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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美军妓 第三章

李鹤的帐内,着绿色长裙的白蔷被曾淮一件一件地扒着衣服,先是外衣,后是内衫——即肚兜。

当三人看到白蔷身着肚兜的颜色时都意味深长地笑了,李鹤走到白蔷的身前,白皙的长手摸着她的香肩,似笑非笑道:“这跟了将军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肚兜的材质和颜色都变了。”

白蔷以前着的是红色糙质面料的肚兜,现在着的依然是红色肚兜,只是面料柔滑,胸前两个重点部位开出两朵绽放的花朵,实在羞人。

这不知是李重的刻意安排还是他的无心之过,让手下人买来这样的内衫。

白蔷抗拒地推箍紧她的曾淮,他阴鸷的双眼让她害怕又动弹不得:“我……我……你放开……”

女人柔软的手就在胸前,她动人的眉眼蹙起,娇躯震颤,却不得其法,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曾淮心里被挑起了兴趣,他伸出一只手从肚兜下穿进去,握住她一只乳房,揉捏,面上表情仍是凶狠:“你怎样?”

李鹤眼中闪过笑意,回头与后面若“事无关己,高高挂起”的男人对视一眼,道:“你刚才不还是兴致勃勃么?怎么,现在不想加入了?”

头发一丝不苟竖起的男人面目较之其他两男人白皙,眉若泼墨,瞳若黑宝石,唇丰色润,实是偏偏佳公子一枚。

“并不是,你多虑了。”

李鹤心里不以为然,走到白蔷身后,拦过她的腰一把抱起她,低头对扭动的她说:“你再乱动,我把你扔到士兵堆里让你尝尝千人枕万人骑的滋味!”李鹤说这话时表情带了丝认真与狠戾,与调笑时的他判若两人。

白蔷颤了颤,揪着李鹤的手缓缓松开,她脸移开看向地面,视线中却只有男人的腿。

曾淮从桌上拿起瓷白的酒瓶,微晃了晃,确定里面有酒,他走向床边,顺便向应棠使了个眼色。

应棠会意,白皙干净的手开始脱起衣服来,长服落到地面,他赤裸地走向床边,爬上床,在李鹤背后观察白蔷的一举一动。

李鹤拿过曾淮手中的酒,先是自己喝了一口,后是给白蔷灌了一口,见她咳嗽才放开,嘴里骂道:“淹不死你。”

白蔷剧烈推拒李鹤,微长的指甲在他胸前挠了几个印,他没脱衣服暂且看不出来。

曾淮微垂眼睑看了一眼李鹤,辨不清情绪地道:“扒她的亵裤。”

李鹤长手一伸,白蔷的亵裤就被脱下来,连带鞋子。

女人的长腿晃眼得很,特别是她的脚晶莹剔透,一看就是曾经历过极好的养护,唯一的不足是趾甲有点长,看起来不太美观。

曾淮呼吸微重地拉开白蔷的腿,把酒瓶中剩余的酒洒入她的腿心,瓶嘴堵住她的花蕊,任她挣扎也不停地灌。

应棠面无表情地道:“你还是这么变态,喜欢往女人穴中塞东西。”

三人中最会玩的是李鹤,其次是曾淮,应棠比较随意。

李鹤对女人比较温柔,但别以为他对你温柔就是对你好,色字头上一把刀也适用于男人。

曾淮没特别的爱好,就是爱折磨女人,特别是折磨女人的穴,他对女人的那部位非常偏爱,此外,胸也是他喜欢的地方。

应棠是个较有原则的男人,他对女人的需求不大,但论手段也是有的。

白蔷微醺的时候她已经全身被扒得光光,前后贴着一个男人,穴中的灼热让她知道他们又对她做那种事了。

她睁开醺然的眼,低头看身下的男人:这是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子,他正蹙着眉,漆黑的眼睛看着她。他的手擎着她的腋下,延伸到她的胸乳。

他的的那个也好烫。

白蔷不适地皱眉,嘤咛出声。

在白蔷背后探索的李鹤有点不悦,她掰过她的脸蛋,冷淡道:“感受一下!”说着,剩余半截肉棒刺入白蔷的深处。

“啊!”前后双重夹击让白蔷承受不住,她全身倒在应棠身上,口中嘤嘤出声。

应棠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李鹤,手轻抚在白蔷背上,对她厉色道:“不准哭!哭就肏死你!”

白蔷果真不再出声,只一双眼睛呼呼流泪,委屈得不行,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

爹爹,娘亲,丫丫,厉厉,没有,都没有。想到此,白蔷眼泪不由得流得更凶。

她恨死他们了!

李鹤掰开白蔷的两瓣臀,见她的菊花四周冒出轻微的血迹,心里奇怪,上次进入不是还没事么?怎么这次……

李鹤抛开脑海中的杂乱,握着白蔷的腰开始律动。应棠本想等身上的女人缓缓,可随着李鹤的动作他也忍不住了,下身不由自主穿刺那温暖紧致的地方。

两人互相配合,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直至把白蔷身下磨得一片泥泞。两人开始加大动作,并且把白蔷掰成各种姿势,皆是攻击她的深处。

白蔷一边哭一边挠男人,身下“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没停过。

应棠射出一泡精华后一侧旁观的曾淮顶上,他不甚温柔地扣挖出她体内的精液,两手抓着她的腰,扶着表皮褶皱的肉棒推挤入她的泥泞之处。

这根东西真是太丑了,白蔷昂头不想多看,可是体内的粗大让她无法忽视,她刚止住的泪又想往外流。

往常厉岚看到她哭总会哄她,现在他不在她身边了,又有谁能哄她?

李鹤注意到白蔷的分神,在她的菊花中加入一根手指,疼得白蔷呜呜哭叫,我见犹怜。

他揪住她编成一股辫子的头发,在她耳边啮咬:“痛不痛?”

白蔷扭头,哭得眼睛红肿。

李鹤使力一扯,只听白蔷一声尖叫,他继续问:“你痛不痛?”

“痛……”颤抖的声音。

“痛就夹紧!”用力拍打白蔷屁股。

曾淮始终冷眼看着李鹤的行为,身下动作却没停过。

应棠则双腿大张曲起,腿间物什高翘,亟待抒发。

他懒懒地垂手低头观察自己的物什,它比之前更胀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