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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姐夫宠·好大好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作者:草大福

他吐出一口长气,隐忍的火热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现在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亲近他,想他高兴。

少女澄澈的眸子在暗夜中亮得惊人,只有她,才能将欲望表现得如此单纯。冯佩楚忽然后悔让她看了那些书,眼下倒有些作茧自缚的意味。

小手试探着触上那处硬挺,他没有阻止,她却怕了似的迅速缩回手。

“想摸摸看吗?”男人低而隐忍的声音潜藏无尽诱惑。

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有些夸张。

一声短促的轻笑,逃跑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覆上也已按捺不住的欲根,“和书上写得一样吗?”

很暖,很硬,在手中慢慢变大,只是隔着裤子触碰,那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激得她心驰神荡,“和书上说的一样……好大好烫……”

软糯的呓语如同小动物发情时的叫春,男人喉头发紧,欲根涨得生疼,引导小手伸进裤子里——

“嗯……”小人儿烫到似的全身轻颤,手却稳稳握住了目标,“它在动……”

那种蓬勃的跳跃的触感新奇而令人着迷,她回忆书中的描述缓缓搓揉套弄,兴奋地感受它的变化,沉迷其中专注探索。

这种新奇与期待也同样传达给了冯佩楚。

他曾经以为他不会有欲望,欲望在他眼里是肮脏的,幼年时亲见娘亲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到死方才解脱,他便决定一生只为复仇而活。

他连自渎也未有过,因为不曾情动。吴思慧的百般勾引他只觉憎恶,头一次兴起欲念还是翻看她藏起的书。

少女隐秘的对欲望的期待与向往也感染了他,他不禁想如果她还活着,他们成亲生子是如何光景,情之所至,兴念愈发,陌生的情潮来得突然且势不可挡,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她,想抱她,想亲她,想将她压在身下满足她所有期待。

可眼下还不是时候。

另一只小手亦不甘寂寞地伸进他的衣襟,手很软,却带着薄茧,刮擦过柔韧的皮肤引起颤栗的酥麻,他轻喘一声,选择了纵容。

“呜……”她却小声哭起来。

“怎么了?”

她夹紧腿嗫嗫嚅嚅羞于启齿,下面流了好多水,像尿尿了一样。

他要坐起,被她扑倒,咬唇轻轻道:“你不摸摸我吗?”

这大概是这世间最甜美的诱惑了,大手抚上她的背脊,“明日还要赶路,弄完早些歇息吧。”

一手重新牵起她覆于欲根之上,茎身油滑,沾染湿润的前液,撸动得较之前顺畅,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喜欢吗?”

她即刻软了身子,神思恍惚,“喜欢……”

嘴唇复被含住,大舌钻入,夹缠着小舌舔舐吸裹,吞咽不及的口水沿着脸颊流淌,渗入枕间,湿痕点点。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俩人都没有经验,遵循本能套弄,相拥的满足感甚至超过快感,最后爆发的那一刻,几乎同时高潮。

那东西在她手中抖得厉害,抱着她的手臂忽而收得很紧,她不能呼吸,耳边低沉的喘息化作沉闷的低吼,滚烫的黏液瞬间喷了她满手。

紧绷的弦断了,亵裤里湿漉漉,手心的浊液顺着指尖流淌,她又哭了。

冯佩楚拉着寝衣给她擦手,在她眼睫吻了又吻,“吓到了?”

她抽抽噎噎:“我裤子湿了……一定又把床弄脏了……”

擦手的动作顿住,男人眼里的火光灭了又起,半天却是盈成一片水光,“无碍,换了就是。”

他回去给她拿裤子,她瞪着左手,已经被擦干了,可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她轻轻嗅了嗅,是一股淡淡的说不出却让她沉迷的味道。

指尖悄悄抹上嘴唇,羞耻又隐含期待地探入唇间,小舌轻轻扫过,淡腥,微涩,还有些许甜。

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

“好吃吗?”男人不知何时回来的,一手搭着裤子一手拿着床单站在门口含笑看她。

作者有话说:

我控制不住自己,上一章肉渣就该完事了,结果我又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