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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限) Po-18.COm 浅草没马蹄(H)

寒冷漫长的冬季过后,随着天气逐渐回暖,草原上又恢复了青草菶菶的景色。

孟怀柔未下山之前,成日跟医药打交道,除了偶尔跟师姐们舒展舒展拳脚,活动其实并不多。草原地域广袤,跑马打猎都是日常,孟怀柔入乡随俗,渐渐的也养成了兴趣。

云焕一有时间,便会带着她去猎场或是城外放松一下,与她独处的时间总是愉悦异常。

如今天也不冷了,孟怀柔穿着春装在马背上坐得端正,腰肢纤细,两腿笔直,策马时长发飞扬,姿态飒爽。

云焕的目光随着她来来去去,一眼都没放松过,越看越手痒,终又忍不住蹭到了她的马背上。

之前云焕还能拿天冷风大的由头跟孟怀柔黏糊在一块,如今这理由也用不成了,便厚着脸皮装听不见。

“你讨厌死了!人家好不容易出来骑

个马,你总碍手碍脚!”找到了跑马的乐趣,孟怀柔十分不乐意跟云焕共乘一骑,满脸摆着嫌弃。

云焕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眯着眼睛一脸惬意悠然,“那柔柔你就行行好,顺便带我跑两圈。”

孟怀柔拿他没辙,牵着缰绳缓缓跑动起来,只是没多久就发觉身后的人就像一块化了的牛皮糖,越发黏糊缠人。

孟怀柔看着远处还有随行的侍卫,咬着唇又推了云焕一把,“人都看着呢,你像什么样子!”孟怀柔话音刚落,就觉得臀后面戳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扭头一看,顿时羞得要死,忙不迭就要赶云焕下马。

云焕揽紧她,半点不因自己的冲动而难为情,腆着脸道:“都让你乖乖的了,硬是将我撩神了,你要负责。”

孟怀柔被他的话震惊了,怒道:“哪个叫你过来的?你怎么不分场合就发情?”

云焕直言道:“春天来了,忍不住也是常态。”

孟怀柔斜眼腹诽,又不是禽兽,怎么一到春天就发情呢……

“你别闹了,人都在呢!”孟怀柔微红着脸,不断地躲闪着男人在耳边的痴缠。

谁料云焕抓住缰绳,一调马头直接朝守在边上的侍卫跑了过去。

孟怀柔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急急忙忙也去扯缰绳,“你要做什么?”

云焕策马近前,朝着一帮侍卫丢下话:“没本王的吩咐,谁都不准过来。”

一帮侍卫齐声应下,连眉毛都没怎么动。

孟怀柔整个人都懵了,被云焕载着跑出去老远才反应过来,臊得直捶他。

哪有这样的厚脸皮,这下可好,就是不说别人都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了,真是……丢死人了!

孟怀柔闹脾气不肯配合,云焕还觉得自己做得挺对,诱哄道:“不会有人过来的,让我亲一下。”

孟怀柔左右摇头就是不给他亲,抬腿侧坐过身就要下马。云焕搂紧她不放,一夹马腹就让马儿迎风奔跑起来。

孟怀柔毕竟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不比云焕,当下就有些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领,唯恐一不小心摔下去。

云焕任马驰骋,抱着她俯下身就亲了过去。即便不牵缰绳,也是动作自如,倒是把孟怀柔吓得眼睛都不敢睁了,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

云焕找着了令她折服的办法,便再没让马停下来过,空出的双手游刃有余地在她的身上作乱。要不是还顾及着青天白日可能碰着人,孟怀柔的衣服可能就一路随风散了。

可即便这样,孟怀柔也早已身心不保,里边的肚兜被揉得乱七八糟,微敞的衣襟处依稀能看得见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抓揉翻动。

“嗯……你先停下来……嗯啊……”孟怀柔被他上下揉搓,气息不稳,又加上马背上颠簸,尾音一晃三颤,听起来越发添了股柔媚。

这就如同在云焕的欲火上浇了一瓢油,云焕噙住她的小嘴,狠狠一夹马腹,棕色的骏马一径跑入了参差交错的白杨树林里。

孟怀柔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下马的,下一刻就被云焕推靠在了一棵树干上,两腿上一光一腾空,一个涨卜卜硬邦邦的东西就闯了进来,颠弄深捣,记记夯实。

孟怀柔没料到云焕这样急色,连番急速的顶插令她气都险些喘不过来,听着云焕也急切凌乱的粗喘,由不得身体一酥,被充斥的甬道也缩不停。

云焕被她夹得闷声一声,紧捧着她臀部的手,健腰前后摆动的频率加剧,噼啪噼啪的肉击声格外剧烈,在幽静的小树林里很是清晰。

孟怀柔忍不住一阵赧然,蜷了蜷脚尖,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声音乱颤:“啊唔唔……慢……轻点啊……”

云焕恍若未闻,犹自遵循着自己喜欢的速度和力度,喘着粗气在孟怀柔的颈窝里磨蹭,用唇舌吮吻她的耳蜗。

孟怀柔被他磨得没办法,终于张开粉润的唇瓣去迎合上他。男人的大舌追逐着她的小舌,湿漉漉地缠在一起,亲密得不分彼此。

云焕急切了些,上来就是一通猛抽猛送,孟怀柔没挨多久就已春水涟涟,酡红的脸上眸色迷离。

有了充足的蜜液润滑,云焕进出之间愈发顺畅,便有些不想停下来。

孟怀柔将将高潮,内壁尚在挛缩不止,云焕这般大刀阔斧地深入,实在有些受不住,一时说不上话来,便只抖着声儿抓紧他的胳膊,主动凑上的粉唇无不表达着她的哀求。

云焕看她抖如筛糠的可怜模样,总算还有几分良心,停下了摆动的腰肢,抱着她靠在树干上亲吻。

激烈的情欲缓缓降落下来,却因甬道内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巨物而迟迟无法停歇。孟怀柔错开云焕灼热的唇舌,细细喘着:“出来啦……”

云焕又亲了她一口,捧着她的雪臀往后撤了一步,将臂弯的两条玉腿缓缓放了下去。

充斥在甬道里的硕大甫一出去,孟怀柔仿佛觉得浑身都松懈了下来,腿一软险些栽倒,扶着树干就想坐下去。

云焕却抓着她的胳膊撑在树干上,大手将她的裙子自后面一撩,紧实的腹肌再度朝她柔软的臀瓣贴了过去。

“你怎么——啊!”孟怀柔原本天真地以为这就完事了,完全没料到还有这一茬,惊呼之时就被云焕一个深入,体内酥麻的战栗感再次翻涌了起来。

“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柔柔怎么能只顾自己满足。”云焕紧盯着自己的欲望缓缓从白皙的股间抽出来,又润滑地推回去,眼底泛起了激动而疯狂的微红血丝。

孟怀柔原想反驳两句,声音就陡地一乱,只余下嗯嗯啊啊的娇吟。

云焕是典型的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这一得手哪里还轮得到孟怀柔再说个不字,痴缠起来没完没了。

因后入的姿势,孟怀柔只觉那硬邦邦的肉棍子记记都能戳在花芯上,没多久就令她宫口酥软,腿中间一道道热流滑下。

孟怀柔觉得这样撅着屁股挨男人的肏简直羞耻不堪,高潮快要袭来之际,更是难以自禁,往前一缩就要脱离云焕的桎梏。

云焕抓着她的臀亦往前一迈,加快律动冲刺,肉棒入得噗嗤作响。

孟怀柔吊着嗓子叫得七零八碎,手指头差点把树皮都抠下来一块,若不是云焕抓着她,早就瘫在了地上软成一团。

乌紫的肉棒在粉嫩的花蕊中接连不断地进出了一阵子,继而抵在柔软的蕊芯上便没出来过。云焕缓缓伏动臀部,压着雪白的臀肉左右研磨,看着一颤一颤的娇躯,想肆意侵占和恶劣欺负的心思就愈发旺盛。

“啊!啊啊……嗯……”

随着云焕深入研磨,撤出倒弄,快慢不一的节奏,孟怀柔的呻吟亦跟着高低起伏,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主宰着。

孟怀柔翘起的雪白臀瓣上,都被云焕硬邦邦的一身腱子肉撞击得微微发红,玉雪之中的一朵嫣红,更是被蹂躏得外翻红肿,圆硕的龟头每每滑到边沿,周边的花瓣都被撑得变形。

孟怀柔腰酸腿软,几乎要站不住,腾出一手扶在腰间的大手上,不知所措地抓着他的手指,满含央求。

云焕反手握住她,用力又深入了几下撤出,一下将她翻过身来,噗嗤埋了回去,抱着她就往草皮子上躺。

孟怀柔被他紧钳着胯,惊得两手乱晃。随着云焕躺下,她坐在他腰胯上亦是一重,甬道里的龟头直戳得她颤声而呼。

云焕似乎觉得这种时候多等一刻都是浪,两手揽着孟怀柔的大腿直至她两臀,挺腰就送。

孟怀柔还未从那一瞬深猛的攻击之下回过神来,就被随即而至的律动顶翻了神志,仰起脖颈尖叫了一声,虚脱般倒进了云焕的怀里。

云焕又兀自胡闹了许久,才算解决了自己一时兴起又一发不可拾的欲望。

两人从小树林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云焕就像一头吃饱了的豹子,浑身散发着餍足后的惬意,怀里还虚弱地靠着一个被他吃干抹净的美人儿。

孟怀柔觉察他的神清气爽,都懒得与他说话,懒懒地翻了下眼皮,有气无力地拍打他胸膛。

餍足后的云焕整个人透着祥和,策着马踏着青草地,好不悠闲。

孟怀柔觉得身体里还有一些热流涌动,忍不住缩紧了小屁股,低声催促:“快些回去吧,好不舒服……”

云焕垂眸看向她,同一时间手就伸向了她的屁股,瞧着表情一本正经:“流出来了?我给你擦擦。”

孟怀柔脸一红,啪地拍了他的大腿一记,“你闭嘴!”

云焕依旧是两耳不闻她言,硬是绕开她的手扒拉开她皱巴巴的裙子,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漉漉的。

孟怀柔羞愤欲死,因是侧坐着是以两腿夹得死死的,却适得其反令甬道跟着一缩,里面残留的液体跟着又挤了一些出来。

云焕的手掌还垫在她屁股下面,自然也感觉到了,不觉看向怀里娇羞成一团的人,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附耳低语:“这么多一时也处理不完,不如先帮你堵着?”

孟怀柔连耳朵尖都红了,听见他的骚话只羞得打他,完全没预想到他又拿什么坏主意。等到将她内里的裤子一褪,才离开没多久的热铁咕叽一下滑到她穴里,才陡然一怔,拼死挣扎起来。

“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嗯……”孟怀柔举起的两臂都被云焕拦下,此前尚没办法,如今体力不济更是落了下风。

云焕呼了口气,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大宝贝舒舒服服地呆在那桃源洞里,解下自己的外衣将两人身前一遮,若非细看,还是那副人模狗样的。

“这样便流不出来了,等回去了再帮你处理。”云焕啄一口粉红的脸颊,一脸自若。

马蹄还在草地上深深浅浅地踢踏,孟怀柔扶着马颈忍不住想起身,咬着唇快把云焕埋怨死了,“啊……这样……要怎么回去!”

云焕扬起一笑,没有说话,甩动缰绳给了她答案。

马匹从一步一踏的缓慢行进变成了哒哒地小跑,埋在花径的巨物也随之有规律地磨蹭起来。孟怀柔几声急喘,便抓着云焕的大腿连连求饶:“啊啊啊啊……别……快停下!”

云焕吻着她微微后撤而仰起的小脸,将马儿驱策得更快了。及近围守的侍卫队,孟怀柔更是一口气提了起来,眼眸圆瞠将云焕的手抓得死紧。

云焕牵着缰绳朝旁一晃,载着二人的马匹从侍卫队大前方穿了过去,径直扬长而去。

侍卫没有接到云焕的吩咐,自然也守在原地没有动弹,个个目不斜视。

回到王庭之时,云焕才抱着已经厥过去的孟怀柔下了马,另派了人去知会被自己丢在猎场上的那一群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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