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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的后宫(NP) 书院男装俏佳人16

晴朗夜空突起的轰然暴雷,成功阻止孟钊的逃离,凌霜霜趁势甩掉被子,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坏蛋,说了不许走。”

孟钊粗砺的掌心,抚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光滑,他浑身血气上涌,脚步前所未有的虚浮,竟成功被凌霜霜反扑到床上。

视线倒转,人身正面的脆弱部位被掌控,孟钊本能感到危险,抬头一望,整个人顿时定住了,口干舌燥。

妖娆而赤裸的少女,性感地披散着湿润乌黑的长发,两条匀称的腿一左一右大大分开,就坐在他多年劳作养成的坚实腹肌上,她腿间小丘干净雪白几无毛发,无人造访过的细细穴缝ㄦ紧闭,只隐约在动作时露出些粉色,那样的纯洁无邪,与她小屁股底下仅隔约两寸距离,是他充满侵略性的狰狞昂扬长剑,那里已经脱离他的掌控,硬得突突跳跃。

一静一动,形成强烈对比。

孟钊连自己的视线都管不住,他没办法闭眼。视线再稍稍往迷人的肉缝之上挪去,是她纤细得恐怕只容他双手盈握的腰枝,然而这么细的小腰上,却坠着一对ㄦ浑圆欲滴的雪乳,两点红豆妆点其上晶莹含露,就在他眼前嚣张地晃出层层雪浪。

少女被晒成浅浅麦色的脸庞,与她雪色的身体明显是两个色号,然而那点瑕疵在凌霜霜身上可以彻底被忽略,她绝美五官上跃动的灵气与狡黠,无不让孟钊目眩神迷。

“真不听话,许你走了吗?”

孟钊觉得自己已经忘了呼吸,却仍有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的少女馨香,层层迭迭裹得他窒息,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饥渴。

不能这样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伤害她。

“霜……下来……别、胡闹。我渴,只是去……倒点水喝。”孟钊艰难地别开脸,双眸紧闭,试图挣扎。

凌霜霜动也不动,她看得着迷。

刚正不阿却分明已经动情的青年,双眸紧闭,眼睫微动,强健的身躯凭借过人的意志力隐忍得不断发颤,她的纤指故意很轻地划过他晒成古铜色的脖颈,喉结在她的指腹下紧绷。

“霜霜──”他低沉嘶哑的声音,半是震惊,半似恳求,尾音却像极了呻吟,错乱又矛盾。

她像是终于彻底捕获猎物的猎食者,餍足地笑了。

"哥哥,你好可爱。渴了吗?这里就有水呐。"

坏心的凌霜霜,捧着自己还滴水淋淋的绵乳,送到不敢睁眼的孟钊嘴边。

难以置信的浑圆柔软贴上面颊,孟钊猛地睁眼,倒抽了一口气,却正好吞进了绵乳顶端湿润的朱红。

轰。更多暴雷劈下,这一个本不该下雨的晴夜,真的如沈清阴蛰预告的那样,哗啦啦下起骤雨。

可孟钊已经分不清楚那雷是劈在窗外,还是劈在他脑中,才会劈坏他所有的克制和理智。

双掌早就无师自通地紧握住少女双乳,把那对美好的雪白蜜囊揉捏出各种形状,口中疯狂吮吸,意图吮出更多甜汁,他的喉结疯狂滚动,彷佛是真的在吞咽。

他真觉得自己不渴了,可是却吞进了一口又一口的火,烧得下腹一片滚烫,要是不快点把灼烫高热的巨大肉刃插进水中降温,似乎那里就要烧糊了。

"嗯、啊啊……"凌霜霜咬唇。

始作俑者的她,现在也不好受。

她的乳首被孟钊无预警的一吸,颊上浮起潮红,瞬间失神,腿心差不多是一瞬间就泛出潮浪,明明还是处子之身,花蜜却被孟钊吸得一股又一股地涌,多得不得了,花穴开始收缩,花心空虚难耐,完全做好了准备要迎接孟钊的粗大肉刃。

──她低估了孟钊的至阳之体对凌霜霜这副先天怀有阴症的身体,有多大的吸引力。

也许,这吸引力同样对孟钊也起作用,他清明刚直的眼中已经渐渐布满红丝,欲望氤氲,喷吐在她胸前肌肤上的气息,火烫得不可思议。

难怪孟钊明明有着超人的自制定力,又是那样恪守礼法,但当初只是不小心抱了原身,却无法遏止地在两人成婚前便做下错事。

凌霜霜整个人软软趴在孟钊胸腹上喘气,孟钊已经把她的一边雪乳吃得红红紫紫,她的花穴早就漫成一条小河,把孟钊的衣服全都打湿,湿透的衣袍裹着狰狞的肉刃,明显透出虬首饱满巨大的形状。

不能这样发展下去……

她勉强捡回残存不多的理智,撑在孟钊身上,嘤咛道:

"不……要了……钊、钊哥哥──要捏坏了,别吸了嗯嗯……"

"这么大这么软,捏不坏的,是你让哥哥喝的,不捏,哥哥怎么喝得到霜霜的奶水?"

"啊!"凌霜霜忽然挺腰尖叫,因为孟钊换了另一边的乳,又是重重一吸,敏感的乳头马上从浑圆雪团里突显出来,可怜兮兮、水光润泽。

她这一挺腰,误打误撞地伸直了一双长腿,孟钊涨硬饱满的虬首,就这样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挤进了一小段,半个龟头埋入凌霜霜早就吐着花液绽放的穴儿里。

凌霜霜忍不住娇吟出声,孟钊埋在她的雪乳中,一声闷哼。

火热处寻到了救命的水,空虚处被填满充实。

一瞬间,两人都有片刻的失魂。

"霜霜……"孟钊的眼里已经全是血丝,"现在先给了哥哥,好不好?成亲后,哥哥一定好好待你,好好怜惜你……"

孟钊已经半疯魔了,在他充满情意的承诺后,凌霜霜只觉腰身被一双大掌紧紧扣住,往下按压,她的腰每沉一分,被衣料包裹的巨大肉刃就会奋力破开紧致的穴壁,艰难地往里面挤进些许。

尽管隔着衣料,却因为穴ㄦ内外充分的爱液润泽,凌霜霜只觉得被满满地撑开,并没有其它不适,花心上的小肉核被心爱的男人摩擦刺激,令她穴ㄦ猛然缩紧,泣声紧抱住孟钊。

"哥……哼啊……哥哥!霜霜好舒服,不行、不行了……呜呜……"

孟钊耳边是心上人一声声销魂的娇啼,他无视她夹杂在欢愉呻吟中的拒绝,满心狂喜地认为她是默许。

在凌霜霜哭泣的同时,他懵懵懂懂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飞快隔衣顶撞,虽然十分艰难,只能勉强挤进一个虬首,粗大的肉刃还有五分之四根本没能达阵,但娇穴ㄦ里的肉壁已经蠕动着,分泌着滑液,眷恋地将那大小如鸡蛋的火热虬首紧紧吸住,这感觉已是孟钊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几乎要吸出他的魂来。

"唔哼──"孟钊刚毅的脸庞忽然变色。

随着凌霜霜娇软的尖叫,他的肉刃前端顿时感觉被一股暖浪浇透,她叫得太销魂太媚,叫得孟钊卵囊紧缩,脑中一白,无意识地猛力撞击数十下,便隔衣射了,全射进那从头到尾都紧紧吸住他的濡湿媚穴里。

余韵中,凌霜霜侧脸趴在孟钊喘息不止的胸口,射完精液的肉刃仍贪恋地埋首在她穴里不肯离开,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

这次她明白了,自己腿间那异样并不是在尿,而是,为了让心爱的人和她一起舒服沉沦,所以才泄出来的。

她方才之所以没有阻止孟钊,是因为刚才在意乱情迷时分出一点心思问了系统,系统表明,只要孟钊隔衣不破她的身,便没有阴气入体的危害,而凌霜霜的身子其实是难得的名器,敏感又极富弹性,尤其甬道里的媚肉,隔着衣服也能吸出男人的精魂。

孟钊控制力再好也是初次,系统估计,等不到他脱掉衣服完全插入肉刃,差不多半柱香时间他便会忍不住要射。

她便默许了。

这样……既补充了能量值,也算是得到了彼此的第一次吧?虽然是隔了衣裳的交合,但系统可以用能量值营造幻觉,令外人眼中的孟钊确实是碰过女人,失了元阳。

系统没有提示这回增加了多少能量值,但凌霜霜能够感觉,一定增加了不少,因为她脑中一片清明,连之前傻得看不懂的事,都看懂了,甚至,她已经开始寻问系统,此刻所获得的能量值,足不足够供应她接下来所要布下的局?

"系统,我想先让孟钊自由。你说他现在就算看起在修仙者眼里,也是已经失了元阳的状态,那是不是可以让凌秀才误以为,我俩已经成事,我的天生阴气已经渡给了孟钊?"

"现在的能量值是足够掩盖你身上的阴气,让凌秀才以为你已恢复正常,但你元阴未失这点瞒不过凌秀才,修仙者对血脉亲人的感应还是很强的,如此一来必有破绽。"

元阴。凌霜霜垂下眼睫。她当然知道,要破了自己的处子身,找谁最快。

……沈清。

沈清肯定早就知道她的女儿身了,万幸他并没有强取豪夺,只是诱拐哄骗,或许是也在等凌霜霜开窍,主动喜欢他吧?

盗亦有道,她承认沈清还算是个有原则的强盗,只不过,她虽不至于对沈清产生厌恶,但毕竟已经看过前世沈清做的那些事,要现在的凌霜霜喜欢他,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他觊觎她,她便将身子卖了给他又何妨?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这一世,她的情债便只欠孟钊──也只愿欠他。

凌霜霜撑起半个身子,注视孟钊,射精后的孟钊,理智和后悔全都一起回笼,他哑声道:"霜霜,对不起,我……"

"嘘。傻哥哥,我愿意的。"

她抚平孟钊凝聚罪恶感的眉眼,轻轻啄吻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孟钊停住呼吸,迟疑一会,才小心翼翼而僵硬地回吻,然后,开始收拾残局,替她擦干头发,重新换了一床被,自己另外抱了一床被,铺在床下的地上。他沉默的背影叫她忍不住心软。

"哥哥,上来,我想抱着你睡。"

"不行。"男人已经脱去伪装的冷肃,现在面对她,更多是宠溺和无可奈何。

见她嘟嘴,他低声下气:"霜霜,这于礼不合,等到先生返回,咱们成亲了,就可以同床共寝……不会等太久的。"

说完,刚正的男人脸上泛出一丝丝的红,约莫是联想到了’同床共寝’四个字背后复杂而深入的交流意义。

这个徒劳无功地想守礼的男人,可爱得要把她的心给融化了。

可却有一丝难受,闷在凌霜霜心里,针尖般刺得她疼。

"孟钊,上来。"她又那样不尊敬地喊他了,又用媚得惊人的眼神瞟他了,可孟钊生不出气来,他只觉得,腿间伏睡的巨物又被她看得隐有作伥之势。

"不行,我要睡了。"孟钊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于是凌霜霜也不喊了,对付固执人,她自有方法。她掀了被子一翻身,直接滚到床下,打开孟钊的被窝便钻了进去。

"凌霜霜!你是不是想被揍──呜!"孟钊挣扎一会,忽然感到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一把握住,他全身僵直,星眸圆睁,从头到脚硬成了一块雕像。

被里,他的腰腿部位隆起一大团伏起,凌霜霜就趴在他被窝里摸索,他再次被刺激得贲张竖直的肉刃,被一双作乱的小手释放,然后,前所未有的温暖嚅湿,从虬首开始,慢慢舔遍大半根肉刃,连底下一对圆垂的卵囊都没有放过,润泽吞咽的情色声,咕啾咕啾传进他耳里。

看不见,只剩触觉与听觉,敏感竟被放大了几十倍。

小手握住她的精囊,那张小嘴紧紧吮住肉刃,甚至还用舌尖轻轻戳刺虬首小孔,彷佛在舔食世上最美味的糖棍ㄦ,孟钊已经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他一声低吼,放任自己纵情喷进了那张小嘴ㄦ里。

小嘴努力含住他的肉刃,却显然被过多的精液喷得溢出嘴角,不断发出咕咚咕咚吞咽不及的声音,正在喷发的肉刃还被包裹吮吸着,吸得孟钊眼尾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无法遏止地浮成一片雾气。

这次比前两次射得更多更久,更有一种要虚脱了的畅快。

艳色无边的肉体盛宴,简直要把想象力贫乏的孟钊逼疯。

终于,他射完了。只有短短数秒,却在他脑中炸开无数绚丽淫靡的烟花。

凌霜霜总算心甘情愿钻出被子,面对着他,双颊粉潮,唇色红润,她的小手还按在他今晚已连射三次的疲软凶器上,表情像只恶作剧成功的小坏猫。

"哥哥,这被窝脏了,不能睡了,上床,抱着我睡。"

末了,还伸出舌尖,舔着唇角残留的可疑白迹,餍足媚道:"哥哥要是还不听话,霜霜就再喝哥哥的豆浆哟,谁让哥哥喝掉人家那么多奶水呢。"

孟钊:"……"明天就把凌霜霜那些艳风话本ㄦ全搜出来烧了,再让她看下去还得了,都要成精了。

感觉腿间被她的嫩手摸得又开始发烫,不想年纪轻轻就被迫肾亏的孟钊终于缴械投降,上床去和她滚了一个被窝。

是他平日睡惯的单人床,多出一个人,他本以为两人都会睡不好,但没想到,将她娇软的身子圈在怀里,竟像是隔绝了风雨雷电,欲念慢慢消退,心中一片宁和美好,孟钊本来打算闭目养神守她一夜,不料先沉睡的竟是他。

听见孟钊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凌霜霜偷偷睁开眼,亲了亲孟钊看似棱角分明,其实异常柔软的唇。

方才她耗费了少许能量值,窜改孟钊的部份记忆,再让孟钊沉眠养神,现在并不怕惊醒他。凌霜霜安心地挪动小脑袋,枕在孟钊肩窝,这才满足地闭目。

只要系统没有出问题,明天,孟钊会睡得很晚,在他醒来前,她会将房内残存的暧昧痕迹全都清理完毕,而孟钊只会记得,她洗完澡以后就先睡了,而他看了大半夜的书,之后打了地铺睡在地上。

孟钊只会以为,他依然当她是顽皮的小妹妹,并没有亲口承诺过要娶她过门;她也仍旧是不知情爱滋味的懵懂小姑娘,只知喊他哥哥,拿他当哥哥一样敬畏。

我们都做一个美梦吧,钊哥哥。

然后,你会忘记今天晚上的,有我记得就好了。

这样,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不会太伤心的。

钊哥哥,原谅我的贪心,我只想今晚你完全属于我。