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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古艳情)泉城风月 三、雨雪夜得遇雨雪人风流子回转风流意

前一回说到三郎在灶房奸了锦画一通,又听锦画告了杜胭一状,出了杨宅,却见天上絮絮的下起了小如沙砾的雪花,间杂着一些雨珠,原来下雪了。

地上积了薄薄一层,三郎晓得这雨雪已下了一会儿子了,只怕自家只顾搞穴,没曾留意。

略赏了赏雪景,正要抬脚往城楼赶时,忽然间眼角黑影一闪,三郎警惕道:“什么人?”话音未落,脚下发力,擦着积雪刷刷奔了过去。

黑影跑的愈急,雪地里只留一层薄如纸张的印痕。不过差了些火候,不待奔出桐花路便被三郎逮了个正着。

“武宁?你在这里做甚?”

黑影回过头来,原来是下午与三郎道过别,还送了他一个木雕的武宁。武宁眼角仍是红红的,头发肩膀上落了一层细密的水珠,上衣湿透了,勾勒出他壮硕的胸肌来。

三郎摸着他肩膀冰凉,手也冰冷,不知在雪地里待了多久。

武宁失魂落魄道:“我、我不知不觉就走来这里,想着你大概在杨府,便、便在外头等你……”

“等我做甚?”

“就是、就是想见你、”武宁期期艾艾道。

三郎怎么瞧不出他的意思,心里想着快刀斩乱麻,拉下脸道:“你个大男人也忒没出息!镇日里想着这些情情爱爱做甚!你迁丁在即,好好回家侍奉老子娘是正经,快家去吧。莫叫老子娘操心。”

武宁眼角愈红,脚下扎了根似的不走。三郎举手作势要打他,他瑟缩了一下,仍倔强道:“三哥,你即便打我我也是不走的。我与你便只有这最后两日好聚了,你连这个念想也不给我留么?”

三郎抬脚便踹:“我打死你个没主意的憨货!这南风之事哪个不行?哪个又耽误了娶妻生子?偏你死心眼!罢、罢、罢,永昌恁大,你不爱娇娥,自找一个男人做相好也便罢了,如何就赖上三哥了?你三哥有妻有小,怎对得起你一片真心!今日便替你老子娘打死你这不孝子,也省得老人家们还为你操劳!”

拳头脚尖雨点般落在武宁身上,武宁如虾子般蜷成一团,一时只听拳打在肉上的闷响。过了会儿,武宁忽道:“三哥,你莫哭了。你要打我,我不躲了,任凭你打便是。只求你莫哭。”

说着,果真躺平了身子,恁般高大的一个男人,作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来。

三郎反而收起拳脚,伸手一摸脸颊,果然有几颗冰凉的泪珠,苦笑道:“亏我心里还嫌弃妈妈与锦画眼泪儿说掉就掉,原来自家也是个爱哭的。”

一时收了手,瞧也不瞧武宁,径自向城楼行去,他脚程不慢,不过半盏茶,三郎已立在了城楼下头。楼上一扇大开的窗户里钻出一个脑袋,瞧了瞧下头,复又收回去。

武宁仍紧紧咬在后头,三郎心里千头万绪,冷冷问道:“我若自上去了,你待去何处?”

武宁低声道:“我自家一个住,回家也没甚意思,只在城楼下立一夜罢。”

“我要连值三夜,你也立三夜?”

武宁不答。

三郎咬牙道:“你当雪地里立一夜是闹着玩的?只怕冻死你个憨货!跟我上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泉城城墙顶上宽可跑马,城门处修了个城楼,此时,门窗俱大开着,里头架了熊熊火盆,有酒有肉,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男人。

三郎瞧了一圈,大多是熟识的领队、领旗,年夜合家欢,没人愿意年夜里守城,巡城队的队员们都放回家了,这几天就由这些干事们轮流守城,算是体恤民意。

也有几个不在名单上的雄子,估计是来凑个趣儿。倒是没有双儿,一个是城楼重地,不敢叫他们来,一个是这处寒冷,恐他们受不住。

男人们或三或两凑在一处,衣裳半解,有的自抱着酒瓶海喝,有的已行起那回事来,三郎抬脚踢了踢门口一个:“宋领队,你是大干事,怎的喝个烂醉?我都行到楼下了,也无人下来查看,若是奎叔来,只怕揍的你精尿齐流哩!”

宋园甫抱着酒坛不撒手:“你还不曾转过城角街,哥哥便听了个一清二楚。只你两个在下头歪缠,酸的哥哥牙也倒了,哪里耐烦下去见你两个?有着功夫倒不如多喝些酒。”

角落里坐着一个衣裳齐整的,原来是罗贝。罗贝守着一个火盆,瞧见三郎上来,忙挥挥手,却见武宁跟在三郎后头,面上顿时泛起寒光。

三郎跨过宋园甫,亲热的挤到罗贝身边烤火,伸手去捉他的手:“你不是排到明日了么?怎的今夜过来了?”

“我过来送些酒肉,顺便告知你们一声,奎叔子时过来查夜,可别睡成死猪样,叫别人宰了都不知道。”罗贝咬牙切齿的说完,又嘟了嘟嘴:“你带他来干嘛?”

三郎道:“宁子眼看着要走了,我舍不下他。央他过来陪我。”他怕武宁纠缠他的事说出去了,对武宁名声不利,故百般遮掩。

罗贝咬紧牙根:“倘或我要他走呢?”

“好好的要他走做甚?好老婆,且饶我这一回,日后再与你做耍去。”

罗贝大怒,起身甩手便走。任凭三郎在后头哎、哎的叫他,也不理,一转眼已下了城楼走远了。

三郎莫名其妙的挠挠头,转头看见武宁噙着笑意,见三郎瞧他,忙讨好的递了碗酒水过来。三郎不接,就着他的手喝了口酒。

这酒名叫雪霁,初入喉时冰凉刺骨,一会儿喉咙里火辣辣烧起来,再一会儿统统没了,只余香味,故名雪霁。取其雪停云开的意思。

武宁面上红云烧透,稳稳端着酒碗伺候三郎喝酒,不一时,一碗烈酒全喝光了。

三郎把武宁往自家身边拉了拉,轻声道:“你又没喝酒,脸红甚?”

酒香混着热气喷到武宁脸上,他脸更红了。想如往常般伸手去掏他鸡巴,又怕三郎斥责,一时竟唯唯诺诺,只敢把手放到他精悍的腹上。

三郎晓得他是被打怕了,便温声道:“你莫怕。老实告诉三哥。你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武宁也坐下来,两人一时紧挨着了,热气透衣而出,不一会儿,武宁的衣裳与头发便半干了。

武宁目不转睛的盯着三郎,轻声道:“你一定不晓得。我与白甘同岁,我家与他家紧挨着。那时候我日日瞧你去寻他哩。”

三郎脸皮猛的颤了颤,欲张嘴叫他别说了,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来。

武宁接着道:“后来竟出了那回事,我再也见不着你了。我心里想的慌,夜里每每想着你、想你干我才能出精。到我十五岁时,求了我娘,叫他去跟奎叔说,把我分到你队里去。你不晓得,若我自家去找奎叔,他定不肯成全我。”

武宁嗓音低沉,说话的时候又轻又慢,再普通的话也能说出情话的滋味。两人一时静了,互相对望着,武宁的手一径伸到三郎衣衫里摸他皮肉,虽不敢摸紧要处,自家却微微喘息,已然情动的厉害了。

只听的火盆里偶尔一两声噼啪爆响,过了许久,三郎才道:“那你日后待怎的?”

“我老子娘说了,叫我先去永昌待着,已提前和那边总武打了招呼,应当不难熬。过两年便弄我去京里,我这般高大,哪里过不得?”

三郎最怕的便是武宁想不开,以后便是个废人了,如今听他早已打算好日后,心下送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他腰背,两个贴在一处轻轻亲起嘴儿来。

不管怎么说,武宁都是跟了三郎四五年的人了,往日里也不知交股叠胸的睡了多少回。就算他心思不纯,这马上要走了,三郎也不忍心回绝他最后一个要求。

武宁虽然没敢说,可三郎又不是蠢的,他这般缠着自家,自然是在求欢,而且不是普通的欢愉,最好让双方终生铭记才行。

两个相好要分别,尽兴做耍一场,旁人也不是没做过。三郎拿定主意,更使出十分温柔,含着他舌头啾啾作弄,教他唇舌发麻,水光四射。

武宁慌忙伸手回搂住三郎,此刻三郎肯与他亲近,他心花怒放,喜不自禁,下头早翘起来老高,似小狗般伸着舌头喘气,三郎自吃他口水。

不一时,三郎放开武宁,伸手抚摸他嘴角的淤青:“怎的又哭了?三哥合不该打你,可还疼?”

武宁摇摇头,拉住他的手,送到嘴边虔诚的亲吻:“我这是高兴。只恨老天没将我生做双儿,好日日伺候三哥,不离三哥左右。”

“又说混话。做男人哪里不好?若做双儿,操你一回便要躺半个月,平日里也出不得城,有甚好?”

三郎一头说,一头拉着武宁的手去弄自家裤裆,武宁乖顺的解开他裤子,一根半软的鸡巴弹了出来。不消三郎示意,武宁自家伏在他那处,手嘴并用,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只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先凑到三郎阴毛处嗅了一阵,好似想要记住这味道一般。其后便顺着根部向上,一点点舔起来。有些粗糙的舌面刮擦着阳具表皮,三郎粗喘不停,鸡巴直挺挺立起来,马眼里一径流起淫水来。

待舔至龟头,武宁张嘴含住了整个头部,舌头裹着肉棒便往里吞,只是姿势不好,吃进一半便吃不进了。于是伸手扶着这根大宝贝,吞吐起前头这截来,嘴唇不一会儿便红嘟嘟的。

他是吃惯了三郎鸡巴的,每每教三郎喘息不止。属于男人的火热粗糙大手握着阳具根部撸动,前头有节奏的进出火热嘴唇,不一时,便吃的三郎龟头处流出缕缕透明粘液,武宁慌忙将这些都吃了。

三郎蹬了鞋,伸脚去踩他鸡巴,那鸡巴肉肉的一大条,头部顶着裤子已湿透了,露出肉冠的形状,三郎重重的踩了几脚,那条鸡巴又涨大了几分,前头一挤一挤的涌出些淫液来。

两条结实的大腿分的更开,好方便三郎作弄自家。三郎晓得他一贯喜欢重手,脚下发力,狠狠的踩踏,他那处反而更鼓了。

不一会儿,武宁吐出三郎鸡巴,脖子上青筋暴露:“主子、哈、求您再重些、奴要去了、啊、啊、、”

三郎听了大惊。武宁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自称起奴来?竟效双儿行径!却想只有两国交战,那等贪生怕死、被俘了不愿自尽的才一口一个奴才!三郎既惊且怒,脚下收了,捏紧拳头就欲打他。

眼看着武宁正在紧要关口,三郎偏偏收了脚,武宁不敢硬缠他,甚至不敢自家摸,忍了半晌,脖子上突起几根青筋,实在忍不住,鸡巴一抽一抽的出了精,裤子登时湿了一片。

武宁慌乱道:“三哥,我实在忍不住、、、”

忍了又忍,三郎终没下得去手,却伸脚去重重踩那半软的鸡巴,武宁拿不准三郎意思,僵着身子受了,下头又被踩出几股精水,鸡巴酸软疼痛,于这疼痛里又生出舒爽来。他咬牙忍住呻吟,心里慌乱,眼角又红了。

三郎踩了一回,将脚踩到了武宁脸上。粘着精水的罗袜捂住了口鼻,武宁揣度他的意思,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了起来。

三郎冷冷道:“三哥收你入房了吗?哪来的脸面自称奴?既生做了男人,也该挺起脊梁来!再教我听见一次这个自称,我不打死你算我对不起你!”

武宁忙连连点头。

三郎放开武宁,自家站起来脱了个精光,又把武宁也剥个光,瞧见他身上有数处大小不一的青斑,顿时有些心疼,但心里恨他自甘下贱,忍着没有问他。

这短短一回子,三郎已瞧出武宁有些不对头,想必以往欢爱时武宁都刻意压着自家的性癖。三郎一会儿想着以往武宁委屈着自己,眼见要分开了,不若教他着实舒爽一回,一会儿又想着得掰过他这股劲来,不然去了陌生地方少不得吃亏。

心里思绪纷乱,按着旧规矩教武宁跪在自家身前,手扶着鸡巴又送进了武宁嘴里。

武宁慌忙更尽心的吃了起来。这个姿势最容易吃到深处,武宁忙仰起脖子来,那粗大肉棒顺顺当当压住舌根,进了喉管里。方进喉管时,教人有些想吐,再进的深些,吃鸡巴的人得了趣处,喉管便一缩一缩,好似吞咽般轻夹硕大肉头,嫩滑的肉匝一圈圈含住粗大肉棒,爽的三郎粗喘不止。

只见两个蜜色躯体一站一跪贴在一处,站的那个扶着一条粗大肉蛇往另一人嘴里送,跪的那个肤色更深些,嘴张得老大,每每将鸡巴吃到最深处,乖顺的似小狗般。

听见三郎呻吟,武宁知道自家伺候得不错,心下略定。下头微微翘起来了。又想起方才三郎那般威风的斥责自己,教自家吓得不行。心里更是酥酥麻麻,情动的厉害。

三郎揪住武宁头发,在他嘴里慢慢抽插起来,只见一根紫黑物事在红唇里进出,瞧着十分骇人。三郎那马眼里淫水一缕一缕流,顺着武宁食管滑进胃里。若叫双儿这般吃三郎鸡巴,不消十回定要呛咳起来,换做雄子,便可稳当当受着。

武宁抽空拿眼去瞧三郎,见他闭着眼喘气,面上十分享受,忙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每每鸡巴滑进食管里,便控制喉头又轻又快的夹他菇头。含着三郎腥臊物事,心里淫性勃发,下头早已硬的流水。只是三郎没注意到,他自家便也不管,只一心一意伺候三郎。

这般插了数十回,三郎心道:武宁性淫,往日里每每要吃到自家出精才止,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了,今晚便不忍着了,教他痛快痛快。

又道:这厮平日便爱重手,以往只当是他不敏感,要狠狠弄才觉出爽。现下瞧他这般淫样,原来是个骚浪的,很不必怜惜,越痛他心里越舒坦哩。

打定主意,三郎又猛插了十来回,龟头钻进柔嫩喉道里,一股精水猛喷出来,打到食管上,顺着往下淌。饶是武宁吃惯了三郎鸡巴,此时也忍不住喉头一阵紧缩。嘴唇再合不住的,涎水一径往外流。

换做旁人早难受的推开了,武宁却一阵情动,三郎瞧见他身上发红,眼有春色,知道自家猜的没错,再不怜惜他,只管粗鲁的干他嘴。

武宁跪的稳稳的,三郎享受着他喉头里的紧夹,略抽插一回,复又喷出一股来,再次打到食管里,顺着往里流。武宁粗喘不止,却喜悦的接受这射精。

他最喜欢三郎这样弄他,就好似他是一个盛精水的口瓶、一个死物一般,一想到他完全属于三郎,便激动的忍不住颤抖。

三郎肉棒已挤到最里头,乌黑茂密的耻毛紧压在武宁鼻尖,卵蛋则压在他下唇上,武宁呼吸间均是三郎的味道,只恨自己没有另一张嘴,好舔弄三郎的卵蛋和阴毛。

三郎又射了两波精,武宁脸色憋的通红,已快窒息了。他仍稳稳跪着,只是压在他阴毛里拼命呼吸,经过喉管的微小气流冲刷三郎鸡巴表皮,教他十分舒爽。

见武宁眼睛充血,,三郎终于抽出半截鸡巴,只教他含住前头半截,武宁一边喘息,一边吃三郎龟头,刚射过的肉棒有些发软,也不似先前那般粗大了。

三郎道:“好孩子,帮三哥把这物舔到硬硬的流水儿,三哥就来操你后头,教你爽的飞上天去。”

武宁便用力咂弄那处,吃的啧啧有声。这般吃了一回,果然开始硬的流水了,武宁一边吃,一边哀求到:“三哥,教、教我含含你的卵蛋好不好?”他本想自称奴,但怕三郎不悦,又忍住了。

三郎哼笑一声,倒被他的淫劲儿取悦了。便点点头。武宁吐出那条水润光亮的紫红肉棒,小心翼翼扶住,张嘴嘬住一个卵蛋吮吸,那处被弄其实没甚快感,不过见了武宁的骚样,确实教人兴奋不已。

他本是恁高大的一个雄子,自家鸡巴的也不小,平日里英武有力,行事也不忸怩娇气,本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偏偏爱伺候别个,将自家欢乐系在别个身上,不可谓不淫贱了。

武宁津津有味的吮吸了一会儿,换了另一个吸。将两个卵蛋舔弄的似龟头般光亮,他便压住三郎鸡巴。将脸埋在他耻毛里粗喘。

三郎只觉根处湿润润的,知道武宁在替自家舔阴毛,武宁还是头一回舔这处,只觉鼻间全是三郎的腥臊气,登时情动难忍,下身前后两处一齐冒水。

这般吃了一回,两人的肉棒都直挺挺的了,武宁终于放开三郎,老实跪了,兴奋的直喘气,等着三郎的下一个指令。

三郎此时教武宁弄的淫性勃发,直待插穴,押着武宁平躺下,教他手臂上举,自家握住自家脚踝,扶着鸡巴便去攻他后穴。

那肛口湿润润的,附近生了些粗黑的肛毛,硬热龟头一顶在那处,肛口便迫不及待的张开,含住了那肉块。只看这口肛便可知武宁是个淫的,后穴才这般松软好插。

武宁浑身抖如筛糠,三郎不退只进,不一时便齐根插入了,就着这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起来。这般操弄虽碰不着武宁的精囊,却可戳弄他穴里的雄腺。

武宁一时雄汁不住的流,不一会儿,又被弄射了。将自家胸腹弄的湿淋淋一片。

三郎不饶他,仍不疾不徐的操他,武宁咬着嘴唇受着,生怕一张嘴便叫起主人来。三郎虽然不认,但武宁已把他认作夫主,既然三郎想看自家被操的出精的样子,武宁便不求饶,也不延精,若被弄的有了出精意,便自出。这般硬生生被干射了数轮,肉根半软下去,龟头软绵绵的,尿道也生痛。

武宁觉出后穴里阳物涨了两分,便知三郎快到了。果然,三郎俯下身子抱住他,武宁酸软敏感的鸡巴头抵住了三郎腹肌磨蹭,武宁忍不住淫叫起来。

“哦、哦、三哥,不行了、嗯嗯、要干死了、好大、胀满了、”

三郎瞧着他的淫样笑起来:“怎的比往日骚多了?上回干到你昏过去,也不听你这般叫唤。或许你合该是个双儿才是。”

武宁顿时更激动,肉棒里又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三郎抱定他,下头噗滋噗滋狂干起来,淫水四流,肉棒反复按压武宁的雄腺,武宁连连出精。

他后头一直又热又湿,且越插越紧,故三郎爱插他。这回子湿热热的肠道含紧了铁棍一般的大肉棒,三郎在里头横冲直撞,马眼里有头发顺着进去勾住精囊一般,三郎攻愈急,如狂风暴雨般插了几百回,终于忍不住,一边插一边丝丝缕缕的射了,待射完,三郎仍插了数回,肉棒慢慢软了,才不动了。

再去看武宁,两眼翻白,全身一点子力气也无,原先勾住三郎后腰的蜜色小腿早已滑落,大张着好让三郎泄欲,前头一根半软了,马眼处粘着些近乎透明的精水。三郎摸他卵蛋,里头空空如也,抓住软嫩鲜红的龟头揉搓挤弄,武宁一阵哆嗦,又淌出些清液。

三郎抱住武宁,与他亲了一回嘴儿,道:“骚货,你下头精水射空了,在弄你只能淌尿了,可餍足了?”

武宁软软的偎住三郎,他体力流失过多,神智已有些不大清了:“尿、尿、嗯、嗯、”下头一缩一缩的吃他鸡巴。

三郎多少晓得他的意思,叹了一回,他幼时也被弄的射空过,后来只能出尿,只觉酸痛无比,十分难受,武宁却爱这般做耍,只得依他。

便挺腰插干起来,啪啪水声大作,两人一时缠绵不休。武宁的肉棒彻底软了,他忍不住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含含糊糊叫主人。三郎怜惜的吻他的泪水,下头却毫不留情的贯穿他,那处软肉越来越热,成了一处不逊于喉管的宝地。

三郎的肉棒一次次破开后穴,慢慢涨开、变硬,前头马眼也张大了,欲出精。还不待出来,不料武宁先自尿了,淡黄色的液体徐徐淌出,淅沥沥淌了两人身上。

那软成一团的东西十分可怜,三郎还不放过他,压着他后穴插弄,武宁便哭着又尿,这尿断断续续的,像是被插出来的一般。

武宁已是成年男人,精囊比少年大得多,被弄到出尿可知是泄了许多,十分酸痛了。武宁常常自己在家耍,少有能喷尿时候,此时教三郎带着攀上巅峰,卵蛋、尿道、龟头无一不痛,无一不爽。

三郎捉住他那处来回揉搓,马眼鲜红欲血,一张一张的,却交不出任何可射的东西。三郎终于满意,草草插了一回,射了他一肚子精液,这才放过武宁。

两人挨在一处躺着,武宁疲倦的睡了,三郎捡起衣裳卷成团,胡乱替两人擦了擦,忽见一个人影凑过来,道:“可完事了?”

原来是白闲。这人长得不坏,功夫也拔尖,便人缘不好,盖因他有个恶习,爱弄旁人刚弄过的穴。

三郎没好气道:“去、去、这个是我老婆,你且找别个去。”

白闲不走,旁的人不似这两个急色,还自徐徐弄着。他端着碗喝酒,一时歪过来头道:“你这般逢谁都喊老婆,早晚天打雷劈,到时你就晓得厉害了。”

三郎只不理他。

子时赵奎果然来查了一回夜,三郎惦记着差事,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交班的弟兄来了后,自扛着武宁去了家里。

他成年后便得了一间单开门的小屋,平日偶有在这边歇息的时候,倒不至于不能住人。三郎熟门熟路的闯进主屋,将人放到床上,自家也爬上去,这才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黑甜,待三郎醒了,便见武宁在一旁看书,自家身上清爽,好好盖了床被子。三郎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时有些讪讪。

三郎问:“什么时辰了?”

武宁黑亮的眸子盯着三郎:“天色擦黑了。”说着走到床边坐了:“三哥,昨夜、、、”

他欲言又止,三郎道:“你不是怕我忘了你么?昨夜这般荒唐,就是叫我忘记也不能了。以后只怕我每次经过城楼都会想起你哩。”

武宁的脸霎时红透了,却坦荡荡道:“我好似美梦成真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只愿这梦在长久一些。”他抛开书,游鱼一般钻进被子里,心里十分想自称一声奴,又怕三郎生气,一时不知该不该这般叫。

三郎见他肉唇微微撅起,还以为他在索吻,两个一时唇齿相依,品尝着彼此的舌头,啧啧的亲了一回。

趁三郎睡觉,武宁早备好了好酒好肉,两个爬起来吃饭,然后又钻在被子里搂作一团。

三郎白日睡了一天,此时并不困倦,由着武宁轻轻抚弄他下头那物。武宁又道:“三哥,奴来世只愿做双儿,伺候哥一辈子。”

这次三郎没骂他,轻轻应了,又道:“宁子,你性子淳朴,哥放心不下你。哥只担心你去了永昌后教人蒙骗。”

武宁一时沉默,半晌才道:“三哥,你不晓得,昨夜于我就是场梦境一般的时光。旁人多轻慢我,只有哥心里是敬我的。若有真心待我的,我也不愿折了他。只盼哥与我做一回三日夫妻,了结我这一桩心愿,再不敢耽误别人的。”

他声音不大,却讲的清楚明白,自有男儿的一股烈性,三郎听的他情深,心里着实感动。

武宁心神激荡,蛇一般滑到了三郎两腿之间,含住三郎软垂的鸡巴舔舐,忽觉三郎手抓着他头发拉扯。

武宁慌忙顺着三郎的意思摆动头颅,心里一阵激动,恍惚觉得自家是专门伺候三郎的淫奴一般,三郎被伺候的雄汁四溢,便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了。

不一时,那处直挺挺立了,武宁吃了会儿,只觉后头又湿又痒,忍不住连声哀求三郎,待三郎允了,便自家坐上去,噗滋一声纳入穴里,使一个骑马一般的姿势,前后摇晃起来。

“啊、啊、要插死奴了、嗯、”

武宁放声浪叫,三郎举肉棒一跳一跳的磨那雄腺,抓住武宁半勃的阳具一阵揉搓,前头已湿的一塌糊涂了。三郎道:“好奴儿,这幅骚样叫主人疼不够。且忍忍,一会儿一道泄。”

又插了十来下,后穴登时绞紧了,武宁哭叫:“主子,好大、奴、奴不行了、”

说着武宁前头便喷出一股水,稀薄、量多,可知是尿。原来他昨天射的太空,今日鸡巴便不顶用,虽然龟头热的一张一张,其实射不出精,只有尿,且尿意与精意不同,精意好延,可尿意上来,再忍不住的,非得一口气泄了不可。

武宁害怕扫了三郎的兴,僵着不敢动了。

三郎虽爱看他一边挨操一边失禁的样子,可之前说了要他忍着,此时没忍住便要挨罚。三郎坐起来,叫武宁去一旁撅着屁股跪好,用手狠狠扇他屁股,他心知武宁想要挨罚,若不罚,他反而偷偷失望哩。

屋子里只听巴掌扇肉声连续不绝,武宁疼的一抖一抖,臀上火辣辣的,却动也不敢动,穴里反而淫汁涌出。心里又兴奋又害怕,前头忍不住淅沥沥又尿了一注。

武宁压着嗓子求饶:“哦、哦,奴再不敢了、饶奴一回罢、”

“好个又淫又贱的骚奴儿,你求饶哩?叫春哩?再淫叫,多打你几十板。”武宁忙咬住了唇,屁股撅的更高。

三郎狠打了几十下,提枪上马,重又冲刺起来,抽插百余下,撤出肉枪,接着打武宁屁股,武宁哼叫着受了,前头似坏了一般滴尿不止,一时畅快难言,三郎待射精时,竟是以前未有过的舒爽。

两人混玩了一宿,第二日两人仍贴作一处,装作小夫妻一般相处。三郎摸他精囊空软,把一条汗巾子在他腿间系住了,作丁字状,狭长巾子将那处包了个严实,整日里只许他穿这一件东西。

武宁连自家揉自家鸡巴都不敢。淫欲上来时便跪在三郎跟前,含着三郎那根物事嘬,教三郎欲仙欲死。只是不泄,白饶武宁吃了许多雄汁。或插在武宁两腿间磨枪,武宁巾子系的紧,任凭三郎弄的他欲火焚身也射不出的。

至第四天,武宁含住泪辞别了三郎,三郎想起这几日荒唐,不禁有些唏嘘,一路送武宁出了城,远远的瞧不见了,自家往铁笔巷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