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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限) 报仇(h)

甄玉扎了一身刺,卧了半个月床。甄软还诧异她怎么许久没动静了,着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事,当下笑得直打跌。

夏侯竺觉得,这甄玉就是个火药包,迟早要祸及他人。可如今也捏不住她什么大错处,想处理还不好下手。

甄软不甚在意道:“她成日不安分,把自己作死是迟早的事,只别伤及无辜才是。”甄软想到这里,让人去跟尚翊他们说了一声,仔细提防着点。

夏侯竺瞧着她办事利落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明明是一胎双生的女儿,偏有一个凡事不过脑子,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大概是甄家错把胎盘留下,孩子扔了……

甄软抬起眼皮,就看见夏侯竺感叹的模样,问:“皇上想什么呢?”

夏侯竺颇为庆幸地摸摸她的头,“幸好我们软软是个有脑子的,虽然有时候缺心眼了点。”

“你说谁缺心眼!”甄软像被踩了尾巴一样,顿时就炸毛了。

夏侯竺连忙安抚:“你不缺你不缺!“

甄软听罢,这才觉满意地卧回榻上。

夏侯竺越看,越觉得她像只猫了。鬼使神差地,撸了把鸡毛掸子上的毛,绑在柳枝上伸了过去。甄软半眯着眼正犯懒,下意识就伸手去抓了抓,大眼随着柳枝移动,对上夏侯竺满脸的笑意。

“你讨厌!”甄软羞窘不已,起身朝他扑了过去。

夏侯竺将人按进怀里,压抑不住笑声:“就说你是属猫的!”

甄软恼羞成怒,一把薅了柳枝上的鸡毛,对着夏侯竺结实的腰身又拍又掐。

夏侯竺“哎呀哎呀”地叫,没半点吃痛的诚意。

甄软鼓着脸出了口气,小手哧溜一下便钻进了他下摆,将沉睡的巨龙一把握住,媚意流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威胁。

夏侯竺闷哼一声,裆中之物立时便充血肿胀,差点从甄软手中挣脱出去。甄软双手齐上,稳稳地禁锢着那生龙活虎的巨物,笑容似掺了蜜一般,甜蜜惑人。

“夏哥哥可别乱动,我若手抖就不好了。”

夏侯竺深吸了口气,压抑着翻腾的欲望,黑沉沉的眼眸紧锁着她,“事关你的福利,软软可得对它好些。”

“怎么才算好?”甄软歪头瞧他,佯装求问,熟稔地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时而抚摸,时而套弄,几下就弄得夏侯竺欲火上升,几要爆炸。

“这样算不算好?”甄软凑近夏侯竺耳边,轻吐着兰香,红唇若即若离地游移到他滚动的喉结之上,伸舌一舔。

“嗯……”夏侯竺隐忍低吟,眼底泛着一丝丝红,伸手覆上跟前玲珑的身段,冷不防一把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甄软轻笑一声,揽着他的脖颈,小脚一晃一晃地得意。只是没多久就笑不出来,夏侯竺将她放到床上的同时,扯去她的腰带,利落地将她双手手腕绑在了一起,强健的身体嵌在她双腿之间,压制着她的挣扎。

甄软就像贪玩线球被缠住的猫儿,半晌寻不着解脱之法,恼怒地挠着爪子。

夏侯竺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笑道:“小坏蛋,看你这回还跑得跑不了!”前一刻炸毛,后一刻就勾引他,准没安好心。上次醉酒后的事儿他可还记着呢,岂能再着了她的道。

眼见诡计被识破,甄软哼了一声,想半途而废,“不好玩,不玩了!”

夏侯竺摩挲着她腕上的结,闻言猛地挺了下腰身,眸间覆着一层邪肆,“现在岂由你说了算?”

热铁隔着薄薄一层衣物,不掩雄姿,甄软轻吟了一声,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咬着唇水眸迷蒙。

夏侯竺情难自禁,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眸,双手游移,三下五除二剥了具光滑白嫩的玉体出来。

甄软见他衣着完好地跪在一侧,有些不满地抬起脚去勾弄他的腰带。

夏侯竺捉住她细嫩的脚尖亲了一口,从一旁翻出上次用的丝带。甄软见状,心里止不住一突,“夏哥哥……”

夏侯竺温柔一笑,在甄软撒娇又耍赖,连骂带讨好的声音下,仍将人给扎了个结实。

“夏侯竺!你个卑鄙小人!呜……”

也不知夏侯竺怎么绑的,甄软只能曲着腿趴跪在床上,白腻的身子上缠着红艳的丝带,越发衬出几分妖媚。圆润的臀向后微微撅着,秘密桃源暴露无遗,随时都有被侵入的危险,由不得紧张地缩动着。

夏侯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听到她嗔骂,长眉一挑,在翘起的臀部上轻拍了一记,“大逆不道!”

“呜……”甄软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被打的那处倒也不疼,反痒痒的叫人难受,加之这般姿势,好叫人羞耻。甄软立马败下阵来,好声好气求饶,“夏哥哥,我再不敢了,就饶我一回吧……”

夏侯竺慢条斯理地抚着玉背,同她道:“没道理次次都饶你,你不若将功补过。”

甄软连连答应:“我补我补,可要怎么补嘛!”

“自然是让我高兴。”

“那……夏哥哥要怎样才高兴?”甄软偏过小脸,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期望他能手下留情。

夏侯竺捻着丝带的尾端,搔弄着她臀下的位置,看她倏然一抖,眸中情动,才勾唇道:“看你这般样子,我就挺高兴的。”

甄软呜咽一声,由不得腹诽,这个男人可真记仇!刚一想罢,屁股上又挨了一下,不由瞪眼。

夏侯竺去掐她鼓着的脸颊,“骂人也不说装着点,一脸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甄软张嘴便去咬他的手指,结果扑了个空,干瞪半晌眼又泄了气,“到底要怎么样嘛!”这么晾着,感觉自己像块腊肉……

“夏哥哥,你不进来?”甄软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没安分一会,就开始不怕死地招惹夏侯竺。

夏侯竺眯起了眼,看着她轻晃着臀部,擦过自己的衣袖,声音哑了几分,“进去哪儿?什么进去?”

“装什么纯,你个死鬼!”

“……”夏侯竺满腔的旖旎,顿时被这句话震退了一半,都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对床上那个扭捏不停的妖精。

甄软心中窃笑,故意捏着嗓音说:“快来啊,冤家!”

夏侯竺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回宫后将她那些香艳话本子全搜出来烧了!

“调皮捣蛋!不知死活!”夏侯竺咬牙切齿地将人拎到跟前,半褪下裤子,冲着湿热的花谷顶了进去。

“啊!啊……不……啊啊……”甄软没想到他就这般闯了进来,没有丝毫防守,瞬间溃不成军,甬道里自发地渗着水,迎接那热铁的大驾光临。

夏侯竺俯身,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带着粗喘的声音喑哑不堪,“你是太低估自己的魅力,还是我对你的欲望?”以为这样便能搅了他兴致,未免太天真。夏侯竺抽送了一阵,不解其渴,反勾出来憋了几天的欲火,捧着圆溜溜的小屁股,一股劲儿往深里入,鼓着青筋的粗大肉棒,每一次插入紧致花穴,都挤出来一团浓密香甜的汁液,搅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响声。

一阵深入浅出,甄软全没了气势,只顾呻吟不断,双腿跪着动弹不得,只有双手能堪堪抓住些床单,根本缓解不了体内攀升的快感。

“啊啊啊……夏哥哥……不要……啊呜……”这种明明双臂还能自由伸展,却完全解救不了失守禁地的感觉,着实太过磨人。甄软扭着手臂,将床单推得皱巴巴的,翘起的臀部却纹丝不动,依旧被禁锢在男人掌中,一下一下夯实的撞击,又深又重。

白皙的臀瓣上,沾染着捣出来的晶莹爱液,一片滑腻,随着不间断的撞击,微微颤动,叫人眼热不已。

夏侯竺忍不住探手摸了两把,喘息渐浓,放开胯啪啪啪地用力抽插。坚硬的剑身以破竹之势,迅猛地穿刺,记记打在甄软柔软的花芯上。

甄软不堪承受,反射性地收缩着甬道,明明是想拒绝那么强势的攻入,却给了男人继续深入的错觉。带着暖意的嫩肉,密密麻麻地缠裹在粗壮的男茎上,一阵阵发颤、收紧,逼得男人像是发狂一般,运送着结实的腰臀,狂野地律动。

“啊……啊啊……啊唔……”甄软抓紧手下的床单,脑袋在枕上不住蹭动,汗湿的额发沾在两边,半遮着湿漉漉的眼眶。嫩白的身体一拱一拱往前挺,被体内肆虐的长剑捣弄着。

甄软张着小嘴,不住喘息,白皙的股后清晰可见男人的肉茎一进一出,胀得红红的,上面还盘错着微小的青筋,看着骇人又充满诱惑。

“噗呲……噗呲……”

“噼啪……噼啪……”

肉体交合之声不绝于耳,将激情燃上顶峰。

甄软只觉浑身的血液都烧了起来,一阵热浪冲上脑门,断断续续的呻吟蓦然失控,拔高一层。紧裹着男人巨物的穴口,急速翕张,蜜液汩汩不停。

夏侯竺乘胜追击,往前挪了一步,紧贴着滑腻的臀瓣,急速地起伏抽动。温润如玉的面庞,因欲望而显得有些狰狞,手背上青筋凸显,紧紧扣着胯前的美臀,往自己身前送着。

“啊……啊哈……啊啊啊!”甄软张着红唇,一阵失神尖叫,体内的巨浪一股接一股,微瞠的眼眸里泪水失控般涌了出来,将纯净的瞳仁冲刷地越发明亮。红色丝带裹缚的娇躯,被高潮冲击得止不住痉挛、哆嗦,好不可怜。

夏侯竺一边解开丝带,不等埋在花穴中的巨龙吐完精华,便抽了出来,一股黏白连着两人的私处,半晌才断裂开来。夏侯竺将还在痉挛的娇小身子揽入怀中,轻抚着缓解高潮带给她的猛烈冲击。薄唇爱怜地轻吻着泪涟涟的眼眸,继而覆上那颤巍巍的红唇,淹没其间娇弱可怜的低吟。

甄软依偎在他怀里,小手揪着他的衣领,有些急切地汲取着他给的安抚——即便先前那灭顶的快感,亦是他带来的。

两人轻车熟路地寻到彼此的舌,契合地交缠在一起,一来一去,紧密吮弄。唇舌相合又分离的声音,啧啧响起,牵动着还未散去的旖旎。

渐渐的,夏侯竺便恢复了上位者的强势,扣着甄软小巧的下巴,对着粉唇啃咬吸吮,夺取着她的呼吸。

“唔……啊哈……”甄软忍不住抚上他坚毅的下巴,微微推了开来。不等多喘几口气,又被掰了回去,湿热的唇舌压了过来。

夏侯竺拖着檀口里的小舌不放,双手抬起娇躯,将润滑的长腿分于自己健腰两侧,按进自己不知何时已褪去衣衫,光滑健硕的胸膛里。手掌微微撑着嫩臀,寻着狼藉的穴口,将依旧粗胀的巨龙埋了进去。

“嗯——!”刚刚高潮过的甬道十分敏感,巨物进入的感觉又无比强烈,甄软忍不住搂紧他的脖颈,十指穿入他如墨的发间。

“唔……”夏侯竺舒爽地呼了口气,一边追逐着她脱离的红唇,一边挺胯颠弄起来。本就湿漉漉的花穴口被插得“唧唧”直响,两个饱满的囊袋拍在她股间,夹杂着“啪啪”的响声。大量的花蜜沿着穿插在其间的巨物,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晕出一片黏腻的痕迹。

夏侯竺收紧手臂,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低头在她颈间舔吮着,身下的力道不减,大开大合地插弄着春潮泛滥的花穴。

“啊……唔……”

甄软仰着白皙的颈项,留给男人足够侵略的空间。甬道内勇猛征伐的热铁,却又让她心生怯意,忍不住夹着双腿,想借以缓冲那股力道。只是夏侯竺全部当回事,抬着她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地套弄着自己的龙茎,或深或浅,或快或慢,完全不由她。

甄软被操弄得又哭又喊,不住求饶,激得夏侯竺愈发红了眼,不断挺着腰往上顶她,直顶得春潮四溅,娇躯又一次绷紧、僵直。猛烈的快感如翻涌的海啸,瞬间湮灭她的神志,唯有紧紧攀附着跟前这具火热的胸膛,任花穴中充斥的阳刚冲破最深处的屏障,将滚烫的白浊射入发颤的花壶。

夏侯竺享受着阳刚在水穴中的销魂快感,微一倾身,将人压回床褥间,恣意深吻,传递着心中浓浓的情意。

(我反思了一下我这次卡文的原因,大概是太久没吃肉了,憋的!所以来章肉调剂一下吧。我明明励志于写一篇肉文的,却卡在了剧情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