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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限) 迷乱的欲望(h)

关雎睁着眼,一动也不动,眼底那剔透冰雪,此刻已化为清莹秋水,盈盈闪烁。

男人看得火起,低咒一声,再不客气地亲了下去。觉察她的牙关咬动,忙将舌头抵了进去,卷着那一截小舌疯狂又贪婪地卷弄。一只手亦按捺不住,顺着纤细的腰线缓缓游走而上,罩在一团丰盈之上肆意揉捏。那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的柔软,让男人的呼吸陡然急起来,舌头压着关雎的舌根,仿若要将她吞下去。直到关雎不舒服地哼了几声,男人才渐渐松口,正欲好好爱抚掌中的柔软,忽然被一只小手推开了。

男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挑了挑眉,以为关雎清醒了,还有些遗憾,未想她却盯着自己胸前,嘟囔了一句“馒头”,自己霸占了那片地方,轻轻抓了两下,旋即拨开衣领,将自己眼中的“美食”释放了出来。只是这“美食”自己还未来得及享用,就被某个两眼发直的饿狼按到爪下,张着血盆大口侵占了。

即便人在混沌中,从未被爱抚过的身子还是窜起一阵酥麻,陌生又不可抑制的情欲,在关雎体内无头苍蝇一般乱撞。她隐隐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具体。胸前的白嫩被一番蹂躏,泛着淡淡的粉红,蕊端初绽,春色正浓。

这种无意识透露出来魅惑,最是要人命,男人觉得自己再欣赏下去就要爆体而亡了,有些急迫扯着她身上的衣衫,高大颀长的身躯旋即压上去。

黑与白,娇柔与阳刚,交织出一副浓烈的画面。

男人将关雎受伤的那只脚夹在腰侧,手指一转便探向了腿心间的花谷,粗粝的指节一入穴口,内壁的软肉立即收拢过来,将他裹得密密实实,寸步难行。男人一瞬放弃了提枪入阵的想法,耐心地扩张着这片从未被造访过的桃源。柔软的蜜肉比他手指的温度略低一些,缠在上面似水轻柔,勾得他口干舌燥,心里仿佛揣着一团火,在滋滋地冒烟。

男人贴着她粉嫩的面颊吮吻,灼热呼吸在耳边喷薄,凌乱不堪,“要命……宝贝儿快点湿,再被你勾下去我可忍不住了。”男人说话的同时,指节深入,动作加剧,将她的呻吟搅得高低起伏,零零碎碎。直到春水决堤,立即将手指撤出,趁着穴口还未来得及收缩回去,将自己的硕大送了进去。

关雎痛叫一声,混沌的神志有了一瞬清醒,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你……啊!嗯……”

关雎所有的情绪都来不及发泄,就被身下猛烈的挺进动作颠乱了呼吸,疼痛伴着不知名的悸动,冲得她脑子嗡嗡作响。

男人趁着她最后一丝清明,径直深入,低沉的嗓音如同蛊惑:“宝贝儿,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火热而硬挺的阳刚,随之抵在她幽深之处,仿佛打上了烙印一般,又深又重,让她心尖不由自主地发颤。

“啊……不……啊……”

关雎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却触到对方滚烫的腰肌,结实的肌肉积蓄着无穷的力量,随着起伏的动作微微鼓动。关雎像被灼伤一样,霎时退缩回去。

男人却爱上她柔嫩指尖的触碰,强硬地扣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抚摸,她若蜷指不依,便将健躯整个压在她身上,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自己伸手抵向他。

欲望的腾升,让关雎的神志重又跌回迷乱之中,只是性格使然,便连呻吟都显得自持,低喘轻吟,却诱惑更甚,一下一下撩动人心。

男人的喘息亦急促而粗重,双眸紧锁着汗湿的粉颊,着迷地欣赏着其间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止不住想发掘这清冷之下的艳色,深埋在温热甬道里驰骋的热铁,忽而对准稚嫩的子宫口猛然一挺,紧紧抵在那处研磨,如愿听到檀口溢出宛转娇吟,仿佛上瘾一般再不肯停下。

“啊!啊唔……唔……”

强烈又深猛的刺激,让关雎忍不住急喘,被男人压制住的身子不断挣扎,想要逃脱禁锢,却被他牢牢抓着腿根,扣在健硕的胯间,继续顶弄。

男人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拇指轻压着她忍不住咬紧的唇瓣,窄臀猛然耸动几下,逼得她叫出口,继而轻捏着她双颊不让她再合上口,另一手卡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带动着往自己勃发的欲望上撞。听着发颤的嗓音声声吟叫,男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不已,急速地流窜到发胀的男根上,使其越发粗胀,撑得穴口粉嫩的肌肤都紧绷着。

欲望的充斥和甬道收缩的双重刺激,让男人硬得发疼,进出的动作渐渐不受控制,健腰大起大落,让粗长的肉棒进得又深又猛,每次只留圆硕的龟头在里面,趁着穴口的缩动再次深入,周而复始,不知疲倦。

娇嫩的粉穴被蹂躏地泛起一层嫣红的色泽,嫩汪汪的贝肉裹在青筋盘错的乌紫巨棒上,如同被狂风暴雨击打得发颤的花瓣。晶莹的蜜液不断从花芯中被抽带出来,沾湿了两人相贴的胯间,发出黏腻的啪呲啪呲声。这淫靡而火热的交合之声,在寂静的罅隙之中回荡,围绕着缠绵的身躯,更添激情。

关雎受伤的右脚一直被禁锢在一侧,被打开的胯间承受了男人许久的进攻,开始有些泛酸。许是看出来她的不适,男人紧着抽送了两下,腰胯停止摆动,将她修长如玉的两条腿并在一起,抱在肩侧,继而噼啪噼啪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

关雎抓紧身下铺散的衣物,玉白的指尖紧绷,泛着淡淡的青白之色。柔软的丰乳随着男人不间断的抽插而晃动,顶端粉红的花蕊像浮在水面一样,随之摇摆荡漾。

翕张的樱唇,扭摆的腰肢,一切的一切,无不让男人心驰神往,于是放弃了这般不便享用其他美味的姿势,将两条玉腿重新盘回自己腰间,继而捧着圆润的雪臀,将馨香的娇躯整个拥入自己怀中。

滑嫩的躯体甫一贴上肌肉贲张的男体,一声低沉而暗哑的喟叹从男人喉间滚出,亦充满着惑人的阳刚之气。

男人两臂一伸,就将关雎的身子全部圈住,一下一下地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套弄起来。听到她趴在自己肩头压抑的呻吟,男人使坏般运送起腰臀,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一径大开大合啪啪啪地插弄。不过片刻,便将本就汁水淋漓的花穴捣得水光四溢,汩汩地淌了一腿根,稍不注意,两人相交的私处便会滑开来。

得不到畅快的男人有些急躁起来,一下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抓起被他扯下的樱粉肚兜擦了擦,下一刻便又埋了回去,一径抵入深处,再不肯挪出来方寸。

肉棒在水穴中插得扑哧扑哧直响,关雎仅剩的一点自持尽数瓦解,再压不住体内汹涌的情潮,放开声音叫着,发颤的嗓音里掺杂着一丝沙哑。男人被她紧致的穴肉一绞,闷哼一声,箍着她的身子趁胜追击,火热的阳刚一通猛入,在两厢高潮来临之际,急忙抽了出来,撸动着发胀的顶端,将积攒的白浊全喷射在后面的石壁上,直到发泄完,又埋入还在痉挛的小穴中,不舍这销魂之地。

“等你清醒怕是真要吃了我。”男人轻咬着怀中人微张喘息的唇瓣,笑着低语了一句,犹在她甬道中的粗长却是不可自抑地蠢蠢欲动,不消多时,便又生龙活虎起来。

关雎尚不及回笼的神志,被燃烧的情欲越推越远,仿佛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