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哈尔拥抱着ll，语气平和，但她听得出对方心中的波澜。绿灯军团似乎走入了瓶颈期，身为领袖的哈尔无时无刻不在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诉说‘神性’大事件时凯尔的失而复得、新创世星上因贪婪和执念所酿造的灾祸、黑手不受约束惹来的诸多麻烦，但少女听得出来，哈尔在意的并非这些表面上的纷争，他在乎的是自己究竟有没有履行好一个军团领袖的职责。
“他说我变了。”哈尔显得有些沮丧，那个他指的是塞尼斯托，“说我变得差劲、变得官僚，没能好好率领灯团。我不指望他能够理解现在的我，但有句话他说得没错——现在的军团备受指责，整个宇宙一提及绿灯侠都唾弃的不得了，我们执行任务时完全能感受到这一点。”
ll还记得视差塞尼斯托与黑灯哈尔联手击败祸戎后、将绿灯军团托付给他的事情。那时候塞尼斯托坦言自己与哈尔永远是朋友。
“你们的关系亦敌亦友啊，所以塞尼斯托才会那么看不惯你独自沉沦、自暴自弃的样子。他看重你，所以会说出那些尖锐刻薄的狠话。”她靠在哈尔的怀里，渐渐露出了微笑，“他还说了什么、让你这样耿耿于怀的？”
他表情有些复杂地解释：“塞尼斯托吐槽我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行动毫无逻辑——但正因如此，他能够从中看到些许珍贵的可能性。”
“他在夸你诶！真难得。”ll眼睛弯成了一道弧线。
“可这段时间，他觉得我变得麻木了、似乎丧失了这种能带领灯团焕发光芒的可能性……他说他需要从前的我。”说到这里，哈尔皱起眉，“我真的变了吗？我搞砸了这一切？”
ll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美漫向来如此，个人刊若是换个编剧，里面的角色就像换了人一样，美名其曰官方欧欧希。自从n52《绿灯侠》前20期完结以后，哈尔亲爹杰夫就离开了绿灯刊，让后面的编剧百分比还原姐夫笔下的哈尔的魅力还是挺难的，读者也有的不太买账。可这不是哈尔的错。
“你要成为怎样的人、建设怎样的灯团——这种事情只有你自己才可以决定。”她朗声说道，“现在的灯团不受欢迎，是因为之前守护者们制造了太多错误，如果你想要去更正它们、扭转灯团的声誉，就该做出相应的行动。”
哈尔·乔丹向来不是那种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碌碌无为的人。他可以没有计划、没有后路，什么都没有，但他不可以没有行动。
“如果实在想不出自己该做什么，那就不要想，摆在眼前的有什么事就去做什么事。这样就好。”
“你这是拿我说过的话来应付我啊。”哈尔忍俊不禁。
那是他以前飞行员学校里教过的一课，‘在你做到它之前假装你已经成功了（fake it till you make it）’，只需要深呼吸、然后抬头挺胸。他一直把这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也曾传达过类似的精神、去为ll指明前路，现在，ll又重新把它传递给了自己。
她竖起食指，摇晃起来：“可这就是你的风格。只要你还记得这一点，你就永远是那个光彩夺目的哈尔·乔丹。或许你会改变，但每个人都是会变的，唯有人的本质永恒不变。”
“听上去你特别喜欢这样的我。”哈尔扬起眉，绽放了令人熟悉的张扬笑脸。
ll也毫不掩饰，点头称是：“对啊，我超爱的！你感不感动。”
“天哪，我快感动哭了。”他夸张的演技惹得少女激烈鼓掌。
二人对视一眼，随即都放松地哈哈大笑。
*
沐浴在她的目光中，他觉得那些困扰着自己的沉甸甸的担子都不算事。
他的意志力足够强大，只是一时将自己困在了来自外界的评价之中。可哈尔·乔丹一直是这么走过来的，如今的恶评可比成为视差魔的时候‘美好’多了，那时才能称得上‘搞砸了一切’。连如此艰难的时刻他都战胜了，没理由这个时候却原地止步。
缠绵的情思，温热的触感，柔软的唇面……他拥抱着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珍视之物，亲吻着这世界上最能理解自己的人。
心底的欲望像吹起的肥皂泡，不断膨胀，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他眉宇间的自信和坚定是永不熄灭的灯光，如同鸩毒一般吸引着少女的视线，目不转睛，既觉得他是无可救药的性感又觉得是超乎寻常的可爱。
哈尔挑逗地舔舐着她的手指尖，又将她敏感的肌肤含在嘴里，却一点也不显得下流。她只觉得无论他想要拥有自己身上的哪块地方，她统统都可以叫他拿去。只要他能一直这样对她笑，她似乎什么都可以献上。
简单的亲吻愈演愈烈，触碰也升级为带着热意的摩擦。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少女的乳房，来回揉搓，另一只则用嘴撩动，口津涂抹在乳尖上。下半身不自觉地开始勃起，ll则用手来慰藉烫乎乎的男根，每一次充满爱的撸动都令他发出舒服的喘息。
直到前面开始流出淫荡的涎液，哈尔渐渐不满足于此，想要尝试更多。他向前挺动腰杆，搂得更紧密，龟头夹在白皙诱人的大腿根部前后摩擦，透明的液体随着动作逐渐湿润了花穴。少女的乳房贴在他的胸膛上，一来一回，柔软甩打在结实的胸怀中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哈尔被这种舒服的感觉折磨得心里痒痒的。
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所有的默契都在眼神里。二人四目相对，从始至终都没有转移视线，火热的目光让里面的空气辣得出奇，而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速度加快后，他干脆在外面丢了一次。白色浑浊的液体沾满了小穴的周边，还有一些零零星星的喷溅在少女的手上。ll舔着手指，一滴不漏地将它们吞进腹中，哈尔看着这一幕心中似有烈火在燃烧。
他当然不会令她失望。他会让她美美地饱餐一顿，能‘吃’可不止这么一点。
手掌有技巧地套弄起肉棒，直到它再度苏醒，哈尔便托起ll的大腿，将挺直坚硬的棒状物按压进狭小的秘道中。这股冲击力如翻江倒海向她袭来，势不可挡。ll无法自制地哼叫出声，惹来了对方爱恋的亲吻。
他一边轻声念着少女的名字，一面又如狼似虎地享用她的身体。粗大的肉茎肆无忌惮地倾泻着爱欲，小穴在每次挺进时下意识地收缩，配合着吮吸起了开拓中的男根。少女脸颊通红的模样实在勾人，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哈尔反复细语时的害羞样子也可爱极了——他心里像喝了蜜一样地注视着ll的反应，滚烫的眼神就像是快要把她整个人一口吞掉。
哈尔放下了架起的双腿，使她平躺下来，自身也用劲将对方压倒在床。更换姿势以后，他的分身完美地结合在少女的体内，整根都插入进了甬道。肉棒掌握角度，在敏感处划起了圈圈，一点一点地被内壁接纳得更近一步。
手指坏心眼地玩弄脆弱的肉核，快感如波浪一阵阵袭去，激荡着ll体内酝酿的蜜汁。而下体也没有闲着，紧贴穴道不断偷袭，撩拨她的心扉、勾得她接连浪叫和呻吟。
就像现在这样、将自己的味道浸染进她的全身。他要包揽她的一切，她的可爱、她的动人、她的没有常识、她的缺根筋、她的傻乎乎……他全都爱。
若是她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他就走在前面、去成为她所需要的指引之灯。她想要美梦，他就还她一场轰轰烈烈的幸福人生。她想学着成为理想的大人，他就去教她做好自己、教她如何寻找爱、教她什么是正确之事、教她任何想知道的事情。他会去塑造她，正如她所期待的那样。他也无法去想象，没有ll参与的未来会是怎样。
他和她就是两道相互吸引的磁铁，完全不同、甚至相反，无论相隔多远总会相遇、总能契合，像是对半撕裂的灵魂、总在谋求相认的时刻，逮到机会便会紧紧黏在一起。
哈尔·乔丹填满了ll缺失的情感光谱，ll弥合了哈尔·乔丹躁动的灵魂。
“我们就该拥有彼此。”
他顶着阻隔在其中的颈口，发了狠地用力贯穿。
ll再也无法忍耐，心乱情迷地喊叫。那连续不断的‘哈尔’、‘哈尔’像极了示爱和催促，他遇上也只能缴械认输。
少女的腰部伴随他充满快慰的侵入也扭动起来，哈尔狂乱地撞击最深处的子宫，加快动作刺激着她的蕊心。她直接被这股强烈的欲求操哭了，全身心地侵泡在他绵长而深入、黏糊糊又给以痛楚的疯狂性爱之中。身体似乎都要被哈尔搅乱、捣碎，撕裂成一片一片的，然后融入到对方的血肉。
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大量的精液射进子宫，出入口被龟头把守得相当严实，不会遗漏一丁点精华。高潮的快感冲上了脑门，哈尔激情热吻着少女，抽干了口腔里所有空气，活生生要把她闷死在吻中。
一吻结束，他牵起ll的手，将她空荡荡的无名指贴在唇面上。那里的戒指已经消失了，这意味着她又恢复了单身。这并不令他感到意外，即便这一次还戴着，但下一次、下下次……她跑不掉的。
因为她是仅属于他的‘命运’。
想到这里，哈尔笑了起来，迷人得无可救药。ll直勾勾地盯着他，浑身甚至激动得有些颤抖。为了这个笑容，她觉得自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我们的孩子……我指的是、在那个可能性的未来，是叫什么名字？”
少女有点昏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个孩子自然会继承他已故父亲的名字。“叫马丁·乔丹。”哈尔笑着，玩闹似的撞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满意就好了。”她喃喃自语，“也可以叫杰夫·乔丹。”纪念伟大的‘七灯之爹’，这个想法夹杂了ll心里的私货。
ll蠢蠢的样子有点好笑。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加重了这个拥抱：“你给我想好了！真决定了，以后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这下，她才反应过来。
“不、不、不，我随口说的。”
她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视差啊！自己难道不是为了蹲守目前还在其他时间点的视差哈尔、才跑到绿灯哈尔身边的吗？！
哈尔捏着少女的鼻翼：“是吗，傻瓜，你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还以为自己有什么选择权吗。”
“你欺负人！！干嘛又说我傻！”
啥也不说了，哈尔直接以嘴封嘴。虽然比起亲吻，更像是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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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我好爽嗨！！！我爱哈尔·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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