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小城故事多(繁) 赌骰子(h)

宽大的床榻上,结实健硕的身躯底下,雪白的酮体犹如困在枯泽的游鱼,蹬着小脚不断扑腾,喘息低吟,宛转而出。

“唔……不带爷这样的,我还没答应呢!”舞儿咬唇,承受着背後深猛的律动,仍倔强不服。

“欠债肉偿,不是天经地义。”连祈自有一套说法,不顾舞儿那点娇小的抵抗,自顾自地索取。健臀紧紧压着,让她动弹不得。

“嗯啊啊……啊……”

舞儿趴在枕上难耐辗转,看见旁边的骰子,一想罪魁祸首全是它,就一阵懊恼,伸手一抓便要扔。

连祈拦住她,温言劝道:“跟个骰子置什麽气,舞儿做得不对哦。”话落的同时,腹下阳刚又往深挤了一寸,胀扑扑地占满甬道,宣示主权。

舞儿一下软了手臂,打算缴械投降了,可连祈却蓦然停下了动作。

“我们玩个新花样。”

舞儿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

连祈跟没听到一样,压了下胯,制住她往外挣的趋势,重新拿过那几个骰子。

“若是小,我就轻些。若是大,我就重些,嗯?”连祈边说,还边付诸行动演示了一番,舞儿嗯嗯啊啊娇喘不断,哪有心思应他。

连祈只当她默认,摇了摇骰盅,舞儿一瞧便想哭,不待张口说话,便迎来连祈连着十几下深顶。

“啊……啊……爷出老千!嗯……不要……不要你摇了!”

连祈收完这次的赌资,舒爽地呼了口气,这才理会起舞儿的话。他将骰盅塞到舞儿手里,颇为大度道:“那就全交给舞儿了。”

舞儿现在倒庆幸,自己那全靠运气毫无技巧的投骰方式。只是天不遂人愿,方才想赢的时候,把把都是小,这会随手一拨就是大。

连祈谨守规定,照着点数抽插完,便将搏动的阳刚埋在汁水淋漓的花穴中,蛰伏不动,待下一次结果一出,耸臀便动。

舞儿颤着声儿,叫得断断续续,每每将要高潮之时,体内的冲撞戛然而止,这半晌都没能解脱,花穴分泌的爱液淌了一片,将床单都浸湿了,舞儿一瞬觉得自己全身的水分都要流干了。

“啊啊……啊哈……”

连祈又连着深入了十多下,整根撤了出去看,舞儿偏头看过去,见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个盒子出来,迷蒙的双眼登时睁得老大。

“多多益善。”连祈一笑,将盒子的搭扣打开,里面一整盒全是骰子,金的,玉的,玛瑙的……少说也有二十多个。

舞儿娇躯一颤,下意识便是跑。连祈长腿一跨,便将人抓了满怀,重新压回床榻上。

骰子哗啦啦地响不断,舞儿的脑袋都开始嗡嗡作响,却清晰地听到连祈温润如玉的嗓音:“啧,全是六呢。”

舞儿一听,只想装死。连祈一点不客气,握着自己越形肿胀的阳刚,强势又缓慢地打开紧缩的穴口,待铃口触到里面一处软肉,猛然挺胯,又深又重地插弄起来。

没一会,舞儿便哆嗦着高潮了,只是甬道内的巨物并没有停止进攻的迹象,依旧我行我素。

痉挛的身体得不到平复,持续的高潮与快感交杂在一起,几欲湮没人神志。

舞儿娇软的嗓音里不自主添了丝哭音,无不显示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柔弱。

连祈听在耳中,却欲罢不能,忍不住想破坏自己定的规矩,将这具柔软娇躯狠狠压着,一逞兽欲。

只是长夜漫漫,他们尚有许多时间。

连祈忍下那股膨胀的躁动,将粗长的欲望撤离了泛滥的水穴,将已经软成一滩的舞儿轻翻过来,轻吻着她汗津津的面庞,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待舞儿眸间的朦胧散去,又导着自己的粗长埋了进去。

“唔!嗯……”舞儿被他健硕的身躯一冲,脑袋从枕头上滑落,半搁在床榻边沿,青丝铺泄。

连祈伸展五指,从她发间穿过,爽滑的发丝一丝停顿也无,从他指尖划过。连祈捻着一缕发梢轻嗅,继而托起她的後脑,灵活的长舌堵进檀口,又吸又吮,汲取着蜜津。

舞儿差点喘不过气来,小手推据着他的胸膛,才稍有半点喘息的空间。

骰子的声音响了许久,浓黑的夜色已将城中熹微的灯火吞尽,唯有此处,依然是盛宴。

各种材质的骰子撒得到处都是,与地上淩乱的衣服掺在一起。

舞儿跨坐在连祈腿上,整个人软软地依附在他身上,花谷间是依旧肿胀的阳刚,将穴口撑得紧绷,一下一下进进出出。身後的书案上,也是狼藉一片,砚台笔墨东倒西歪,中间一遝宣纸上晕开一片水渍,上面还留有黏腻的晶莹。旁边还堆着一些团成团的丝帕,细看透着一股湿意。

“啊啊……嗯……啊嗯……”舞儿觉得腰肢和腿根直泛酸,傍在连祈身上动下手指都累,全由他掌控主权。

舞儿很想问他累不累,可也没胆子真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连祈一定会身体力行告诉她答案。

“啊……爷……不要了……啊……”舞儿讨好般地蹭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地抬头央求他。

连祈动作不停,贴着她丰润的唇瓣,低沉温柔的嗓音和着些微喘息,勾人又诱惑。

“舞儿欠我这麽多,岂可现在就叫停。”

“啊啊……下、下次……呜——”舞儿话音方落,便绷直了脚尖,体内汹涌的情潮卷土重来,一股湿热的液体从体内爆开来,浇注在勃发的欲望上。

“嗯……”连祈停下动作,等她的高潮过去。甬道的收缩挤压着他的粗壮,几欲逼他缴械,“那舞儿也得先负责完这次。”

舞儿呜咽着夹了夹里面硬邦邦的东西,有些欲哭无泪,试探着商量:“那……那休息一下嘛……”

连祈挺了挺下身,故意吓唬她:“不乘胜追击,等歇够了可就不是这点了。”

舞儿低喘一声,脸上尽是忿色。什麽乘胜追击,她从一开始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舞儿只能认命,自己动起腰肢,浅慢地套弄起来,尽力收缩着蜜穴,给予埋在其中的巨物以最销魂的快感。一边又将柔软的胸脯贴向他,若即若离地轻蹭着。

连祈靠在椅背上,胸膛起伏的速度不由快了些,只是这种程度远不能消解他高涨的欲望。没多久,连祈便拿回了自己的主导权,抱着舞儿一起身,将她放回那张书案上,手又极快地在湿哒哒的宣纸上垫了一遝。

舞儿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腹诽这个败家男人,大把价钱买来的玉版纸全糟蹋了!

连祈似乎格外喜欢舞儿因他泛滥成灾的画面,眼见新的宣纸又晕开了一大片,霎时红了眼,手臂穿过舞儿的腿弯,撑在书案上,劲瘦的腰臀前突後摆,起伏颠簸,将娇喘之声扯得支离破碎。

桌角被撞得砰砰响,本就乱七八糟的桌面,不断有东西震掉下去,砚台碎得四分五裂,依旧阻挠不了爱欲中沉沦的人。

连祈握着舞儿一条大腿,另一手掌着她的後腰,让她粉嫩的桃源朝着自己开放,胯下阳刚勇猛深入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与拍打声不绝於耳。

“啊啊……不……啊啊啊啊——”

舞儿喘息的声音愈渐拔高,手指陷入连祈的背肌,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扫过,眼里随着脑海爆出一片绚烂。

连祈耸臀冲刺了最後几下,抵在舞儿稚嫩的深处放开了精关,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口,刺激得舞儿全身发抖,高潮好半晌都下不来。浓浊的白液从相交的私处渗出,从纸上淌过,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浓郁的麝香气味。

连祈垂眸看着这一幕,心火难熄,压着舞儿已经微肿的唇深吻下去,不顾她喘息挣扎,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不消片刻,便又响起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冗长的夜里,靡靡动人。

(後面写男女主过去的事情,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坑,基本全剩剧情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