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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 舌绽(h)

玉疏软绵绵哼了一声,能感觉到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更重了些,娇嫩的穴口被重重吮吸出声,唇瓣和肉瓣撞击出沉闷而情色的响,砸在她耳朵里,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玉疏明显察觉出自己腰间一抖,似乎有什么在突破壁垒,想要挣扎着流出来。

这种紧要关头,楼临居然合上了牙齿,在那两片敏感的肉瓣上来回厮磨了起来。轻轻的、浅浅的,麻麻痒痒的温润快感让玉疏全身都酥了,软软倒在榻上,还未来得及享受一二,就又被他又重又快地用犬齿刮了两下,随即还用一排牙齿大力刮蹭过去,把一双可怜的花瓣磨到充血,红艳艳的,跟朵开得正艳的花儿似的,让人不自觉想要攀摘。

玉疏急促地叫了声“哥哥”,还未来得及说下面的话,腰间就狠狠一跳,原本干涩的花径里终于慢慢悠悠吐出一点水来。艳红花瓣完全绽开了,含了几滴清露,微微收缩着,还未被世人见过这娇态,就已经被楼临尽数吞入了口中。

他此刻是无暇说话的,因他埋着头,玉疏也不大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这么多年来的默契,让玉疏很明显就知道他此刻一定开始起兴致了,因为连吮吻的动作都比之前重了一倍,在他的唇齿之间,这娇花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动地被他在口中揉碎,每一片花瓣、每一滴露水、每一条经络,都被他以舌尖狠狠蹭过了、以牙齿狠狠刮过了、以双唇狠狠含过了,

玉疏爽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另外半边又滚烫如火,终于大火蒸出了一点温热液体,流淌在甬道里,添上了一层薄薄的润滑。

他的舌尖进来得更顺畅了,可是他又只肯止步于这里,让玉疏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控诉:“哥哥、哥哥……你犯规呀!”

“哪里犯规,嗯?”他也是火烧火燎的,本就格外低沉的声音,此时更添了一份沙哑,若玉疏还有神智来形容,她一定会用两个字:性感。格外的性感。

只是此时玉疏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她已经被这种巨大的、明明应该很熟悉却很陌生的快感完全摄住,她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气,这股气要托着她上天了,却又被楼临按着,被迫停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地,也听不到楼临在说什么了,只能本能地一声声叫:哥哥、哥哥、哥哥……

这很显而易见地取悦了他,只是这一点教训还是不够的,楼临从喉间逸出一丝轻笑来,交裹着情欲的低哑,伸出了舌尖,在她已经露头的花核上春风拂面般一扫。

“哥哥……呀!!!”玉疏原本无意识呢喃的一句哥哥被生生截断,被短促而湍急的叫声取代了,楼临立刻意识到这就是一把钥匙,能让他探到新世界的钥匙。而且这钥匙,可能还远比他想象之中要管用的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开门的时候,楼临咬着牙想。

见玉疏的腰无意识往上耸着,楼临才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唇角勾出了一点锋芒来。

“小坏蛋,就这么想上哥哥的床?”

“嗯……嗯……嗯嗯!”

“一次比一次坏,上一次连衣裳都不穿,骚成这样,自己用手玩开心吗?那天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操死你。”

话音刚落,楼临就见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口,就这么滴出了水,可怜巴巴沾在嫩瓣上,让人看得眼热不已。

他伸出手抚下一滴清亮的液体来,扬起手指对她笑,也不像平时似的,笑得沉稳又端良,反而颇有些恶狠狠地:“这便罢了,这次居然去外头找人?!”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还想着跟那个胡姬?下次——下次再让我知道,宴宴又出什么幺蛾子,让谁亲了你、让谁碰了你,可就没谁等你出水了再操了,哥哥就把你锁在东宫里、剥光了不许再出门,从此天天给哥哥暖床、天天让哥哥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