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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惊恐

女孩被堰玥摆弄着抱起,此时的她显得有些焦躁,小小的身子竭尽全力的想要躲避开位于双腿之间虹衣那颗点缀着翠玉步摇的头颅,可无奈自己那里舔啧吸吮的水声越来越响,更有难以忍受的灼热让她感觉自己要被烈火焚烧一般,她努力的向堰玥的身体退去,可是越往后退就越无路可退,堰玥坚硬的胸膛彷如一座牢不可破的铁牢,将她紧紧的困住,她的小手用尽全力的推拒,想让自己远离这难耐的折磨,可那力道就像只是给堰玥挠了痒痒而已。

“呜呜。。。难受。走开。。唔。。”被堰玥啃咬的红肿的小嘴诉说着女孩的感受,她挣也挣不脱,躲也没处躲,仍被药物控制的身体遵循着本能保护自身,偏偏这副受了委屈又无可奈何的娇弱样子勾的堰玥男人的劣根性蠢蠢欲动,更让他今日刚压抑下的怒火喷薄而出。

“难受?岂止难受,还要让你疼呢!”堰玥低声的笑着,情绪失控的在女孩的脖颈小脸上不住的啃咬,大手把住女孩双腿的腿弯将她分的更开,故意的将她最敏感稚嫩的花蕊向着虹衣推去。

这上下的双重夹击,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妓子都会承受不住,更不用说这个被喂食了乱情药物的稚嫩女孩,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在这两人双重的玩弄下泄了身子,可已经被欲望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堰玥和虹衣两人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罢手,她本就被因喂了药物敏感至极,又被两人联手玩弄的一泄再泄,等堰玥无法控制的恶念稍稍褪去,怀中的小人已经因为过度的高潮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痉挛式的颤抖,整个人处于昏迷的边缘。

“堰爷真是好厉害,连奴都有些欲火难耐了呢,姑娘真是好福气,能入了您的眼。不过,她好像快昏过去了,您的宝贝都涨成这般大了,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侍候爷呢。”虹衣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心里却在快速的算计着,她初来时就怕不能轻易成事,因此有意提前在屋里燃着的香料里加了些她珍藏的香料,想着再加上自个的媚人的本领应该是十拿九稳的能让堰玥重新接纳她,可没想到事情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堰爷今天似乎是积攒了不少的火气,否则不至于如此轻易就变得如此兴奋,看他方才失控的狠劲即使是她这样熟知性事的女人恐怕也侍候不了一个这样的男人几回,更何况是这种还没长成的小女孩,下面那穴儿又娇又嫩的的最受不得男人无情的狠入了。她打定了主意,脸上挂出惯有勾人的媚笑,心里满是恶意,可怜的女娃娃啊,谁叫你这般的可恨,如果你承受不下去,可不要怪姐姐心狠啊。她坏心的伸出玉手轻轻的按压着满是水渍的花穴,生的极美的长指灵巧的拨弄着小巧的花豆惹得女孩难以忍受的摇摆着小脑袋,发出如幼猫一般细细的哼叫。

“堰爷。。姑娘的小穴已经好湿了。。”她低低的诱惑着他,将沾染上的女孩私密处的蜜液的纤手轻轻握住那根粗长的肉茎缓缓的套弄着,“是不是很湿很滑了。嗯。。”虹衣将两条瘫软的长腿推的大开,两指剥开女孩粉嫩的小肉缝,语气魅惑诱人。“堰爷。。您看看。。多么鲜嫩的小东西。。”她的手指在满是湿意的小穴口轻轻的插入抽出,引得女孩又是几声低吟。

下一句引诱的话还未说出口,整个人被堰玥大力的扫到一边,只见原来躺在原处的女孩被男人紧紧的压在身下。“啊。。啊。。。。女孩被压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挪动着小臀不停的向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硬生生的受着男人的大龟头粗鲁的往自己窄小的肉缝中挤压。她痛的厉害,紧紧的收缩着穴口窒肉,想拒绝让她不适的硬物不停刺入。堰玥那里本就已经肿胀到极致,正好又被压到龟头敏感之处,他愤怒的低吼,狠狠咬住女孩瘦弱的肩膀,身下巨物几下狠顶,抵着她的小肉缝射了个淋漓尽致。

女孩被压的难受,腿间灼热的黏腻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低声的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娇柔细嫩的嗓音让堰玥感觉原本沉重混乱的头颅变得轻快许多,他勾起她扭成一团的小脸,寻着那香甜的小嘴忘情的吻着。而后痴迷的啃咬着她雪白的脖颈,湿滑的舌头四处滑动舔弄,女孩的肌肤柔嫩,丝滑如缎,又因为情动而染上淡淡粉色,令他流连忘返,尤其是她右肩上一块血红色的胎记更是映衬的她肌肤胜雪。她还那样小,可已经是个让男人抵挡不住的尤物,不过她马上就要是他的了,再次硬挺起来的硕大顶端在那处湿滑之地磨了又磨,听着身下女孩不适的呻吟。属于男人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的下身开始发力,可身下的女孩太小,痛的不停的挣扎,雪白瘦弱的肩膀剧烈的扭动着,堰玥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专心致志的将自己一点一点埋入那紧致的处子之地,眼睛盯着女孩右肩那处美丽的血色,湿漉漉的长舌细细的勾画着那胎记的形状。感叹着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连胎记都生的这般艳丽诱人。

以后给她的衣服定要露出这一处血红的菱形胎记,让他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欣赏个够,电光火石间,他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菱形的胎记。。方才吉祥的话语突然在他的脑中出现。。右肩处的菱形胎记。。。他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已经插进女孩身体的龟头猛地向后拔出,剧烈的摩擦及直透背后的冰凉让他无法自控将白花花的精浆喷射到女孩的脸上,胸前。他脱力的摊坐在榻上,急速喘息,大脑混乱而快速的思考着,会不会这么巧?十几岁年纪。。右肩的菱形胎记。。他满脸惊恐之色的望着脸上梨花带雨的女孩,遥远模糊的记忆隔空而来,让他终于明白熟悉感何来,是了,她的眼睛,她哭泣时挂满泪水的眼睛与父亲当年娶回的姨娘的眼睛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