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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下 第三章 性战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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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在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单凭武功我们绝对赢不了你,所以刚刚我将蛊种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别乱来。」

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带他走。」

巫王摆了摆手,两名巫卫便将铁浪架回去。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

阿木尔问道。

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着蛊井片刻,转身道:「还未到时辰,午时蛇蛊效用最强。」

说着,巫王甩袖离开。

「真难等!」

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蛊井附近只剩下两名女巫卫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夏瑶,她一直想去救铁浪,可自己跑出去绝对是找死,她看着手里那几颗差点被自己捏碎的蛊蛋,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误以为暴露行踪的夏瑶已做好出手的准备,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巫卫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搁在地上,走进草丛,在离夏瑶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并将短裙拉起,露出颜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个美臀的短裤被她脱至膝盖,此时的她完全暴露,正分开双腿,轻哼一声,一股流便从道射出,滋润着无名小草。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透过草丛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夏瑶心生一计,便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还在嘘嘘的女巫卫。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被这么一吓,她喷出的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溅湿了脚踝,她盯着那些蛊蛋,又看了看夏瑶,不敢乱来,只能蹲在那里安静的,另一个女巫卫则在那里乱叫。

等她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

语言虽不通,一些基本动作还是看得懂,所以树上的女巫卫也乖乖的跳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看着两个女野人,夏瑶防备着她们使诈,若象铁浪那样突然中蛊毒,恐怕两人都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看着那口井,夏瑶走了过去,两个女巫卫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见井口呈深红色,又闻到臭气,夏瑶便知是雄黄。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掩和,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一番。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则后退数步,盯着蛊井,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眼睛一眨,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身长半尺的蛇蛊,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她还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正啃咬着蛊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见蛇蛊都没动静,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一脚踩烂蛇蛊头部,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往后用力一划,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蛇蛊的肚子。

弄死四只蛇蛊,夏瑶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追悔了。」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下面都是毒蛊,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

阿木尔冷笑着,见蛇蛊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喂养的蛇蛊死了,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自己则转身离开,手里还拎着半条蛇蛊。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嘴唇干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腿不停发抖,若没有铁链的束缚,恐怕他会倒地不起。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便自己,被她们轮流奸。

让瞬间?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差不多。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萧九:各位看倌也不会想看到滴d)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

走到铁浪面前,阿木尔显得很得意,道:「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竟然躲在蛊井附近,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

「畜生!」

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道:「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他杀死了蛇蛊,导致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

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

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交谈着,一人将她的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蛊放于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蛊早已爬进阮飞凤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完全露出,两颗粉色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弄湿,显出饱满的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巨物早已。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另一个则捏着她的。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可袭身的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射入以中和蛊所带来的欲之水,她将在这种强烈的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湿异常的,用力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则前后微微摇动,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铁浪便知那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欲中死去。

「岳母……」

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

铁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

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

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

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

铁浪笑道。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宁愿被女人奸死,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所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

铁浪正义凛然道。

「这……」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喷出的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内搅拌着,吃着和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的处,笑得十分邪。

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将他的腰带扯掉,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掏了出来。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捏弄阮飞凤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用力吮吸着,两腮都凹下去:另一个则将正在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抚摸着她的臀尖,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灵活的舌头沿着不断舔舐着,偶尔还去舔她的。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

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铁浪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不会重蹈陆炳的复辙,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记得听我的吩咐。」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出晶莹的汁。

一会儿后,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另外一个则站起身,不断舔着嘴唇,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眼里尽是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着铁浪的,将自己的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太大,贸然会出人命。

一会儿后,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抓着铁浪的顶住口,正要慢慢,铁浪却用力虎腰,导致瞬间。

「噢……」

被大塞满,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脚猛地用力,还留在外面的都插了进去,被完全撑开成○型,肉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铁浪的大。

「唔……」

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的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看着这个女野人,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顶着她的,只想让她快点,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而是盯着她的腹部。

被奸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直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手。

左手一自由,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干得她连天,更是喷得一塌糊涂: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正抠弄着,眼巴巴地看着激烈的他们,希望能早点轮到她。

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塞满她的空虚,再就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见女野人快要了,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道,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的那一刻,女野人也达到了,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轮流奸铁浪,可意外发生了,第一波喷出,本该接近尾声,可口张得非常大,第二波随之喷出,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参杂着恐惧成分,整张脸顿时苍白,对的憧憬完全变成了噩梦的开端。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

铁浪手臂紧紧揽住女野人的腰,不让她挣脱,一边抽动着,一边对阮飞凤道:「你和她说,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女野人看着得连续痉挛的同伴,两只手捂着嘴巴,腿都在发抖。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

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着,目光涣散,大张,还不断喷出,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说一切都听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

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开了,若她知道和铁浪有连续至死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放了我们。」

铁浪趾高气扬道,面色却顿显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忙舔干净,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哎哟!」

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隆起的贴着铁浪的。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岳母。」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笑道:「告诉我该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握住,轻轻着,贴向铁浪。

「然后呢?」

铁浪问道,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又硬了不少,阮飞凤更是发出难以掩盖的娇吟。

「射进去便可……」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更是弹了好几下,磨得阮飞凤非常舒服,只想铁浪快点,而且在蛊的蛊惑下,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往压去。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点也挺好的。」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继续将往深处送去,并将上半身贴紧铁浪结实胸膛,还上下蹭着,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了,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多水。」

大半根,阮飞凤非常满足,双手搂紧铁浪,闭眼享受着,呢喃道:「别叫奴家岳母,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凤或者凤儿,好吗?」

说着,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享受撞击肉的快感,不过动作很缓,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别这样子!」

阮飞凤嗔道。

「好,好,好,凤儿,行不?」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嗯……」

阮飞凤抱紧铁浪,喃喃道:「你进入奴家的身体,奴家便清醒多了,你快点,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再耽误,若阿木尔进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错了!」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嗯!」

「母……嘿嘿……」

「坏死了!」

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

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随便捅两下,这水汪汪的便喷出好几道汁,铁浪也就不温柔了,开始卖力抽动。

「……啊……」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在蛊刺激下,她的空前旺盛,而这根火热的正融解着那股,使得她的仿佛被点燃,层峦叠嶂的肉更是不断吮吸着青筋暴起的大,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段。

股股喷洒而出,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没事,我快。」

铁浪用力捅了数下,感觉到难守,便压紧阮飞凤,张嘴啃着她的,则噗、噗、噗射进,浇得阮飞凤差点又。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全部射入后,阮飞凤体内的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战胜了欲,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间,道:「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

铁浪刺激道。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

铁浪问道,软下的从滑出,与吸紧它的分开时还发出一声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领中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沿着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

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这样子。」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

铁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铁浪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

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

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

铁浪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

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铁浪层层激起。

「怎么了?」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

「不许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

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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