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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屠苏(马背+酒醉h)

几个男人瞬间便懂了,见话音刚落,赫戎的马便已疾驰出数丈了,都哄笑起来,高声说了句:“大汗勇武。”

他们都是北延的武士,说话中气十足,字字都落在玉疏耳朵里。她只觉平生没有这么难堪过,偏偏身下骏马颠簸得厉害,药性又开始越演越烈,愈发强烈的刺激让她几乎就想像个娼妓一样,扭动着腰肢去求欢。玉疏恨极之下,终于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这一口毫不容情,以至于立刻就在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赫戎“啧”了一声,从大氅下捏出她的脸,见她面色雪白,双眸中却火焰熊熊,恨不能即刻就将他烧死在这里,唇边一缕血迹,在雪白的脸上显出一种刻骨的凄艳来。他根本没去管肩膀上那点皮肉伤,不动声色打量了玉疏一会儿,才陡然大笑了起来。

“牙尖嘴利的小东西,竟还不止说话不饶人。”他掐着她的腰退了出来,然后在她的怒目里,重新缓慢地干了进去。力道很重,以至于他每进来一截,玉疏都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操坏了,灼烫的性物一层层破开皱褶,里头的嫩肉怕得不得了,怯怯地舔、浅浅的吸,身体甚至是迎合的,穴口滑腻不堪,汁液横流,让他干进来的时候更容易了,玉疏还听到了操干时噗叽作响的水声。

“嗯……停!停!停!”等赫戎终于快顶到深处最敏感、最酥软的那一点时,玉疏几乎是本能地发出一声泣音,扣住他的手腕,急促地呼喊着。

赫戎还真从善如流停了,将二人都吊在悬崖顶上,才笑了笑,拧开酒壶塞子,喝了一口屠苏酒。

玉疏一手抓着马鞍,细细地喘息着,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捞起来,挑着她的下巴,在她憎恶的目光里,给她哺喂了一口酒。

玉疏本能地想吐掉,却被他牢牢扣着后脑勺,结结实实吻住了嘴唇。

她双手剧烈挣扎着要去推开他,又反被赫戎将她的双手都锁在了身后,愈发显出一双细腻的胸乳,这可怜的奶子不过他手掌大小,堪堪一握,顶端的奶头经了这一场折磨,早挺起来了,随着马匹的跑动,晃出一点微漾的波来。他一笑,又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就跟两块儿刚出锅的奶豆腐撞上来似的,两团温热抵在他肌理坚实的胸口,蹭得他一阵阵地痒。

赫戎眼眸转深,加深了这个吻。唇中酒液在激荡着,二人的舌都泡在里头,舌尖一阵阵地麻,玉疏根本无处可躲,全身都被锁住,只能仰着头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不知天光日夜,直到这一坛的酒都被他强势地喂进来,喉咙滚烫。

最终他完完全全亲了个够本,舌尖模拟着交欢的姿势,淫糜地将她的嘴唇都操了个透,才终于放开她。

玉疏满头满身都是红的,娇艳欲滴的嫣红色,连眼底都是水红的光泽,迷迷糊糊之间她忽然惊觉到,那种灼烧中还带着浓厚药味的酒,是屠苏啊。

她打了个寒颤,一颗心就这么彻彻底底坠了下去。坠到了无底的深渊。

可是最后那深渊她也看不见了,脑中一片混沌,像是行走在一片浓雾里,什么都都不清楚。

赫戎欣赏了片刻这早到的春景,才握着她一团奶儿,在手中摩挲着,“听说楚人元日都要喝屠苏酒,玉奴觉得今日这屠苏如何?”

等了片刻又没听见回应,再细细一瞧,却见玉疏连眼都朦胧了,神色带些懵懂,望着他手中的空酒坛不说话。

赫戎挑眉,故意将酒坛往左挪了挪,就见她的眼神骨碌碌往左转过来。他又把酒坛往右挪了挪,她的眼神果然也跟着往右边滚过去了,还想伸手来拿。

赫戎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腕,“酒量这样差?不过这么一小坛就醉了?”

“我没醉,你给我,让我喝。”她颇有些趾高气昂,又伸出另一只手,颐指气使地命令着。

他笑了,把酒坛放在离她两指的距离,但就是不让她拿到。“哦?‘你’是谁?”

玉疏就换了个神色,像只胜券在握的小狐狸,抱着赫戎的手臂,软绵绵道:“哥哥,我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