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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繁) 6谁薄情(h)

锦阳城最近出了件让人唏嘘的事——公孙家的二少爷病逝了。单看确实不是什麽稀奇事,可因公孙家只有两子,长子年少成名,被封了大将军,上了战场便再没回来。次子才华横溢,却身患奇疾,这不没熬过二十五就去了,可惜了也才二十出头的媳妇,还有个四岁的闺女。

公孙家如今的当家主母姜氏,还是望门寡。长子战死後,圣上体恤,特意封了诰命夫人。是以,也没人敢在背後说三道四。

春寒未过,冷风吹着朱门上印着奠的白灯笼,衬得更加萧索。

阮清微一个人跪坐在停灵的大堂,看着铜盆里燃尽的黄纸发呆。一身缟素衬得脸色越发白净,可见眼底淡淡的青黑,眼中似沁着两汪泉水,透彻清亮。

“清微。”门外进来一个身量略高的妇人,眉间比寻常女子多着几分英气,便是主母姜氏了。

阮清微唤了声大嫂,起身迎去。

“天还未回暖,你成日在这里怎麽成,仔细病倒了,我手边连个帮衬的人也没了。”姜氏拿过丫鬟手里的素色斗篷给她披上,语气担忧。

阮清微看了看静静放着的棺木,面带感激,“表哥助我良多,我也没什麽可报答他的,只能再多陪陪他,给他烧几张纸罢了。”

姜氏轻叹一声,挥退丫鬟,犹豫了下还是问道:“我听说楚峥回来了?”

阮清微一听到这个名字,眼睫颤了颤,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摇了摇头,语气不甚在意,“不知道,或许是吧。”

姜氏感慨道:“想不到当初以为去了的人又回来了,这老天爷可真会作弄人。”姜氏拍拍阮清微的手,“既回来了,你跟他去说说清楚,待给阿良守过灵,棺椁入墓,你再归家再嫁,也无不可。你们分离了五年,万勿再蹉跎下去了。”

“大嫂……”

姜氏知道她顾及公孙家,语重心长道:“清微,你跟我不同,我与你大哥是互有情愫,所以我甘愿为他守一辈子。阿良知道自己活不长,本也没打算娶妻,看你未婚怀了萌萌怕人诟病,才出此下策。寡妇之名虽不好听,却也少许多麻烦。”

“大嫂说哪里话,若不是表哥,我和萌萌还不知道会怎麽样。”

阮清微回想起来,心中的酸胀堵得满满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若那人死了,她不过是伤心一辈子,可如今却突然回来了,毫发无伤,功名满身。这五年缘何音信全无,她半点不知晓,疑惑,委屈,怨怼,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让她根本无从选择。

阮清微拨了拨皓腕上刻着名字的檀木珠,失神低喃:“五年……一个人该变成什麽样了呢……”

下人匆匆跑进来,气都没喘匀:“夫人!楚将军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看也不必请人来这儿了,我怕他心里郁结忍不住掀了阿良的棺材。”姜氏笑着让把人请去了後院书房,“去见见他吧,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他若不信,还有大嫂呢!”

姜氏叫下人退下,让两个人一诉衷肠。

阮清微走到书房门口,看见里面站着的挺拔背影,蓦然驻足,眼泪不受控制便夺眶而出。

楚峥转过身,看到的便是她红着眼眶梨花带雨的模样,背在身後的手紧了紧,剑眉下眼眸冰冷,凝着一团风暴。

那个病秧子死了她就这麽伤心麽?这五年来她可有想过他,问过他?

楚峥看着她挽起的发髻,心中越发难平。真想问一问这个薄情的女人,为何可以将海誓山盟抛诸脑後,就那麽嫁给个病秧子,当了寡妇。

“公孙夫人,别来无恙。”

所有的情绪,到头来只化作一句硬邦邦的问候。阮清微一怔,望着男人冷峻的眉眼,找不出一丝丝当初的温情。

他在恨她?

阮清微意识到这个事实,纵然满腔酸涩,还是忍不住想笑。

五年杳无音信,乍然出现没有一句解释,却在恨她?他凭什麽!

阮清微敛去所有神色,淡然擦去脸上的泪水,再看他时已没了方才的喜悦。

“多谢将军挂心,将军今日前来有何事?”

自然是来看你这个薄情的女人!楚峥咬牙咽下这句话,转而道:“我与……公孙良也算故交,他蹬脚了我自然得来烧两张纸,以示哀思。”

“夫君泉下有知,想必也很感念将军呢。”

“是麽。”

“自然。”

两人一顿话说得夹枪带棒,任谁看都不像久别重逢的恋人,死对头还差不多。

阮清微觉得,如今这般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冷然福了福身,道:“府中还有事忙,将军要悼念夫君,请出门左拐,奴家不奉陪了。”

楚峥最後一根弦在听到“奴家”两个字後彻底崩断了,一阵风似的呼扇过来,钳住了阮清微的肩膀,将门一脚踢上,声音大得震天响。

“你这个女人!”楚峥磨着牙挤出几个字,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去咬断她的脖子。

阮清微掰了掰他的手,纹丝不动,面无表情道:“请楚将军自重。”

楚峥嗤笑一声,一把将她拉近,俯首吻了下去,长舌迅猛地冲破牙关,攻城掠地。

阮清微愣了一下,旋即挣扎起来,可下巴被他扣着,动弹不得。想用舌头将挤进来的长舌顶出去,不想误入敌阵,尽数被卷了去,翻搅缠弄。阮清微乾脆一狠心,合下贝齿,男人却早一步发觉,一只大手蓦然滑下,摸到贴在自己身前的玲珑娇软,用力一握。

微痛中带着些许酥麻的刺激,叫阮清微惊喘一声,齿间一松失了先机。长舌游龙般翻卷,吻得更深,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吃入腹。

良久,餍足的男人才松了口,在她唇边呼着热气,猛然一咬。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阮清微的眼底随即涌起了一层水浪。

楚峥看着樱粉唇瓣上沁出鲜红的血珠,伸舌缓缓舔去,继而又缠入口中,肆意蹂躏。

阮清微捶着他结实的背,奋力挣扎,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血腥味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散,没有半点春情,倒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意味。

阮清微觉得自己的血都要被吸干了,唇上的桎梏才陡然松开,急促的呼吸交织成一团,渐渐升温。阮清微动了动唇,下意识地扬起了手,楚峥轻易一扣,将人甩向书桌旁。

阮清微扶住桌沿才站稳,美眸怒瞪,“楚峥!你到底想干什麽!”

“自然是——”楚峥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还沾着血迹的薄唇一扬,透着邪气,低沉的声音飘入阮清微耳中,“干你。”

阮清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摇了摇头,“……疯子。”

“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得全权负责。”

阮清微尚来不及反驳,一阵裂帛声起,胸前的衣领春光乍现。

“啊!”阮清微忙用手遮掩,可男人力气大又敏捷,轻轻一挡便化解了她所有动作,“楚峥你敢!”阮清微见他眼底渐渐腾升的情欲,也开始慌了,绷着小脸强作警告。

楚峥没言语,手下的动作却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没什麽不敢。

将她身上碍眼的丧服剥去,楚峥猛然将她压趴在书桌上,健硕的身躯紧随其後,只撩开下摆,半褪下裤子,握着那粗壮的阳刚便顶进了他曾造访过多次的销魂之地。

阮清微双眸一瞠,眼泪旋即淌了出来。久未经开拓的甬道,如处子一般紧致稚嫩,又没有润滑,粗大的热铁甫一进去,只有火辣辣的疼。

“呃……还是这麽紧……乖宝贝快点湿,你知道怎麽做对麽?”楚峥本是存着报复的心思,如今被细嫩的软肉绞紧,身体的快感被以往那些旖旎勾起,想到曾经将这具娇躯压在身下,肆意进出的画面,全身的血液一瞬间都涌到了腹下,坚硬的热铁硬生生又胀了几分,除了狠狠占有她,再想不到别的。

阮清微除了疼,没有半点快感,却倔着性子闷声不吭,还在抗拒着挣扎。

楚峥熟稔地寻到隐在芳草中的花核,用指轻轻抵弄着,一手握着软嫩的娇乳不住揉捏,附在她耳边低喘呢喃。被他开发过的身体,很容易便动了情,黏腻的蜜液自细小的花缝中流了出来,甬道变得湿润,自发地收缩夹裹。

楚峥用指尖捻着一缕爱液,移到自己入得只剩小半截的粗长上,圈着撸动了几下,窄臀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啊唔……”阮清微收住忍不住溢出的娇吟,咬着唇丝毫不妥协。

楚峥根本不把她这点子倔强放在眼里,恶意地挺腰插弄,每次只留一个头在里面,箍着她纤细的小腰狠狠撞进去,身下的书桌都被不断的动作往前移了几寸。

阮清微咬着白嫩的手指,身体里累积的冲击越来越多,几要奔溃。男人清楚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一记一记的抽插都精准地抵在子宫口的软肉上,每一下都令她由心底里发颤。久别重逢的交融,身体内的欲望都是那麽迫不及待,激烈地碰撞着,自然而然地吞噬着彼此。

“就是这样……你的身体还记得我,你的心还记不记得我……”楚峥吻着她潮红的脸,温柔地拨开黏在她脸际的发丝,身下的动作依旧勇猛异常,不肯缓下半点。一如他的情绪,对怀中的人又爱又恨。

楚峥猛然伸手,抽去阮清微的发簪,任如墨的秀发披散下来,仿佛这样就能忽略她已为人妇的事实,不去想她是否也在别的男人怀中承欢。便是如此,也依旧不能平息他内心爆烈的情绪。

楚峥沉着眼,紧紧钳着圆翘的雪臀,看着粗大乌紫的肉棒从红肿的花芯间陷入,一下一下,带出晶亮的蜜液,捣弄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饱满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拍击着湿漉漉的阴户,啪呲啪呲地响着。

淫靡的交合之声,让阮清微更觉羞愤,动着发软的身体,想要脱离。楚峥将她往自己胯间一拉,贴得更紧,仰着头抖动健臀狂猛地耸弄起来。

“唔唔……唔!”阮清微身子一阵抽搐,很快到了高潮,手背上留着自己深深的齿印。

被温热的爱液兜头一浇,楚峥也濒临爆发,越发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做最後的冲刺。

觉察到他又饱胀了一圈的龙头,阮清微顾不上还在痉挛的身体,慌忙挣着手脚,“不……不要……不要在里面……”

楚峥闻言,心里的不平衡又冒了出来,赌气一般将整根粗长埋了进去,抵着发颤的子宫口,放开精关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将花壶灌得满满当当,间或动着臀,用粗长捣弄几下,似乎要将热液都填进深处,溢不出来一点。

浓烈的麝香味弥漫满室,楚峥趴在香软汗湿的身子上粗喘着,手指摸到她腕间的檀木珠,眼底有着挣扎。继而一狠心抽开身,用一旁的缟素衣衫擦了擦阳刚上的狼藉,塞回了裤子里。看了一眼软在地上的人,转身出了门。

阮清微感受着身体里的炙热,心却跌倒谷底,犹如浸在了寒冰里。

(开篇就上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