的事情上,她怎么可能蠢得答语?

古籘一手执壶品酒、一手抚摸她的和,硬物更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没有表示反对,反而双脚交叉夹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么猜到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

「你多次提到学校,又是贵族小姐,又是血斗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学院的老师耶……」

「据我所知,必须达到血魄九限,才有资格当学院的老师……」

「算啦,你猜对了,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你千万别到学院找我。」

「我也许会到学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见到我的话,当作不认识便好。」

「我喜欢你的风格,今晚让你继续占有我。」

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里的壶没了酒,她气得把酒壶掷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红唇,娇语:「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温柔特甜蜜的……」

古籘有时虽不解风情,却并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饮,把她的舌尖伸过来挑逗,他自然懂得回应。一时缠吻不休,直至她得满足,她推开他的脸,埋首到他的胸膛,轻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家伙睡我的时候百般甜言,承诺过的事情,却没胆履行,我一脚把他踹飞。他以为我很爱他,我悄悄告诉你,我虽有过好些男人,却从来没有爱过他们。就拿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个老师,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因为我的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给我撕裂的记忆;种记忆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间,也没有记忆吧?」

古籘温柔地问她。

「嗯,我不喜欢……但我今晚很开心,我庆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庆幸。」

古籘把酒壶丢落地,抱着她的脸轻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记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记号,不是吗?」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没必要了。」

「我记着你是我的小刀刀,其余的我不想记住。你要到上面,还是在下面?」

「这次我想在后面。」

「混蛋,花样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

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妩媚地笑着,「小刀刀,如果我爱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会接受我吗?」

古籘看着她那夹挤得鼓隆的,欲难止,握着迅速入,一边一边回答:「不管今晚相处得如何,这只是一次交易。我买你一晚,如果你要爱,便爱今夜的我!」

「你说得有性格,我也听得舒服。但是,我明了说,如果明天之后,我没办法忘记你,翻遍翼图大陆,我也要把你找出来,继续做我的小刀刀。别以为我是说说,我的家族完全有这种能力。你死定了,谁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个小猛男……喔嗯嗯……」

古籘没再说话,他尽情地享用她的,其余的一切思绪,都被他抛之脑后。

也许他不是很强壮,但他并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强大,来自他的内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给了她多次的,在她体内五次,每次的射出量多得离奇!她昏眩了三次,前两次都被他弄醒再,最后一次,他与她一同睡着。

醒来时,古籘见她还在沉睡,他没有喊醒她,温柔地在吻她的美额……

穿好衣服,走到门背蹲身下来,轻轻地推了兰若幽,她却没能醒转,他猜测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轻叹一声,把她横抱起来,她竟在此时醒了,睁开倦意朦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闭起双眼……

古籘离开许久,莎娜才从梦中醒转,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气道:「可恶的嫖客,绝情的家伙,连句再见都不和我说。别以为你让我爽了一晚,我就会记住你,姑奶奶一会便把你忘得干净。哇呀,这身难洗……精虫怪物,害我吃了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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