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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下 第一章 巫医飞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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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瓮摔得粉碎,里面的不明液体腐蚀着地面,发出「嗤嗤」声响,监牢瞬间被白气笼罩着,不时传来三人的咳嗽声。

当白气消失时,铁浪、夏瑶以及陆炳都已晕厥在地。

「跟我斗!」

阿木尔冷笑道。

等他们三个再次醒来时,都象粽子般被绑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铁浪一动,监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乱叫,并将矛头对准铁浪,看来野人也知道铁浪最具威胁。

铁浪试着运劲,内力刚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冲散,连手脚都麻痹,疼得铁浪龇牙咧嘴,看来这都是那股白气造成的。

「这次完蛋了!」

陆炳喊道。

「你给我闭嘴!」

夏瑶瞪了他一眼。

「这次确实完蛋了。」

铁浪斜眼盯着身后的野人,道:「只要我反应大一点,他们便会将我当成靶子乱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杀了他!」

夏瑶紧紧盯着陆炳。

「有种你试试,在你象爬虫一样爬过来时,你肯定变成靶子。」

陆炳笑道。

他们正争吵着,阿木尔领着六个野人走到监牢前,盯着他们好一会儿,冷冷一笑,道:「恶梦之夜即将开始,你们会享受到人间最快乐的事,但也会让你们痛不欲生。」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便被野人抓出监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监牢,望着上空明月,铁浪才知道已经午夜。

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被扔进一间正中央铺着虎皮的房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倒霉的铁浪直接撞到墙边,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惨叫着。

「美妙的事即将开始,你们会喜欢的。」

阿木尔轻笑着关上木门。

「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夏瑶担忧道。

「鬼才知道。」

仰躺在地上的铁浪看着满面愁容的夏瑶和陆炳,问道:「你们现在有力气吗?」

勉强靠在墙边的夏瑶摇了摇头,陆炳则是试着运劲,却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真不知我们是中了什么毒。」

铁浪苦闷道。

「软骨散吧?」

夏瑶猜测道。

「这可不是什么软骨散,否则我们不会连内力都象被废了般。」

陆炳反驳道。

「不管是软骨散还是什么,我倒有点想知道极乐与痛不欲生要怎么结合在一起。」

铁浪长吐一口气,望着大门,听到脚步声。

门被推开,两个野人走进来叫了几声后让在一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站在那儿,穿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手臂挽着湖蓝印花披帛,里面还有一件粉红立领中衣。

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穿着纯白色六裥檐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岁左右,再后面则是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女野人,不过她们的翘挺得多,看样子都是正值花季。

看着这个大明装束的女子,铁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个究竟。

这时,野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时指着他们三个,女子则频频点头。

一会儿后,女子转身离去,那几个女野人则象性饥渴的野兽般冲了进来,将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两下就解开他们的绳子,眼睛则盯着他们的。

「杨追悔,你倒是想想办法,我还要回去见徐小姐。」

夏瑶都快哭了。

这时,一个女野人的手已经在夏瑶摸来摸去,一脸惊讶,而同样受到抚摸的铁浪和陆炳身体都有了反应。

「完蛋了,恐怕我们要被了!」

铁浪喊道。

「……」

夏瑶脸色煞白,眼前这个野人还在她摸索着,那种有点野蛮的抚摸让夏瑶身体都有点起反应了,而且夏瑶很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可自己是女扮男装,根本不可能有那根东西啊!

看到铁浪一脸享受的模样,夏瑶骂道:「你就喜欢这种事,若被悦晴大小姐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绝对不会再喜欢你!」

「这是本能反应。」

这时,那个戴面具女子又走了进来,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当她说完,正在抚摸铁浪和夏瑶的女野人都退开了,四个檐裙少女拉起铁浪和夏瑶,跟随着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么办?」

陆炳喊道,他的已经被掏出来,七、八个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铁浪看着前面那个拥有绝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和夏瑶,或者说是打算让他们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罚?若和性无关,铁浪宁愿回去让她们奸。

走了一会儿,铁浪和夏瑶被带到一间外墙由竹子编织的房间内,里面的格局和大明极象,若不是不时听到野人的喊叫声,铁浪绝对会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独石城。

戴面具女子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便道:「你们四个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若是巫王和阿木尔,记得进来通报一声。」

「是。」

四个少女将铁浪和夏瑶搀扶到床前,弯膝作揖后离开。

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面具。

当铁浪和夏瑶看清楚她的容貌时,两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

夏瑶脱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来四十出头,肌肤却比雪皎白几分,雾鬓风鬟,靡颜腻理,那双媚眸灵性至极,正在两汪清水中荡漾着。

淡淡一笑,已是倾城:朱唇张启,更是倾国。

「奴家具的和悦晴长得很象吗?」

软语犹如天籁之音般洗涤着两人疲惫的心灵。

铁浪脑子转得非常快,问道:「夫人应该是悦晴的亲娘吧?」

「奴家阮飞凤,两位叫我飞凤便可,让两位受惊了。」

阮飞凤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把着铁浪和夏瑶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两位稍等。」

阮飞凤离开后,铁浪和夏瑶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吗?」

夏瑶问道。

「你知道关于她娘的事吗?」

夏瑶摇头道:「我未曾听他们说起过,所以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悦晴的娘。」

「至少她救了我们。」

身体软绵绵的铁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点,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因为我的持久而乱叫了。」

「恶心!」

「然后她们发现你是女的,便叫几个男人进来你。」

铁浪邪笑道。

「绝对不可能发生,而且……」

夏瑶望着铁浪,道:「你也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的吧?」

见夏瑶显得有点落寞,铁浪便勉强撑起身子,将其搂紧,道:「你是我的宝贝,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戏弄你的。」

「但是这种紧要关头是不能开玩笑的!」

夏瑶强调道。

「咦?」

铁浪睁大眼盯着夏瑶唇角,道:「这里有米粒。」

「不可能。」

夏瑶将信将疑地摸着唇角,问道:「还有吗?」

「别动,我帮你拿掉。」

铁浪凑过去,带着一丝邪笑便吻住夏瑶香唇,用力吮吸着,「啾啾」作响。

「唔……唔……」

夏瑶先是用力挣扎着,片刻后便软软的贴在铁浪身上,并配合着他的亲吻而张开红唇,感觉到铁浪灵活舌头的,夏瑶柳眉微皱,却含着那条舌头,有点生涩的吮吸着。

见夏瑶如此主动,铁浪便将口唇战场交由夏瑶,他的魔手则沿着夏瑶脊背往下爬去,爬过腰部,刚碰到夏瑶粉臀时,夏瑶却压住他的手,并轻咬了一下铁浪舌头,吃疼的铁浪只好学乖,移开了手。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

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

铁浪抓住夏瑶的手,张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道:「那要我喜欢才行,你以为我只喜欢女人吗?」

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还喜欢你这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嘛。」

「错!」

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

铁浪更搂紧夏瑶,道:「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的头颅祭奠他们。」

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

这时,阮飞凤走了进来,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便惊诧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阮飞凤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他们,道:「把这个吃下,要不你们什么事都做不了。」

「谢谢阮夫人。」

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

见他们两人气色都恢复得差不多,阮飞凤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

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

铁浪点头,道:「悦晴还很想你。」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

阮飞凤问道。

「阮夫人,徐大人洁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

说到这里,夏瑶还特意瞪了眼铁浪这大色狼,继续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还有大小姐团聚。」

「你是?」

「我叫夏少枫,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也负责保护大小姐。」

夏瑶拱手道。

「明白了,那这位是?」

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

「他呀!」

夏瑶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

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阮飞凤的声音颤抖着,双眸变得有些湿润,再次看着铁浪,道:「做为男人,不管遇到何种困难,你都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会。」

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你们怎么会来到此地?」

似乎有些晕眩的阮飞凤坐在凳子上。

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你们是被阿木尔欺骗了。」

阮飞凤苦笑道:「实不相瞒,他其实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将他送到达赖台吉身边,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两族之间的信使,也成为两族沟通的桥梁。呵呵,巫王还打算有天让阿木尔在达赖台吉身上下蛊,这样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为吞并各方势力做准备。」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希望你们活着回去后能将这消息告知当今的皇帝,请他们派兵剿灭这个部落,要不我真担心有天天下会大乱。」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

铁浪感叹道。

「蛊有很多种,这里主要是蛇蛊和金蛊,将上百种毒虫放在一个瓮里,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若死光,则说明它们中没有可以成为蛊的毒虫存在,便会再次重新进行选蛊,直到出现那只能吃百种毒虫的毒虫,然后再将它种入婴儿体内,以吸取婴儿纯净的血液,等到某天婴儿皮肤溃烂而死,则说明蛊已成形,再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养它的特性,以人体为食效果更佳。」

听完阮飞凤的说明,铁浪和夏瑶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

「难道夫人也会巫术?」

铁浪问道。

「在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说不会,你们也不会相信。说实话,我会,不过奴家都是用蛊救人,其实很多病因都在于内脏,大部分无药可救,但若让蛊进入人的体内,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杀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几个人,所以奴家现在是这部落的巫医。」

阮飞凤笑道。

「生与死,两个极端,听起来还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杀人。」

铁浪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香炉上,问道:「夫人,那是什么?」

「那是奴家的蛊炉。」

「救人的?」

「用来杀人也可以。」

阮飞凤站起身取来蛊炉,道:「里面有只金蛊,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铁浪急忙摇头,退后两步,道:「还是算了。」

「也许你身体有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让奴家的金蛊进去看一看。」

阮飞凤旋转着这三层蛊炉的第一层,揭开后冒起一阵的黄雾,黄雾消失后,一只小指粗细的金蛊正躺在那儿,长得和毛毛虫差不多,不过通体金黄泛亮,见到光线,它便昂起头。

出于好奇,铁浪伸长脖子看着金蛊,这金蛊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铁浪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飞凤面前,认真地端详着金蛊,问道:「这虫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初若不是奴家培养有道,它绝对已经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阮飞凤轻笑道。

「那我真该夸夫人是观音菩萨转世。」

「或许你可以叫我岳母。」

铁浪瞄了一眼阮飞凤那略微透红的脸蛋,发觉那儿的红晕加深了几分,弯卷睫毛下是两汪湖泊,里头更有两颗玛瑙在漂荡着,加上羊脂般的肌肤,阮飞凤熟妇风韵展露无遗,而且她此时正带着淡淡的笑意,迎接铁浪那有点赤裸的欣赏。

「岳母。」

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还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阮飞凤伸手逗了逗金蛊,问道:「需要它替你检查一体吗?」

「还是别了。」

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其实奴家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阮飞凤盖好蛊炉,道:「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体会。」

「为何?」

「秘密。」

阮飞凤放好蛊炉,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

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

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

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继续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

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干咳了一声。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至四渎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鸡鸡敲死这个超级人渣了!

(,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道:「两位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夏瑶道。

「我……」

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

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个。」

「春蛊?」

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多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

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

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蛊。」

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的场面,阮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

关门那刻,夏瑶一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的禽兽,效果比蝎之毒还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

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上阮飞凤。

「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铁浪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双乳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在又肥又湿的,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内,而且还将亵裤也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铁浪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笑道:「岳母,你的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体释放铁浪的,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铁浪早点释放,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高耸,两颗可爱的象樱桃一般长在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她的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

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

铁浪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铁浪的掌心。

「唔……唔……」

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阮飞凤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

「我已经受不了了。」

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

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腰,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铁浪现在就,以填充她那十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荡。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护,可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毕现。

咽着口水的铁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非常肥厚的白虎。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的神秘地带,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用力吮吸着,一股美味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唔……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初次被人的阮飞凤差点,满脸潮红的她不断呻吟,用言语抗拒着铁浪,心里却非常愉悦,还不时摇着,让那靡之花蹭着铁浪的脸,以攀向的巅峰,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需要那根火热热的塞满。

被春蛊所惑的铁浪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用力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的内搅拌着。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的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溢出更多的,而还未滴下时,铁浪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进嘴里。

「不要……不要……唔……唔……」

阮飞凤含着小指,表情十分享受,仅仅两根手指就让她趋于疯狂,当那根粗大的时,她岂不是要死了?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切,不想铁浪再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徐悦晴的亲娘,若被徐悦晴知道铁浪竟然和她娘发生性关系,徐悦晴绝对会疯掉。

可……夏瑶能做什么?只能听着阮飞凤不断发出的呻吟声,偶尔的让夏瑶脑海里的画面更加靡:她似乎看到铁浪将硕大的阮飞凤抽动的画面,这让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休息?」

小柔试探性问道,她也有听到夫人的声音,又误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不希望她在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来,应该很快。」

夏瑶勉强挤出笑容。

「可是……」

小柔还想说什么,听到夫人那高亢的声时,她的脸都红了。

夏瑶显得局促不安,在门前来回走着,薄唇被她咬得都渗出了血,不时盯着紧闭房门的她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想推开门,却被丫环拉住。

「不能进去!」

小柔忙道。

「我想进去看,因为……」

夏瑶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人,我可以进去的。」

小柔脸顿时红了,她本以为长得如此俊俏的夏瑶是个男儿,未曾想竟是女扮男装,有点失望的她只得点头放夏瑶进去。

一进去,夏瑶便看到铁浪正一边抠弄着阮飞凤,一边用舌头舔着那光洁的耻骨,舌尖还不时勾着那颗早已充血突出的,两瓣肥厚的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更夏瑶惊异的是,阮飞凤竟然也和自己一样不长毛。

夏瑶还记得铁浪曾经和她说过,女人下面应该都会长毛,而且还要吃男人的才会发育得好,可面对这个乳大却无毛的阮飞凤,夏瑶还真想让她替自己解决困惑。

「唔……你怎么……噢……」

阮飞凤被那两根手指搅拌得话都说不顺,带着惊恐表情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夏瑶,见她盯着自己,阮飞凤误以为她也想象铁浪那般对待自己。

铁浪拔出两根手指,整个手掌都是黏腻的,部分还流过,垂在那儿摇摆着。

铁浪手不断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眼睛则顺着那皎白脸蛋往下看,在处停留片刻,便将目光集中在那朵靡之花处。

隆凸又丰满的粉嫩异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两瓣不断张合着的象河蚌般吐着,那颗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铁浪的采摘。

「夏公子……请别这样子看我……」

阮飞凤呢喃道。

见铁浪脱裤子,夏瑶便知将发生什么,她干笑着,道:「外面有人经过,我便进来躲躲,两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会怎么样的,你们继续吧。」

坐在床边的夏瑶盯着铁浪,尔后便将床帘放下,道:「我先休息一会儿,待杨公子好转,我再和他离开。」

阮飞凤很希望夏瑶能离开房间,可已经没能力去阻止,因为铁浪已掏出了那根粗大异常的,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青筋暴起,赤红,还分泌出晶莹液体。

阮飞凤是个接近四十的熟妇,对此物应该非常熟悉,可看到这庞然大物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惊诧声,张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拢,她真觉得这根不是凡品,说它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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